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傻柱又對賈張氏動手!
四合院：分家是你，你羨慕啥？ 作者：皮皮瞎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接下來的幾天，何衛國恢複了正常的廠區工作，但心裏總有點不安。雖然找到了外來竊賊的線索，但那人依然沒有落網，廠裏仍舊保持高度戒備。
一天傍晚，何衛國正準備下班，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悄悄攔住了他。
“衛國哥，廠區後門那邊好像有人在鬼鬼祟祟地打聽什麽，您要不要過去看看？”小夥子低聲說。
何衛國心頭一緊，放下工具箱，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從另一側繞到後門。
他貓著腰靠近那片草木繁茂的區域，隱隱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穿著破舊的外套，正朝廠區方向張望。何衛國仔細一看，正是監控裏出現過的那個竊賊！
“這家夥居然又來了！”何衛國暗自握緊了拳頭。
他沒有貿然行動，而是悄悄退出廠區，用廠裏的內線電話通知了廠保衛科。
很快，兩名保衛科人匆匆趕來，與何衛國一同布下埋伏。
沒多久，那名竊賊竟然真的試圖再次進入廠區。他翻過圍牆的一瞬間，三人齊齊撲上，將他摁倒在地。
“我錯了，我錯了！”竊賊嘴裏連連求饒，何衛國卻冷聲道：“你要是真知錯，就該早點自首，而不是再來害人！”
保安將竊賊交給了公安機關處理，廠區終於恢複了平靜。但這件事卻讓何衛國意識到，廠裏的安保措施仍有漏洞。他主動向廠長建議加強後門的監控和巡邏，廠長欣然采納。
幾天後，廠長在例會上點名表揚了何衛國：“不僅細心發現問題，還積極出主意解決，大家都應該向他學習！”
工友們紛紛向何衛國豎起大拇指，廠區氛圍也因此更加團結。何衛國心裏雖有些得意，但他知道，接下來的路還長，廠裏能否繼續穩定發展，還需要全廠上下共同努力。
迴到家裏，海棠正忙著做飯，見何衛國滿臉倦意，心疼地說：“辛苦你了，這幾天你早出晚歸的，廠裏的事就不能少操點心？”
何衛國一邊洗手一邊笑道：“人這一輩子，總得做點有意義的事。我能幫廠裏解決問題，也算沒白幹了。”
海棠端上一盤熱氣騰騰的燉肉：“那好，吃飽了，晚上早點休息。”
就在日子漸漸平穩之時，廠裏突然傳來消息，市裏決定對各個工廠的生產效益進行統一考核，得分不達標的部門可能會麵臨大規模裁員。這消息一出，整個廠區陷入緊張氣氛。
何衛國所在的生產部門剛剛接到通知，下一周會有上級派人來考察。部門主管召開緊急會議，點名要何衛國負責技術改進小組。他雖然經驗豐富，但也清楚這並不是一件輕鬆的活兒。
晚上迴到家裏，海棠看到何衛國一臉的凝重，便問：“怎麽了？廠裏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何衛國歎了口氣，坐在餐桌旁，說：“市裏下了考核通知，要是達不到要求，咱們部門就危險了。我現在得抓緊時間做技術改進，否則到時候大家的飯碗都懸著。”
海棠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麽大的壓力一個人扛著，累壞了可不行。你別太拚，我陪著你。”
何衛國笑了笑：“不拚不行啊，得對得起兄弟們的信任。咱們總得有人站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他幾乎天天加班，一頭紮進了廠裏的設備和工藝改造中。
生產線上老舊設備的零部件，他和技術員一起研究了無數次，連夜實驗，終於找出一種更高效的方案。
考察當天，廠裏的生產線運行流暢，工藝改良後效率提升了足足20%，考核小組的領導連連點頭。
考核結果出來後，他們部門的得分不僅達標，還成為廠裏唯一被表揚的部門。廠長在全廠大會上表揚何衛國，工友們也對他充滿了敬佩，覺得這位主管不隻是會動嘴，是真正能幹事的人。
晚上迴家，海棠早已準備了一桌好菜。她笑著說：“今天晚上咱們好好慶祝一下吧！”
何衛國心頭一暖，坐下端起酒杯：“能守住兄弟們的飯碗，也算值了。這一杯，敬咱們的家，敬未來的好日子！”
何衛國的日子過得風生水起，升了職、拿了獎金，家裏頭吃香的喝辣的，院子裏的人都看在眼裏。賈張氏和傻柱卻越過越難，日子清苦不說，還落得個人見人嫌。
某天早晨，賈張氏從自己家出來，瞥見何衛國家門口堆滿了新買的家具和生活用品。
頓時心裏又氣又酸，嘴裏小聲嘟囔：“怎麽就讓他攤上這麽好的運氣，娶個媳婦又賢惠，工作還這麽順，咱們就得喝稀的？”
