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位雲散真人不要命的一樣,不斷的朝著自己攻擊而來。


    那攻擊的樣子不留絲毫情麵,哪怕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都不抵他的這種攻擊方式。


    周光清暗自的咬了咬牙。


    就算他出了什麽事情不要緊,可是師尊現在正在突破的檔口上,萬一被這位給打擾了,讓師尊的修行出了什麽岔子的話,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這麽想著,周光清就從手中脫出一節靈鞭,咬破了舌尖照著上麵一噴,頓時靈鞭上金光閃閃一片。


    他將那靈鞭纏繞在了雲散真人的劍身上,用靈力加持,阻擋了雲散真人的再一次攻擊。


    雲散真人的臉色難看至極。


    如果這位周光清不是他的對手的話,他真要在下麵叫一聲好樣的。


    隻可惜了敵人的強大就是他的無用之處。


    於是,這位雲散真人也不再和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打算拚盡全力來了。


    隻此一掌,他就打算用盡全力。


    這一掌打下去,怕是周光清不死也要成廢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聽到遠處的一聲怒喝:“住手!”


    雲散真人的心一寒,立刻知道自己今天是討不到什麽好了。


    狠狠地咬牙,迴頭看了末卿一眼,不情不願的朝著來人拱了拱手道:“掌門好。”


    淩虛乾走到了雲散真人麵前,有些不愉快的說:“你來這裏幹什麽呢?這裏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雲散真人脾氣倔得很,對掌門人也絲毫沒有任何尊敬的意思。


    他冷哼了一聲說:“你來這裏幹什麽?我就是來這裏幹什麽。大家你護一個,我護一個罷了。誰比誰高貴到哪裏去呢?”


    這一句話到把淩虛乾給氣得半死,他冷聲道:“胡鬧!門派的門規都被你給吃了嗎?你難道不知道在門派裏麵自相殘殺是首等的重罪的嗎?”


    雲散真人又是一陣冷哼:“那麽末卿呢,他殘害同門的時候,可有想過門派規矩?”


    淩虛乾愣了愣,怒斥道:“你信口開河!末卿什麽時候做了此等事情,分明是你那次狂妄自大的妹妹非要挑釁人家,還把人家打到了萬骨枯裏麵。你說這筆賬應該怎麽算?”


    雲散真人一噎,他自知理虧。


    確實,無論怎麽看都是他妹妹先動的手。


    但是末卿不是沒有什麽事情嗎?


    她都安然無恙的迴來了,可沈怡言還在試煉嶺裏,這不就證明她是在碰瓷嗎?還絕對是不懷好意的。


    一旦這個想法一形成,就容易根深蒂固。


    雲散真人心中對末卿的怒意更深了。


    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位在想些什麽,淩虛乾哀歎了一聲:這位尊者實在太意氣用事,真的難成大事呀!


    於是他好心的勸了一句,:“莫要再聽你那位任性妹妹胡說八道了,雲尚尊者的性格皮醒我自然清楚的很。”


    “她是我自小養大的,性格雖然剛強,但絕對不會做那些罔顧禮法的事情,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同門出手,必定是她遭受到了什麽迫害。”


    雲散真人冷笑:“瞧瞧,尊者也不仗著自己長輩的身份而為小輩開脫嗎?你自認為末卿的脾性如此,我怎不知我妹的脾性又是如何呢?”


    見他如此有理說不清楚,淩虛乾索性一揮手,鑄起來了來一個結界在了末卿的門前。


    他的動作不容置喙,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今日本尊累了,尊者也請迴吧。”


    雲山真人的眼眶更紅了,他一甩袖:“這山門,不留也罷。”


    淩虛乾歎了一口氣。


    而等於在這人走離開之後,末卿身上的靈力這才收了迴來。


    她推開門走了出來,臉上露出了幾分擔憂的神色。


    “師尊,這位雲散真人……”


    她的話還沒說完,淩虛乾就擺了擺手:“也罷,雲山他的脾性太大,而且誌不在此,就算沒有這件事情,他終有一日也會和門派有產生任何衝突的。”


    “等他主動離開也是一件好事。”


    淩虛乾說的比較輕鬆,然而末卿卻知道,他心中的唏噓和無可奈何。


    這一切皆是由他而起,末卿的心裏覺得愧疚無比。


    淩虛乾道:“行了,先不說這些了,你的小徒弟救助有功,趕快去看看他吧。”


    聽到這裏,末卿連忙轉頭去看向一邊靠著的周光清。


    此時,麵前周光清一臉頹廢,末卿有些不忍心,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周光清的眼神一亮,朝著末卿虛弱的笑了笑,緊接著目前就見他的臉色如流水一般,頓時萎靡了下去。


    末卿的心裏一陣刺疼,自己明明也沒有對他有多麽好,這小子居然在危難中居然能拚盡全力。


    難道他的目的不是為了要殺死她嗎?


