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偷聽人說話?”我嚇得叫了一聲。


    “你咋了二丫?沒事吧?”媽媽在話筒裏說。


    “沒事媽,周勇來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們,我用不了兩天就迴來了。我掛電話了媽?”我說完掛了電話。


    “你說要拔光我的毛,準備先拔哪裏的?”他坐在了凳子上這麽問。


    “先把頭發眉毛給給拔了。”我氣唿唿的說。


    “怎麽樣現在?頭還疼嗎?還不舒服嗎?”他拿了個香蕉撥開給我遞過來。


    “不吃,我沒事的,什麽時候可以做手術,我擔心我媽一個人照顧不了兩個小家夥,我怕我媽會累垮的。趕緊做,做完了我要迴去了。”


    “我剛從醫生那裏出來,他們也建議盡快做,趁大姐的情緒還算穩定,身體機能還沒有受到影響的時候做手術,對各方麵都好,可能後天就進行手術,你害怕嗎?”他看我不吃香蕉,自己吃起來。


    “我有什麽害怕的?這裏好幾個家屬都是給親人做移植地,好好的呢。我就擔心我大姐能不能扛過來,別的我都不擔心。”


    “可是我擔心,我真的擔心你的身體,近期肯定會有影響的。迴去了也要好好調養,我不在,就靠媽一個人,我不放心。”


    “不用你操心。壞蛋,你要是不在我心裏還安穩一點,你要是在了我還發愁呢。”我瞪了他一眼說。


    “你愁什麽?我怎麽了?”


    “昨天晚上怎麽迴事?艾雪說是你非要把我拉迴去的,我不去你還不願意!艾雪和徐超兩個人沒有從你那裏把我搶迴去!我就想著我怎麽會跟你去呢?壞蛋!不是好東西!”


    “你是我老婆,肯定要跟我走了。那個徐超什麽東西?還跟我搶你?就是你現在特別重,我背你的時候腰給閃了一下,早上沒感覺,這會有點疼呢!”他依然是沒有一點笑意,繃著臉這麽說。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的。


    “不要臉!折了才好呢!”特別有種委屈加憤懣的感覺,因為我的腰到現在也不舒服呀!這算不算酒後失身?真的是羞於啟齒!早上看見艾雪的時候我都感覺臉燒的厲害!那個壞蛋奸笑著說怎麽樣?我以為我表舅今天一天都不會放你出來的。今天下地走路是不是很酸爽呢?


    大姐姐夫都在,我就那麽厚著臉皮裝作沒聽懂。打了個哈哈過去了。躺在病床上罵艾雪怎麽迴事?我喝多了你不知道嗎?幹嘛讓我跟他走呢?我喝多了什麽都不知道,你和徐超兩個人呢?就看著我去跟他報仇什麽的?


    艾雪大笑,說你怎麽知道我們沒有叫你了?徐超差點跟我表舅打起來了,愣是沒從他那裏把你拉過來!他架著你直接稅這是我老婆,你們兩個人都走遠一點。我老婆我自己照顧。就把你照顧到他的床上了!這不怪我們,怪就怪你自己喝多了,就像一灘爛泥一樣,誰拉跟誰走。還抱著周勇的胳膊不放開。把徐超氣的直跺腳。明明知道你跟他去就是羊入虎口,我們兩個人也隻能眼睜睜看著你被大灰狼給拉走了。誰叫人家是你老公呢?打電話報警也沒用!你是人家老婆!跟人家迴家大理大道。沒辦法,你就當你們兩個人破鏡重圓,重溫舊夢了!


    可是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跟他這樣重溫舊夢的!一晚上感覺有隻狗一直在騷擾我,推也推不掉的。沒想到就是這隻披著人皮的狼呀!不要臉的大灰狼!我可是發過誓了要跟他一刀兩斷的!現在這算什麽?算什麽?


    “折了能行嗎?我老婆還等著我、、、、、”


    “艾雪!你給我買瓶水要這麽長時間嗎?”我看見了艾雪提著袋子走進來,就急忙打斷他的話說!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人呢?看起來衣冠楚楚的,怎麽就這麽不要臉呢?他剩下的話我一想就知道了。真的不想讓艾雪知道這個麵癱會有那麽討厭的表情,說那麽惡心地話。


    “我看見我表舅來了,所以就到我媽病房坐了會。怎麽樣表舅?你跟我小姨的悄悄話說完了吧?我們要下去吃晚飯了,你去不去?”艾雪現在對周勇畢恭畢敬的。在我麵前想怎麽說怎麽說,在他麵前就是那麽老實,那麽聽話。


    真正的叛徒!要不是她我也不會認識這個討厭的人,不會有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我現在仔細想想,艾雪就是那個罪魁禍首。為了跟那個吳碩約會,把這個大灰狼給放到我們家的沙發上,我要不是好心,那天晚上就應該把他給凍死去!就會少了這麽多麻煩!


    “我也去,我一下班就過來了,要不然我們去我那裏自己做飯吃吧?想吃家裏的飯了。迴家自食其力好不好?”


    “我不去!我現在想吃北京的炸醬麵,迴新疆就吃不到了。還是現在去外麵吃算了。”我急忙反對,因為一聽到去他那裏,我就條件反射,記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想再跟他在一起,一會都不行!


