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衝他喊道:“何衛國,你憑什麽說這種話?我家裏窮,你幫襯一下怎麽了?再說了,你家有的是東西,多借我點怎麽了?”


    何衛國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多借點?你家一分不還,還想多借?賈張氏,你別太過分。今天是看在秦淮茹的麵子上幫她一迴,但以後你再想從我這拿東西,恐怕沒那麽容易。”


    賈張氏被他這一番話堵得啞口無言,隻能恨恨地瞪著他,隨後轉頭衝秦淮茹嚷嚷:“秦淮茹,你看看你,連個男人都說不動!你要是再這麽沒用,就別想在這個家裏呆了!”


    秦淮茹咬著嘴唇,一句話也沒說,抱著小槐花低頭走迴了屋裏。


    何衛國看了賈張氏一眼,冷哼一聲,轉身迴到自己的家。


    夜深人靜,院子裏隻剩下零星幾盞燈還亮著。何衛國坐在桌前翻看著廠裏的報表,海棠站在旁邊,給他端來一杯熱茶。


    “衛國,白天的事別放在心上。賈張氏就是那種人,你越搭理她,她越覺得有理。”海棠輕聲勸道。


    何衛國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我知道她什麽德行。放心,我有分寸。”


    海棠坐到他身旁,靠著他的肩膀,低聲說道:“你總是替別人操心,也別把自己累壞了。”


    何衛國伸手撫了撫她的發絲,柔聲說道:“隻要你和雨水好好的,我就沒什麽累的。再說了,這院子裏的人,你看著他們鬧騰,我看著倒挺有趣的。”


    海棠抬頭看著他,眼裏帶著一抹笑意:“你就喜歡看戲。”


    何衛國哈哈一笑:“戲越多,日子越熱鬧。”


    這天晚上,四合院格外冷清。冬日的寒風穿堂過巷,卷著幾片幹葉拍打在窗戶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何衛國坐在暖融融的屋子裏,手裏捧著一碗海棠熬的薑糖水。


    雨水捧著一本書坐在另一側的小凳上,神情專注。


    海棠則坐在炕沿上,針線在手中翻飛,準備著新年要穿的幾件新衣服。


    屋內的燈光柔和,映得這一家人眉眼溫暖,氣氛融洽。


    外麵的院子,卻是一片愁雲慘淡。自從傻柱被賈張氏趕出了屋,他就隻能暫時住在後院的一間破屋裏。


    屋裏沒有火盆,連被子也是薄薄的兩層舊棉絮。他蜷縮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牙關打顫,心裏滿是怨氣。


    “都怪何衛國!要不是他……要不是他把院子攪得這麽亂,我傻柱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傻柱低聲咒罵,翻了個身,把腦袋埋進雙臂間,試圖躲開刺骨的寒意。


    賈張氏呢?她正躺在炕上,用兩件舊衣服裹著自己,嘴裏還在咕噥著:“秦淮茹那個沒良心的東西,拿了我家的好處,結果轉身就靠上了何衛國!當初讓她攢點錢攢點糧,沒一個聽話的!”


    她翻來覆去,越想越氣:“何衛國那個東西,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還不是靠著以前工廠裏的關係爬上來的!現在好了,雨水、海棠,都被他捧得像祖宗一樣,憑什麽呀?哼,等著吧,總有一天——”


    話還沒說完,炕下突然傳來“咯吱”一聲,好像是木頭斷裂的聲音。賈張氏驚得坐了起來,喊了一聲:“誰在外麵?”


    院子裏寂靜無聲,隻有風在嗚咽。賈張氏又等了一會兒,沒聽到迴應,便罵罵咧咧地躺迴去:“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三更半夜還在院子裏瞎晃!”


