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的春天,本應是萬物複蘇、生機勃勃的季節,但程宇的世界卻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他獨自租住在狹小昏暗的出租屋裏,屋內陳設簡陋,僅有一張破舊的床、一張斑駁的桌子和幾把搖搖晃晃的椅子。牆角堆滿了孩子的玩具,淩亂地散落著,仿佛在訴說著生活的無序。


    琪姐在電話那頭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寂靜:“你為啥不能來茂名?之前不是說等孩子放假就一起過來”程宇沉默片刻,無奈地說:“琪姐,我這……我現在失業在找工作,加上還有點欠債不能隨隨便便離開廣州,銀行那邊盯得緊。”他的聲音沙啞而疲憊,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和絕望。窗外,陰沉的天空仿佛也在映襯著他的心情。


    琪姐提高了音量,語氣中帶著焦急與憤怒:“欠債?怎麽迴事啊你!是什麽機構?怎麽可能?”程宇長歎一口氣,望著窗外狹窄街道上來往的行人,心中滿是苦澀:“姐,現在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總之我走不開。”


    掛了電話,琪姐滿心狐疑,對程宇的狀況越發擔憂和懷疑。幾天後,她再次撥通程宇的電話:“程宇啊,我想去你那兒看看,順便幫襯幫襯你。”程宇環顧四周雜亂的房間,猶豫了一下說:“姐,我知道您是好意,可我這養著孩子,又沒工作,實在沒什麽收入,您來了我也怕照顧不好您。”琪姐聽出了他話語中的閃躲,不滿地說:“程宇,你是不是有啥事兒瞞著我?”程宇連忙解釋:“琪姐,真沒有,我就是目前這狀況不太方便。”


    春節期間程宇和琪姐第一次約會,秋夏就突然闖進家中,琪姐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當時嚇得不輕。加上慌亂中忘拿了手機。等她迴來拿時可能秋夏已經看過了程宇和琪姐的聊天記錄,琪姐那些涉及公司和電話的信息可能都被泄露。有秋夏這個神經病將程宇被催債、甚至被銀行起訴的事發給琪姐,也有可能對程宇不能隨時離開廣州身感困惑,背後對程宇進行背景調查,然後慢慢對程宇失去了耐心,過年時說好的承諾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變色了,慢慢煙消雲散了。


    秋夏仍然不斷對程宇進行惡語攻擊,你找到第二份我會繼續搞你,程宇煩不厭煩,隻能將二人情況向秋夏姐姐反饋希望能幫忙勸說,但秋夏姐姐騙向秋夏,還隱約透露出程宇還是對那個出軌女人隱瞞了欠債的情況,程宇現在除了家裏兄妹的隻欠幾萬外債了,可是奇怪她會透露這個消息,還說我和琪姐的情況她們都知道了,一個是秋夏查看了程宇的微信聊天記錄並聯係了琪姐,把程宇情況告知了琪姐,加上琪姐也對程宇的情況深感困惑,她們聯係後琪姐作出了選擇淡出,隻是琪姐未說破,也有可能程宇失業了沒有保障退出,也有可能是程宇沒能去茂名深感困惑,不管哪種琪姐慢慢冷淡的程宇不再聯係。


    還是最大的可能是琪姐是個對感情很粘的女人,她分分鍾鍾要和程宇溝通,程宇在外找工作有時累了隻是偶爾聯係琪姐,琪姐覺得程宇不夠愛她冷落她,或者懷疑程宇和秋夏又勾搭在一起了,不管是哪種,總之琪姐慢慢對程宇失望,對程宇有抱怨並不再主動聯係,最後通知程宇,我們不太合適已另外和其他男人聊天,他們在一起時琪姐也曾將之前她有聯係的男人和程宇講,琪姐欲望這麽強,程宇又未能及時在一起,很有可能另覓新歡了!程宇猜想著!


    從那之後,琪姐和程宇的聯係越來越少。琪姐對程宇逐漸失去耐心,而程宇有秋夏在搞事,自己也失業帶著個孩子,生活困頓,也陷入了深深的痛苦與自責之中,無所適從,不得不任由事情惡性發展。


    有一天,程宇獨自坐在屋裏,昏暗的燈光搖曳不定,影子在牆上晃來晃去。他喃喃自語道:“唉,這事兒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迴憶如潮水般湧來,那些和琪姐曾經相處的溫暖畫麵,與如今的窘迫現狀交織在一起,讓他心中滿是苦澀。他猜想著,也許秋夏已經把這些糟糕的情況都告訴了琪姐,隻是琪姐沒直說,怕傷他的心沒揭程宇傷疤,或者對程宇產生了懷疑背後對程宇背景調查,慢慢淡出另尋新歡。


    琪姐隻比程宇小四歲,但在公司裏憑借著出色的能力和果斷的性格贏得了眾人的尊重,同事們都尊敬地叫她琪姐,久而久之,程宇也跟著這麽稱唿她,不過以琪姐超過一般男人的眼界,手段和智慧,足以符合這個稱號,不過程宇似乎錯過這樣一個優秀女人的栽培的機會。可如今,這段曾經美好的感情卻在重重誤會和殘酷現實的壓迫下,漸漸走向了盡頭。程宇鬱悶至極,滿心想著怎麽就碰上這些倒黴事,前程一片灰暗,工作毫無頭緒,愛情也已破碎不堪,生活陷入了無盡的混亂。他恨恨地想,既然對方覺得自己負債累累是個拖累,那分開或許對彼此都好,可現實卻如此無奈,那些糾纏不清的事情仿佛一張無形的網,將他緊緊困住,無法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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