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陰森昏暗的大牢裏,厚重的青石牆壁散發著冰冷而潮濕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和這裏的禁錮。牆壁上的每一塊石頭都巨大而規整,嚴絲合縫地堆砌在一起,彰顯著這座監獄的堅固。牢房的鐵柵欄粗壯而結實,黑色的鐵鏽斑斑,像是歲月留下的痕跡,又像是一道道難以跨越的障礙。透過柵欄,可以看到狹小的牢房內,地麵是由粗糙的石板鋪就,凹凸不平,角落裏還殘留著一些不知名的汙漬和水漬,散發著陣陣腐臭的味道。


    李逸風眉頭緊鎖,雙手緊緊地握住那冰冷的鐵柵欄,用力地搖晃了一下,鐵柵欄卻紋絲不動,隻發出一陣沉悶的 “哐當” 聲,仿佛在嘲笑他的無力。他無奈地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但很快,那絕望又被堅定所取代。他轉過身,在牢房裏來迴踱步,腳步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他的臉上滿是焦慮與不甘,目光時不時地投向牢門方向,仿佛在期待著什麽奇跡的出現。


    不遠處的一個牢房裏,幾個犯人正圍坐在一起。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的犯人猛地站起身來,煩躁地大聲咒罵道:“這鬼地方,老子真是受夠了!天天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他的臉上滿是憤怒和無奈,眼睛裏布滿了血絲,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似乎想要把這牢籠打破。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嘴巴咧著,露出一排牙齒,仿佛一頭被困住的猛獸。


    另一個瘦弱的犯人則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我們是不是永遠也出不去了…… 我想迴家,我不想死在這裏……” 他的眼神空洞無神,臉色蒼白如紙,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雙手抱住膝蓋,將頭深深地埋在裏麵,整個人縮成一團,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這時,一個年長些的犯人走過去,拍了拍壯碩犯人的肩膀,安慰道:“別發這麽大火,在這裏發火也沒用。我們得想辦法活下去,說不定還有機會出去呢。”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曆經滄桑的沉穩。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堅定和希望。他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關切,輕輕地歎了口氣,似乎在為大家的處境感到無奈。


    壯碩犯人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活下去?怎麽活?在這鬼地方,連口幹淨的水都喝不上,每天吃的都是那些餿了的飯菜,我看我們遲早得死在這裏!”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沮喪,嘴巴耷拉著,一臉的生無可戀。


    年長犯人歎了口氣,說:“抱怨也沒用,我們得團結起來,互相照應。說不定哪天就有轉機了呢。”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目光堅定地看著大家,仿佛在給眾人打氣。


    旁邊一個年輕點的犯人接話道:“轉機?我看是沒希望了。這監獄戒備森嚴,我們怎麽可能逃得出去?”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沮喪和絕望,眼神黯淡無光,低垂著頭,無精打采地擺弄著自己的衣角。


    壯碩犯人又忍不住罵道:“那些獄卒都不是好東西,整天就知道欺負我們犯人。要是有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他咬牙切齒地說著,眼睛狠狠地瞪著牢門的方向,仿佛獄卒就在眼前。


    牆壁上的火把搖曳著微弱的光芒,那跳動的火焰在這壓抑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渺小,仿佛隨時都可能被黑暗吞噬。光線映照出四周斑駁的牆壁,光影交錯間,更增添了幾分陰森的氛圍。犯人們被囚禁在這狹小的牢房中,空氣渾濁得讓人幾乎窒息。這裏沒有放風的機會,犯人們日複一日地在這壓抑的環境中煎熬著,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李逸風在經曆了與趙大、孫二的交鋒後,逐漸在牢中站穩了腳跟。然而,他心中的誌向遠不止於此,他迫切需要打通一條與長安城裏朋友之間的通訊渠道,以實現他建立情報網和商業網的宏偉目標。這座堅固的監獄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但他內心的渴望和決心卻如同燃燒的火焰,愈發強烈。他深知,在這樣艱難的環境下,要實現與外界的聯係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他不甘心被困在這裏,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是對自由和未來的向往,這份向往驅使他不斷尋找機會,哪怕希望渺茫,他也絕不放棄。


