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整個工廠都被即將召開的全廠大會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傻柱要當眾檢討,還要自己抽自己嘴巴子的事。


    “你聽說了嗎?傻柱和許大茂,今天要當著全廠人的麵自己打自己,嘖嘖,真是活該!”


    “這人平時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整天勾心鬥角,終於栽了吧?”


    “嘿嘿,今天這戲可比小劇場的戲好看,我特意請了假,就等著看他們丟人現眼呢!”


    工人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廠裏甚至連幹活的人都少了不少,個個都在往會議室的方向聚集,生怕錯過這出難得的好戲。


    何衛國站在人群裏,悠閑地雙手抱胸,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於海棠站在他身邊,撇了撇嘴,冷哼道:“傻柱這人,簡直就是活該!不長腦子,還整天想著幫那寡婦,現在被坑了吧?”


    何衛國淡淡一笑:“人嘛,總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今天這頓巴掌,估計能把他腦子抽清醒點。”


    這時,保衛科長走上台,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沉聲道:“人到齊了吧?今天,大家都知道是怎麽迴事!許大茂,傻柱,你們兩個出來!”


    人群迅速分開,一左一右,兩個人被推到了最前麵。


    傻柱低著頭,臉色鐵青,滿臉的不甘,拳頭攥得死死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為秦姐這麽多年,到頭來竟落得個這種下場。


    科長冷哼一聲,瞪著兩人,聲音如雷般響亮:“今天,讓你當眾檢討,是為了讓全廠人看看,什麽叫活該!偷雞摸狗,搬弄是非,把廠裏搞得烏煙瘴氣,現在還牽扯到女同誌,惡不惡心?!”


    台下的人群一陣附和,紛紛叫罵:


    “就是就是,廠裏就該好好整頓整頓這些爛人!”


    “這麽大歲數了,還學人家小年輕搞破鞋,真是不要臉!”


    “快點開始,別耽誤我們看戲!”


    科長敲了敲桌子,大聲道:“好了,廢話不多說,傻柱,你自己承認錯誤!然後,一人給自己抽二十個耳光,抽不響的,加倍!”


    “你早幹嘛去了?想做人,你們幹這些齷齪事的時候怎麽沒想過?”


    傻柱眼裏滿是憤怒,他死死盯著台下的秦淮茹,期待她能說句話替自己辯解,可是秦淮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傻柱心寒透了,他死心塌地地幫秦淮茹,甚至為了她惹上了這麽多麻煩,可現在,她卻連個解釋都不願意給他!


    傍晚時分,四合院的大門口傳來一陣喧嘩,棒梗終於被送迴來了。院子裏的人紛紛探出頭來,想看看這臭名遠揚的熊孩子在少管所待了幾個月後有沒有收斂些。


    賈張氏一聽到聲音,立刻衝到門口,臉上堆滿了笑容,一把拉住棒梗的手,激動地上下打量著:“我的寶貝孫子啊,你可算是迴來了!在裏麵有沒有吃苦?奶奶天天給你念經,盼著你早點迴來!”


    棒梗見到賈張氏,倒也有點感動,畢竟在少管所受了不少罪,如今能迴家,自然是心裏舒坦。但當他看到院子裏的人們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時,他臉色一沉,立刻豎起脖子,大聲嚷道:“你們看什麽看?!沒見過人啊!”


    院子裏眾人一聽,頓時有人冷笑:“哎呦,剛迴來就這麽橫?少管所果然沒把他收拾服帖,倒是迴來耍威風了!”


    賈張氏一聽,立刻炸毛了,指著人群大罵:“你們這群見不得人好的東西,我孫子迴來了,你們就嫉妒了是吧?!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秦淮茹在旁邊見情況不對,連忙拉了拉棒梗的衣袖,低聲道:“行了,棒梗,剛迴來別惹事。”


    棒梗鼻子一哼,沒說話,但眼神裏滿是不服。他看了一圈,忽然發現何衛國正悠哉悠哉地靠在門框上,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目光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棒梗心裏頓時騰地燃起怒火,他可沒忘記,自己進少管所的事和何衛國脫不了幹係!想到這些天在少管所裏受的委屈,他氣得咬牙切齒,眼睛都紅了。


    他大步走過去,指著何衛國質問:“何衛國,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何衛國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雙手環胸,懶洋洋地迴道:“棒梗,你這話說得就沒道理了。你自己幹的那些破事兒,難道還賴我不成?偷東西被抓進去,難不成是我塞你口袋裏的?”


    棒梗氣得臉色鐵青,拳頭攥得咯咯作響:“你別裝好人!你不就是看我們家不順眼,想讓我們家倒黴嗎?”


    何衛國冷哼一聲,眼神犀利起來:“你們家倒不倒黴,跟我有什麽關係?是你自己走歪路,被抓了,你怪得了誰?還敢跑來找我要公道?怎麽著,還想再進去一次?”


