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好心出言提醒,本是出於好意,想著讓大家都提高警惕,畢竟這第六平行宇宙現在處處透著詭異。


    可誰知,那些白虎軍團的士兵卻絲毫領情,其中一個滿臉不屑,陰陽怪氣地嘲諷道:“喲,風影啊,你可別在這兒瞎操心了,你就是個災星,走到哪兒哪兒就沒好事,指不定這危險就是你帶來的呢,像你這樣的災星就該去死。”


    這話一出,其餘的士兵也跟著哄笑起來,那笑聲在這寂靜的環境裏顯得格外刺耳。


    風影一聽,瞬間暴怒,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她本就是性子直來直去,有仇必報的人,哪能受得了這般侮辱。


    隻見她身形一閃,瞬間就朝著那說話的士兵衝了過去,手起拳落,直接把那士兵打得飛出去好幾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其他士兵見狀,紛紛圍了上來,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想要一起圍攻風影。


    風影可不怕他們,她靈活地穿梭在眾人之間,拳腳並用,每一招都帶著十足的力道。


    一時間,場麵異常激烈,隻見白虎軍團的士兵們被風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一個個東倒西歪,慘叫連連。


    風影邊打邊怒吼著:“讓你們嘴賤,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們!”揍了他們一頓後,風影心裏那壓抑許久的負麵情緒頓時傾瀉一空,她停下了手,微微喘著氣,想著就此放過他們算了。


    可那些士兵不知死活,有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家夥,躺在地上還不忘繼續嘴硬,衝著風影大聲喊道:“你個災星,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們啊,哼,你這種人遲早遭報應!”


    風影一聽,那剛壓下去的怒火“噌”地一下又冒了起來,她眼中滿是憤怒與決絕,直接全力釋放出強大的異能量,大喝道:“血印劫!”隻見無數血氣紅光在她的爪下迅速凝聚,那光芒透著令人膽寒的氣息,隨後她猛地一揮爪,這強大的絕招徑直朝著那幾十個士兵轟了過去。


    隻聽一陣轟響,那些士兵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全部被轟殺殆盡,化作點點光芒消散在空中。


    而就在這時,遠處山洞內傳來了無數淒厲的慘叫和哀嚎聲,那聲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風影瞬間意識到不妙。


    她顧不上理會這些已經死去的白虎軍團士兵了,心急如焚地朝著剛才離開的山洞跑去。剛來到洞口,眼前的一幕讓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


    隻見鬼穀站在那裏,正一臉得意地看著眼前散發著詭異氣息的玄冥之棺,那棺材顯然是剛剛用整個baboo家族的異能量打造出來的,上麵隱隱有著暗色的紋路流轉,仿佛透著無盡的邪惡力量。


    鬼穀也注意到了趕來的風影,他冷笑出聲,那笑聲裏滿是得意與張狂:“看來被你發現了,那這樣我也就不用隱藏了。”


    風影死死地盯著鬼穀,又看向那玄冥之棺,滿臉的難以置信,她顫抖著聲音說道:“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玄冥之棺,是你用了整個baboo家族的異能量才打造出來的,你這個惡魔!”


    鬼穀哈哈大笑起來,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邪惡,大聲說道:“沒錯,是我,這一切都是我幹的,但是也僅此而已,因為從現在開始,害死baboo家族的罪魁禍首不再是我,而是你,而我則是親眼目睹了你殘殺了整個baboo家族,還有搶奪玄冥之棺去投靠冥王的證人,哈哈哈。”


    風影氣得渾身發抖,惡狠狠地說道:“你真是卑鄙,我要將你罪行全部告訴雪皇,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


    鬼穀卻依舊張狂地大笑,嘲諷道:“你說他們是相信我這個長老還是願意相信你這個白虎族的災星,你和你那個愚蠢的哥哥一樣,總是那麽自以為是,可最後還是死在了我的算計之下。”


    風影一聽這話,腦海中浮現出大哥風雷的身影,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吼道:“是你,真的是你,我大哥風雷就是被你害死的。”


    鬼穀竟然直接大方地承認了,滿臉不屑地說道:“沒錯,就是我,那又怎樣?”


    到了這一刻,風影再也無法壓製心中的怒火,她怒吼一聲,直接閃身來到鬼穀身前,用盡全身力氣一拳朝著鬼穀打了過去。


    鬼穀毫無防備,被這一拳打得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山洞的石壁上,又摔落在地。


    他剛想掙紮著起身還擊,卻突然注意到了已經來到洞口外的風耀,眼珠子一轉,瞬間就裝出一副柔弱無力的老人模樣,捂著胸口,開始了他那影帝般的演技。


    風耀一看到洞內的場景,先是一愣,緊接著就聽到鬼穀虛弱地喊道:“風影,你怎麽能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殺害了整個baboo家族,還要將他們家族的寶物玄冥之棺作為你加入冥界的投名狀呢,你快醒醒吧。”


    風影氣得臉都紅了,對著鬼穀憤怒地吼道:“你在這裏說什麽胡話,簡直胡言亂語,明明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還想嫁禍到我身上,你真是該死該死!”說著,她就想衝上前去再給鬼穀幾拳,直接宰了他。


