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李洪熙尋個機會去了一趟的東宮,準備跟蕭明軒商議一下。


    期間李洪熙和蔡襄也談了很久,錢莊這個生意,一般人幹不了。


    而像李洪熙這種級別的,能幹,但是不敢幹。


    那就需要那種不高不低,有些權勢但是不會威脅到皇權,這種人做起來就比較順手,而且也能放開去做。


    所以,李洪熙要想做,必須要經過陛下的同意,最好能拉太孫殿下入夥。


    所以,李洪熙就先讓蔡襄給安排一個商鋪,要大一點的。


    因為這段時間,李洪熙購買的商鋪已經陸陸續續進入了裝修階段,而且蔡襄也規劃了洗浴中心的位置。


    交代好一切後,李洪熙在臘月十八中午,前往東宮,李洪熙打聽好了,今日沒有早朝。


    一路上,李洪熙思索著用詞,怎麽才能打動蕭明軒,同時也讓蕭明軒看到銀行對於一個國家的重要性。


    可是剛到東宮門口,裏麵的東宮護衛就恭敬的告知,殿下去養心殿了。


    李洪熙聽了有些大失所望,他還在禁足期,而且昭帝很久也沒宣見過他了。


    所以,李洪熙可以肯定一點,就是昭帝不想看到他。


    若是以往,李洪熙也樂的清閑,可是現在事情就擺在眼前,他不得不厚著臉皮前往皇宮。


    好久沒進宮了,李洪熙再次來到宣武門,竟然有些別樣的感覺。


    現在的李洪熙進宮也和以往不一樣了,搜身,檢查一樣也沒落下。


    進入紫禁城以後,碰到了李遊,才好些,但是李遊也收到李琪的消息,並未對李洪熙表示多麽的親近。


    隻是隨意喊了一個禦林軍說帶廉郡王去養心殿。


    年節將近,皇宮裏也掛滿了紅色燈籠,張燈結彩,看到李洪熙眼睛一亮。


    因為李家雖然過了熱孝,但是還是在孝期內,雖然不會像以往那般嚴厲,但是張燈結彩的話,也不是很好。


    起碼,現在王府的膳食好了很多,畢竟有肉了啊。


    來到養心殿,門外一人都沒有,李洪熙不僅有些好奇,甚至原本應該在門口候著的秦是非也不在。


    李洪熙看著帶他進來後,就離開的禦林軍,李洪熙緩緩的進入養心殿。


    看了一眼偏房,李洪熙連忙跪下,因為此時太孫蕭明軒在那裏跪著,昭帝半躺在羅漢床上神情嚴肅。


    “臣,李洪熙恭請陛下安,太孫殿下安。”李洪熙把頭勾的老底了。


    現在害怕極了,李洪熙可是很少見到這般模樣,也不知道什麽事,更不知道太孫殿下跪了多久了。


    同時也暗罵自己,竟然這麽不會找時候。


    “哼,廉郡王,你越來越放肆了!”昭帝聽到李洪熙的聲音,眉頭緊鎖怒聲嗬斥道。


    “外公,孫兒想您了,控製不住想念,所以不顧禁足,就想過來看看您,孫兒,孫兒這就走。”李洪熙聽到昭帝的怒聲嗬斥,就明白了昭帝現在果然惱怒自己,想起自己父母,她們一定沒想到他的孩子如今竟然這般模樣?眼淚也瞬間奪眶而出。


    李洪熙兩世為人,你問他別的,他可能不清楚,但是你若問他,怎麽理解別人的厭煩。


    那李洪熙太懂了,假設說,你討厭一個人的話,哪怕你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可每當你看到她以後,就情不自禁的厭惡。