    李逸風首先將目光投向了獄卒林三。他仔細觀察著每一個獄卒的言行舉止,發現林三性格相對溫和,或許是一個突破口。於是,每當林三巡邏經過他的牢房時,他都會格外留意。


    有一次,林三像往常一樣在牢房外巡視。李逸風隔著牢房的柵欄,臉上帶著一絲討好的微笑,那笑容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和善的弧度。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期待,目光明亮而熾熱,仿佛藏著兩團小火苗。為了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更加自然而親切,他微微眯起眼睛,眼角擠出幾絲細紋,透著幾分溫和。他輕聲說道:“林大哥,您每日在這牢中忙碌,真是辛苦了。我瞧您是個心善之人,與其他獄卒不同。我在這牢中,甚是思念外麵的朋友,隻想能給他們傳個信,讓他們知曉我尚安好。” 說著,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住柵欄,手指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林三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自得,微微仰起頭,說道:“這可不行,監獄有嚴規,嚴禁私自為犯人傳遞消息。”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在強調自己對規矩的堅守和自身的權威。說話間,他還下意識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袖,似乎在展示自己與犯人不同的身份地位。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同時也有一絲對李逸風請求的不屑,仿佛在說這種違規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輕易答應的。


    李逸風早有預料,趕忙說道:“林大哥,我深知這會讓您為難。但我那些朋友皆是良善之輩,我隻是想讓他們放心。我在外麵還有些生意往來,若能與他們聯係上,待我出獄後,定會報答您的恩情。我這兒有一些碎銀子,雖不多,但也是我的一點心意,您收下買些酒喝,算是我對您的感激。” 說著,他從牢房的角落裏拿出一個小布包,偷偷地遞給林三,眼神中充滿了誠懇和急切。那小布包看起來有些破舊,但李逸風拿在手中卻像是捧著珍貴的寶物,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將布包遞向林三,仿佛這是他全部的希望。


    林三微微一愣,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又掩飾住了,裝作猶豫的樣子。他輕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才緩緩說道:“你這小子,可別給我惹事。我會找機會試試,但不能保證一定能成。”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接過布包,動作看似不經意,實則迅速而熟練,將布包緊緊地攥在手中,生怕它飛了似的。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感激和欣慰,但臉上依然保持著一種故作嚴肅的表情,仿佛在告訴李逸風,他答應幫忙並不是因為這些碎銀子,而是看在李逸風可憐的份上。隨後,他迅速將布包藏在袖子裏,然後轉身繼續巡視,腳步比之前似乎多了一絲輕快,仿佛那布包裏的碎銀子給他帶來了一絲喜悅和動力。


    李逸風趕忙寫了一封信,信中內容看似是一些日常的問候和無關緊要的瑣事,實則在信紙的隱秘角落,用特殊的符號做了一個隻有他和朋友知曉的標記,希望朋友能讀懂其中深意。他將信小心地交給林三,滿心期待著消息能順利送達。


    然而,命運似乎再次和他開了個玩笑。過了一段時間,林三一臉愧疚地找到李逸風,說:“對不起,你的信可能被人發現了,我也不知究竟是怎麽迴事。近日聽聞監獄外麵風聲甚緊,似乎有人在嚴密監視與監獄有關的一切。” 李逸風的心瞬間沉入穀底,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安慰林三說:“林大哥,這不怪您,您已盡力了。我們再尋他法。”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李逸風無奈之下,決定另尋途徑。他開始留意獄中的獄友,希望能通過他們的關係找到與外界聯係的渠道。


    這天,李逸風在牢房的角落裏注意到一個犯人,此人平時在獄中吹噓自己在外麵有不少人脈。李逸風心中一動,決定找他一試。他慢慢靠近那個犯人,臉上帶著一絲謙遜的笑容,輕聲說道:“這位兄台,聽聞你在外麵頗有門路,我有一事相求。我在這牢中,實在是思念外麵的親友,想給他們傳個信,不知兄台能否幫我這個忙?”