    棒梗被懟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四下看了看,發現周圍的人全都抱著看熱鬧的表情,甚至不少人已經忍不住偷笑了起來。他氣得肺都快炸了,狠狠地瞪著何衛國,恨不得撲上去把他咬一口。


    賈張氏見狀,立刻上前護住棒梗,瞪著何衛國,破口大罵:“何衛國,你少在這兒陰陽怪氣的!棒梗剛迴來,你就欺負他,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還有沒有良心?!”


    何衛國直接笑出聲,語氣譏諷道:“喲,我欺負他?你還真當自己是受害者了?要不要我給你找幾個證人,問問棒梗幹的那些事兒?你也不看看院裏人對你們家是什麽態度,真以為自己多委屈?”


    院裏眾人一聽,紛紛點頭:“就是,棒梗這小子偷雞摸狗的事,大家夥誰不知道?進少管所都是活該!”


    “何衛國說得沒錯,別總想著訛人家,這院子裏誰不知道你們賈家的德行?”


    賈張氏被這話懟得臉色發青,氣得直哆嗦。她瞪了一眼秦淮茹,惱怒道:“你個賠錢貨,還愣著幹什麽?快幫棒梗討個公道!”


    秦淮茹被這一通罵,心裏又委屈又難堪,但又不敢違逆婆婆,隻好低聲說道:“何衛國,棒梗畢竟還小,這次迴來就讓他重新做人,大家也別再咄咄逼人了……”


    何衛國瞥了她一眼,懶得搭理,直接甩下一句:“做人?這得看他自己有沒有這個覺悟,別再讓我抓到他偷雞摸狗,不然我可不會客氣。”


    說完,他轉身進了屋,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棒梗。


    棒梗氣得渾身發抖,雙拳攥得死緊,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砸了何衛國的門,但他知道自己鬥不過,咬著牙,一腳踢在地上的磚塊上,惡狠狠地低聲道:“你等著,我早晚要讓你倒黴!”


    賈張氏整整一天都沒消停,見到誰都嚷嚷棒梗受委屈,說何衛國見死不救,院子裏的人聽得耳朵都起繭了,紛紛躲得遠遠的,生怕被她逮住又是一頓抱怨。


    何衛國早就見怪不怪,反倒是悠哉悠哉地坐在自家門口,剝著一顆蘋果慢慢吃,眼神裏盡是戲謔。他心裏明白,賈張氏折騰這麽久,無非是想給棒梗爭取點好處,但他何衛國可不是冤大頭,這些戲碼對他沒用。


    果然,沒一會兒,秦淮茹端著一碗稀粥走了過來,站在何衛國門口,臉上帶著一抹難得的溫柔笑意:“衛國啊,哥,今天也辛苦了吧?我給你熬了點粥,給你送過來。”


    何衛國瞥了一眼那碗寡淡無味的粥,笑了:“喲,秦姐,今兒怎麽這麽客氣?該不會是又有啥事求我吧?”


    秦淮茹臉上的笑意微微一滯,但還是維持著溫和的語氣:“瞧你說的,哥,咱們這可是鄰裏親戚,哪能光想著利益呢?再怎麽說,你和棒梗也是親叔侄,昨天要不是你帶他迴來,媽都要急死了。”


    “是嗎?”何衛國淡淡地笑了笑,把手裏的蘋果皮隨手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裏,“可我怎麽聽說,今天白天棒梗不認你們家,還在院子裏摔碗砸盆,說什麽‘早晚得把這破家拆了’?秦姐,你覺得我還能信你?”


    秦淮茹的臉色徹底僵住了,心裏咬牙切齒,這棒梗真是個不省心的東西,關鍵時候給她添亂!但麵上還是陪著笑:“他還小,嘴上不懂事,您別跟孩子一般見識。”


    “哦?”何衛國嗤笑一聲,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眼神微微眯起,透著一絲危險,“既然是孩子不懂事,那就讓孩子自己長長記性吧,至於你們賈家,我勸你們最好別再打我主意,不然,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秦淮茹心裏頓時一緊,何衛國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已經徹底看透了她的小算盤,根本不會再給賈家一絲機會。


    她咬了咬唇,最後隻能端著那碗粥悻悻地離開。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傻柱。


    他這幾天憋了一肚子火,廠子裏被羞辱,院子裏被看笑話,就連秦姐都躲著他不見,讓他心裏又氣又怨。他尋思著,自己這麽慘全是因為何衛國,要不是何衛國,他現在哪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媽的,老子遲早要讓何衛國好看!”傻柱咬著牙,心裏恨得發瘋。


    “少廢話!”傻柱坐到炕上,雙手撐著膝蓋,眼神裏帶著一抹狠意,“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在背後使壞,散布關於我的謠言?”


