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卿迴頭一看,好家夥,男主怎麽會突然出現了,他不還困在戒律堂裏麵嗎?


    而同時,那魔族心裏也是大驚,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人。


    這是剛剛打過去的魔氣全被這個小子給完全吸收了,就像是一粒沙子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嗬!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人。


    他的精神緊繃起來。


    麵對著周光清的時候,心裏更是驚惕不安。


    “你小子究竟是何人,可是我魔族之人?”


    周光清耷拉著的眼皮這才抬了起來,一雙毫無任何感情的時候也冷冷的看著他,仿佛是在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那魔族心裏更是恐懼,這目光他隻有他在魔尊的臉上看過。


    他的心裏冒出了不好的預感,就著這一股預感,他就想要逃跑。


    然而這身子剛剛化成一縷煙,就覺得自己的靈魂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攥住一樣。


    “啊啊啊啊——”隨著一聲慘叫的聲音。


    末卿隻見眼前的那團黑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裂開來,化成了一堆糜粉。


    末卿瑟瑟發抖:怎麽迴事,男主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強了?好像……比起原著裏麵也不逞多讓了。


    她的神識掃過一圈,卻看不出來男主的修為到底幾何。


    除了他有魔氣掩蓋了這一點,她敢保證男主的修為在煉戒律裏麵已經提升。


    幾乎和她的修為均等了。


    果然不愧是天命之子。


    末卿心裏一跳,他現在已經不像男主會不會把她殺了的問題。


    現在男主明顯對她起了什麽歪心思,若是打算要強行逼迫的話,他恐怕沒有逃跑之力。


    末卿的眼珠子一轉,倒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等這邊模組消失了之後,又有幾個小毛就衝上了山頭。非洲光傾向。切瓜砍菜一樣一一解決了。


    看著滿臉是血的男主走到了自己麵前,末卿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周光清的腳步一頓,沒有再往前走了,目光裏麵帶著一點受傷。


    末卿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甚至於在心裏麵開始鄙視自己。


    人家男主好心好意了來救了她,並沒有做出任何傷害的行為。


    可自己可就控製不住他這條腿了呢。


    末卿輕咳一聲:“那什麽……你沒受傷吧?”


    周光清朝著她笑了笑:“沒事,隻要師尊您沒事,我就沒事了。”


    末卿剛想說點什麽,遠處突然傳來了幾聲慘烈的叫聲。


    他迴頭望去,卻發現遠處一片浴火。


    顯然,是有人放火燒了山門。


    末卿的表情緊張,對周光清說:“我們先去那邊看看。”


    周光清很是乖巧,末卿說什麽他就聽什麽。


    他點了點頭,禦劍隨著末卿一起離開了。


    兩人剛剛降臨,就有一個弟子就抱著頭在原地打滾,他的身上一團火焰,看著恐怖極了。


    而遠處,對峙著的一群嘻嘻哈哈看好戲的魔族。


    領頭的是一個帶著麵具,看不清容貌的男人。


    是魔尊!


    末卿的心裏一緊。


    他雖然沒有見過魔尊的本人和魔尊的身形到底是什麽樣子。


    但她有見過周光清扮演魔尊時候的麵具,和眼下的情況一模一樣,再加上那駭人的氣勢,可不是任何一個魔族都能表演的出來的。


    大家一見魔尊親自前來,如臨大敵。


    淩虛乾冷冷的說:“不知魔尊今日來有何指教?我淩雲宗和魔教雖然不共戴天,但近日裏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今日魔尊如此我門派燒殺搶掠,太過無恥了吧!”


    領頭那人微微一笑,嘴角翹了翹,露出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他的氣質清冷就像是山間皎皎的月光一樣,仿佛風一吹就散了。


    單單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不可忽視的感覺。


    他旁邊的魔族立刻如臨大敵的拱起了身子,似乎在聽從魔尊指令的模樣。


    隻聽魔尊開口說:“我來貴派不為了什麽,隻是想找一個人罷了,你們交出這個人來,我保證會將這裏的一草一木,還會將一房一舍都恢複原來的模樣。”


    淩虛乾皺緊了眉頭,冷聲道:“我正道弟子不知哪裏得罪了魔尊,我替他向您道歉。”


    “隻是……您若沒有任何緣由就想抓我正道弟子迴魔族,做那等齷齪之事,我是萬萬不能同意的。”


    魔族要把一個正道給擄走,到底要受到什麽樣的苦頭,到底要做什麽,自然人人皆知了。


    不是吸幹他的修為,就是將他丟了煉丹爐裏麵煉化,供魔族之人享用。


    若是淩虛乾真的聽從了對方的指令,將自己的弟子丟出去保平安,那淩雲宗的臉麵何在?


    那麽,正道的臉麵何在?


    他又怎麽能坐得穩這個宗主之位呢?