    那犯人抬起頭,斜睨了李逸風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傲慢的神情。他冷笑一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弧度,說道:“哼,你以為我是隨便什麽人都幫的嗎?這事兒可不容易,我得擔多大的風險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擺弄著自己的手指,手指在空氣中隨意地劃動著,仿佛在強調這件事的難度和他的不情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上下打量著李逸風,仿佛在評估李逸風是否有資格讓他幫忙。他的眉毛高高挑起,眼神中充滿了傲慢和自負,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李逸風心中一緊,但仍不死心,連忙說道:“兄台,我知道此事不易,若你能幫我,我定有重謝。我在外麵還有些積蓄,隻要能與親友聯係上,出獄後必當厚報於你。”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誠懇,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衣角,身體微微前傾,表現出急切的樣子。


    犯人聽了,眼睛微微一亮,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他嘴角上揚的幅度更大了,露出一絲貪婪的笑容,說道:“哦?那你能給我什麽好處?可別空口說白話。”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和貪婪,目光緊緊地盯著李逸風,仿佛在審視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他的眼睛瞬間睜大,眼神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明顯,露出一口黃牙,顯得有些猥瑣。


    李逸風趕忙說道:“兄台,我雖身在獄中,但也還有些值錢的物件。我有一塊玉佩,乃是家中祖傳之物,價值不菲。隻要你能幫我把信送出去,我便將這玉佩贈予你。”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玉佩在微弱的光線下依然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犯人接過玉佩,仔細端詳了一番,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他把玉佩拿到眼前,對著火把的光線反複查看,嘴裏還不時發出 “嘖嘖” 的聲音。然後,他把玉佩塞進自己的懷裏,拍了拍胸口,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把玉佩當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嗯,這玉佩還不錯。好吧,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幫你這一次。不過,我可不能保證一定能成功啊。” 他抬起頭,看著李逸風,眼神中卻沒有多少誠意,更多的是對得到玉佩的滿足感。他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緊緊地捂著胸口的玉佩,仿佛生怕它會飛走一樣。


    李逸風滿懷希望地精心準備了一封信,信中提及了一些看似隨意但實則暗藏玄機的話題,希望能通過獄友的關係傳遞出去。


    然而,沒過多久,這位獄友卻因在獄中犯了事,被單獨關押起來,與李逸風的聯係就此中斷,他的希望再次破滅。


    就在李逸風幾乎陷入絕望之時,一個自稱陳五的犯人主動找上了他。陳五身材矮小,麵容消瘦,眼眶深陷,眼神中卻透著一股精明勁兒。他的皮膚黝黑,臉上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狡黠笑容,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陳五走到李逸風麵前,臉上掛著看似誠懇的微笑,說道:“李逸風,我聽聞你一直在設法與外界聯係。我在外麵有一些可靠的關係,或許可以幫你建立通訊渠道。” 李逸風心中警覺,但此時他已別無選擇,隻能小心應對。


    他表麵上感激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陳五兄,若你能幫我這個忙,我定不會忘記你的恩情。” 然而,李逸風並未完全信任陳五。為了試探陳五的真實目的,他開始寫一些看似重要實則毫無用處的信。信中的地址並非他朋友的真實所在地,任務要求也是虛假的內容。


    每次陳五來找李逸風拿信時,李逸風都會仔細觀察他的神態。陳五總是表現得有些急切,眼神中偶爾會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仿佛對這些信有著特殊的期待。李逸風心中的疑慮越來越深,但他不動聲色,繼續與陳五周旋。


    有一天,李逸風故意在信中寫了一些看似機密的內容,然後交給陳五。他緊緊盯著陳五的眼睛,說道:“陳五兄,這次這封信可重要了,一定要幫我送到啊。” 陳五接過信,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笑著說:“放心吧,李兄,我一定盡力。”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信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貪婪,似乎在期待著從這封信中獲取更多的信息。他的眼神飄忽不定,不敢與李逸風對視太久,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接過信的手微微顫抖著。


    沒過多久,李逸風偶然看到陳五在與一名獄卒交談。那獄卒一見到陳五,臉上立刻堆滿了恭敬的笑容,微微彎腰,雙手不自覺地搓動著,仿佛在麵對一位尊貴的人物。他輕聲說道:“陳爺,您今兒個找我是有啥吩咐呀?” 陳五則顯得有些躲躲閃閃,眼神飄忽不定,不時地四處張望,說話時也刻意壓低了聲音:“你最近給我盯緊點那李逸風,有什麽異常情況立刻來向我匯報。特別是他寫的那些信,都要仔細檢查。” 獄卒連連點頭:“陳爺,您放心,我一直都留意著呢。不過這李逸風最近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動靜,就是寫了幾封信。” 陳五眉頭一皺:“信?你可得小心檢查,別讓他搞出什麽花樣來。” 說著,他的眼睛突然瞥見了不遠處的李逸風,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連忙暗中使了個急促的手勢,眼睛狠狠地瞪了獄卒一下,示意獄卒快點離開。那獄卒立刻會意,匆匆轉身離去,腳步顯得有些慌亂,差點還被地上的一塊小石頭絆倒。