    “嗤——”易中海嗤笑了一聲,滿臉諷刺,“我說傻柱,你是不是瘋了?你自己丟人丟到廠子裏,怎麽還賴上我了?別說我沒那個閑工夫,就算是,我也比你聰明,怎麽可能讓自己也跟著遭殃?”


    傻柱氣得臉色漲紅,狠狠地砸了一拳炕沿:“你別裝蒜!咱們當初不是說好一起對付何衛國,結果你倒好,把我賣了不說,自己還在這撈好處?”


    “哈,傻柱,別怪我說話難聽,你自己是個什麽貨色,心裏沒點數?”易中海眯著眼,語氣裏滿是嘲諷,“你看看你現在的下場,還想跟何衛國鬥?你拿什麽鬥?”


    傻柱被這句話刺激得猛地起身,眼睛裏冒著火光,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易中海,你敢再說一遍?”


    “說就說!”易中海冷笑,“你傻柱現在什麽都不是!就你這副鬼樣子,連秦姐都懶得搭理你,還做什麽白日夢呢?”


    這句話徹底戳到了傻柱的痛處,他猛地一拳揮過去,直接打在易中海的臉上!


    被打得倒在炕上,嘴角滲出血跡,他一邊擦血,一邊陰狠地瞪著傻柱,眼神中透著一抹怨毒:“傻柱,你完了!你敢打我?我他媽讓你以後在廠裏待不下去!”


    “少他媽廢話!我今天就打你了,能把我怎麽著?”傻柱雙眼通紅,掄起拳頭又要打。


    然而還沒等他動手,院子裏已經傳來了吵嚷聲,緊接著,何衛國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明顯的嘲弄:“喲,怎麽迴事啊?怎麽許大茂屋裏跟殺豬似的?”


    院子裏的人都被驚動,紛紛過來看熱鬧。


    二大爺一臉嚴肅地走過來,看到屋裏打成一團的兩人,皺著眉喝道:“都住手!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了嗎?”


    “你可看見了,傻柱他媽的瘋了,跑我家來打人!這種人留在院子裏,以後還了得?”


    傻柱也不甘示弱:“許瘸子活該挨打!他背後使壞,害我在廠裏被人笑話,我今天就要替自己出這口氣!”


    傻柱被眾人指責,心裏憋屈得要命,滿臉通紅,胸口起伏不定,狠狠地瞪著三大爺,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個老家夥,整天說風涼話,你當年幹了多少缺德事,院裏誰不知道?憑什麽在這指責老子!”


    三大爺被打得狼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捂著肚子喘著粗氣,氣得直哆嗦,指著傻柱破口大罵:“你個沒出息的東西,活該被廠裏貶職!連個飯都做不好,還敢打人?你以為你是誰?!”


    院裏眾人看熱鬧的看熱鬧,添油加醋的添油加醋,紛紛議論起來:


    “傻柱這下可慘了,不僅沒了後廚的位置,還動手打人,怕是再難翻身了。”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連三大爺都敢打,瘋了吧?”


    “易中海勸說什麽啊,他連一大爺的位子都保不住了!”


    易中海臉色陰沉,被眾人當麵戳穿心事,頓時心裏窩了一股火。


    他本就因為自己不再是一大爺而悶悶不樂,如今看到傻柱這副窩囊廢的模樣,又惱又恨。


    他冷著臉瞪了眾人一眼,沉聲道:“我易中海在這院子裏幾十年,誰不知道我是最公平公正的?你們要推我下去,就得給個說法!”


    眾人一聽,紛紛冷笑,三大爺捂著傷痛的臉,冷哼道:“公平公正?你是幫傻柱擦屁股的吧?他打人,你一句話都不說,裝什麽正義老好人!”


    易中海被這話懟得啞口無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後冷哼一聲,甩手就走:“行,既然你們這麽說,那我就去找街道辦王主任評評理,看看到底誰才適合當這個院子裏的一大爺!”


    眾人嗤笑,誰都知道易中海不甘心,但現在院裏早已對他不滿,他想翻身哪那麽容易。


    而另一邊,傻柱被眾人圍指責,臉上火辣辣的,心裏憋屈到極點。他狠狠地掃了秦淮茹一眼,見秦淮茹一直沒出聲,心裏更是難受。


    以往不管自己怎麽落魄,秦姐總會說兩句安慰的話,可這次,她竟然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自己。


    秦淮茹低著頭,一副委屈的模樣,可心裏卻是另有算盤。


    她心裏清楚,現在傻柱沒了飯碗,她要是繼續跟傻柱走得近,賈張氏準得天天罵她,何況,棒梗快迴來了,她還要想辦法從何衛國那弄點吃的,哪裏還有心思管傻柱?


