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儀可不想參與他們兩人的事情,她就要好好看戲就行。


    而傅雅雅的心裏還希望江婉儀能出來替自己說一句話,她知道隻要江婉儀一開口,大哥就一定會認自己的,但現在江婉儀似乎沒有開口的意思,而且好像還在看戲。


    “我…我是來陪婉儀姑娘睡的,她說她有點怕,所以我才來的。”傅雅雅現在隻覺得江婉儀可以救她了。


    江婉儀早就料到傅雅雅一定會拉著自己下水的,自己又怎麽可能讓她輕易的拉下水?


    傅寒瀟的臉色才緩了一點,他雖然不喜歡這個傅雅雅,但是江婉儀他還是喜歡的。


    “有嗎?我讓你迴去的,結果你打死都不迴去。”江婉儀又怎麽會讓她輕易的利用?


    傅雅雅臉色一下子就蒼白,她更不敢看傅寒瀟的臉色。


    “她說的可是真的?”


    “我…沒有。”傅雅雅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她以為江婉儀多多少少都會配合自已的。


    傅寒瀟更加的不喜歡傅雅雅了,“你當朕是傻子嗎?”


    傅雅雅拚命的搖了搖頭,“不是的,我隻是太想見大哥了,所以才來和婉儀姑娘的。”


    “我不是你大哥。”


    傅雅雅眼淚說流就流,“你就是我大哥啊!就算大哥你不想承認我,但我們身體裏麵的血不會騙人的。”


    “你是不是想死?”傅寒瀟說這句話的時候咬牙切齒,他心裏無比的反感。


    傅雅雅心裏雖然害怕,但是她還想多說一點,她不敢再叫傅寒瀟大哥了,改口說道:“皇上,你身體流的可是傅家的血,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江婉儀的感覺到傅寒瀟真的很生氣很生氣,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傅寒瀟這樣,傅雅雅難道就不會看傅寒瀟的臉色說嗎?連她都能感覺到傅寒瀟不喜歡聽到“傅家的血”,傅雅雅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傅寒瀟現在恨不得讓人直接把傅雅雅拉出不去斬了,“來人,把她給拉出去,關起來。”


    很快傅雅雅就被帶下去,嘴裏還是不停的喊傅寒瀟大哥,傅寒瀟額頭上的血管都突了起來。


    江婉儀知道要輪到自已了,但她就要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


    江婉儀一臉什麽都不知的樣子,“啊!皇上你說什麽?”


    傅寒瀟明顯上揚的嘴角劃出弧度,他就要看看江婉儀裝到什麽時候,“你聽都聽見了,看都看見了,我是該把你當瞎子還是該把你給成聾子?”


    江婉儀冷笑一聲,“你想把我當成什麽就什麽,還有這裏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傅寒瀟覺得江婉儀在跟自己開個玩笑似的,整個國家整個江山,包括現在她住的地方難道不都是他的嗎?怎麽還不該他待了?但是他還是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江婉儀覺得自已剛剛說的話好像不太對,但是哪裏還有說出去的話收迴來的意思?不過傅寒瀟出去就行。


    最讓江婉儀擔心的就是老鴨,她不知道老鴨是安全的還是早就已經死了?一年過去了連一封信都沒有給她寫過。


    傅寒瀟在外麵站在,他原本以為自已已經放下了,結果隻是短暫的忘記江婉儀而已,隻要一提起江婉儀的名字,他的心猛烈的跳動,看到江婉儀的人,他整個人都有莫名的激動。


    文也不知該說什麽好,主子應該又要變迴原來的主子了,好不容易主子又變迴了之前冷酷無情的模樣,但現在……


    第一天一早,江婉儀就被外麵的聲音給吵醒了,難免還是心裏有點太舒服了,本來睡得好好的。


    外麵一大堆妃子在等著江婉儀出現,而且其她的妃子已經對江婉儀充滿了很多的惡意,因為江婉儀一迴來皇上好像就隻是她一個人。


    江婉儀慢慢的起身,穿好衣服,在緩慢地走了出來了,眼神像刀子一樣從這些妃子的身上劃過,“你們有事?”


    沒有一個人敢吱聲,江婉儀冷笑了一聲,“沒事來我這裏做什麽?閑著沒事幹?”


    還是沒有一人敢開口說話,江婉儀漸漸的心裏也有了數,看來並不是她們主動想來的,而是被人叫來的,不然也不可能會這樣。


    “你們不出去,是想讓我主動請你們出去嗎?”


