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為何一定要把一個和母親有些像的女人當母親呢?母親在您心裏就這麽容易被代替嗎?”墨江清心裏很是難受,他心裏的母親像個謫仙一般,為何父親要這般?墨江澈雖然不曾說話,可臉色也是很不好看。


    墨流瑾頓時被怒氣衝了頭,斥責道,“你這逆子!我說了她真的是你們母親!這麽多年,像你母親的人我見過太多了!你們可曾見過我對誰上心的?!除了你母親,我不會和任何女人有牽扯!”


    “父親!您昏了頭嗎?!……”墨江澈臭著臉開口,還未說完便一陣敲門聲被打斷了。


    ‘叩叩叩’楚清蒙輕叩了兩下門,打斷了他們的爭吵。飛影推開門,楚清蒙邁步進去,邊走邊說,“無意偷聽你們談話,但此事飛影解釋不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楚清蒙在主位坐下,春和站在她身後開始給她梳理頭發。墨江清墨江澈二人心裏震驚不已不由得出口叫道,“姑姑?”


    “大公子,二公子。”春和行了個常禮有些哽咽道,“她真的是你們母親,是我家姑娘,二十四年了,姑娘的氣息未改分毫,我不會認錯的,你們不肯認她,不過是因為她看著太年輕了對嗎?”春和給楚清蒙梳上一個發髻繼續道,“可姑娘被帶走的時候,也是這般模樣啊,若是姑娘迴來便像我這般容顏老去,我才真的心疼她受苦了,如今這般模樣,真的挺好的,至少說明,姑娘她沒受苦。”


    見兄弟二人眼中還是一片不可置信,楚清蒙輕歎了一口氣,擺擺手示意他們坐下,開口道,“先坐下,我來同你們說清楚我發生了什麽,或者你們就能理解了吧。”想撤下帕子,又覺得屋裏不是那麽暖和,正猶豫著,就聽墨江澈冷聲開口,“怎麽?人這麽多,還不肯撤下帕子嗎?最基本的禮數也該懂吧?”


    “放肆!你怎麽敢如此跟你母親說話!”墨流瑾的怒氣自進了屋就沒有消下去,楚清蒙聽著他的話愣了一下,隨後拍了拍暴怒中墨流瑾的手,便撤下了帕子,李氏許氏二人見到了她真容,不由得呆愣了一瞬,好美!夫君的麵容確實和眼前的女子有三分像!緊接著就聽見楚清蒙不住的咳嗽聲響了起來。


    飛影掏出藥丸給楚清蒙服下,春和又給她順了順氣,墨流瑾忙端著熱茶讓她喝幾口,楚清蒙冷眼看了看他,沒理他,飛影忙喚來下人再多加幾個炭盆,又開口道,“大公子二公子,主子冬日裏真的離不了這帕子,你們自小我也同你們說過,你們母親身上有暗傷冬日裏空氣稍微涼一些便咳嗽不止,因此日日都是以帕子掩著口鼻。如今一家人坐在一起,也要這般針鋒相對嗎?”


    緩和下來的楚清蒙擺擺手示意飛影不要再說了,自己則開口道,“當年我生下你們之前的半個月收到了你父親的最後一封信,生下你們後,飛影給你父親去了信,可直至我出了月子都沒在收到你父親的信,我坐立不安的待了半個月的時間,便收到了你們二伯母的信,信裏說你們祖父下落不明,你們父親與二伯父被月氏大軍圍城已然月餘,朝廷內出了奸細,克扣了大軍的糧草,她已然於信發出後的三天帶了糧草去往邊境,要我去邊境與她匯合,我們匯合後,我才在她那裏知道,整個邊城的情況比我們得到的消息差了很多,城內不止糧草將盡,水源也被月氏截斷,待我們趕到時,守城軍隻餘三萬之數,圍城的大軍有數十萬,而我與你二伯母能動用的糧草倒是足夠,可人手隻有你父親與你二伯父留下的百餘人,可我出來時為怕各方探子對你們產生威脅,便把暗衛都留在了你們身邊,隻有飛影同我前往邊城,所以人員之上隻有你二伯母帶來的五六十人,百般無奈之下,我倆隻能兵行險招,留下所有人看守糧草,飛影帶我夜探月氏大營,冷寂帶你二伯母去圍城軍的水源處下些瀉藥,擾亂他們的守備,本隻打算燒了他們的糧草,奈何我躲入帳篷時以為裏麵沒人,陰差陽錯的進到了月氏大汗的帳篷裏,無奈之下,隻得用計殺了他們大汗,後來又見到了被用了刑的你祖父,便將他也一起帶了出去,可奇怪的是,他們很快便維持住了秩序,根本沒有給我們下手的機會,最後隻得犧牲了我們帶來的馬匹,炸了他們的圍城軍,後來他們開始隻圍攻一處,我們趁機進了城,上到城牆之時,你們父親與二伯父,已然像浸在血水裏一般了,縱使殺的脫了力都沒有扔下手裏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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