    傻柱看透了秦淮茹的冷漠,心裏五味雜陳,怒從心頭起,冷笑道:“秦姐,你倒是說句話啊,怎麽,平時喊我傻柱弟弟,現在我落魄了,你就當不認識了?”


    秦淮茹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最後隻是輕聲道:“傻柱,你先忍忍吧,現在這個時候,別再惹事了。”


    這句話讓傻柱徹底寒了心,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冷笑了一聲,甩手就走,眼神裏透著深深的不甘和憤怒。


    院裏眾人看著這一幕,議論更盛,笑話聲不絕於耳:


    “哎呦,傻柱也有今天,被秦淮茹甩了?”


    “活該,這些年傻柱給她們家送了多少吃的,結果秦淮茹一個屁都不放!”


    “可憐啊,傻柱這次真的算是徹底輸了!”


    而此時,何衛國正和於海棠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於海棠歎了口氣,輕聲道:“何衛國,你說這傻柱怎麽這麽蠢,被人當冤大頭這麽多年,到頭來還是這個下場?”


    何衛國聳聳肩,笑道:“自己願意當舔狗,怪得了誰?秦淮茹能有今天,可都是靠傻柱這頭冤大頭撐著的。現在他沒用了,秦淮茹自然不會搭理他。人啊,都是現實的。”


    於海棠點點頭,看著傻柱失魂落魄地走遠,心裏忍不住生出一絲嘲諷的憐憫。


    易中海站在人群中,臉色鐵青,望著眼前這亂成一團的院子,心裏窩著一股火。


    曾幾何時,他是這裏最有威望的一大爺,院子裏大大小小的事,都得由他拍板定奪。


    可如今呢?連評理的資格都被剝奪,竟被這些小輩們當麵質疑。他雙手顫抖,氣得胸口起伏不定。


    “好,好啊……”易中海冷笑了一聲,眼神在院子裏眾人身上掃了一圈,“我老易這幾十年,掏心掏肺為這個院子操碎了心,到頭來,就成了個廢人,不配管事了,是不是?”


    三大爺揉著被傻柱打青的臉,冷哼道:“易中海,你自己心裏清楚,你早就不是一大爺了,別仗著年紀大就倚老賣老。院裏的事,自然有公道。”


    “公道?就你們這群人講公道?”易中海怒極反笑,指著賈張氏、秦淮茹,還有圍觀的許多住戶,“你們這幫人,哪個不是見風使舵、趨炎附勢的主兒?傻柱沒了工作,你們就避著不理,許大茂倒了黴,你們就在背後戳脊梁骨,等哪天你們自己落難了,就知道誰才是真正靠得住的了!”


    賈張氏不屑地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理會。秦淮茹站在一旁,低著頭咬著嘴唇,心裏確實有些不是滋味。傻柱如今淪落到這個地步,她以後去哪討吃的?可她更不敢表現出來,生怕被賈張氏罵得狗血淋頭。


    而傻柱,站在院子中央,臉上陰晴不定,他心裏恨何衛國,但更恨自己這段時間的倒黴。現在就連院裏的人也看不起他,譏諷他,甚至連秦淮茹都開始冷淡他,他心裏憋著一股火,恨不得找個地方撒出來。


    這時,易中海猛地一甩袖子,轉身就往外走。他的背影有些頹然,但腳步卻很堅定。眾人疑惑地望著他的背影。


    “他這是去哪?”三大爺皺著眉頭問。


    有人小聲道:“聽說他要去找街道辦王主任,想把自己的一大爺身份拿迴來。”


    話音一落,院子裏頓時炸開了鍋。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各異。有些人覺得易中海確實該迴到那個位置,也有些人覺得他早已不適合再當一大爺了,畢竟他已經失了眾人的信任。


    秦淮茹聽後,眼珠子一轉,心裏琢磨著:“要是易中海真能再當上一大爺,那他肯定還會護著傻柱,到時候,自己家還能沾點光?”一想到這,她心裏又升起一絲希望,轉頭看了賈張氏一眼,發現對方的眼神也有些微妙,顯然是在盤算著同樣的事。


    而另一邊,何衛國和於海棠站在屋門口,看著院子裏的這出鬧劇,何衛國嗤笑一聲,“這幫人,還真是熱鬧。”


    於海棠皺了皺眉,不太喜歡這種混亂的氛圍,“易中海要是真的迴來了,那你以後在院子裏,怕是少不了麻煩。”


    “怕什麽?”何衛國聳聳肩,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就算他迴來,我照樣讓他們翻不起風浪。”


    於海棠輕輕一笑,挽住了何衛國的胳膊,“管他們呢,咱們自己過好就行。”


    何衛國低頭看了她一眼,笑意更深,點了點頭,“走吧,迴屋吃飯去,今天不看他們鬧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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