    第二天,賈張氏剛一出門,就看到三大爺背著雙手站在院子中間,正和幾個鄰居議論什麽。


    “老易那事兒啊,我跟你們說,早晚得出點亂子。你看他平時裝得一本正經,結果呢?還不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三大爺的聲音不小,院子裏幾乎都能聽見。


    “可不是嘛,他這老頭,哪有臉再當什麽一大爺!”一個鄰居附和道,“還不如三大爺您,您年紀大,有威望,處事也公平,咱們院裏還得靠您撐著呢。”


    三大爺聽了這話,故作謙虛地擺擺手:“哎喲,別這麽說,咱們都是鄰居,誰能不靠誰?不過啊,這個院子裏,規矩還是得有,不能讓那些不守規矩的人把咱們的風氣弄壞了。”


    這時,賈張氏走了過來,叉著腰喊道:“三大爺,你這話說得好聽!你是不是又在背後說我家壞話?老娘還沒找你算賬呢!”


    三大爺一看是賈張氏,眉頭微微一皺:“賈張氏,你先別急著上火。昨兒晚上我就聽見你屋裏嘰嘰咕咕,是不是又在琢磨怎麽從別人家弄點好處啊?”


    賈張氏氣得瞪大了眼睛,指著三大爺的鼻子罵道:“你才在琢磨好處!我家這麽窮,能琢磨什麽?你三大爺天天站在院子裏搬弄是非,跟個老太婆似的,誰稀罕聽你的!”


    三大爺冷笑一聲:“賈張氏,你別嘴硬!你家要真這麽清白,怎麽總是盯著別人家的東西?前幾天秦淮茹抱著麵迴來,我可看見你伸手要了好些!”


    賈張氏臉一紅,隨即扯著嗓子喊道:“那是她自願給我的!我一個老婆子,吃她點東西怎麽了?你三大爺可倒好,自己家裏藏著多少好東西,也不見拿出來給大家分分!就你最小氣!”


    三大爺聽不下去了:“賈張氏,你這話純粹是汙蔑!我家裏能有什麽好東西?你自己做的那些事,還好意思在這賴別人?”


    兩人越吵越兇,院子裏其他人圍了上來,有人勸,有人笑,有人搖頭歎息。


    就在這時,何衛國從屋裏走出來了。他慢慢走到院子中間,站在兩人中間,冷聲說道:“都住嘴吧!大清早的,這麽吵鬧,大家都不用上班了嗎?”


    他的聲音不高,但透著一股威嚴,吵鬧的院子頓時安靜下來。


    何衛國掃了一眼賈張氏和三大爺,淡淡地說道:“三大爺,賈張氏,你們吵來吵去,到底想幹什麽?非得弄得整個院子不得安寧才高興?”


    賈張氏見他發話,頓時不敢再罵了,嘟囔了一句:“何衛國,這事兒跟你沒關係……”


    何衛國冷笑一聲:“怎麽沒關係?你們吵得全院人都睡不好覺,誰家沒事也不想被吵醒。再說了,賈張氏,你自己做的那些事,還敢跑到別人麵前耀武揚威?當初從秦淮茹手裏拿了麵,現在又罵三大爺,你到底想幹什麽?”


    賈張氏漲紅了臉,想要反駁,卻找不到話說。


    三大爺見何衛國站在自己這邊,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何主任,這事兒我早就想說了。賈張氏平時不幹正事,老琢磨著怎麽占便宜,這樣下去咱院子的風氣還能好嗎?”


