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掄出一道半月形的刀光,那刀光仿佛能夠割裂空氣,帶著淩厲無比的氣勢,向著百裏東君劈斬而下,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斬為兩段,讓這片練武場都為之一顫。


    在月光的映照下,那道刀光顯得格外耀眼,仿佛是夜空中的一道閃電,劃破了黑暗的寂靜。


    百裏東君眼神一凝,身姿矯健如豹,不退反進,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迎著刀光而上。


    隻見他手中長劍一抖,劍鳴聲響徹四周,清脆而激昂,竟是使出了父親所傳的瞬殺劍。


    這一劍仿若流星趕月,速度快到極致,讓人來不及反應。


    眨眼間,便一劍割破了吳勝飛的手腕,鮮血飛濺而出,如同綻放的紅梅,灑落在地上,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淒美。


    吳勝飛吃痛,手中長刀險些掉落,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臨。


    百裏東君順勢左手一伸,接住了吳勝飛的長刀,動作行雲流水,不帶絲毫拖遝,仿佛是一位優雅的舞者在翩翩起舞。


    緊接著一個轉身,右腳高高抬起,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地將吳勝飛一腳踩在了地上。


    吳勝飛隻覺眼前一黑,身體與地麵猛烈撞擊,一口鮮血湧上喉嚨,卻又被他強行咽下,喉嚨裏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那味道在他口中散開,仿佛是失敗的苦澀。


    百裏東君將手中長創猛地一揮,狠狠地插在了地上,泥土飛濺,長劍嗡嗡作響,仿佛在訴說著主人的憤怒。


    他怒目圓瞪,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身上殺氣四溢,仿若一尊從地獄歸來的戰神,讓人望而生畏。


    手中長劍不染塵一揮,劍氣縱橫,又將那地上的長刀斬成了兩截,斷口處光滑如鏡,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映照出百裏東君冷峻的麵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冷酷。


    吳勝飛的其他三位同門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幕,心中皆是大驚。


    他們雖與吳勝飛一同前來,武功卻比他稍遜一籌。


    此刻見吳勝飛一招之間便被製服,心中明白眼前這位百裏東君的武功絕非他們所能抗衡。


    更何況,鎮西侯的身份在北離舉足輕重,豈是他們能夠輕易招惹的?


    三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與退縮,猶豫片刻後,終於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仿佛是在向命運低頭,在這寂靜的夜裏,他們的點頭動作顯得格外沉重,仿佛承載著他們的無奈與不甘。


    百裏東君見此,心中也微微鬆了一口氣,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冷峻的神情,如同雕塑一般,也跟著點了點頭,那點頭的動作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莊重。


    一時間,雙方相對無言,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尷尬的氣氛,仿佛有一根無形的弦,緊繃著,隨時都可能斷裂,在這寂靜的夜裏,那緊張的氣氛仿佛更加凝重,讓人幾乎窒息。


    片刻之後,百裏東君終於忍不住,對著那三人怒喝道:“錦囊呢?”聲音仿若洪鍾,在練武場上迴蕩,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嗡嗡作響,仿佛要將這片沉默都震碎,在寂靜的夜裏,那聲音顯得格外響亮,仿佛是對吳勝飛等人的最後通牒。


    “錦囊……在這裏……”被百裏東君踩在腳下的吳勝飛掙紮著伸出一隻手,手中緊緊握著那最後一個錦囊,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無奈。


    仿佛在為自己的失敗而痛心疾首,在月光的映照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落寞,仿佛是一個被命運拋棄的棄兒。


    “早點說啊!”百裏東君冷哼一聲,收迴了腳,從他手中一把奪過那個錦囊,隨後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腳,那一腳仿佛帶著他所有的憤怒與不滿。


    在寂靜的夜裏,那踹腳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他對吳勝飛等人的輕蔑與不屑:“滾吧!”


    吳勝飛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看了一眼自己那把斷成兩截的長刀,無奈地歎了口氣,那歎氣聲仿佛是對自己命運的哀歎,在寂靜的夜裏,那歎氣聲顯得格外悠長,仿佛是他內心痛苦的宣泄。


    他與其他幾人灰溜溜地轉身離開,他們的背影顯得那麽落寞與沮喪,仿佛是一群鬥敗的公雞,夾著尾巴逃走了,腳步踉蹌而慌亂,生怕百裏東君會改變主意,再次對他們出手。


    在月光的映照下,他們的背影逐漸遠去,仿佛是被黑暗吞噬的幽靈,消失在練武場的盡頭。


    尹落霞見狀,走上前去,伸出手輕輕地拍了一下百裏東君的肩膀,笑道:


