這三位人物依然是庭院中尊敬的老前輩,隻不過與劇中情節稍有出入,因為他們不能像從前那樣隨意擺布庭院裏的事物,這一切的變化皆因數年前何傻柱對他們的一次巧妙的布局。


    不得不提,當年能夠獲得何家住所分配的劉鐵山等三人真是了不起。


    盡管未能超越易忠海三人中的任何一位,以至不能完全主導院子裏的局麵,但因為他們掌握了基礎的法律知識,並且個性強硬,所以在易忠海等人在院子會議上有不當企圖時,無論對方如何權高位重,他們總是毫不留情地明確表示反對意見,常常讓易忠海等人難以自圓其說,甚至感到難堪。


    後來,易忠海三人才逐漸學會更加精細的方法來維護自己的影響力。


    為提升自身地位,他們在每一次的全院大會中都會強調對於整個社區有益的舉措——無論是傳遞 ** 的重要方針政策,積極響應居委會的各種倡議,或者是建議向那些生活在艱難中的家庭提供援助。


    對於這些顯然有利於大家的事情,劉鐵山三人也表現出了充分的理解和支持,積極配合易忠海等人的提議和行動。


    隨著時間推移,易忠海這三位院裏的“領導”名聲愈發顯赫,但是由於有劉鐵山三人的存在,他們的權威還沒有達到不可動搖的地步。


    春節剛過,在何傻柱為未來可能出現的災難性年份感到擔憂之際,他已經離開長達六年的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似乎已經快要將他和他的妹妹淡忘了。


    可是,最近易忠海這些人卻再次獲得了有關何傻柱的消息,沉寂多時的院子因為他的事情再次沸騰了起來。


    正月初六下午,當易忠海結束了軋鋼廠的一天勞作迴到家中,他的麵色顯得格外陰鬱。


    麵對飯桌上妻子精心準備的一頓美食,他似乎陷入了深思之中。


    而易大媽看到丈夫這般模樣感到疑惑不解,見他並不願意對她講述心中的困擾,她便默默地盛了碗米飯退到房間裏獨自享用。


    易大媽之所以選擇退場,是因為她意識到一會兒後劉海中和閻埠貴這兩位‘二當家’和‘三當家’將要到訪,她丈夫肯定有許多重要的事情需要與他們商議,她的存在可能會構成不必要的幹擾。


    沒過多久,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一起出現在易家的門檻前。


    劉海中一進屋便直接切入正題問:“老大,您找我們兩兄弟來有什麽事情嗎?”


    相比之下,閻埠貴首先關注的是桌子上豐盛的食物和飲品,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沒有多說什麽,直接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穩穩當當地坐在座位上。


    此刻正在認真思考的易忠海聽到劉海中的話,從思緒中清醒過來,他並未介意劉海中的提問方式,反而立即迴應道:“老二、老三,你們來了,先坐下來慢慢說。


    ”


    的確,正如電視劇中所描繪,易忠海等三人仍然是院子裏的重要人物。


    隻不過,不同於劇本的安排,這裏的三人並不能如原先那樣掌控全局。


    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便是過去何傻柱對他們的某些布局產生了有效對抗的結果。


    不得不承認,當年獲得住房安排的劉鐵山三人確實表現出色。


    盡管他們未能取代易忠海中的任何人成為院子裏的關鍵人物,但他們基於一定的法律認識和個人魅力,使得在麵對何忠海等人企圖操縱的情況時,總能在全體住戶會議上毫不遲疑地站出來公開反對。


    這種堅定的態度經常使易忠海等人為之惱火,讓他們難以應對。


    之後,易忠海三人變得更為老練,他們為了增強個人的聲望,在全體大會上的發言總是與 ** 眾人密切相關的好事,要麽傳達上層指示,要麽積極支持居委會的工作,又或者是建議幫助院內那些真正有需要的貧困家庭。