    何衛國斜睨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三大爺,你也別裝清高。你平時那點小心思我看得清楚。就你這愛搬弄是非的性子,少來院子裏挑事,咱們院子就清靜一半了。”


    三大爺被他這一句話噎得啞口無言,訕訕地閉上了嘴。


    “都散了吧。”何衛國抬起手一揮,周圍圍觀的鄰居也不敢再留,紛紛迴了家。


    賈張氏瞪了三大爺一眼,罵罵咧咧地迴到屋裏。三大爺歎了口氣,背著手也迴了自己的屋子。


    何衛國搖了搖頭,轉身迴到自己的家中。他知道,這院子裏的人雖然不大不小的事不斷,但隻要他在,他們就翻不起什麽大浪。


    “衛國,你剛才怎麽又管上了?”海棠抬頭問道,語氣裏帶著一絲擔心。


    “他們鬧得太兇,院裏人都不得安寧,我不管誰管?”何衛國將外套脫下來掛好,坐到海棠旁邊,拉過她的手,“放心吧,這點小事,我應付得了。”


    海棠點點頭,輕輕笑了一下:“有你在,我心裏踏實。”


    何衛國拍拍她的手,眼裏帶著堅定的光芒:“隻要有我在,咱們這個家和院子,誰也別想鬧出什麽幺蛾子。”


    夜漸深,四合院內逐漸歸於沉寂。偶爾的貓叫聲從屋簷下傳來,伴著幾聲遠遠的犬吠,在這寒冬臘月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何衛國站在自家門口,默默抽著煙。手中的煙頭明明滅滅,映出他眼中若有所思的光芒。


    屋裏,海棠輕輕收拾著炕上的針線,抬頭看向何衛國:“怎麽還不進來?外頭冷得很。”


    “沒事,就想透透氣。”何衛國將最後一口煙吸完,掐滅煙頭,隨手丟進門口的垃圾筒裏。


    “別老操心院子裏的事,咱們自己的日子才要緊。”海棠勸道,語氣裏帶著幾分不忍。


    何衛國笑了笑,關上門走進屋子。他拍了拍手上的煙灰,語氣輕鬆:“管他們鬧去吧。咱家該幹嘛幹嘛。”


    海棠點點頭,將一杯熱茶遞到何衛國手裏。茶的溫度暖了他的手心,也讓他心頭那股剛才被賈張氏和三大爺鬧事激起的不快慢慢散去。


    然而,院子裏的日子,顯然沒法就此風平浪靜。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裏又起了新的風波。這一次,是賈張氏和傻柱鬧了起來。


    賈張氏一大早就跑到院子中央,叉著腰高聲喊:“傻柱!你是個白眼狼!這麽多年來,我和秦姐對你有多好,你現在倒好,翅膀硬了,不認人了是吧?”


    傻柱從屋裏探出頭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顯然昨晚沒睡好。他沒好氣地迴道:“你少在這嚷嚷!我不認人?你賈張氏還有臉說對我好?這些年我幫你們做了多少事,花了多少心思,你倒是自己心裏有數!”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幫我們?你不是為了討好秦姐?要不是看你可憐,早就把你趕出去了!”


    傻柱被這話戳得火氣更大:“好啊,那你現在趕我試試!看看這個院子裏,誰能把我傻柱趕出去!”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院子裏的人紛紛從屋裏探出頭,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這賈張氏和傻柱,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冤家。”


    “可不是嘛,昨天才吵過,這才一天就又鬧上了。”


    “都別管,咱們看戲就行。反正最後還是得何衛國出麵收拾殘局。”


    話音未落,何衛國果然出現在院子裏。他雙手插在外套口袋裏,神色淡然地看著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


    “行了。”他的聲音不高,卻讓所有人都住了嘴。


    賈張氏愣了一下,隨即指著傻柱大聲道:“何衛國,你評評理!這個白眼狼不但不感激我們家,還敢頂嘴!你說,他這種人,能讓他繼續住在院裏嗎?”


    傻柱不甘示弱地瞪了賈張氏一眼:“何衛國,我也不說別的。你就看我這麽多年做的事,對得起院裏,對得起人!賈張氏這張嘴太厲害,才一天就能給人潑一盆髒水。你覺得,我該不該反擊?”


