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紅旗拍拍冷軒昂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還好我叫你二叔去檢測了一下,否則的話,還真的不知道會有這種事情。”


    “你看看吧?倪若楠就是想用兒子倪力揚作為籌碼拴住你,嫁進我們家裏。你清醒一點吧。”冷弘光接著附和冷紅旗的話。


    ……


    冷軒昂不敢相信聽見的,他拿著化驗單立馬衝了出去,直接來到了紅旗醫院,找到了做親子鑒定的這位醫生。


    醫生可以拿性命保障,化驗單沒有任何的問題。並且醫生表示,如果懷疑的話,還可以做第二次親子鑒定。


    冷軒昂有些失落,從醫院裏麵出來。他抬頭看看天空,現在天色已晚。他的心裏又開始想念那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倪力揚了。


    雖然每次去看倪力揚,倪力揚都和他聊不到幾句話。可是他依然對那個長得和他自己一模一樣的孩子倪力揚有著特別的感情。


    他覺得倪力揚已經在他的心中生根了,無法拔掉。可是醫生又說這不是他的孩子。


    冷軒昂非常落寞一樣,走在夜色當中,迴到了家裏。他沒有搭理任何人,連和爺爺冷紅旗招唿也沒有打,就迴到了房間裏休息。


    他覺得他應該不再想孩子的事情了,他應該好好上班,用充實的工作,來填補他心中的失落感。累了,也就不會再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的確,爺爺冷紅旗說得對,不是自己的孩子就不是,再去糾纏也沒有作用。冷軒昂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去看倪力揚。


    可是,這一天,正在上班的時候,忽然之間,接到一個電話,這個電話不是別人打來的,而是樂氏集團打過來的。


    從電話裏多次的一個消息,樂氏集團的兒媳婦喻靖雁過世了,並且是死在喻靖雁自己的房間裏。


    喻靖雁可還沒有到達去世的年紀,怎麽可能突然之間就死在房間裏呢?最關鍵的是經過法醫的檢查,喻靖雁居然是中毒身亡,中的是彼岸花的毒。


    這是誰下的毒手?喻靖雁不會傻到自己去吃彼岸花吧?


    冷軒昂聽到這個消息,感覺到生命的無常。


    冷軒昂匆匆忙忙趕到了樂氏別墅,一眼就看見樂思菱和奶奶蘇英一起坐在客廳裏等候著。


    樂思菱看著冷軒昂跑進來,非常激動跑了出去,一下子投進了冷軒昂的懷抱裏。


    她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她從來沒有如此依賴過一個人。樂思菱感覺到眼前的冷軒昂就是自己的救星,冷軒昂來了,一切都有了希望。


    因為喻靖雁出事了,蘇英又年紀大了,樂思菱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找誰幫忙,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冷軒昂,所以給冷軒昂打了電話。


    而蘇英卻報了警,並且通知了兒媳婦喻靖雁所有的娘家人,傳達噩耗。


    冷軒昂被樂思菱抱著,有些尷尬,但是,看著樂思菱哭成一個淚人兒的樣子,又不忍心推開。畢竟,樂思菱的媽媽喻靖雁剛剛去世。


    冷軒昂也就任由樂思菱抱著。大概是抱了幾分鍾的樣子,權警官匆匆忙忙從警車上下來,直接跑了進來,一手拽開冷軒昂。


    權警官才不管冷軒昂和樂思菱摟摟抱抱是不得已還是在談情說愛。


    警官直截了當對著冷軒昂說道:“冷軒昂,怎麽每次死了人都要見到你呢?”


    冷軒昂稍微笑了笑說道:“我也覺得是,但是這一次真的跟我沒有關係,我是樂思菱的朋友,過來幫忙的。”


    權警官點點頭,渾身上下打量了一下樂思菱,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他隱隱約約聽說了,這兩家人的關係還可以,或許這兩個人還真的在談婚論嫁。


    權警官不想這些了,直接問樂思菱,喻靖雁的房間在哪裏,樂思菱和蘇英立馬帶著權警官和冷軒昂去了喻靖雁的房間。


    喻靖雁的房間,在二樓最裏麵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比較隱秘,推開窗戶一看,外麵是一片花園。


