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條路的盡頭,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一座舊廟宇靜靜地矗立在雪地中。


    廟宇的牆壁已經斑駁,歲月的痕跡在上麵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廟宇的屋頂上堆積著厚厚的積雪,仿佛給廟宇戴上了一頂白色的帽子。


    廟宇的大門緊閉著,門前的台階上也覆蓋著一層積雪,看上去沒有一個人上門的足跡。


    廟宇的周圍是一片寂靜的樹林,樹木的枝頭也掛滿了雪花,仿佛是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


    寺廟的牆上斑斑駁駁的,上麵裂痕東一塊西一塊的,大小不一。


    寺廟的大門,仿佛是時間的見證者,靜靜地矗立在那裏。


    它的門板看上去已經腐朽,似乎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塌。


    門上的棕黃色的油漆早已剝落,露出了斑駁的木紋,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寺廟曾經的輝煌。


    大門的兩旁,是兩座破舊的石獅子,它們的身體已經殘缺不全,甚至還有了幾道裂痕,但依然威嚴地守護著這座寺廟。


    大門的正上方,掛著一塊破舊的牌匾,上麵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隻能依稀辨認出“青燈寺”的字樣。


    還沒走進大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感受到了這座寺廟的滄桑。


    透過大門的縫隙,勉強可以看到院子的中央,是一座破舊的大殿,它的屋頂已經塌陷,牆壁也已經傾斜,仿佛隨時都會倒塌。


    大殿的裏麵,由於是距離原因,外加上室內的光不夠亮,隻能隱約是一尊略顯破舊的佛像,它的身體已經殘缺不全,但依然莊嚴肅穆地坐在那裏,仿佛在默默地守護著這座寺廟。


    從外麵看裏麵,還能看到裏麵有些許煙霧飄過。


    “這裏怎麽會這麽破?”白夢從葉雲背上下來,接過傘。


    葉雲披上自己的外套,道:“來都來了,反正也沒什麽事,進去看看吧。”


    站在一旁的何元靠在東方澤身上,看著這兩人,笑道:“阿澤。”


    “嗯,我在。”東方澤看向他的眼神滿是溫和。


    “還愣著幹嘛?怎麽不敲門?”姍姍來遲的墨如歸開玩笑道,“總不能是在等我們吧?”


    “是是是,墨哥,我們幾個在等你們呢,就差你和瀾哥了。”白夢笑得很甜。


    葉雲:看起來很甜,想親。


    “等我們幹嘛?”墨如歸和厲滄瀾走上前,“敲門就完事了,現在外麵冷,下次記住可不要等我們了。”


    “好好好,都聽墨哥的。”


    幾人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墨如歸上前輕輕叩門,良久都沒人應答。


    “難道沒人?”墨如歸疑惑地迴頭看了看眾人。


    葉雲走上前,伸手推了推門,門“吱呀”一聲開了。


    “看來這裏似乎沒人看守的。”


    葉雲邊說邊踏進了院子。


    其他人也跟了進去。


    院子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除此之外,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的腐朽氣味。


    隻不過檀香味覆蓋住了那腐朽的氣味,不是很明顯。


    眾人一邊觀察一邊關好傘走進大殿。


    殿內看上去十分陰暗,隻有幾縷燭光照亮了周圍的一小片空間。


    “這尊佛像……”厲滄瀾看向佛像,觀察著,“看起來像是有些年頭了。”


    “也許這裏曾經也是香火旺盛的地方。”葉雲環顧四周,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作為葉家大小姐,她這點眼力還是有一些的。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吹得大殿內的帷幔飄動起來。同時,也帶來了一股濃鬱的檀香的香氣。


    “幾位施主安好,老衲有禮了。”門外,傳來了一個年邁的聲音,但聽上去又有些中氣十足,“幾位施主進入此處有什麽事嗎?不妨先給佛祖上柱香吧?”


    聲音沉穩而又慈祥,他每說一句話都好像能穿透人心,讓人感到無比的平靜和安心。


    等六人迴過神來,自己就把香上好了。


    厲滄瀾:……連個蒲團都沒有,幸好沒跪。


    看向已經坐在書案旁的老和尚,身上僅是穿著一件棕黃色長袍。


    (ps:樣式和顏色請參考一下《活佛濟公》裏的住持,請謝)


    老和尚的臉上布滿了皺紋,每一道皺紋都像是一道深深的溝壑,記錄著他一生的經曆。


    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眶裏,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讓人感受到他內心的平靜和安寧。


    他的嘴唇緊閉,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微笑,又似乎在沉思。


    他的頭上沒有頭發,隻有一層薄薄的頭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他的耳朵很大,耳垂很長,據說這是有福之人的象征。


    他的手上拿著一串似乎盤了很久的佛珠,佛珠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轉動,發出清脆的聲音,仿佛在為他誦經祈福。


    更令六人注意的是,坐在老和尚對麵的是一個十八歲左右的黑色碎發男孩。


    身高大概1.7到1.75左右,五官俊朗,右眼眼尾略下方處還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就是…就是……


    就是怎麽越看越眼熟?


    還不等他們細想,就聽到那男孩說:“了因大師,我想請您給我寫一個護身符,半個月後就是我爸爸的生日了。”


    被喚作了因大師的老和尚摸了摸自己發白的胡須,笑嗬嗬的問:“為什麽?”


    “因為他太辛苦了。”男孩抓了抓腦袋,說,“而且在很多時候身上都有傷痕。”


    “那為什麽不給你母親求一個呢?”


    “我爸爸說,等我長大了,就可以保護媽媽了。”男孩認真的說,“媽媽有我就行了。”


    六人:這孩子…嗯,挺實誠的。


    男孩又道:“再說了因大師,您這裏每三個月隻能給每一個人寫一次,一次寫一張,您的規矩我作為長輩的自然都打聽得清楚了。”


    六人:還有這規矩???


    “施主倒是做了不少功夫。”


    六人:還真有!


    了因大師抬手之間就畫好了一張護身符,折成三角形後開了個光遞給了他,“帶迴去後讓令尊貼身放好。”


    男孩把東西放入背包裏:“謝謝了因大師,”


    了因看向六人:“六位施主因何事登臨寒寺?”


    男孩站了起來,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看上去也並不著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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