    但是,麵對這種情況,唯一的機會,別強,也別順著他。


    就裝可憐就行。


    果然,昭帝看著李洪熙神似昌平的模樣,昭帝內心深處也是觸動萬分。


    可是昭帝內心憐憫之心也如煙火一般轉眼而逝。


    “哼,當街毆打朝廷命官,隨意處斬番邦使節,你眼裏還有朝廷法度嗎?還有朕嗎?”昭帝繼續怒聲嗬斥。


    “孫兒,罪該萬死。”李洪熙徹底慌了,眼淚更是控製不住的流。


    “罪該萬死?”昭帝起身,越過蕭明軒直接來到李洪熙跟前。


    “身為朝廷親王,卻和各地衛所,朝臣暗通來往,私交親密。廉郡王你,你摸摸自己的脖子,夠砍幾刀?”昭帝語氣冰冷道。


    李洪熙聽了昭帝的話,神情恍惚,眼眸是淚,竟然忘記了請罪,也忘記磕頭求饒。


    這短短的幾句話,已經可以讓整個廉郡王府,滿門抄斬,雞犬不留了。


    “皇爺爺,洪熙絕對不是您想的那般,孫兒願用性命擔保,洪熙他絕不”蕭明軒聽了昭帝的話也哭著轉過身,跪爬在昭帝身前抱著昭帝腿大聲唿喚。


    仿佛想要喚醒昭帝內心的親情,因為他知道,昭帝一直都是疼愛著他們的爺爺。


    政治,是妥協的藝術。


    惠昭三十八年,臘月二十


    這是今年的最後一次大朝會,原本在宣武門等待朝會的百官們,也看到廉郡王的馬車。


    李洪熙沒有下馬車,隻是靜靜的沉思著,馬車的暖爐燒的整個馬車內都是暖烘烘的。


    朝會不知不覺的開始,而大乾的文武百官時不時的看著神情嚴肅的李洪熙。


    熟悉廉郡王的人都知道,這貨平時不宣就不上朝。


    但是,隻要廉郡王一上朝,那麽朝堂內就是一番鬧騰,輕些的罷官,重些可是要處斬的。


    而在奉天殿時,突然有個大臣說了一嘴廉郡王拿的是什麽?


    此時大家在仔細觀察廉郡王李洪熙手裏的明黃色包裹。


    這是奏折的輪廓,對,是奏折。


    所有文武大臣紛紛駐足不前,其中很多大臣眼神中閃爍著疑問和膽怯。


    這是惠昭三十八年的最後一次大朝會了,廉郡王處置了倭人使節後,這才幾天,又要有大動作了。


    千萬別是我!


    很多人內心瘋狂的祈禱!


    上朝以後,大家都是心不在焉等著李洪熙。


    可是李洪熙手持明黃包裹,卻穩如泰山,一句不言。


    直到朝會馬上結束,廉郡王李洪熙還是一動不動,眼睛微閉,仿佛像是一頭準備獵食的虎豹一般。


    隻要有張相白清楚的知道,廉郡王李洪熙是真的睡著了。


    “誰還有奏?”秦是非喊了好幾聲。


    所有朝臣都紛紛看向李洪熙,張相白輕推了一下李洪熙。


    “別鬧。”李洪熙迷糊的支吾一聲。


    “廉郡王,你可有奏?”昭帝皺眉,怒聲道。


    “啊,臣,臣有本奏。”李洪熙突然醒悟過來,連忙大聲說道。


    “咳,臣自大病初愈以來,懈怠萬分,甚至得意忘形,陛下待臣,恩重如山,臣萬死不足以報萬一。


    可大乾法度,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臣濫用職權,無視大乾法製無一物,陛下因憐愛而不舍處置罪臣。


    可罪臣卻無顏麵麵對李家列祖列宗,罪臣自請處罰!”李洪熙說完跪地,重重的叩首道。


    “哎,廉郡王,你,你,哎。來人將廉郡王扶起來。”昭帝甚是無奈道。


    “陛下,您就容罪臣一次吧。”李洪熙說著作勢哀嚎起來。


    “哎,好吧。你且說來,朕聽聽。”昭帝看了一眼茫然無措的文武大臣。


    這不對啊,他們應該是驚訝,怎麽會如此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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