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他記得很清楚——


    每次期中考試或者期末考試,大考小考也好,妹妹都會拿著一百分的卷子在爸爸和媽媽的麵前,並且拿著獎狀讓阿姨貼在牆上。


    然而,他什麽都沒有,他從來沒拿過一百分,他也沒拿過獎狀,牆壁上也沒有他的任何的獎狀。


    他一想到這個,心裏就受了不少的打擊一樣,整個人都不舒服起來。


    他又想到了,如今妹妹混得風生水起,在畫畫的行業,也算是名聲鵲起。


    妹妹的作品價值連城,妹妹有的是金錢。而且妹妹也有掙錢的能力。


    而他就不一樣,他離開了爸爸和媽媽,他就什麽都不是。


    他一個人去打工也掙不到錢,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工作能力。


    在公司裏麵掛名總經理,都是爸爸為了鍛煉這個兒子,空受這麽一個職位。


    雖然說兒子沒有做什麽事情,但是能夠鍛煉他就已經不錯了。


    圖英華想想妹妹圖鶯語那麽優秀,而他卻一事無成。他就覺得心裏非常不平衡。


    這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爸爸圖文山把所有的資金資源,都傾向於圖鶯語。


    為了圖鶯語辦畫展,以及開個展,圖文山不惜投入豐厚的資金。圖文山一心為圖鶯語做很多事情。


    圖文山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兒子。


    因為在圖文山的眼中,圖鶯語才是最聰明的人,她也是最有前途的。


    對於兒子來說,已經傷及了他的自尊心。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根本的要命的原因。最根本的是,最近圖文山的身體很不好,好像隨時都可能離開。


    但是圖文山立下遺囑,說是要把圖氏集團留給圖鶯語。


    就是說,如果哪一天圖文山去世了,整個集團就沒有他圖英華的地位,也沒有他的一杯羹。


    他就等死,劉雪曼也會一無所有。


    圖英華越想越覺得心裏不舒服。


    人生活都這樣,他還有什麽意思?


    警務人員審訊完了圖英華,緊接著開始審訊劉雪曼。


    因為劉雪曼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嫌疑人。


    劉雪曼希望自己或者兒子登上總裁的位置,毒死丈夫的女兒,這幾乎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所以不能排除這個女人。具體說,這個女人下毒手很有可能。


    劉雪曼看著警務人員,有些害怕,臉色有些不好看。


    主要是劉雪曼覺得,圖鶯語突然就死了,本來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是現在居然招惹了麻煩。


    劉雪曼發現圖鶯語死了,剛開始的時候卻是非常興奮,而且高興,暗地裏叫好,可是過後,就顯得害怕。


    想想,這些年,當後媽,也積澱了一定的親情,心裏又覺得有些悲傷。


    可是現在被警方問來問去,劉雪曼覺得受了侮辱一樣。現在還要被懷疑成殺人犯。劉雪曼態度非常不好。


    平時,劉雪曼說話就是那樣的。現在看著警務人員更是怎麽看怎麽都不順眼。


    劉雪曼覺得,不應該懷疑她,因為她多少是一個母親。


    警務人員看著這個女人,一臉的橫肉,並且顯得很不情願的樣子。很是懷疑。


    警務人員非常的鎮定,說道“是你害死的你女兒對嗎?”


    劉雪曼聽到之後,笑了起來,說道“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


    警務人員聽到這一句,猛地拍了下桌子大聲,說道“你不要狡辯,沒有證據並不能代表你就沒有殺害你女兒。你有作案動機。”


    劉雪曼聽到之後,變得非常緊張。


    的確,如果不能夠洗脫嫌疑,那麽警方就會把她當成是殺人犯。那可劃不來。


    劉雪曼變得很緊張說道“權警官,不是我,也不是我兒子。”


    警務人員冷笑了一下拍了下桌子,又說道“你怎麽證明不是你?你又怎麽證明不是你兒子?你和你兒子之間,總有一個人是嫌疑人。”


    其實警務人員也不能確定他們倆就是殺人犯,可是就是要用這種方法逼著劉雪曼說實話。


    或許提到是圖英華幹的,並且如果說圖英華已經交代了,劉雪曼立馬就會頂罪,或者如果是劉雪曼幹的,劉雪曼立馬就會承認。


    警務人員想到了這,立馬就對著劉雪曼,說道“你兒子剛才在另外一個審訊室已經承認了,是他幹的。”


    “不可能!”劉雪曼否認,很堅定。


    警務人員很淡定,說道“他希望登上總裁的位置,所以掃除障礙。而自己的妹妹是他的障礙。也是他唯一的障礙。”


    劉雪曼聽到之後,慌張起來,立馬想站起來,可是身體又固定了,沒法站起來。


    劉雪曼慌慌張張擺手,說道“不是我兒子!我兒子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情的,如果說是我兒子,沒有人會相信的。”


    看著劉雪曼慌慌張張的樣子,好像有哪裏不對勁。但是就是說不出來。這女人看上去像是殺人犯,但是又有時候又不像。


    緊接著細心觀察劉雪曼的一舉一動,看她的臉上的肉,好像和殺人犯沒什麽區別,看她的眼睛裏,含著非常惡劣的眼神。


    可是,這問題出在哪裏呢?


