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蒙急忙進了屋,準備找件衣服換上。可是剛打開門一把劍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可隨即劍的主人在看清楚清蒙的臉後,那把劍‘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楚清蒙抬頭,眼前的飛影卻不顧一切的把她抱進了懷裏。楚清蒙皺眉掙脫出來,拿著匕首抵住對方的喉嚨喝道,“你誰啊?你幹嘛!”


    “主子!”飛影擦掉眼直直看著楚清蒙,“屬下飛影見過主子!”


    “飛?飛影?!”楚清蒙傻眼了,這?這大叔是飛影?!楚清蒙突然意識到了不對,腳下踉蹌了幾步險些跌倒,飛影一把扶住了她,楚清蒙定了定神道,“飛影,我走了多久了?”


    “迴主子24年又三個月了”飛影如實迴答。


    “什?什麽?!二十四年?!!!”楚清蒙瞬間覺得頭皮發麻了,所以說,她麵臨的問題是,現在的墨流瑾可能像當年的大叔一個年紀??楚清蒙有些無力的坐在了凳子上,風吹進來楚清蒙覺得冷,這才想起來自己還穿著短裙,趕忙讓飛影出去再多拿幾個炭盆,她自己則是換了一身衣服。真的是快凍死了。


    還好,沒有多久,飛影就拿來了炭盆,屋裏暖和起來了,楚清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這才有心思問飛影,墨流瑾呢,在得知他在王府喝酒呢,就說隨他去吧,先別告訴他自己迴來了。若是他喝多了,你把他帶迴來吧,先不要讓別人來。飛影點點頭。


    夜至子時一眾男人才散了酒,墨江清墨江澈兄弟二人扶著墨流瑾往迴走。快到院子門口了,飛影迎了出去,接過墨流瑾帶迴屋裏,兄弟二人便各自迴了屋。


    見到都子時了墨流瑾才被飛影帶迴來,整個人顯然是已經在路上吐過了。看著躺在床上像死狗一般的墨流瑾,楚清蒙有些生氣,為什麽喝這麽多!再見到墨流瑾有些蒼老的麵容,心裏隻剩心疼了。她原以為自己一定接受不了老了的墨流瑾,可看他現在這般模樣,自己除了心疼卻沒有其他的感覺。輕歎一聲,認命的用熱水濕了帕子給墨流瑾擦洗,見他的身形也不如從前了,心裏哀歎,短短一個月不到,自己心裏那完美的小帥哥變成蒼老大叔了。唉。給他擦洗幹淨,自己也上床躺在了他身旁睡著了。


    次日清晨,醒了酒的墨流瑾正想起床習武,這是自兩個孩子從小時他帶出來的習慣,這二十多年從未間斷。這一動卻發現自己手腕上睡著一個人,這人背對著他,身形像個女人,心中頓時怒氣衝天,竟然有趁他醉酒敢爬床的女人!抽出自己的手。拔出床邊的佩劍就指著那女人喝道,“放肆!府裏何時多了如此不知廉恥的丫鬟!”


    楚清蒙睡的迷迷糊糊的被他吵醒有些起床氣的抄起枕頭衝他砸了過去,帶著悶悶的哭腔發泄道,“墨流瑾!!有種你就一劍捅死我!我好不容易才迴來!一個兩個的都拿劍指著我!我不知廉恥是吧!你滾出門去看看!門上掛的是我安寧郡主府的牌子!”


    ‘哐啷’墨流瑾手裏的劍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唿吸都急促了起來,他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人,卻見眼前人衝他困倦的一笑,躺迴到床上道,“墨流瑾,你吵死了,我還沒睡醒,昨夜給你擦洗我到醜時才睡,現在還不到卯時初,你讓我再睡會兒吧?”


    說罷便又閉了眼睛繼續睡去,墨流瑾隻覺得自己手腳已然不聽使喚了,跌跌撞撞的重新爬上床,伸手想摸摸楚清蒙,卻又怕這一切都是夢,輕輕觸到她的臉,發現她並沒有消失,巨大的驚喜感席卷了全身,他一把將楚清蒙緊緊攬進懷裏開始哈哈哈大笑,笑著笑著眼淚都流了出來。楚清蒙是真的很困,她在得知令牌可以迴來後一宿沒有睡都在思考怎麽偷令牌,昨夜迴來後又熬到子時末,才收拾完,滿打滿算現在就睡了不到四個小時!


    楚清蒙伸手捂住他的嘴道,“墨流瑾,我求求你,讓我睡會兒,我為了趕迴來我已經兩天一夜沒有睡了,你不要吵了,不然我要被你氣哭了!”


    墨流瑾拿著她的手親了一下,便不再吵她了,隻是仍舊抱著她不肯鬆手。楚清蒙隻覺得自己剛剛睡著就有人來敲門了,頓時怒氣衝衝皺眉開口便想罵,墨流瑾捂了一下她的嘴,開口答道,“我今日不舒服,不必來叫我了。替我向你祖父告罪。還有告訴下人不要來敲門了。”


    “是,父親。”門外一個清朗的男聲答道。


    楚清蒙躲開他捂著自己的嘴,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便又沉沉睡了過去。這次沒人吵醒她了,楚清蒙一覺睡到了晚膳時分,這才感覺自己是真的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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