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儀就看著麵前的這個男子,她無法開口說話,主要是他的眼睛是不是不好?沒有看到她嘴裏有布嗎?問她問題就算了,還說自已不說就要殺了自已。


    “你確定不說?”許紀已經拿出一把短劍,江婉儀知道自己就算想說也說不了什麽,自己的嘴巴裏麵有塊布,手腳又是被綁著的。


    “將軍,姑娘的嘴巴裏麵有布。”


    許紀想拔出江婉儀嘴裏的那塊布,但江婉儀突然就咬緊緊的,不肯鬆開,“鬆開。”


    江婉儀就更加的咬的越緊了,她就是不鬆開,不管江婉儀咬得多緊,許紀用力的拔了出來,江婉儀覺得自已的牙有點疼,她瞪了一眼許紀。


    “你竟然敢瞪我,不怕死?”


    “我既然都敢瞪你了,那我為什麽還會怕死?不過你以為你是誰呀?瞪一下都不行。”江婉儀知道綁架她的這個男人是將軍,難不成他是傅寒瀟的人?


    許紀眼內鋒芒淩厲如果讓這個人想死,那他不會攔著,但是他必須要知道她是怎麽得到這個令牌的?


    “令牌哪裏來?”


    江婉儀搖了搖頭,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我不知道那個令牌從哪裏來的,這個是從我身上拿到的令牌?我咋不知道我有這個令牌?”


    許紀看江婉儀這樣子好像也不是在說謊,他心裏已經有點相信江婉儀說的,難不成是有人栽贓陷害她?他有一點懷疑的開口,“你說的真的是真的嗎?”


    江婉儀心裏暗暗的笑了,這人就這麽相信自己說的,“難不成我還會說假?”


    許紀站起身來,把頭轉到一邊,不過他覺得還是讓許白過來看一看,說不定他還會見過這個女子。


    侍衛把許白帶了過來,江婉儀看上許白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果然這事和他脫不了幹係,不過他也是命大,將活到了現在。


    許白看到江婉儀也是嚇了一跳,想開口說話卻說不出來,他想告訴許紀就是這個女子把自己害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許紀覺得許白已經有點激動,看來這個女子肯定知道點什麽。


    “還愣著做什麽?快去給他拿紙和筆。”


    江婉儀趁著許紀沒有看到自己,用充滿茶氣的眼神看向許白,許白內心有些害怕害怕這個女人。


    丫鬟趕緊的拿了紙和筆跑來,丫鬟把紙和筆給了許白,許紀拍了拍許白的背,“把你想說的都寫出來。”


    江婉儀覺得早知道這樣就把他手腳的筋都給挑斷,許白又看了一眼江婉儀,許紀也順著許白目光看了江婉儀,他的眉頭緊鎖,“許白,你還懵著幹什麽?趕緊寫,大哥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許白拿筆的手有點顫抖,許紀看得出來許白在害怕,難不成那個女子真的是把許白舌頭給割了?


    “你別害怕,寫出來大哥一定幫你。”


    突然江婉儀嘴角帶著笑意開口說道:“你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你寫啊!”


    許白這下連拿筆都拿不住了,許紀心裏更加的肯定他們捉來的這個女子一定是參與了那件事情。


    僵持了許久,許白連拿著筆都是顫抖著,就算寫出了字,那字也是看不懂,江婉儀倒是一點點沒有感到害怕,因為她已經偷偷的把綁在她腳上和手上的繩子給解開了。


    江婉儀也是不怕,如果那個男子說了,那自己就一路打出去,她就不信自己打不過。


    許紀的耐心也是被磨沒有了,他走到江婉儀的麵前質問道:“這件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


    江婉儀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你在說什麽這件事情是指哪件事情?”


    許紀覺得這件事情這個女子肯定也參與了進來,可是她為什麽看起來那麽無辜,好像真的不是她做得一樣,要不是看到許白在他麵前害怕的樣子,他很可能相信這個女子所說的。


    許紀掐住江婉儀的脖子,“信不信我殺了你?”


    江婉儀不屑一笑,要是真的想殺她就不會開口說要殺了她,如果真的想殺她早就殺了,哪裏還會跟她廢話這麽多。


    “你敢嗎?”