    警務人員認真看了一遍,又接著問道“你不希望殺人犯是你兒子是嗎?但是很不幸,你兒子真的承認了。”


    劉雪曼非常的痛苦,一下子掉下來眼淚,過了一下,劉雪曼顯得非常為難的樣子,抬起頭看著警務人員。


    劉雪曼說道“警官,我直接跟你說了吧,其實毒死圖鶯語的,不是我兒子。”


    終於承認了!


    警務人員鬆了一口氣。看來還真的是劉雪曼。


    可是,警務人員又想了一下,不對!如果說真的是這個女人殺的圖鶯語,那麽她不應該這麽難過,不會這麽勉強。


    有時候表情和動作是騙不了人的,觀察劉雪曼的一舉一動,看得出來是在撒謊。


    還好警務人員學到一點心理學,知道罪犯的心理。


    看著劉雪曼胡亂地擺動手,使勁地抓,並且眼神有些躲閃,有時候劉雪曼還不停地抓鼻子,這說明一個問題,她在撒謊。


    警務人員收了一口氣,說道“你出去吧,沒有你的事情了。”


    可是,劉雪曼被鬆開了手,又衝了上來,說道“警官,真的不是我兒子,這個殺人犯真的是我。”


    警務人員笑了笑,說道“我現在可以確定不一定是你。”


    劉雪曼出去之後,立馬就找到兒子圖英華。


    劉雪曼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兒子圖英華,說道“兒子,真的是你嗎?”


    圖英華聽了劉雪曼說的話,一下子變得特別的煩躁,說道“媽,你可是我的親媽,你都不相信我嗎?”


    劉雪曼點了點頭說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剛才警官跟我說了,說你把什麽話都說了,說你承認了,你是殺人犯。”


    圖英華聽了之後,一下子變得特別的憤怒,握緊拳頭,看著劉雪曼,說道“媽,他們在套你的話呢,你還真的承認了,是吧?”


    劉雪曼顯得特別緊張,她想幫助兒子擺脫嫌疑。


    她一直在否定兒子是殺人犯,可是她打死都沒有想到,她的這種害怕的的心理,往往會給兒子帶來更大的麻煩。


    當他們母子兩個一直在外麵聊天的時候,其實警務人員已經在審訊室裏麵觀察著監控畫麵,一直在觀察圖英華的一舉一動,還有劉雪曼的種種表情。


    看著、看著,搖了搖頭,這兩個人看上去還真的不是殺人犯。因為他們的表情告訴警務人員,這件事情,他們太委屈了。


    也許,圖英華和劉雪曼,當著警務人員的麵,當然有可能會參有表演的成分,有時候他們會太過於緊張,所以沒有把本人的表情還有動作做出來,他們會有所顧慮。


    所以很難判斷,他們到底想要表達什麽。


    可是,當沒有警務人員觀察的時候,他們發現旁邊沒有其他的人,他們表露出來的表情和動作,應該是他們原本的。


    他們隻是在表現自己該說的該做的。他們的表情是高興的,那表現得就是高興,他們的動作表現的是輕鬆的,那就是輕鬆的。


    可是,現在兩個人表現出來的都異常的委屈,好像真的冤枉了他們一樣。


    看到他們母子倆個人表情和動作,警務人員歎了一口氣。


    這個案子,要找出嫌疑人,還真的挺難的。


    因為嫌疑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這是有關人性靈魂的拷問,這是所謂的家裏人,現在懷裏加懷疑家裏人,就是一種殘酷人性的拷問。


    現在還要讓這兩個母子互相猜忌,更覺得不可思議。


    警務人員緩緩抬起頭,拍桌子,說道“把譚愉心帶進來!”


    緊接著譚愉心走了進去,譚愉心表現得特別淡定。


    警務人員問什麽,就迴答什麽,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漏洞。


    或許是因為迴譚愉心的問題太過於完美,也或許是因為看得出來非常專業的迴答。讓警務人員產生了很大的懷疑。


    這四個嫌疑人審問下來,倪若楠也是比較慌張,圖英華更是大發雷霆,劉雪曼顯得特別委屈,這三個人都不怎麽專業,都亂套了。


    而唯獨譚愉心,卻表現得異常冷靜。


    有時候,往往殺人犯是最冷靜的。


    根據這種以往經驗的分析,警務人員重點,把嫌疑鎖在了譚愉心的身上。


    警務人員審訊了嫌疑人之後,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證據。所以就把嫌疑人給放了。


    倪若楠和冷軒昂兩個人迴到家裏。


    倪若楠心情非常不好,居然把她當作嫌疑人。


    她現在還在想著,剛才端著奶茶的時候,手都是酸酸的。


    最主要的是很想喝,但是那就是別人的。那種煎熬,可想而知。幫別人端奶茶,端了半個小時,卻遭到了成為嫌疑人的後果。


    倪若楠想想,就覺得很不值當。


    冷軒昂坐在旁邊,笑了笑,說道“你還拉著臉幹嘛?你不會是還在記恨圖鶯語吧?”


    一句話就說中的倪若楠的心思,倪若楠立馬扔下手裏手機,扭頭看著冷軒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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