    主要是我還在想著以前發生的事情,我不打算就這麽跟他重歸於好。我忘不了那個胡豔豔和他姐姐帶給我的不愉快。


    艾雪笑起來,“看樣子我小姨現在害怕再跟你迴去了!那就不去了,我知道一家特別正宗的炸醬麵館,保證讓你吃個舒服!”艾雪還算有良心,沒有附和周勇的提議。


    我原來在北京的時候就喜歡吃炸醬麵,比什麽烤鴨呀,醬牛肉呀的北京特色美食愛吃。主要是有點像媽媽做的臊子麵。雖然口味不一樣,但是麵條一樣。就愛吃麵食。沒辦法,隻要是麵食就喜歡吃。


    隻是吃到一半,陳默給我打電話,我第一感覺陳默不太好,她問我什麽時候迴去?我說我剛來幾天,還說不上什麽時候迴去呢。怎麽了我問她。


    她就說她想我了。等我迴去再說。


    當時就覺得陳默不對勁,我們兩個人多少年的交往,她的情緒今天特別反常,追問她怎麽了她也不說。就說想問問我什麽時候迴去,別的沒有什麽。還讓我保重身體。讓我迴去了找她。


    掛了電話就給徐超打電話,我問他陳默有沒有給他打電話?我感覺陳默出事了。我說。


    徐超就說陳默會出什麽事?孩子沒事吧?她爸媽沒事吧?


    我怎麽忘了問這些了?她爸媽應該沒事吧?前兩天還報團去國外旅遊了一圈子。孩子一直是她婆婆看的,應該沒事吧?


    徐超說他有時間了打電話問問,讓我不要擔心了,馬上就要做手術了,你不要那麽擔心,陳默沒事的。


    我知道陳默和老公關係很好,她婆婆就是有些愛管閑事,總是嫌棄陳默太大大咧咧的,不喜歡收拾家務。不會做飯,不過她老公勤快,什麽都是她老公做。


    但是陳默會掙錢呀,在一個外貿公司上班,工資很高。她爸媽沒退休,還是在職公務員,家庭條件那麽好,她很少有什麽煩心的事情,可今天她的聲音好像很疲憊的樣子。我直覺她出了什麽事情。要不然不會給我打電話的。


    晚上迴到病房給她打電話是關機狀態,發微信不迴。真的想通過話筒看看她怎麽了?沒事吧?


    周勇不想迴去,還想跟我擠在病床上,我直接說你要是不走我就去跟我大睡!討厭的不行了我都。


    他就把我手機拿過去,把他的號碼輸進去,然後微信加上好友,備注都是老公,然後才離開了。


    我心煩,不管他怎麽搗鼓,我現在對他真的是提不起一點興趣。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去吧?


    徐超第二天下午過來看我,說他晚上的飛機。迴新疆了。讓我好好在這裏配合醫生。早點做完手術早點迴去。


    我就說陳默的電話到現在都無人接聽,你迴去能不能去看看她?有什麽事情了你跟我說一聲好嗎?


    徐超說他明天就去看她,沒事的,陳默那個性格,就算有事她也會自己消化掉的。你就放心在這裏準備做手術吧!做完了迴去不就可以見到陳默了嗎?


    一想也是,那麽遠,我再擔心也沒用。她現在肯定是不想讓我擔心才不接電話的。她和我無話不談,她害怕跟我一說我就擔心的很,所以直接不接電話。我就隻能等到迴去了再說吧!


    手術的時候我和姐姐同時進的手術室,我很快出來了,因為打了麻藥什麽感覺都沒有。就是感覺有些麻木和脹痛。而大姐直接進了無菌隔離艙裏。


    我第二天的飛機,去跟大姐道別的時候她已經清醒過來了,還是在無菌隔離艙,隻能遠遠的看一眼。


    艾雪說謝謝我,別的什麽都不說了,迴去以後再說吧?


    姐夫的眼淚掛在臉頰上,“璿璿,你姐姐的命是你救得。姐夫替你姐姐謝謝你了!”


    “你們這麽見外幹什麽?那也是我姐姐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我們兩個人管一個人叫爸爸對不對?應該我要麻煩你們好好照顧我姐,讓我姐快快的迴新疆知道嗎?”我強忍著眼淚說,因為隔離艙裏的姐姐現在還命懸一線,能不能度過排異期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但願我姐姐能闖過這一關。重新迴到新疆!


    周勇陪我迴新疆,說他本來準備暑假迴去給我道歉,然後帶孩子和媽媽迴老家,去上海看哥哥,到處旅遊一下的。可是大姐病了,他隻能把大姐安排到北京治病,因為他知道這種病不能耽誤。還想著等大姐安頓好了再迴來,我卻自己跑過去跟他團圓了。他說他要再不跟我迴來的話就害怕我會傷心的!


    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我現在必須迴去!因為馬上就要開學了,我不能不著急。


    而且我也擔心陳默,她昨天晚上打電話了,可是就是問問我手術做的怎麽樣了,別的什麽都不說。徐超也說她沒事,讓我放心、可是我放不下心!我知道陳默肯定有事情瞞著我!不管怎麽樣,我都要迴去問個清楚!不可能我有什麽事情了都是陳默替我出頭,她有事情了我變成局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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