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宣忍著劇烈的疼痛輕輕的戴上了鬼臉麵具,然後又慢慢的打開了門,文姨望著他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便一聲不響的奔向屋內,迅速的從醫用箱內拿出了一瓶奇特的藥水,又輕輕的倒出一點兒藍色的液體輕輕塗抹在宣的印堂穴。那動作熟練嫻熟得像一位年輕的外科醫生。雪芕和少庭站在宣的麵前,雪芕不知所措的看著宣,她焦慮不安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表情,讓少庭忐忑不安,也讓宣措手不及。


    雪芕正欲說話時,突然間從窗戶邊跳進來一隻藍眼黑貓,它“喵喵喵”的叫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仰望著雪芕,那藍色的眸子裏閃出藍色的光,仿佛兩汪湖水在陽光上泛出的點點光亮。它仰望了一會兒雪歲,可能感覺頭仰累了,便又乖巧的鑽到床底下麵睡覺去了。這時候文姨說話了:“宣兒,你身體不適,先上床休息吧!”少庭一聽便趁熱打鐵的說道:“是呀,你先休息吧,我們也該迴去啦!”然後自作主張的緊緊拉著雪芕的小手,席不暇暖的從房間裏跨了出去。


    雪芕還來不及看清宣淚眼朦朧的雙眼,就被少庭拽著走出了房間,身後隻隱隱約約聽見宣痛苦的喃喃自語聲,那聲音如雨珠一顆一顆的滴落在她的心田,是同情?還是共鳴?也許,都有吧!她隻感覺腳步有點兒沉重,心裏濕濕的,眼睛裏也無緣無故的泛起了一點兒漣漪。


    雪芕,少庭他們辭別了文姨,然後就走出了“白蝴蝶蘭”別墅,“白蝴蝶蘭”靜靜屹立在茫茫夜色中,像一位患了憂鬱症的孤獨老婦人,而院中那點綴在雜草叢中的幾朵白蝴蘭,也許它們就是絕處逢生的希望和奇跡。朦朦朧朧的月色溫柔的撩著那幾朵白蝴蝶蘭,白蝴蝶蘭淡淡的清香味也氤氳了那滿地影影綽綽的月光。其實,人間多紛亂,隻有這夜晚的景象才迴歸了最初的那份本真和恬靜。


    大家都迴到了少庭的小別墅,雪芕和兒子女兒睡一個房間,少庭穿著睡袍又來道了一聲“晚安”,然後依依不舍的關上了房門。雪芕躺在床上,望著一雙兒女萌萌可愛的睡姿,她的心底又泛起了一絲幸福的漣漪。最近這幾天,經曆了太多的事情,她的身心都太疲乏了,不知不覺中她也沉沉的睡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幾聲咳嗽聲把她吵醒了,她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一看:穿著新郎裝的丈夫江淩峰正坐在床上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見她醒來了,丈夫溫情脈脈的喃喃道:“娘子,你醒來了?”雪芕如墜五裏雲霧似的望著自己的丈夫。江淩峰緊緊握著她的小手,輕輕的說道:“娘子,你不記得了嗎?我們昨晚才拜堂成親的,現在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啦!”


    雪芕望著既陌生又熟悉的丈夫,她疑惑不解的問道:“淩峰,我們不早就是夫妻了嗎?”誰知江淩峰一聽雪芕的話,竟然一頭霧水的解釋道:“娘子,你怎麽了?我是陳少庭呀,不是什麽江淩峰!”雪芕一聽,便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驚愕失色的“啊?”了一聲。“陳少庭”見雪芕臉色有些蒼白,便連忙又給她蓋上了紅色的綢緞大紅被子,然後去廚房裏端來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紅糖薑水煮荷包蛋。


    “陳少庭”一勺一勺地喂雪芕吃完了紅糖薑水煮荷包蛋,當他望著雪芕已經恢複了血色的臉,才微笑著輕柔的撫了撫她白裏透紅的臉頰。雪芕半夢半醒般的享受著夢境一般的幸福,此時此刻,她不想知道眼前的丈夫到底是江淩峰,還是“陳少庭”,她隻想好好的和自己心愛的丈夫長相廝守,就這樣飛熊入夢般的和他相濡以沫一輩子。她望著他,他也望著她,她的眼睛隻有一個他,他的眼睛也隻有一個她;她的唇上掛著一個像潘傑希爾峽穀那樣大大的微笑,他的眉宇間也敞開了像大海一樣遼闊的歡心。


    紅紅的燭光下,一對新人幸福洋溢的笑臉,互相依偎著,從窗戶外麵飛進來一對黑白蝴蝶,它們在房間裏翩翩起舞,仿佛一對金童玉女在為他和她祝福。突然間那對黑白蝴蝶幻化成了真正的陳少庭和一個似曾相識的短發女人。那個短發女人哈哈哈大笑,然後化作一股黑煙卷走了江淩峰,陳少庭則變成了一匹白馬,雪芕也鬼使神差的坐上了白馬的背上,她還沒抓牢馬韁,那白馬舵著她疾弛而去,害得她一下就摔在了懸崖上。


    這一摔就把雪芕摔醒了,醒來一看:自己還好好的躺在暖融融的被窩裏。迴想起剛才的夢境,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又望了望兒子女兒,隻見倆寶貝依然在萌萌可


    愛的熟睡著,她又閉上眼睛努力的想睡個迴籠覺,可怎麽努力也培養不出半點兒睡意了,她隻得穿上衣服打開房門,房門剛一打開:一個半人半獸的怪物便立在門口。


    天上的星星是愛情的燈/book/934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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