    李逸風心中一動,此時他已經完全確定陳五有問題。但他沒有立刻揭露陳五,而是在心中盤算著如何應對。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更加危險了,必須要小心謹慎。


    迴到牢房後,李逸風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心中卻時刻警惕著陳五的一舉一動。他故意在陳五麵前表現出對通訊渠道的急切渴望,同時又暗中觀察陳五的反應。


    陳五果然上鉤了,他再次找到李逸風,說:“李兄,我聽說外麵有點消息了,但是需要你再寫一封信詳細說明一些情況,這樣我才能更好地幫你傳遞消息。” 李逸風心中冷笑,表麵上卻裝作興奮的樣子,說道:“真的嗎?陳五兄,那太好了!我這就寫。” 他拿起筆,故意手抖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堅定起來,開始在信紙上寫下一些看似重要實則毫無意義的內容。


    李逸風寫完信,遞給陳五時,手微微顫抖著,說道:“陳五兄,這次就全靠你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陳五接過信,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放心吧,李兄,包在我身上。” 他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地將信塞進懷裏,眼神中閃過一絲竊喜,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即將獲得的好處。他的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嘴角上揚,迫不及待地將信藏好,然後匆匆離開,似乎生怕李逸風會反悔一樣。


    過了幾日,陳五又來到李逸風的牢房前,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的神情。他皺著眉頭,對李逸風說道:“你這信到底是怎麽迴事?外麵的人說看不懂你寫的東西,你是不是在耍什麽花樣?”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質問,雙手叉在腰間,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他的眉頭緊皺,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不滿,嘴巴微微張開,似乎在等待李逸風的解釋。


    李逸風心中一驚,但表麵上卻裝作無辜的樣子,連忙說道:“陳五兄,我怎麽會耍花樣呢?我隻是按照我朋友能懂的方式寫的,可能是有些地方沒寫清楚。要不我再重新寫一封,您再幫忙送一下?”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誠懇,希望能打消陳五的疑慮。他的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眼神中充滿了無辜和無奈,雙手不停地比劃著,試圖讓陳五相信他。


    陳五哼了一聲,說道:“行吧,那你可得好好寫,別再出岔子。我這也是為了你好,畢竟咱們在這牢裏都不容易,能有個盼頭總是好的。”他的臉上露出看似真誠的笑容,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


    陳五微微湊近李逸風,壓低聲音說道:“李兄啊,你放心,隻要你配合,我保證一定能把你的消息送出去。等你出去了,可別忘了兄弟我這份情。”他的語氣輕柔,仿佛在哄著一個孩子,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眼神中卻隱隱透著一絲急切。


    李逸風心中冷笑,表麵上卻做出感激涕零的樣子。“陳五兄,你如此幫我,我李逸風定當銘記在心。若有朝一日我能出去,必有重謝。”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淚光,聲音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握住陳五的手,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陳五拍了拍李逸風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李兄,咱們都是同病相憐之人,互相幫襯是應該的。你趕緊把信寫好,我也好早點給你辦事。”他的臉上滿是關切,眼神中卻時不時地閃過一絲狡黠。


    李逸風點點頭,坐下來開始重新寫信。他一邊寫,一邊悄悄觀察著陳五的表情。隻見陳五在一旁來迴踱步,看似焦急地等待著,眼神卻時不時地瞟向李逸風手中的信紙,仿佛在期待著什麽重要的信息。


    李逸風心中更加確定陳五有問題,但他不動聲色,繼續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他故意在信中留下一些模糊的線索,讓陳五摸不著頭腦,同時又讓他覺得這封信可能隱藏著巨大的價值。


    寫完信後,李逸風將信遞給陳五,眼神中充滿了期待。“陳五兄,這次全靠你了。希望這封信能順利送到我朋友手中。”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心中充滿了不安。


    陳五接過信,仔細地看了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李兄放心,我一定盡力。”他說完,將信小心翼翼地放進懷裏,然後轉身離去。


    李逸風看著陳五的背影,心中暗暗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他知道,不能再讓陳五牽著鼻子走了,必須盡快找到擺脫他的方法,重新尋找與外界聯係的可靠途徑。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心中的決心也愈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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