    對於這些合理的行動,劉鐵山三戶也沒有過多反對,都非常配合易忠海等人的措施。


    隨著時間推移,易、劉之間的對比越來越明顯,雖然易忠海等人的地位逐漸鞏固,但由於有劉鐵山等人存在,他們的勢力還是無法達到獨攬全局的地步。


    例如,有一次假章氏表示自家經濟也很拮據,希望易忠海能在全體大會上提建議給予幫助,然而這一請求遭到了劉鐵山的強烈反對。


    不僅拒絕,劉鐵山還因未發生的事情嚴厲斥責了假東旭,使其麵露難色,這使易忠海和假章氏再也不敢提起為假家募捐之事。


    另一方麵,鑒於劉鐵山三人多年沒有職位調動或明顯升職,他們依舊保持著普通公務員身份,並且未被分配更好住房,即便過了六年也未曾搬家,預計終老此地已是定局。


    這也讓易忠海每每看到他們時,便不由自主迴憶起何傻柱。


    心有不滿於何當初為何悄無聲息地離去,倘若不突然搬家並出售房子給軍管會,也不會導致今天這樣的局麵,整個院子裏的事物或許已盡在易的掌控之中。


    現今狀況之下,不論他如何用心思量,總能被劉鐵山等人輕易識破並反擊,削弱了他的影響力,迫使他真正關心院子內部的問題。


    說到此,何傻柱剛走的那一段日子,每當空閑之際,易忠海還會偶爾打聽些何兄弟姐妹的消息。


    隻是許久聽不到有關這對兄妹的消息後,他認為他們可能已經遠離了北京,遷至西城或是更遠之處定居。


    因此,也不再去刻意打探消息。


    在這幾年間,除了偶爾在與劉鐵山等人生氣時才會念及那對兄妹外,多數時間他早已將此事淡忘。


    至於未來是否還能與他們見麵,在易心中幾乎成了一種奢望。


    然而正是今日上午,在生產車間的易忠海突然接到從不到半年前調入工廠擔任後勤部長李懷德派人傳來的召喚,邀請他前往辦公室交談。


    起初,易以為這隻是部長為了結交自己這位廠裏頗有名氣的七級鉗工,不曾想,甫一進門即被李懷德的言辭所驚愕——


    “易師傅,我聽說您家院裏以前住有一位名叫何傻柱的廚師?”


    易初聽到這個名字時稍顯愣怔,但旋即認出這就是所謂的‘傻柱’的本名。


    當得知新的後勤部長竟然是為詢問何傻柱而來,他在困惑不解的同時迴應道:“是啊,確實有這樣一個人,不過他在六年前就忽然離開了,我們也都不清楚他的具體情況了。


    哦對了,他的父親何達青也曾是我們這裏的老職工,負責食堂,還是副主任一職。


    當初在董理事的眼中很是吃香。


    可惜後來跟一位孀婦跑到保城裏去了,從此失去了聯係。


    ”


    因此,院子裏的大家紛紛猜測,傻柱,即何傻柱,也帶著妹妹悄悄離開了京城。


    譬如,有一次假章氏抱怨家中也過得拮據,提議在全體會議上讓易忠海考慮幫助她們家解決一下困難,卻遭到劉鐵山當麵頂撞,並提前對尚未發生任何不當行為的假東旭予以指責,弄得他在眾人麵前丟了臉。


    這下子假章氏和易忠海被嚇得再也不敢提出為假家捐款的事宜。


    另一方麵,因劉鐵山、易忠海等三人多年未有過工作調動,晉升也不多,一直停留在普通公務員的位置上,未曾升任幹部,故單位沒能給予他們更優質的住房,導致這三家人在經曆了六個春秋後仍未能搬離四合院,大概一輩子都將生活在此地。


    因此,每當看見這三戶人家時,易忠海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何傻柱,心中默默責備當初何傻柱何故悄然離去。


    要是何傻柱不曾貿然遷移,反而將其房產轉售給軍管會,以至於軍管會安排來三個對抗他的人入住,那四合院的領導權早就被他易忠海完全掌握了。


    可現實卻是無論何時有所籌劃,都會被劉鐵山等人迅速識破並破壞,進而影響自己的聲望,迫使其不得不真心實意地投入到院內的事務中去,關心大家的問題。


    其實,在何傻柱離開後的第一年內,每逢閑暇時光,易忠海還是會打聽有關傻柱及其妹妹的下落,但最終沒有得到絲毫信息。


    那時,他認為二人八成已遷往京外或更遠的西城區落戶。


    此後他也就不再去追根究底。


    這幾年來,除非是在遭受劉鐵山等人不快之際,易忠海偶爾憶起何傻柱兄妹,借此在心底裏狠狠地咒罵一番,藉以減輕內心的怨氣。


    然而在他的內心深處,似乎已認定這一生都不再會有重遇何傻柱兄妹的機會了。


    但就在今天上午,正當易忠海身處車間之際,軋鋼廠內不到半年的新任後勤部長李懷德忽然派遣手下召喚他前往辦公室……易忠海本以為這位新部長召見他是試圖與自己這位七級技工建立起聯係。


    未曾料到,踏入門檻之際所聽到的話令他感到茫然。


    “易師傅,據說您們院子裏曾經住有一位廚師,名叫何傻柱是嗎?”


    “何傻柱”三個字初時並未引發易忠海任何聯想,但他很快意識到這說的就是傻柱的正式稱唿。


    看到新來的後勤部長詢問目的竟然牽涉到傻柱,他雖然困惑但也迴答道:“是有的,但那位先生早在六年前就不明所以地搬走了,之後他的下落便無人知曉了。


    對了,說起何傻柱的父親,他曾在我們的工廠工作過一段時間,還擔任過食堂副主任,得到了原董事會成員婁董事長的重視。


    隻不過,最終他追隨一名寡婦去了保城,從此杳無音信。


    ”


    接著他補充道:“所以,我們院子裏的人大多猜測,或許就像他父親一樣,何傻柱也是帶著他妹妹前往其他地方開始了新的生活。


    ”


    “正是因此我今日叫來了您二位,實則是有關咱們四合院的一件重要事情需要商議。


    我今日意外得知了一些關於傻柱的信息,你們知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兒?又在做些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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