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雄保會的路上,大家看鬆詩彥也是說不了什麽,也就選擇了先問安烏玉祁到底發生了什麽,安烏玉祁也隻是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懷疑這個雄蟲可能有點心裏的問題,畢竟當時是沒有什麽蟲在邊上的,隻有他一個蟲,不是腳滑就是他有意的。


    一旁的蟲也是將安烏玉祁的話全部錄音了,並且在說了一遍所有的話都要保證真實,後期發現就會麵臨相應的懲罰。


    到地方之後,看著鬆詩彥還是蔫的,安烏玉祁也是認命的將對方抱了下去,猛地一起來的時候,讓發呆的鬆詩彥嚇了一跳,直接摟住了安烏玉祁的脖子。


    到了地方,鬆詩彥不想分開也不得不分開了,進過同意後調取的監控和其他蟲的說辭,安烏玉祁就是一個熱心的蟲,確定了他的無辜之後,安烏玉祁救可以走了,剛要抬腿的時候,鬆詩彥抓住了對方衣角,“你有事嗎?沒事能不能陪我待一會,我有點害怕。”


    鬆詩彥現在身上還是濕的,前麵的頭發還是耷拉在臉龐,之前傷心過度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又進行了時空穿越,現在的身體和心理還是有點不太穩定的,對於他來說安烏玉祁是一個熟悉的蟲,所以才會請求對方陪自己一下。


    見沒什麽事,安烏玉祁也就沒有之前那麽擔心了,他明天才正式出發,本來就是被抓過來充數的,在哪都是充數,不如個這個蟲待一會,他看鬆詩彥很是順眼,也就答應了對方,在鬆詩彥的邊上就坐了下來;現在也沒有那麽多的規定了,反正新軍打進主星不過是時間問題,雄保會的蟲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在旁邊查找鬆詩彥的資料。


    上麵顯示對方確實有一點心理的問題,但是不至於到跳湖的程度,估計是那塊地方有問題,剛要和那個地方的所有蟲打電話讓他進行整改的時候,鬆詩彥也是緩過來神了,他阻止了這個整改令。


    “是我自己走路的時候沒有走穩,我自己的原因。”聲音還是小小的,但是大家都能聽清楚,跟鬆詩彥確定了之後,也就沒有任何事情了,給鬆詩彥準備的零食和茶水也端過來了,小小的機器蟲還說了一句“請您品嚐。”


    因為他的心理問題,所以還是給梢羽桉德打了電話,讓對方來接自己的崽,對方也表示會在二十分鍾內趕到。


    鬆詩彥過來的時候是和這裏的鬆詩彥進行的替換,所以大家也是看不出來什麽的,隻要不主動去測骨齡,一般的檢查技術還是查不出來這個事情的。


    他看著一旁陪著他的安烏玉祁,心裏想了很久,終於鼓足勇氣開口說話了,之前他也沒有和安烏玉祁說過什麽,隻是簡單的打過照麵,一般的見麵時間都是遠遠的看著對方。


    “嗯,你好,我叫鬆詩彥,很感謝你救了我。”說話的時候,鬆詩彥還是有點緊張的,他的兩隻手都要攪在一起了,那架勢恨不得用兩隻手編一個中國結,安烏玉祁的迴答很是平淡,“沒事,都是我該做的,閣下。”


    空氣又陷入一片寂靜,雖然安烏玉祁看鬆詩彥比較順眼,但是也是不願意和對方多說一點的,萬一多說一點出事了又是完蛋的一天,心裏想的是早知道就迴家裝病一天算了,旁邊的鬆詩彥卻巴不得說多點,他的嘴就有點不爭氣了。


    思慮很久,鬆詩彥終於說出了下一句話,“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他覺得自己這麽說應該是很有禮貌的了,安烏玉祁聽了之後也是有一點驚訝的,原來新時代的雄蟲學校教的都是這樣的餓話了嗎?但是這麽問他也不能拒絕吧,這還在雄保會總部呢,他又不是一個莽夫。


    “可以,我叫安烏玉祁。”可能是怕對方後麵再問自己是幹啥的,安烏玉祁就都說了一遍,“我的職業是軍蟲,明天就要去前線作戰了。”他上的學校早就被新軍收編了,要去也是去新軍的那一方,到那時對鬆詩彥說的時候還是要撒一點小謊,要不然他就可以提前進去了。