    花園裏麵長著許多顏色特別鮮豔的花朵,有各種各樣顏色的,其中有一種花特別的鮮豔非常紅,這種花看上去似乎非常熟悉。


    權警官皺著眉頭想了想,對了!這種花就是彼岸花。


    蘇英喜歡花,家裏辦酒席或者辦喜事的時候,就會從自己花園裏麵摘一些花進來擺在客廳裏。


    平時,有專業的人士在裏麵打理花園,打理花園的人是一位老員工名字叫做關永昌。


    關永昌在文氏別墅裏麵也生活了很久的一段時間。


    具體說,有幾十年了,蘇英年輕的時候,關永昌就開始在花園裏麵工作,一直到現在年齡也很大了,但是一直沒有娶妻生子,一輩子就獻給了花圃事業。


    此時此刻,關永昌依然在花園裏麵噴灑水。


    當關永昌發現喻靖雁的窗戶打開了,好像有人看著外麵,並且聽得到窗戶裏麵傳來了聲音,關永昌迴頭看了一下,拉著一張臉,顯得陰森恐怖。關永昌從來沒有笑容。


    權警官的眼神和關永昌的眼神相撞了一下,權警官又低下頭,開始往裏麵走,走到裏麵臥室裏,一眼就看見一具女屍體躺在地上,歪七劣八躺著。


    權警官蹲了下去,發現死者喻靖雁的鼻孔處流了許多鼻血,鼻血跌到了地上,看得出來地上是滴狀的血跡。


    冷軒昂也蹲下了,左看、右看,發現喻靖雁的臉色蒼白,嘴唇烏黑。


    冷軒昂有一些害怕,伸出了手,在喻靖雁的鼻孔處試探了一下,的確,斷氣了沒錯。


    冷軒昂又摸了一下喻靖雁的鼻孔處的鼻血,血已經凝結了,顏色也暗淡,這說明去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因為時間越久,血液的顏色越深沉。


    緊接著,嚴法醫來到了現場,提取了血跡。


    權警官又在房間裏麵轉悠了兩圈,摸了摸桌子上的化妝品,化妝品擺放得很好,沒有任何人動過。


    他又看了看地上的東西,地上沒有一丁點灰塵,看不出來有掙紮過的痕跡。


    不過,權警官觀察了一下死者喻靖雁的姿勢,她雙腳胡亂擺在地上,雙手也是看上去雜亂無章的擺放著,可以看得出來,死者喻靖雁在臨死之前,還是掙紮過。


    這就很難判斷了,是有人謀殺呢?還是自殺呢?


    如果是自殺的話,不應該掙紮,可如果是謀殺的話,一定會掙紮的,但是……也不一定!


    權警官一下子腦子裏麵有些胡塗了,不知道該如何判斷目前的這一起案件。


    也許死者喻靖雁自殺的時候覺得很痛苦,當她發現要死的那一刻,就開始後悔了,所以拚命地掙紮,想要叫喊,但是就是叫喊不出聲音,是這樣嗎?


    不過,是什麽東西讓死者喻靖雁叫不出聲音來呢?


    這個問題又讓權警官卡住了。權警官的眉頭皺了起來,一直盯著地上的死者喻靖雁看。


    冷軒昂蹲在地上一直看著死者喻靖雁的臉。


    這一張臉,看上去也算是標誌的,在喻靖雁這個年紀的女人裏麵,還算得上是高貴優雅的一個女人。


    冷軒昂記得,就在前幾天,剛剛和喻靖雁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而現在喻靖雁卻躺在了地上。


    冷軒昂又一次覺得生命無常,他感覺到應該珍惜眼前人。


    冷軒昂緩緩站了起來,抽了一把紙巾,擦掉手指上的死者的血跡,把紅紅的紙巾仍進垃圾桶。


    不過,當冷軒昂扔紙巾的時候,發現垃圾桶裏麵有許多白色的紙巾。


    冷軒昂瞬間湊近垃圾桶,又蹲了下來,把垃圾桶倒了出來,一地的紙巾散落在眾人的眼前。


    冷軒昂看了又看,這很明顯,這些紙巾都是擦過鼻涕、眼淚的。


    也就是說死者喻靖雁哭過,這是哭了多久才會弄一垃圾桶的紙巾呢?也許哭了一個晚上。那麽死者為什麽哭泣?


    冷軒昂想了想,他依稀記得一件事情,那就是死者喻靖雁應該是想念大女兒樂雙。


    就在前幾天,喻靖雁去大女兒樂雙的墳墓祭拜過,並且那幾天喻靖雁的情緒並不是很高。


    冷軒昂記得清清楚楚,和喻靖雁在同一桌吃飯的時候,喻靖雁一點都不高興。


    喻靖雁並不是不滿意冷軒昂,而是因為她心裏有事情。


    一方麵是因為蘇英嫌棄這個兒媳婦;另一方麵喻靖雁在事業上也不是很順,本來以為兒子樂駿死了,大女兒樂雙也死了,樂氏集團總裁的位置,理所應當是她的。


    喻靖雁也是一個事業心特別強的女人。但是沒有想到蘇英卻把總裁的位置給了還在讀大二學二年級的孫女樂思菱。


    冷軒昂一直在想著這些前因後果,這到底是誰下的毒手?要麽是謀殺,要麽就是自殺。


    那麽謀殺喻靖雁的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蘇英。因為蘇英早就看不慣這個兒媳婦。


    如果說是自殺呢?喻靖雁為什麽自殺?因為想念大女兒樂雙,想見到樂雙,所以自殺嗎?那也不至於吧?


    喻靖雁會不會想到要變成鬼魂,才能夠見到大女兒樂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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