    末卿這麽想著,就從儲物袋裏麵掏出了幾顆丹藥,塞到了周光清的嘴裏麵。


    周光清閉眼調息了一下,到底是主角的魅力,很快他的身體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


    這一幕,看得淩虛乾也詫異不已,多看了他好幾眼。


    末卿一見有戲,連忙對淩虛乾說:“我這位小徒弟資質高的很,而且是雷火極品雙靈根,師尊您看要不要將他……”


    隻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周光清就快去的接上:“師尊,請不要將我送人,我願意一直跟著師尊修煉。”


    末卿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本尊也隻是會木係的功法,無法教你太多,白白浪費你的好資質。”


    周光清立刻道:“無礙,修煉問題光清自然會警醒,隻要遇到問題,師尊可為光清點波就罷了。”


    完全不理解這個周光清為什麽要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就像一個小黏包一樣。


    難道自己的身上有什麽主角覬覦的東西嗎?


    眼見著已經成這副局麵,淩虛乾哈哈一笑說:“阿卿,我看你這位小徒弟護主的很,對待你的心思也不錯,你就將他呆在你身邊吧。”


    “這樣,日後也是你的一大得力助手。”


    周光清也跟著點了點頭。


    末卿有些無語了,對方說什麽你都點頭,難道不知道掌門說的意思是讓你成為我的打手嗎?


    這打手還好意思這麽得意洋洋的樣子?


    看著開得像朵太陽花一樣的主角,末卿有些無語了。


    這個周光清不會真的是腦子被打壞了,將自己未來的敵人當作尊師來處理了吧?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自己不會在這一集就這樣嗝屁了。


    末卿朝著淩虛乾點了點頭:“多謝師尊這次搭救。”


    淩虛乾擺了擺手,說:“這一次救你的不是我,而是你這位小徒弟。”


    “我這邊還有事就先走了。若那位還要來那次這裏挑事情的話,盡可匯報給我就是。”


    末卿皺眉:“應該不會了。”


    這位雲散真人這脾性比較愛麵子,這一次被打擊到了話,就不會再來是第二次了。


    否則的話,能連續兩次將真人的臉往地上踩嗎?


    顯然淩虛乾也是這麽想的。所以他離開也是很灑脫的。


    等淩虛乾走了之後,末卿又從儲物袋裏麵收拾了一下,拎出一瓶丹藥來遞給男主。


    “給,這丹藥你拿迴去,每日服用兩顆,不出三日便可全部傷好了。”


    一提這丹藥,末卿簡直心疼肉疼。


    要知道,這丹藥也不是大街上撿的,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而是原主一點一點存起來的,也有一部分是門派積分兌換而來的,都是上等的丹藥。


    要若不是看在男主救她而如此受傷的份上,末卿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


    然而這丹藥沒過幾天,就被自己禍害幹淨了,若是原主看到的話,怕不是要氣死過去了。


    眼見著這丹藥的品級不一般,周光清自然知道是它的難得之處。


    他連忙推拒道:“不必了,師尊,我調息兩日之後上自然會好了。師尊不要浪費這些上等丹藥,日後還有用處。”


    末卿自然知道這丹藥的用處,但她現在不就是為了刷男主的好感值嗎?


    萬一這位小崽子又認為自己偏心了,鬧脾氣了怎麽辦?


    末卿很狠心將丹藥推了迴去:“不必再勸。本尊送出去的東西自然沒有收迴的道理。”


    眼見著末卿這麽堅定,周光清也不好意思說什麽了,將它小心翼翼的放迴儲物袋裏麵。


    那表情,末卿覺得他迴去怕是要三炷香供奉起來,根本不會吃一粒的。


    她的心裏有些惴惴不安:這種上品丹藥應該沒有保質期吧?


    過個十年八年,過個上半年應該也不會有過期的現象發生吧?


    不過很快,她無心擔心這件事情了。因為她聽到了自己搞出來的禍事的後續內容。


    聽說雲散真人不顧門派的規矩,強行突破了試煉嶺的結界,將女主沈怡言給救了出來。


    為她療傷一番之後,連夜帶著沈怡言離開了門派,並留下一封書信而出走了。


    因此,整個霧靄峰上麵已經群龍無首了,大家都惴惴不安,覺得自己應該是被放棄了。


    於是門派大弟子派人過來找了淩虛乾,想要詢問一下霧靄峰裏麵的弟子應該被怎麽安頓才好。


    這一下倒是把淩虛乾給難為壞了。


    這麽大一個山峰,大概有三四百個弟子。


    怎麽處理確實是一個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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