    且這麽殘忍的事情,正道之人得以人人誅之,怎麽到這魔尊嘴裏麵就輕飄飄的作為互相交易的砝碼了。


    聽到淩虛乾魔尊也不生氣。


    “林宗主,您誤會了我,我並不是想要挑起兩族之間爭端的。”


    “盡管我魔族以前種種不是,但我們現在已經改新革麵了。隻是此人與我魔族有著血海深仇,更是傷我不淺,我不得不將他帶迴去。”


    聽聞這話,淩虛乾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魔族,血海深仇?


    他道:“不知魔尊說的是哪一位弟子,你們到底有何仇恨,非要有如此的大的正式上我山峰來抓人了?”


    “我倒是想聽一聽!”


    他可不信!


    他就知道這魔尊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他不信,但是末卿相信了。


    他忍不住將周光清往自己的身後藏了藏。


    但可惜也許是她的動作太過顯眼了,魔尊的目光正好朝這個地方看了過來。


    一看到自己這動作的時候,末卿隻覺得魔尊氣息變得更加陰冷了。


    末卿有些無語了,怎麽迴事?她難道是一個mt嗎?怎麽這麽容易吸引反派和主角的仇恨!


    果真,下一秒鍾,魔尊的手就指向了這個方向。


    “我要找的就是貴派的那一個小弟子姓周。”


    聽聞這話,大家渾身一震。


    “我看他的修為也不深,是一個沒有什麽名氣的小弟子。你把他交給我,我們兩族之間就共同和解了。”


    “我將您的山峰恢複原來樣貌,還將送上數十萬上品靈石和一些頂好的法器,我們倆拍互利互贏,豈不是美哉了。”


    魔尊的手一指,大家的目光就朝著周光清的身上投遞了過去。


    一時間,他成了大家眼神中心的靶子。


    而和大家想象中的不同的是,周光清並沒因為魔尊著話而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他的氣息平穩,視線冷冷的看著魔尊的方向,仿佛早有預料一樣。


    兩人互相對峙,但這氣勢卻驚訝的當仁不讓,給人一種旗鼓相當的感覺。


    淩虛乾迴頭看了一眼周光清。


    他自然知道這小子身上有著多重秘密,且身份不簡單。


    可就算如此,這個周光清可是末卿的徒弟。


    淩虛乾左右為難,而末卿卻站了出來。


    “魔尊,不知道我的弟子到底哪裏惹到了您。他也隻是一個金丹期弟子而已,哪裏能和您有什麽深仇大恨呢。”


    顯然,在場的眾位修者們也都是這麽想的。


    他們都有檢測的目光,看著魔尊,仿佛在看著一個小來找時卻又找不到一個好借口的反派。


    魔尊並沒有任何慌張的情緒,悠悠的說:“你們都被這人欺騙了,這人表麵上是一個正道,但那其實是我魔族的弟子。”


    此話一出,所有的弟子們全都大驚失色。


    什麽?


    是魔族?


    他們紛紛離周光清遠了一步。


    不管是否相信,但他們的心裏麵對魔族是根深蒂固的恐懼和厭惡。


    周光清對這些弟子的感情毫不在意,隻是用緊張的目光看著末卿,生怕末卿對他產生一絲抗拒的情緒。


    然而,末卿早就知道周光清的身份了,因此並沒有那些人那麽激烈。


    淩虛乾顯然也猜到了不少。


    包括上一次周光清會拚盡全力去救末卿,從而進入噬魔陣之狗的那些變化。


    他雖然上幫著周光清開脫了,但心裏麵還是有芥蒂和懷疑的。


    這一下,周光清被扒光暴露在了眾人麵前,他的臉色自然不好看。


    淩虛乾怒斥道:“堂堂魔尊,不要信口開河。”


    “你就算要懲戒一個弟子,也不能用這麽拙劣而殘忍的借口。”


    魔尊悠悠的開口:“害,尊者莫要心急。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他的母親是我魔教上一屆聖女,因愛上了一個正道修士,偷盜魔教聖物而被追殺,這才造成如此的後果。”


    見修士們仍然臉上有疑慮的模樣,魔尊笑了笑:“不如眾位修士打個賭如何?隻要這位小兄弟能夠走過噬魔陣證明自己?我就三拜九叩走下山們如何?


    眾修士一聽,連連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


    然而魔尊更多的目光是落在末卿身上。


    尤其是看末卿得知周光清身份的時候,仍然一臉淡定,絲毫不見任何厭惡的情緒之後,他就更加生氣和心急了。


    難道師尊對他如此真心嗎?


    就算他是魔族?也不忍對他有絲毫傷害?


    在眾人心急如焚的當口,隻見周光清慢悠悠的站了出來。


    他眼神清明的看著魔尊,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


    “我願意打這個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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