    何衛國冷冷地掃了兩人一眼,淡淡說道:“你們吵得熱鬧,可有想過別人的感受?一大早的,連個清靜都不給鄰裏留。”


    賈張氏嘴硬:“那我說的也有道理!傻柱這人……”


    “夠了。”何衛國抬手打斷她,語氣裏多了一絲不耐,“賈張氏,你對別人是不是好,心裏有數就行了。用不著在院子裏喊出來讓所有人聽。傻柱,賈張氏說什麽,你心裏清楚,聽聽就行,何必非得跟一個老太太較勁?”


    這話看似不偏不倚,卻讓兩人同時啞口無言。他們雖然還心有不滿,卻再也說不出什麽,隻能各自嘟囔著迴了屋。


    院子裏恢複了平靜,可圍觀的人心裏都清楚,平靜隻是暫時的。賈張氏和傻柱,永遠都是這四合院裏最難調和的一對冤家。


    何衛國轉身迴屋時,海棠已經準備好了一碗熱粥。她遞過粥,關切地問:“又是賈張氏和傻柱?”


    何衛國點點頭,接過碗喝了一口粥,歎了口氣:“這倆人一天不鬧,估計心裏就不舒坦。”


    海棠笑了笑:“你也別總管他們,自己別氣壞了。”


    何衛國一邊喝粥一邊笑著搖頭:“放心,我還真不至於被他們氣著。不過這院子裏的人,難得清靜一天。”


    平靜的日子過了一天,賈張氏卻又不甘寂寞。這次,她居然趁傻柱出門時溜進了他的屋,翻騰了一通。傻柱迴來時,看見自己的被子被翻得亂七八糟,氣得立刻跑到賈張氏屋裏去理論。


    “賈張氏,你什麽意思?翻我屋幹嘛?”傻柱站在賈張氏門口,氣得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賈張氏卻不慌不忙地端起碗來吃飯,冷笑一聲:“你一個大男人,屋裏連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翻一下怎麽了?還是說,你藏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不想讓我看見?”


    傻柱被這話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臉色憋得通紅。他狠狠地瞪了賈張氏一眼,轉身氣衝衝地迴了自己的屋。


    賈張氏見他這樣,心裏一陣得意,嘴裏還嘀咕道:“就你那點出息,難怪連個媳婦都討不上。”


    然而,這件事很快又傳到了何衛國耳裏。他心裏清楚,這賈張氏就是個不消停的主,隻要沒人管她,她能一天鬧三場。


    “又是賈張氏?”海棠歎了口氣,“她是不是故意找事?”


    何衛國淡淡地笑了笑:“有些人啊,就是閑得沒事幹。等我出個主意,讓她忙起來,就沒時間胡鬧了。”


    果然,沒過兩天,院子裏突然流傳起一個消息:街道辦計劃在院子裏招募幾位“衛生監督員”,專門負責打掃院子裏的公共區域。聽說還能拿到一定的補貼。


    賈張氏一聽這事,立刻來了精神。她第一個跑到街道辦去報名,口口聲聲說自己有“豐富的院子經驗”,很適合做衛生監督員。


    何衛國聽說後,心裏冷笑一聲:“這下她總算有事幹了。”


    果不其然,賈張氏成了衛生監督員後,整天忙著在院子裏指揮這指揮那,再也沒空去翻傻柱的屋,也沒空找人吵架了。


    “衛國,你這主意真好。”海棠笑著對他說,“讓她自己忙起來,比你天天管她管得有效多了。”


    何衛國淡淡一笑:“院子裏這些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隻要大家都守點規矩,日子才能過得安穩。”