    “哦哦”迴應完又是一陣沉默,鬆詩彥的腦海裏還是想了很多,最後看了看時間點也是說出了一句“可以加一下你的聯係方式嗎?”安烏玉祁內心扶額,果然還是要加嗎,要不明天就換一個號?心裏想的是一迴事,手上還是出示了自己的號碼讓鬆詩彥加上好友。


    得到對方的聯係方式之後的鬆詩彥臉上笑的都比剛才多了,剛加上梢羽桉德就趕過來了,先問了一下鬆詩彥怎麽樣,得到沒有事情的答案之後,又去感謝了安烏玉祁的舉動,剛要離開的獅虎,鬆詩彥還想請對方吃飯,但是一想如果現在請了,之後就沒有理由找對方了。


    他能感覺的到這裏的安烏玉祁和之後的態度不太一樣,迴家之後還專門照了照鏡子,他也沒有變醜啊,這是為什麽呢,是時間上的問題嗎?這裏還是太靠前了,據說這個時候的單身蟲最多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鬆詩彥迴家之後睡覺了,他實在是太累了,不過這裏還是能就見到自己的家蟲還是有很開心的,雖然要年輕一點,不過本質上還是一樣的蟲。


    客廳裏的梢羽桉德沒有去上班,他感覺接迴來之後的鬆詩彥有點奇怪,但是各種的細節卻又說明對方還是鬆詩彥這個蟲,而且落個水之後的鬆詩彥感覺更加的粘蟲,思考不出來,感覺還是有點奇怪,不過時間不早了,既然迴來了,就給鬆詩彥做一頓飯吧。


    他們的家境還算可以,但是沒有特別好,餐桌上是鬆詩彥最愛吃的蔬菜,其他的還是各種的肉類,鬆詩彥這一睡就到了晚上的七點,還是梢羽桉德怕對方睡過頭才選擇過來叫對方起床的。


    “嗯,我來了。”迴應梢羽桉德的聲音還是迷迷糊糊的,梢羽桉德聽完之後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也是無奈的笑了一下,自己的蟲,能怎麽辦,剛想接著叫他的時候鬆禱洋的電話過來了。


    他是聽其他的蟲說了之後才知道的,現在鬆禱洋和梢羽桉德並沒有在一個地方住著,所以也是打電話過來了,梢羽桉德解釋了一下,鬆禱洋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兩個蟲就這麽掛斷電話了。


    鬆詩彥終於是醒過來了,他換好衣服之後穿了一件自己的短袖出來了,露出了他的光腦,和出發之前的光腦不是一個,這個的款式是幾年之後的新款,現在還沒有,梢羽桉德也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知道那不是自己崽的光腦,開始旁敲側擊的問這個事情,萬一不是他現在就要帶蟲去找自己的崽子了。


    吃晚飯,梢羽桉德除了光腦以外找不到其他的破綻,也不好直接說,他就想要通過自己的手段去找一下下午發生了什麽,然後就聽見鬆詩彥叫住了他,他和自己雌父相處的時間也是很長的,所以也是看出來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太一樣了,他選擇了直接說,這個時間裏隻有他一個鬆詩彥了。


    “雌父,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聽見鬆詩彥叫他,梢羽桉德也是坐在對麵等著對方說,鬆詩彥將自己的事情全盤托出,包括自己的從之後的時間線過來的,他來的原因隻是說了是參與了技術的實驗,不知道能不能迴去,關於這裏的鬆詩彥去哪了他也不太清楚。


    聽完之後的梢羽桉德腦子裏還是有點嗡嗡的,他感覺整個世界都癲狂了,鬆詩彥見對方的臉色不對,還以為是不相信,點開光腦就想給對方證明一下,然後看到了社交軟件,據說還是能給另一個時空的雌父打電話。


    說著,鬆詩彥就試著給另外一邊的雌父打電話,對麵也是很快就接了電話,梢羽桉德不知道該幹什麽,但是也是看了過來,開著投影模式,兩個蟲都能看得到對麵,雖然不是很清晰,但是能看到對方。


    鬆詩彥剛想說話的時候,出現的蟲讓他有了一點驚訝,旁邊的梢羽桉德更是驚訝,直接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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