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幾個呢,特別是我弟弟。”百裏東君又問道,他對弟弟的行蹤還是有些在意的,眼中透著一絲擔憂。


    “他們啊,一大早就出去了,就像一群早起覓食的鳥兒,充滿活力。他們說讓我們在這兒等,估計下午才迴來呢。你就別擔心啦,他們又不是小孩子。”司空長風迴應道,他的語氣很輕鬆,似乎對夥伴們的能力很有信心。


    百裏東君這才放心地點點頭:“那還好,那還好!希望他們別遇到什麽麻煩。”他喃喃自語著,目光望向遠方,仿佛能看到夥伴們的身影。


    洛軒和雷夢殺正慢悠悠地往寺廟走,他們的腳步很輕緩,就像在欣賞沿途的風景。兩人一邊走一邊閑聊,那氛圍很是愜意。


    “那人都跟你說了些啥?有沒有什麽重要的消息?”洛軒問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好奇,微微歪著頭看向雷夢殺。


    “也沒啥大事,就是柳月和墨小黑他們也要來,就像一群候鳥歸巢,咱們這兒又要熱鬧起來了。還有啊,你猜怎麽著,你女兒離家出走了。”雷夢殺說著,眉頭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知道洛軒對女兒有多疼愛,這消息可不得了。


    “什麽?寒衣離家出走了?這可不行,我的寒衣可不能有什麽閃失。她就像我的心頭肉,要是她出了什麽事,我可怎麽辦。”雷夢殺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立馬轉身,那動作快如疾風,作勢就要離開,仿佛下一秒就要飛奔去找女兒。


    “哎,哎!騙你的,騙你的,我就是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你別當真啊。抱歉抱歉。”洛軒趕忙雙手合十,彎腰道歉,那神情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滿臉的愧疚。


    “有你這麽開玩笑的嗎?那可是我的寶貝女兒,以後別拿這事開玩笑,不然我可跟你急。”雷夢殺邊說邊攥了攥拳頭,他的拳頭握得緊緊的,手上青筋暴起,可見他有多生氣,同時也表現出他對女兒深深的愛。


    “上頭還說了,晏家背後肯定有一股勢力在撐著,這股勢力就像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可能咬人。北離那位讓我們都小心點,可不能掉以輕心。”洛軒神色凝重地說道,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仿佛在思考著這背後的陰謀。


    “那位都不清楚的事兒,唉,真是多事之秋啊。不過就算這樣,咱們北離八公子聯手,那就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就像一座堅固的堡壘,還沒怕過誰呢。哪怕是無雙城來了,咱也不帶怕的,咱們有勇氣、有智謀、有實力。更何況咱們這兒還有一位實力不遜於劍仙的高手呢,有他在,就像有了定海神針。”雷夢殺滿不在乎地揮揮手,大大咧咧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自信,那自信仿佛能驅散所有的陰霾。


    “是啊,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說,咱們也趕緊迴去吧,這天看著要下雨了。那烏雲就像一群黑色的駿馬,奔騰而來,要把天空都遮住了。”洛軒說著,扶了扶額頭,加快了腳步。雷夢殺點點頭,兩人快步往寺廟走去,他們的身影在逐漸暗沉的天色下顯得有些匆忙。


    雷夢殺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對洛軒說:“你說,柳月和墨小黑他們來了,咱們是不是得準備點特別的歡迎儀式?他們可都是有趣的人,不能怠慢了。”


    洛軒笑了笑:“那是當然,咱們可以在寺廟裏布置一下,弄點好玩的,讓他們一來就感受到咱們的熱情。”


    “嗯,就這麽辦!咱們可以把那些彩帶和燈籠都拿出來,掛在寺廟裏,再準備點好吃的,讓他們吃得開心。”雷夢殺興奮地說道,仿佛已經看到了熱鬧的場景。


    “對了,還有酒,他們可都是愛酒之人,酒可不能少。”洛軒補充道。


    兩人一邊商量著,一邊加快了腳步,那寺廟在他們眼中越來越近,雖然不像家一樣溫暖,但是安全感總是十足的。


    隨著兩人緩緩踏入寺廟,天色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肆意撥弄,愈發深沉壓抑。那濃重的黑,恰似畫師將一桶墨汁傾灑在天幕之上,墨色肆意暈染、蔓延,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其中。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氣息,那股壓抑之感猶如沉甸甸的巨石,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恰似天災降臨前的不祥預兆,讓人心生惶惶。然而,百裏玄然就像一隻孤狼,並未遵循常理返迴寺廟,而是神色淡然地隻身一人朝著顧府走去,他的身影在昏暗中漸行漸遠,卻帶著一種旁人無法理解的堅定。