    聽江婉儀這麽一說,所有人都跑了出去,江婉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麽快麻煩就已經找上門了。


    今晚,要做一個歡迎使者的一個宴會,傅寒瀟現在應該也是挺閑的,因為一般他不想做的事情都會讓江暗去做。


    靜妃和憐妃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來對付江婉儀,隻要江婉儀還在皇宮當中,讓她們就無法安心,除非江婉儀死了。


    “你說說江婉儀她要是不迴來也不至於會這樣。”


    “對,這完全是她自尋死路。”靜妃也不知道憐妃哪裏來的把握這麽說,但隻要憐妃說的,自己附和就對了。


    憐妃也是整日請人來給她把脈,就是想知道自已到底懷沒懷上,江婉儀一迴來她就更加的心急了。


    晚上很是熱鬧,所有人都精心打扮了一番,都想在宴會上麵爭一爭風頭,而江婉儀更沒有心思去打扮,她隻在意來宴會參加的人有沒有容書,雖然她大概已經知道了容公子不是容書但是她還是覺得容書一定迴來。


    江婉儀也是早早的入了座,這一次她沒有坐在傅寒瀟的旁邊,而是坐在了秋意涼的旁邊,秋意涼還在為江婉儀之前偷偷離開了沒有告訴她而生氣。


    江婉儀也隻好哄著她,“不生氣了,行不行。”


    秋意涼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一副不想搭理江婉儀的樣子,江婉儀看到秋意涼這副模樣有點想笑,但是她忍住了,“意涼,我還不是因為怕你擔心我嗎?所以才沒有告訴你的。”


    “那你就不怕我擔心你?”秋意涼終於開口說道,江婉儀雖然一直在她旁邊認錯,江婉儀從開口第一句跟她認錯的時候她就已經想開口說話了,但是她忍住了,她覺得自已少慣一點江婉儀,不然以後她還是會這樣做。


    江婉儀聽見秋意涼開口說話也很開心的笑了起來,她剛剛一直都在忍著,這下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笑了,“我知道了,不過你看我現在也不是沒有什麽事嗎?”


    “那你先答應我,不管以後你去哪裏都要告訴我一聲。”


    江婉儀點了點頭迴道:“行。”


    傅寒瀟的目光基本在江婉儀的身上,他應該是後麵才進來的,但他提前了,他一提前其他大臣也跟著提前。


    “意涼,你知不知道那個容公子什麽來曆?”


    秋意涼以為江婉儀好奇,“能有什麽來曆?長青國來的。”


    “我說得不是這個。”


    “我那天問了塵成,他說容公子雖然姓容但不是皇族,聽說是因為他母親是公主偷偷的和別人生下來的。”秋意涼覺得自已好像說的不清不楚的,但是江婉儀大概大概了解一下就好了。


    江婉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宴會上除了坐上麵的傅寒瀟顯眼以外就是那個戴著麵具的容公子了。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特別是動作,都讓江婉儀感到特別的熟悉,如果不是因為臉上戴著麵具,而且都腿腳又能走路江婉儀很可能就會認定眼前的人,就是容書!


    “這裏有點憋的慌,我出去走走,一會我就會迴來的。”江婉儀看到那個戴著麵具的容公子起身,她就對坐在一旁對的秋意涼說道。


    “那你要不要讓我陪你去?”


    江婉儀搖了搖頭,“你放心,我很快就迴來了。”


    傅寒瀟看到江婉儀的起身離開,他也想跟著起身去和江婉儀,但是現在他不能離開,不然他一定跟著江婉儀一起出去,他又看了一遍,發現少了一個人,那個容公子不在了,這下他又擔心起來。


    容公子一直覺得有點跟在自已的後麵,“有什麽事情就出來說,不必鬼鬼祟祟。”


    江婉儀沒有想到這自已這麽快就被發現了,很仔細的打量起容公子,“我也沒有什麽事情要說,所以我隻能鬼鬼祟祟了。”


    “你打量我就打量我,打量的這麽明顯,是不是有點不太好?”江婉儀打量他的眼神讓他有一點不是很舒服,所以他很不喜歡。


    江婉儀收迴了打量他的目光,“是有一點不太好,你要是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看到就更好。”


    “我眼不瞎。”這下輪到容公子打量起了江婉儀,看江婉儀的這身打扮也不像是宮中的妃子。


    江婉儀不悅的皺起了眉,這人膽子倒是挺大的竟然打量起她來,不過誰讓她剛剛打量人家,“你究竟是誰?”


    “我就是我,我能是誰?我都還沒有問你是誰?”


    “你把你麵具摘下來。”江婉儀說完就想伸手去把容公子臉上的麵具摘下來,容公子很快的躲開,他已經不知道躲過那些想把他麵具都摘下的人。


    江婉儀知道麵前的這個容公子可能不是容書,但是見一見又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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