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金毛烈豬道:“聞聽白兄得了免死牌,我們特來相求,希望白兄能把免死牌給我們?”


    風久憂很厭惡的道:“你的臉怎麽這麽大呢?你哪來的自信我會給你們?咱們認識嗎?”


    大個金毛烈豬道:“我一看白兄就是心地善良之輩。不瞞你們說,我們金毛烈豬由於味道好,被其他族群追殺,已經越來越少,離滅族不遠了。你看我身旁這位後輩,資質也是絕佳,可惜沒趕上修身封頂大會,要不然也能得個免死牌。他是我族唯一的希望,萬萬死不得,懇請白兄把免死牌給我們吧!”


    風久憂道:“我沒了免死牌,也容易死啊!”


    大個金毛烈豬道:“我們一定世代供奉你的牌位,永遠感謝你的恩情。小豬,快跪下,謝謝前輩的大恩大德!”


    旁邊的小個金毛烈豬撲通一下就跪倒在地,地都砸出一個坑。


    真是自來熟,這是要道德綁架嗎?我哪裏同意了?風久憂冷冷的看著他們,一言不發。


    大個金毛烈豬見風久憂無所表示,厚著臉皮接著道:“恩公是英雄,是豪傑,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是我爹,是我主子,是我族的大救星,我們全族的生死都在你手裏。恩公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恩公!快把免死牌拿出來吧!我求求你了!”


    “接著!”風久憂說著,把手伸進儲物袋中。


    大個金毛烈豬笑嗬嗬的看著,倆蹄子都聚成一堆,恨不得去搶。


    風久憂一甩手,手起刀落,一刀砍在金毛烈豬身上。以風久憂的估計,這一刀指定就是一刀兩斷,把豬大腸都劈飛。,沒想到金毛烈豬皮糙肉厚,雖然也不過是絕魂期的境界,但皮厚的令人發指,竟是僅僅讓他腦袋上的厚頭皮微微下陷,連皮都沒砍破!


    風久憂不禁眉頭微皺,對這種惡心人的玩意,竟然沒有一擊必殺,簡直是恥辱四五天的事。但轉念之間他又豁然明了,這麽不要臉的玩意,若是皮不厚一點,早就滅絕了。這個種族難道都是這樣嗎?平時不起內戰嗎?


    金毛烈豬得意地嘴皮子微微上翻,但說話依舊誠懇謙卑:“恩人幹爹,心裏生氣都是應該的,我是打也打得罵也罵得,我就認準了你了!趕緊把免死牌交出來吧,這麽多人看著,耽誤大家時間多不好!”


    一旁的小豬脆聲脆氣的道:“幹爺爺,你就別猶豫了!我爹說的對!你是不是想做好事不留名,找個沒人的地方再給我們!沒那個必要!我們絕不能讓幹爺爺默默無聞的把免死牌獻出來!你這可是做出了老大的犧牲!”


    好久沒有看到臉皮這麽厚的物種了!不知道等會烤著吃能不能咬動。風久憂收迴刀,將其插到一邊地上。


    金毛烈豬更加的得意了,一張嘴,唾沫星子亂飛,簡直要口吐白沫。“孩兒我果然沒看錯!說實在的,我可是很久沒遇到幹爹這麽仁慈的妖了!他們都不老實,老是麻煩我動手,真是太不懂禮貌了!太不文明了!我舍了一張老臉,喊一聲爹,多大的榮幸啊!還想要求什麽?”


    風久憂終於聽不下去了,雙指探出,直奔老豬鼻子。


    老豬急忙脖子一扭,躲了過去,張嘴剛要開噴,不想風久憂手橫著一掃,一下塞進了他的嘴裏。老豬也不客氣,一口咬得結結實實,嘴裏又噴開了:“不管怎麽樣,動手總是不對的,你既然要做我的恩人,我也有責任教育教育你為人處世之道,就用你的手做代價吧!”嘭!一聲悶響,老豬鉚足了力氣,差點把牙崩掉。他的大嘴雖然沒有厚皮來的出眾,但在同境界也是少有敵手。也就是風久憂修行過極境破滅道,否則還真是防不住。


    吸靈術!風久憂大手如同鋼勾,猛地伸出老長,刺穿了老豬的哽嗓咽喉,五髒六腑,直抵他的後屁股。兩根手指如同無底洞一般瘋狂的吞噬老豬的靈氣。


    老豬頓時就驚著了,接著就有些著急。大嘴哢哢哢一頓啃。他的優勢不過是皮厚以及牙尖嘴利,可是如今卻全都失去了施展的機會,這個幹爹難道是上天派來磨礪自己的嗎?不像啊!


    一旁的小金毛烈豬猶豫不決,瑟瑟發抖,形勢已經明朗,老豬馬上就要死個屁的,忙也幫不上。終於他下定決心,撒腿就跑。


    風久憂一腳就把他踢暈在地。接著也不等老豬死透,一把扣住豬鼻子,要來個活剝豬皮。


    啊!老豬外強中幹,哪能承受得住,張開大嘴就慘叫開來,能整多大聲,就整多大聲,恨不得把嗓子都喊劈,以緩解撕心裂肺的痛苦。折脆弱的小心肝,還在迷亂之中忍不住感慨:現在的妖都是咋了,我這又求又拜的怎麽就要不來東西了?這麽沒愛心嗎?


    風久憂反手一把扣住老豬的大脊椎,另一隻手扯著鼻子,卯足了力氣,終於噗地一聲,將老豬的鼻子撕掉,直撕到後腦勺,隻剩下豬的下半張嘴還連在下巴頦上。這一下用力過猛,差點讓他撲到老豬身上。“腰都要閃斷了,你這豬怎麽如此不結實,不知道把皮長得結實點,免得別人扒皮的時候閃著腰嗎?一看你就沒安好心,還把險惡用心隨身攜帶,真是世間少有的大惡人!”