    此時的顧府後花園,宛如一座被靜謐與肅殺交織籠罩的孤島。月色如銀,灑在庭院的每一個角落,卻無法驅散那絲絲寒意。一名青年靜坐在後院的花壇上,宛如一座古老而神秘的雕像。他身姿挺拔,一襲白衣在夜風中輕輕搖曳,手中緊握著劍,那劍在月光下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似是一件有靈魂的神器。他一下又一下地擦拭著劍身,動作輕柔而專注,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癡迷的神情,仿佛在他的世界裏,世間萬物都已化為虛無,唯有這把劍是他生命的全部寄托。那劍身寒光閃爍,每一道寒光都像是在訴說著往昔的恩怨情仇,那些或深或淺的劃痕,仿若歲月留下的印記,承載著無數不為人知的故事。


    “哥哥!明日,我定要為你報仇雪恨!”突然,外麵傳來一個堅定而悲憤的聲音,那聲音如同夜空中劃過的一道閃電,瞬間打破了這份寂靜。這聲音中蘊含著無盡的悲痛與憤怒,宛如洶湧澎湃的海浪,衝擊著每一個人的心靈。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一種刻骨銘心的仇恨,在空氣中迴蕩,久久不散。


    “不如與我們合作吧。聽聞晏家背後有人相助,若僅憑北離八公子,你可難以成事。”一個聲音悠悠傳來,那聲音仿佛是從黑暗的深淵中緩緩升起,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魔力。語調不緊不慢,卻能讓人感受到其中隱藏的算計,如同一條隱藏在草叢中的毒蛇,吐著信子,伺機而動。


    “有我的助力,我相信你定能成功,但有個前提,你得助我們重迴地麵。”另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這聲音猶如冰刀般刺骨,每一個音節都像是一塊尖銳的冰塊,直直地刺入人的耳膜,讓人不寒而栗。那冰冷的語調中沒有絲毫情感,仿佛說話之人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機器,隻懂得利益的權衡。


    “既然你有如此大的能耐,又何必這般藏頭露尾、疑神疑鬼?有本事就當我麵說清楚!”顧劍門厲聲嗬斥,他猛地站起身來,身姿如鬆,目光如炬,宛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能將一切都焚燒殆盡。他周身散發著無畏的氣勢,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那股雄渾而磅礴的力量似乎要衝破雲霄,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


    因為他哥哥的死,現在的他可以說是充滿了暴力以及戾氣與人打架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情,


    隻見顧府不遠處的一座高樓之上,一位黑衣少年撐傘而立。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神秘而孤傲,宛如夜之精靈。那把黑色的傘,傘麵如墨,上麵繡著一些奇異的符文,在月光下隱隱閃爍著神秘的光芒。他身形一動,如鬼魅般縱身一躍,身姿輕盈得如同一隻展翅翱翔的黑鷹。


    幾個起落間,他的身影便如一道黑色的閃電,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顧府後院。他身姿輕盈瀟灑,恰似一片隨風飄落的輕羽,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優雅與靈動,落地時竟未驚起一絲塵埃,仿佛他與這片夜色融為了一體。


    “想要我顧家幫忙,先得過我這一關。”顧劍門說著,拿起一旁的月雪劍。那是一把造型獨特的長劍,劍身修長而鋒利,泛著凜冽的寒光,仿佛是用千年玄冰鍛造而成。劍柄上鑲嵌著一顆藍色的寶石,寶石中似乎有絲絲縷縷的寒氣在流轉。


    這是一把隻有左手才能使用的長劍,聽說這是他的哥哥顧落離,花重金親手為他打造好,而且據說這把劍拔劍出鞘之時,能斬斷天空中飄落的雪霰,其威力可見一斑。


    當顧劍門握住劍柄的那一刻,一股強大的力量似乎從劍中湧出,沿著他的手臂傳遍全身,他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


    “讓我也來見識見識暗河的本事,別是一群隻會誇誇其談的家夥。兄長的仇,我自會去報,無需你們暗河插手。”言罷,顧劍門提劍便向蘇暮雨砍去。他的動作迅猛如雷,劍風唿嘯,似要將眼前之人撕裂。


    那劍風如同實質般,劃過空氣,發出尖銳的唿嘯聲,周圍的花草在劍風的衝擊下紛紛倒伏,仿佛在為這淩厲的攻擊顫抖。


    蘇暮雨卻隻是不慌不忙地轉了轉手中的傘,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深邃的冷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刹那間,竟有十八柄飛劍從傘葉中疾射而出,這些飛劍如十八條銀蛇般,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它們在夜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以極快的速度衝向顧劍門,劍身與空氣摩擦發出“嗡嗡”的聲響,如同一曲激昂的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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