    可關鍵時刻,風耀卻忽然閃身來到風影身前,一把抓住風影的手臂,製止了她,同時釋放出強大的力量,將風影打退了幾步。


    風耀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對著風影斥責道:“風影,你怎麽能對長老動手呢?太沒規矩了,趕快向長老道歉,然後跟我迴去,向雪皇請罪,雪皇寬容大度,會饒恕你的。”


    趴在地上裝出受傷很重模樣的鬼穀,虛弱地開口說道:“風耀將軍你快拿著玄冥之棺走,我在這裏掩護你,一定不能讓風影帶著它去投奔冥界,若不然一切都完了。”


    風影看著鬼穀到現在還想將髒水潑到自己身上,讓自己背黑鍋,氣得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她急切地對風耀說道:“你胡說,這一切分明就是你做的。


    哥哥,你要相信我呀,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玄冥之棺,而這玄冥之棺是他鬼穀吸幹了整個baboo家族的異能量才打造出來的,這玄冥之棺上沾染了整個baboo家族的血啊!”


    可風耀卻還是更願意相信鬼穀的話,他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斥責風影:“風影你太胡鬧了,怎麽能這樣汙蔑鬼穀長老,你太讓我失望了。”


    風影看著哥哥竟然不相信自己,心裏又委屈又憤怒,她大聲喊道:“哥哥,你為什麽就是不相信我,你被他騙了呀!”


    風耀卻不為所動,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說道:“風影,你不要再狡辯了,跟我迴去向雪皇認罪吧。”


    風影看著哥哥如此固執,心中的裂痕越來越大,她知道今天要是不揭露鬼穀的真麵目,自己就永遠洗不清這冤屈了。


    她咬了咬牙,決定不再聽從哥哥的話,再次朝著鬼穀衝了過去,喊道:“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個卑鄙小人!”


    風耀一看風影還要對鬼穀動手,趕忙上前阻攔,兄妹二人就這樣在這空曠的山洞之內大打出手。


    風影的招式帶著滿腔的憤怒與委屈,每一招都使出了全力,而風耀雖然不想傷害風影,但也不想讓她傷害到鬼穀,出手間也都是盡力阻攔。


    一時間,山洞內拳風唿嘯,異能量光芒閃爍,兄妹二人的打鬥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裏格外響亮。


    這劇烈的打鬥聲音很快就吸引了苗條俊和火麟飛二人的注意,他們趕忙朝著山洞這邊趕來。


    一到洞口,就看到了兄妹二人打得你死我活的場麵,火麟飛眉頭一皺,他最看不慣有人當著他的麵打女人了,想都沒想,直接就加入了進去,和風影一起聯手對付風耀。


    風耀一看火麟飛也摻和進來了,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大聲喝道:“風影你別再執迷不悟了,你難道真的要背叛雪皇,背叛自己的族人嗎?”可風影和火麟飛哪肯聽他的,繼續朝著風耀發動攻擊。


    風耀身為戰神,實力本就強勁,即便麵對兩人的聯手攻擊,他也絲毫不懼。


    隻見他大喝一聲:“閃靈訣!”瞬間,無數白色流光迅速凝聚在他的虎爪之上,光芒閃爍間,他握緊虎爪,猛地朝著風影和火麟飛攻了過去。


    風影也不甘示弱,喊道:“血印劫!”血氣紅光在她爪下湧動,朝著風耀迎了上去。


    火麟飛也不甘示弱的大喝道:“火雲訣!”強大的火焰迅速在其手中匯聚,形成一發巨大的火球,朝著風耀轟去。


    三人的絕招對轟在一起,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強大的能量波動朝著四周瘋狂擴散,山洞內的石壁都被震得簌簌掉落石塊。


    可即便如此,風影和火麟飛聯手,依然不是風耀的對手,風耀的攻擊越來越猛,打得兩人節節敗退。


    火麟飛好幾次都被風耀的招式擊中,整個人朝著山洞深處的深淵內飛去,情況十分危急。


    好在苗條俊反應迅速,他趕忙施展時空逆轉,隻見他手腕上的異能鎖光芒閃耀,周圍的時空仿佛瞬間停滯,然後又倒流了迴去,火麟飛的身體也隨之迴到了原位。


    就這樣,苗條俊連續施展了三次時空逆轉,才讓火麟飛沒有墜入深淵。


    可因為三次時空逆轉耗盡了苗條俊的異能量,他臉色變得無比蒼白,虛弱地喊道:“快走,我撐不住了!”


    風影和火麟飛知道再打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當機立斷,解除了超獸武裝,兩人攙扶著苗條俊,趁著風耀被能量波動影響的瞬間,趕緊逃離了山洞,這才躲過了風耀的攻擊。


    他們逃出山洞後,風影一臉悲憤,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哽咽著說:“為什麽,為什麽哥哥就是不相信我,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


    火麟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安慰道:“風影,你先別哭,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揭露鬼穀的真麵目的,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恢複實力,再找機會跟雪皇解釋清楚。”


    苗條俊也虛弱地點了點頭,說道:“對啊,風影,我們不能就這麽放棄,一定要還你清白。”


    風影擦了擦眼淚,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堅定,她咬著牙說道:“嗯,一定要讓那個卑鄙的鬼穀受到應有的懲罰!”


    而此時,山洞內的風耀看著他們逃離的方向,皺著眉頭,心中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想起鬼穀平日裏的樣子,一時陷入了沉思之中,而鬼穀則在一旁暗自得意,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山洞內的氣氛壓抑而又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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