    “你看我敢不敢。”就當許紀要對江婉儀下狠手的時候,江婉儀又開口,“殺了我,你們都會死,隻不過我先死,你們後而死而已。”


    許紀怎麽聽不出來江婉儀在威脅他,江婉儀被許紀掐著,江婉儀感覺自已的唿吸越來越困難,她還有事情沒有做,不能死,江婉儀掙脫了綁她手和腳的繩子,江婉儀一掙脫就把掐在她脖子上的那隻手沒打掉,快速的站了起來,趁許紀還沒有反應過來,踢了他一腳。


    許紀摔倒在地,一下子就混亂了起來,江婉儀跑到許白的身後,手上拿著匕首,“你們都不要動,不然我就殺了他。”


    許紀站起身來,他現在知道了,這個女子什麽事情都會做得出來,連許白的一舌頭都敢割掉了,又怎麽會不敢把他殺了?


    “有事好商量。”


    “我覺得我們沒什麽好商量的,放我離開,至於這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先跟我走,等到我安全了,我就放他迴來。”


    許白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許紀現在能有什麽辦法,隻能先把她放離開,“我可以放你離開,但是你絕對不能傷害他。”


    “是我跟你談條件還是你跟我談條件?”


    許紀一時說不出話來,要不是許白在這個人的手上,他怎麽會怎麽忍氣吞聲?


    “那你可知道現在是哪裏?”


    “這個需要我開口問你嗎?你自己不懂跟我說嗎?你信不信我把他給殺了?”江婉儀語氣裏帶著不屑與威脅,許紀咽了咽口水,如果現在她要是把許白給殺了,那自已很定就不會放過她,可是許白現在好不容易的活過來,他不想他就這麽的死了。


    “這裏是長明國,我可以把你送迴去。”


    江婉儀點了點頭,“不需要你送,給我備一輛馬車,快點。”


    而此時傅寒瀟除了想到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去攻打長明國以外他已經想不到還有什麽辦法了。


    “皇上,你要三思而後行啊!”


    “可是你告訴我,除了我想到那個方法以外,還有什麽辦法?”


    “再等等,江婉儀他一定會想盡辦法逃出來的,隻要我們每天去城門等就一定會等到她的。”秋意涼雖然很擔心江婉儀,但是她覺得江婉儀一定不會出事的。


    江暗點了點頭,他覺得秋意涼說的還是挺對的。


    傅寒瀟看到他們兩個這樣,他也不能再說些什麽,因為他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麽,他們兩個人都一直的反對。


    “現在我們就派人去城門等,如果兩三天之內還是沒有看到她人迴來,那就必須按照我說的去做。”


    江暗和秋意涼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能拖下去一點是一點,不然到時候打起仗來,可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士兵死於戰場。


    “可是皇上,從長明國到我國還需要多點時日的。”


    傅寒瀟也沒有再開口說話,江暗都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自己說的,可是除了這點辦法,還能想到什麽辦法?而且就算要找長明國要人,大又沒有什麽證據說人就在長明國,長明國又怎麽可能會把人交出來?


    馬車上,江婉儀看著許白開口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聽到江婉儀這麽一說,許白趕緊的拿起筆在在紙上寫出許白兩個字,“你叫許白?”


    許白點了點頭,江婉儀覺得自已人還是挺好的啊!為什麽許白一臉很害怕她的樣子,就因為自已把他舌頭給割了?要是他不說自已是軍妓,他的舌頭或許還在他嘴裏。


    “你現在還覺得我是軍妓嗎?”


    許白趕緊搖了搖頭,他還怎麽敢說江婉儀是軍妓,他又不是不怕死。


    “那剛剛抓我的那個人是你的什麽人?最好老實交代。”


    許白又趕緊在紙上寫出,寫完了才給江婉儀看,江婉儀看了一眼,原來剛剛那個男子是他哥,怪不得這麽護著他,還想為他報仇。


    許紀,這個名字江婉儀覺得自已好像聽過。許白想問江婉儀什麽時候放自已迴去,但是他不敢開口。


    兩天過去,傅寒瀟早就備好了兵,隻要江婉儀不出現,他立馬就攻打長明國。


    許紀的人也是說到做到,還真的把他們送到了城門外,“你一會要跟著我下車知道沒有?”


    許白點了點頭,江婉儀一下車,許白也緊跟著下車,那些士兵也是疑惑,許公子呆在馬車裏不行嗎?為什麽要跟在那個女子的後麵?


    傅寒瀟看到熟悉的身影,立馬跑了上去,江婉儀看到傅寒瀟了,但她裝作沒有看到,直接從傅寒瀟的身邊走過,傅寒瀟沒有想到江婉儀竟然還在生她的氣,不過江婉儀身後的那個男子是誰?


    “迴去告訴你們將軍,我先把他的弟帶在身邊了,等哪天我心情好了,我在還迴去。”


    那些送江婉儀迴來的士兵一時不知道該迴去,還是一直在這裏,許白對他們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們迴去,看到許白對他們示意,他們隻能先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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