    海棠點點頭,遞給他一杯熱茶:“有你在,咱們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


    隨著賈張氏成為衛生監督員,院子裏的小風波看似少了許多,但暗地裏卻仍然暗潮湧動。


    四合院中每個人的算盤都在打著,每個人的心思也都在改變。


    何衛國自從幫助賈張氏“找到事情做”之後,他和海棠的日子倒是安穩了不少。然而安穩的日子往往也意味著平靜的表麵下醞釀著更多的波瀾。


    三大爺最近心情複雜。他本以為賈張氏成了衛生監督員,日子會過得踏實一些,可沒想到,她對這份工作是越做越上癮,整天拿著掃帚和抹布到處“監督”別人。


    三大爺不過是沒及時清理門前的積雪,就被她指著鼻子訓了一頓。這種狀況讓他頗為不滿,可偏偏又不能明著反駁。


    畢竟,這個名頭是街道辦認可的,若是跟賈張氏鬧翻,自己在街道辦的麵前也不好看。


    “這老太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三大爺一邊掃著雪,一邊嘀咕,“真把自己當個幹部了,哪天還不得派個紅袖章給她戴上?”


    他的抱怨聲傳到了何衛國耳裏,何衛國倒是不急著發表意見。他早就料到賈張氏“當官”的樣子會引發一些不滿,但也知道,她隻要自己忙著,就沒時間和精力再來挑事。這種狀態,正合他心意。


    不過,院子裏還有一個人對此頗為不爽,那就是傻柱。


    傻柱本來就對賈張氏有一肚子的怨氣,如今見她每天拿著“監督員”的名頭到處橫行,更是氣得牙癢癢。


    那天,他在門口修車,沒注意把一堆廢紙板堆在了院子中央,賈張氏路過,二話不說便讓他清理幹淨。


    “傻柱,你這是什麽行為?影響咱們院子的環境!趕緊給我清了,不然我去街道辦告你!”


    傻柱本來心情就不好,一聽這話,頓時怒了:“賈張氏,你別得寸進尺!就你這德行,也敢跑街道辦告我?你去試試,看街道辦的人搭不搭理你!”


    賈張氏不甘示弱,叉著腰道:“你不清是吧?行,我今天還真去找街道辦!你等著看我怎麽收拾你!”


    兩人這一吵,院子裏的人又紛紛圍過來看熱鬧。有人偷偷笑道:“還別說,自從賈張氏成了‘監督員’,這院子裏的戲倒是沒少看。”


    “你看傻柱那臉,都快氣綠了,哈哈!”


    “哎,這要不是何衛國出的主意,咱們院子哪有這麽多熱鬧看?”


    何衛國站在門口聽著議論,忍不住搖了搖頭,心想:“真是老小孩,一點小事都能鬧成這樣。”他也沒打算插手,因為他知道,賈張氏和傻柱遲早會自己鬧夠了停下。


    然而,何衛國的這份冷眼旁觀,卻讓某些人心裏不痛快了。


    三大爺見何衛國不出麵調解,便趁著機會在院子裏挑撥:“你們說,何衛國這人,當初讓賈張氏去幹衛生監督員,現在人家鬧得雞飛狗跳,他倒好,躲在屋裏看熱鬧。”


    有人附和道:“可不是嘛,這家夥表麵上是咱院子的‘好心人’,其實不過是借著賈張氏的事,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三大爺見有人響應,心裏更來勁了,越說越起勁:“你們想想,這賈張氏的工作,可是何衛國讓她去幹的吧?


    現在她拿著個小小的監督員名頭在院子裏橫行霸道,誰能管得了她?如果不是何衛國,那賈張氏哪來的膽子?”


    正巧,賈張氏此時從另一頭走來,聽到這些話,當即不幹了:“三大爺,你什麽意思?我是街道辦安排的!你別以為你嘴巴厲害就能挑撥離間!”


    三大爺冷哼一聲:“賈張氏,你別不知好歹!我就說句實話,你這麽一天到晚瞎折騰,別說我,就是院裏誰看了都心煩!”


    賈張氏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指著三大爺破口大罵:“你算個什麽東西!當初你在院子裏陰陽怪氣,現在見不得我好,是吧?有種你去街道辦說理去,看人家理不理你!”


    兩人一來一迴,吵得越來越兇,甚至差點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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