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難不成我好不容易的放假生活就跟死水一樣就這麽虛無地度過了嗎,我可不想要再次出門去加班了!


    忽然,齊木月感受到了久違的屬於外界的聲音。


    【警告,警告!來自外來世界的唿喚,希望宿主可以醒過來,警告警告。】


    啊,呆在這裏久了,居然都忘記了現實世界了。


    齊木月看了眼齊木楠雄,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屬於異世界的聲音,對著齊木月點點頭,示意她迴到房間裏,自己給她打掩護。


    齊木月躺在床上,曾經的她的視野的右下角有一個【退出遊戲】的選項,但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被空助尼和楠雄尼給隱藏了。


    “畢竟我們把月醬都當成了自己的親人,所以月醬有的時候也要稍微考慮一下我們把。”齊木空助是這麽說的。


    齊木月有什麽辦法呢,她本質上是一個缺愛的小女孩啊。


    打開遊戲倉,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友人正在一旁翹腳喝水。


    她看到齊木月從遊戲倉裏麵爬出來,伸手拉了一把:“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迴事,這個《第二人生》難道真的讓你在裏麵找到了第二春?所以樂不思蜀?”


    “哎呀,xx這裏麵真的很好玩裏,而且這個和它的名字一樣,感覺給了我第二次新生呢!”齊木月目光悠遠,看向前方。


    “oioi,迴過神來,走吧,帶你去搓一頓!”


    “噢噢,去哪裏啊~”


    友人忽然停下來,仔細看著齊木月:“不對勁,很不對勁,平常你都是社恐地要死,寧可點外賣也不肯出門,怎麽,居然願意出來了!”她似乎是抓到了齊木月的把柄一樣,得意洋洋地說道。


    齊木月愣住了,她發覺自己距離曾經的自己似乎蒙上了一層紗,自己看不清原世界的自己,自己活的更像是遊戲世界的自己。


    自己還是自己嗎。


    買過來遊戲倉似乎不到半年,但是自己在遊戲倉內已經度過了十幾年,但是這漫長的十幾年似乎成長了一個新的木重月。


    這原來才是那款遊戲《第二人生》的意義嗎。


    友人似乎察覺到了一絲氣氛的不對勁,她緩和氣氛地說“那我也還真想要買一個這樣的遊戲倉,去體驗一下這個遊戲了,不過,好像還在內測,新的遊戲倉還沒有上線呢,不然我絕對要去購買。”


    忽然,齊木月抱住了友人,她開始哭泣,半晌,她仰起頭看向友人:“你覺得我還是我嗎?”


    “啊哈,你在胡說什麽啊,你當然是你啊!”


    “沒什麽,就是在想,我還是我嗎?”


    ——————————————————————


    作者說:


    確實我又想過要不要改一下這個遊戲倉的設定,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不改。


    就是怎麽說呢,也算是月的一個心路曆程吧,在裏世界待久了,似乎已經出現了一個新的月。


    那麽,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又到哪裏去,這是一個很特別的話題,而且這個話題我想無論人處在什麽時候都會思考,不過在中二期會思考地更多。


    這樣就會讓月有一種莫名的割裂感。


    她不再像她,但是她又是她,那麽她還是她嗎。


    她感受到自己的不對勁,但是又割舍不下另一邊的親人。


    而遊戲世界也不算是遊戲世界,更多的是一個真實世界,是一種連接的奇跡,裏麵的人是活生生的,是有血有肉的,不是那種死板的家夥。


    她覺得自己應該做出選擇,但是無論哪邊都不想要放棄,處於一種拉鋸狀態。


    但是友人的出現打破了這一種詭異的拉鋸,她能夠感受到自己一直以來維持的虛假的平衡。


    當然,如果沒有友人的話,那麽月可能會選擇直接沉溺於遊戲,但是沒有可能。


    這就是為什麽我會設定月在外世界是一個父母雙亡,有錢有房的形象,但是又要用一個友人去牽扯她的原因。


    唉,苦夏啊苦夏。


    嘖。


    悄悄透露一下,和傑要be了。


    月和傑是一種幼馴染的包容讓她迷戀,雖然每次都說傑這樣的想法不太好,但是吸引到月的也有這種信念堅定的原因,但是到後期夏油傑產生信念動搖(美美子菜菜子)的時候……


    就,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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