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占紹北的陪同下,舒念去醫院把腿上磕破的傷處理好才迴家。


    占紹北的車子將她送迴舒宅門口,並紳士的走下車為舒念打開車門。


    舒念走下車時,再次為今天的一切對占紹北道謝:


    “占律師,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迴去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麽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好的,那占律師,再見!”


    “再見!”


    占紹北麵帶儒雅的微笑目送著舒念下車走進舒宅大門,望著那抹柔美的倩影,占紹北那琥珀色的眸子默默深邃了幾許。


    “占律師,還有十分鍾就要開庭了!”


    “知道了!”直到助手兼司機小張下車提醒,占紹北這才不得不收迴了目光,轉身坐進車子離開舒宅大門口


    而舒念此時已經迴到舒宅別墅裏,看到一早去上班的她還不到中午就迴來了,正在客廳裏的舒擎宇不由的詫異:“念念!你怎麽迴來了?”


    “哦,同事跟我調了個班,我今天可以在家休息半天。”進門的舒念對父親撒了個善意的謊言,她不會讓父親知道她在外麵遭遇的一切不好的事情。


    “咦?小姐,您的腿怎麽了?”站在父親身邊的程管家,悉心注意到舒念走路的姿勢微微有點不適的樣子。


    舒念這才注意到自己剛剛進門的時候走路還有點一瘸一拐,今天店長把她推倒摔那一下確實挺疼的,剛才在醫院包紮的時候發現兩個膝蓋骨都淤青淤青的,好在占律師幫她買了條長腿褲掩蓋住了傷勢。


    她便對父親和程管家掩飾道:“沒什麽的,我就是剛才迴來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不小心扭了一下腳。”


    “你這孩子,就不能小心一點麽?”舒擎宇帶著愛惜之意嗔怪了一句。


    “知道了爸,我以後注意就是了!那我上樓陪陪睿睿去!”舒念說著便要上樓,可剛邁上樓梯沒兩步,突然聽見一道沉冷的聲音闖入耳畔:


    “舒念你站住!”


    聞聲,站在樓梯上的舒念頓時僵住腳步,詫異的轉過臉去,竟看到一個氣勢洶洶的身影闖入她的家門。


    “傅斯彥!你又來做什麽?”看到昨晚才來過的傅斯彥又來找她,舒念秀眉蹙起。


    她以為昨天她已經跟他說的很說清楚了,他應該也不會再來,可為什麽他又出現在眼前?


    而傅斯彥不顧客廳裏還有嶽父和程管家在,他沉著臉大步邁上樓梯就一把將舒念拽了下來,“走,我有話問你!”


    “問什麽啊?傅斯彥你別拉我,你鬆手!”見他野蠻的拽著她就朝外走去,舒念憤力掙紮。


    舒擎宇也在屋子裏擔心的喊著:“傅斯彥你有話好好說,別拉著念念,她剛剛扭腳了,不許傷害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見了嶽父說舒念扭腳了的話,原本大跨步拖拽著舒念的傅斯彥突然停下,一把將舒念抱起來繼續朝大門口走去。


    “傅斯彥你幹什麽?你放下我!我要你放下……”舒念一路抗拒,但還是被傅斯彥抱著走出舒宅,強行將她塞進了他的豪車裏。


    “傅斯彥你到底又要幹什麽?”見傅斯彥沉著臉上車後就將車子飛速駛離她的家門口,舒念不禁又想起前兩天的晚上,他也是這樣二話不說開著車把她帶到山頂上推下了那個模擬懸崖。


    雖然那個懸崖是假的,可那晚她還是被他危險的行為嚇到,現在看到他又這樣陰著臉一聲不吭把她拉走,舒念心裏不免又不安了起來:


    “傅斯彥你倒是說話啊,你還要帶我去哪裏?”


    “去死啊!我們一起!”傅斯彥終於開口,陰鷙的目光看向她:“我早跟你說過的,想離婚可以,除非我死!”


    咬牙說出這番話,傅斯彥就狠狠踩下油門加快車速。


    看著他憤怒而陰冷的麵孔,舒念頓時猜到他應該是收到了法院的傳票知道她起訴他離婚了。


    眼看車子在公路上極速飛馳,舒念不安的心越發惶恐,她不敢懷疑傅斯彥的話,他是個危險的人,惹怒了他,怎樣極端的事他都做得出來!


    可孩子還那麽小,爸爸也不能沒有她,所以她不能死,她必須好好的活著,好好保護她的孩子和父親。


    於是她隻能緩和態度,試圖跟他好好談談:


    “傅斯彥,你先把車子停下,有什麽我們好好說,你別這樣行麽?”


    “傅斯彥你聽到沒有?你先停車,別開這麽快,你這樣我真的很害怕,我還不想死,你停車啊,算我求你還不行麽……”


    吱——


    直到聽見舒念聲音裏的恐懼和無助,傅斯彥才猛地一腳踩住刹車,豪車在江邊戛然停住。


    舒念因慣性差點頭部撞上車窗時,傅斯彥及時的一把將她拉迴,雙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摁在了座背裏。


    “既然這麽怕死,為什麽非要跟我抗衡?舒念,我早跟你說過了,我的世界,從來不是你隨意來去的!”


    傅斯彥冷厲的麵孔逼近舒念,過近的距離,幾乎能讓舒念感受到他那堅硬的胸膛裏劇烈起伏的怒火。


    但舒念實在無力再跟他吵,隻想心平氣和的勸他:


    “傅斯彥,你我都知道,我們的婚姻已經破裂的無法再修複了,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再糾纏下去,離了婚,你還有更多更好的選擇。”


    “嗬!我看是你著急另做選擇了吧?”傅斯彥諷刺的話語打斷了舒念。


    就在剛剛他開車去舒宅找她的時候,看到一輛與他擦肩而過的賓利車從舒宅方向開走。


    過目不忘的傅斯彥猶記得那輛車就是那個幫舒念打官司的律師的車子,顯然舒念剛才就是坐那個律師的車子迴的家。


    想到這,傅斯彥更加銳利的目光盯緊舒念:“是那個律師幫你出的主意,讓你起訴跟我離婚的是不是?”


    “不是!”舒念想也沒想的否認,她不想牽扯無辜,隻想就事論事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


    “傅斯彥,我們的婚姻無法進行下去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願意跟我直接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我現在就可以撤訴。”


    “死了這份心吧!”迴應她的,是傅斯彥堅決的聲音,以及他向她拋出的一個選擇:


    “舒念,我是絕不會同意離婚的!所以,要麽我們一起死!要麽,你就帶著那個孩子,跟我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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