    一邊有模有樣的嘮叨著,手上還沒閑著,頃刻之間把整張豬皮剝掉,剩了血淋淋的豬又蹦又跳,又喊又叫,好在他沒痛苦多大會,風久憂再次手起刀落,將大個金毛烈豬劈成兩半,接著千重刀往前一送,將小個金毛烈豬釘在地上。手中火焰噴出,現場就開始燒烤。“這是哪裏來的兩個神經,以為世界是為著他們轉的嗎?憑什麽讓別人救你們!”


    沒一會,烤肉的香味就擴散開來。風久憂遞給白噠一條豬腿,之後自顧自的抱著小個金毛烈豬啃了起來。“幼體比較有嚼頭,皮還有點沾牙。那頭老豬皮,估計我是啃不動了!那幾個收拾地牢的趕緊去收拾,吃完烤豬我就去檢查。把收拾出來的零碎都聚成一堆,別到處亂放。我脾氣不好,不順眼的就喜歡烤著吃,都給我老實點。”


    悠哉的吃完了兩頭豬,風久憂站起身來,把老豬皮上的血一掌拍掉,然後收進儲物袋中。雖然暫時看不出有什麽用,但還屁還能吹個風呢,誰敢說豬皮以後沒有用。他大踏步向著地牢走去。白噠樂嗬嗬的跟在後麵,總有種城主夫人的錯覺。


    以妖族的速度打掃地牢自然費不了多少功夫。風久憂走進地牢,發現不僅打掃幹淨,異味也被消除很多,不注意聞都聞不到。


    整個地牢都是用同一種材料修葺而成,正是最為常見的灰石。牆上還掛著一些血淋淋的折磨用的刑拘,有的都已經鏽跡斑斑。以前人族用來折磨妖族,現在是妖族用來折磨人族。、


    地上坑坑窪窪的有些凹凸不平,牆上還有淡淡的血跡。風久憂挨間牢房走了一遍,發現並沒有異常。當年東方無也曾經在這裏尋找過,並沒有找到,說明應該隱藏得很好,隻是普通的看,看不出端倪。


    風久憂張嘴噴出一道火焰,將地牢覆蓋。炙熱的火,燒的地牢微微發紅,一直白噠感覺自己都要被熱的窒息了。她緊緊貼在風久憂的背上,打出一道寒氣,將她和風久憂團團圍繞。


    微微發紅的地牢,現出許許多多平時難以察覺的裂縫。地牢已經興建了三千多年,年久失修,斑斑駁駁也算正常。風久憂仔仔細細的看著,不放過一絲一毫,除了發現一些囚犯在牆上抓撓出來的細微痕跡之外,沒有別的發現。


    這地牢也沒什麽大用,不如幹脆毀了!磨焰掌!風久憂體內的靈氣衝出,化成大小不一的磨盤,急速旋轉著,對著牆壁和地麵不停撞擊。轟隆之聲不絕於耳,隻見灰石不停得粉碎,化為碎石砸到地上,整個地牢很快就化成了一片廢墟。


    風久憂在廢墟之中淺一腳深一腳的溜達了一圈,還是沒有什麽發現,便帶著白噠出了地牢,來到不遠處存放地牢垃圾的地方。垃圾不遠處早已聚集了一些妖族,要看看新城主有什麽打算。看熱鬧的心,不論是人族還是妖族,都不缺乏。


    如果真的有寶物,應該不會被覺魂境的火給毀滅掉。風久憂打出一道火焰,將茅草碎石之類的垃圾統統點燃。頓時茅坑炸裂的腐臭味擴散開來,像是刮起了一陣狂風,將周圍的妖族全都逼退到遠處。


    風久憂也往後退了退,這種惡心人的屎尿味隻在小時候和塵風一起經曆過,那時就覺得很惡心,現在也不好受。


    過了約有吃頓飯的功夫,火焰熄滅。風久憂輕推一掌,將草灰吹到一邊。然後走上前將燒剩的殘渣仔細翻找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去他的!


    風久憂懶得和別人打招唿,帶著白噠一起沉入地底,很快就來到了地火的附近。隨著他神魂覺醒,肉身又有了提升的空間,而地火絕對是個好地方。


    他掏出畫冥身菊,一口吃掉。吃一個大約能保持一個月的功效,好在存貨夠多,不過修行時間長,以後看樣子還需要多儲備一些。“我要凝練神魂,就在此修行吧!”說著他盤腿坐下,神識入體。


    那個跟他為人時相貌一樣的神魂浮在靈液湖泊上方。眉目雖有,但不夠清晰。覺魂凝形期就是如此。到了外征期,眉目清晰,毛發可辨,之後內征期,五髒六腑都浮現,與肉身無異。再之後,內外皆有,血管神經浮現,為迴轉期。這時就和肉身無異,再修行就可裂魂。


    覺魂期的修行,主要以神魂自觀,就是根據對自身肉身的記憶,以身比魂,通過神識觀神魂,以其對神魂的潛移默化的影響,使神魂成形。


    風久憂飄在神魂對麵,觀察著神魂,迴想著自己原本的麵貌,可是他越看越是覺得自己的樣貌模糊,到最後竟成了一隻白猿的模樣。對麵的神魂也跟著不穩,形體扭曲,不知該以何麵貌出現。


    風久憂急忙把神識轉向他方,不再觀神魂。他的神魂才逐漸穩定,雖然還是人的模樣,然而卻比剛才還要模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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