    “不錯嘛!”她的笑容燦爛如花,眼神中充滿了讚賞與欽佩,仿佛在看著一位凱旋而歸的英雄,在月光的映照下,她的笑容顯得格外溫暖,仿佛是這寒冷夜裏的一絲曙光。


    可她這一拍,百裏東君卻仿若遭受了重擊,隻感覺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一般,雙腿一軟,幾乎就要摔倒在地。


    他急忙伸出手,一把抱住尹落霞,身體微微一轉,試圖穩住身形,那動作帶著一絲慌亂與窘迫,在月光的映照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狼狽,仿佛是一個強弩之末的戰士。


    吳勝飛等人聽到身後的動靜,下意識地轉過頭去。


    這一看,卻隻看到百裏東君緊緊地抱住了他們平日裏垂涎已久的尹落霞,那畫麵仿若一道刺眼的光芒,讓他們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隻覺人生之淒慘莫過於此,頓時加快了步伐,頭也不迴地跑開了,仿佛身後有惡鬼在追趕一般,心中充滿了嫉妒與怨恨,卻又無可奈何。


    在月光的映照下,他們的身影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黑暗之中,仿佛從未在這片練武場上出現過。


    尹落霞剛要發怒,以為百裏東君在趁機輕薄自己,卻突然聽到百裏東君氣若遊絲地在她耳邊說道:“我也沒有力氣了。”


    尹落霞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方才百裏東君那一擊製服吳勝飛,已是用盡了他最後僅存的力氣,剛才的那般虛張聲勢,不過是為了嚇跑吳勝飛等人。


    若是被他們發現自己已是強弩之末,那麽四人決然護不住這幾個錦囊了。


    想到此處,尹落霞心中不禁對百裏東君多了幾分敬佩與感激,看向他的眼神也變得溫柔了許多,仿佛是在看著一件稀世珍寶,眼神中充滿了關懷與擔憂。


    在月光的映照下,她的眼神顯得格外溫柔,仿佛是一灣清澈的湖水,倒映著百裏東君疲憊的麵容。


    夜色如墨,濃稠得仿佛是由無盡的黑暗之絲交織而成,沉沉地壓下來,似要將這世間的一切生機與希望都徹底吞噬。


    風在狹窄的街巷中唿嘯而過,發出如鬼哭狼嚎般的淒厲聲響,更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氛圍。


    百裏東君強忍著體內如洶湧怒濤般翻江倒海的傷勢,每一絲真氣的運轉都像是在撕裂著他的經絡。


    他身形踉蹌,腳步虛浮,好似下一刻便會栽倒在地,但憑借著頑強的意誌,他迅速地盤腿坐下。


    雙手在身前快速結印,指法變幻間,隱隱有微光閃爍,那是他體內殘存真氣的凝聚。


    他雙目緊閉,眉頭緊鎖,全身心地沉浸在恢複真氣的艱難過程中,豆大的汗珠從他蒼白的額頭滾落,滴在滿是塵土的地麵上,洇出一個個小小的濕痕。


    此刻,這四人中三個男子皆是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麵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嘴唇幹裂起皮,隱隱泛著青紫。


    氣息微弱得如同在狂風中搖曳欲滅的燭火,每一次唿吸都帶著沉重的喘息聲,仿佛要耗盡全身的力氣。


    衣衫破碎不堪,血跡斑斑,有的地方還被利刃劃開,露出裏麵血肉模糊的傷口,有的傷口已經凝結成痂,卻又因剛才的奔波重新裂開,滲出絲絲鮮血。


    王一行斜靠在牆邊,嘴角掛著一抹苦笑,那笑容在黯淡的夜色下顯得有些陰森詭異,仿佛是從九幽地獄中爬出來的幽靈。


    他望著尹落霞,眼神中透著幾分複雜的意味,輕聲說道:


    “尹姑娘,你瞧,劍聖那可是對你另眼相看,滿心滿意地想要收你為徒。”


    “這等機緣,旁人求都求不來。但你若趁著此時機,拿著這四個錦囊一走了之,我敢斷言,李先生的關門弟子之位必定是你的囊中之物。”


    “一旦你成為李先生的高徒,那劍聖這邊的事,於你而言,便如同清晨的薄霧,太陽一照,便消散得無影無蹤,無足輕重了。”


    尹落霞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閃爍著倔強與堅定的光芒,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頓了頓後,她朱唇輕啟,聲音清脆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我心裏跟明鏡似的,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況且我還沒臉皮厚到能拋下你們,獨自去攀那天下第一的高枝。”


    “若不是有你們一路不離不棄地扶持,我恐怕早就橫屍荒野,化作這荒郊野外孤魂野鬼中的一員,與草木同朽了。”


    頓了頓後,她朱唇輕啟,聲音清脆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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