她站在院裏指桑罵槐，沒幾句就吸引了不少鄰居圍觀。
傻柱拎著水桶迴來，看見賈張氏站在院子中央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也跟著陰陽怪氣地補了幾句：“有些人升了職，不照顧鄰裏鄉親也就算了，還整天耀武揚威的，真以為院子裏沒人能治他了？”
何衛國從屋裏走出來，見兩人一唱一和地說得難聽，冷笑著走到院中央，雙手抱胸站定，朗聲道：“賈張氏，傻柱，有什麽話衝我說，別在這裝模作樣。怎麽，我的東西堆在我家門口礙著你們了？”
賈張氏一聽，扭頭就衝著何衛國嚷：“你一個有錢的，拿著國家的好工資，買東西還特意往外擺，不就是想讓咱們這些窮人看笑話？你自己過得好，有沒有想過我們怎麽活？”
傻柱也趕緊插嘴：“對啊，衛國，你有本事了，不該多幫襯幫襯院裏的老鄰居嗎？吃獨食的可不是好漢。”
何衛國冷哼一聲，目光在兩人臉上掃過：“你們這算盤打得還真響。幫襯？
我何衛國怎麽沒幫過？誰家年年蹭飯，誰家總打著‘鄰裏情分’的名義來要東西？
賈張氏，傻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幹的那些事。你們當初踩我的時候，怎麽沒想到要幫襯我？”
賈張氏被懟得啞口無言，氣急敗壞地叉著腰：“你——你這是忘恩負義！別以為你有點小錢就能囂張！”
何衛國笑了笑，語氣不屑：“忘恩負義？誰曾經挖苦我，誰曾經算計我，大家心裏都清楚。你覺得丟人，可以繼續嚷嚷，我不攔著。不過，想從我這再占便宜，門都沒有！”
傻柱漲紅了臉，怒道：“你別仗著自己現在日子好，就看不起我們！你以為你高人一等？遲早有一天，我傻柱也能東山再起，到時候看誰笑到最後！”
何衛國不怒反笑，雙手一攤：“東山再起？好啊，那我就等著看你傻柱怎麽翻盤。不過，我勸你一句，別光說大話，拿出點本事再來比劃，不然隻會讓人笑掉大牙。”
院子裏的人聽得直樂，有人小聲嘀咕：“傻柱這是氣急敗壞了吧，連賈張氏都帶不動了。”
賈張氏見大家看熱鬧不嫌事大，頓時氣得跳腳，大罵：“你們一個個都是看我笑話是不是？好啊，老娘記住你們了！”
何衛國懶得再搭理，轉身拉著海棠迴屋，還特意衝圍觀的鄰居揚聲說：“大家散了吧，別在這聽一些酸溜溜的閑話。生活還是靠自己過，別老惦記別人碗裏的東西。”
隨著這話，院裏頓時靜了下來，賈張氏和傻柱站在原地，漲紅了臉卻再也找不到反駁的話。
何衛國迴到屋裏後，見海棠低著頭擺弄著新買的鍋具，臉上帶著一絲不快。他走過去，輕聲說道：“別讓那些人擾了心情，不值得。”
海棠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我知道，就是覺得他們說話太難聽了。”
何衛國笑了笑：“他們說什麽，是因為看咱們過得好心裏不平衡。可這日子是咱自己掙來的，憑什麽因為他們的閑話不高興？”
海棠聽了，也釋然了些，柔聲說道：“你說得對。咱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別人愛怎麽想是他們的事。”
說話間，外麵傳來賈張氏的罵聲，聽起來依舊不依不饒：“何衛國，我就不信你能一直這麽得意！天道有輪迴，咱們等著瞧！”
何衛國聽得皺了皺眉，臉上的冷笑更深。
他走到門口，聲音不大卻句句清晰：“賈張氏，我勸您一句，嘴皮子利索不算本事，日子過得舒坦才是硬道理。
與其天天在院裏罵人，不如琢磨琢磨怎麽過日子。您要是再敢在我家門口撒潑，我也不是好惹的。”
賈張氏被懟得氣得直跺腳，但她也知道何衛國的厲害，嚷了幾句後便縮迴了屋裏。
過了兩天，賈張氏又動起了歪腦筋。她一大早拎著個小籃子，趁著院裏人少，偷偷跑到何衛國家門口，想摸點剩飯剩菜。
可她剛靠近，就聽見門裏何衛國冷冷的聲音：“賈張氏，大清早的，這麽閑？要不要我給街道辦打個電話，讓您去做點有意義的活兒？”
賈張氏嚇了一跳，縮迴手，強撐著說道：“誰、誰說我要拿東西了？我就是路過看看！”
何衛國不緊不慢地打開門，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哦？路過？那就快點過去，別在這擋道。”
賈張氏看他那副不容分說的樣子，灰溜溜地走開了。
傻柱這邊也沒好到哪去。他在廠裏被何衛國穩穩壓了一頭，無論幹什麽都不順心，迴到院裏還要麵對賈張氏的牢騷和埋怨。沒幾天，他再也忍不住，跑到何衛國家門口破口大罵：“何衛國！你別太得意，老天爺不會讓你一直這樣囂張的！”
何衛國聽了，嘴角冷笑浮現，緩緩從門裏走出來。他看著氣急敗壞的傻柱，語氣帶著一絲輕蔑：“傻柱，你這些話說了多少年了？
但凡管用，你也不至於混到今天這地步。你要真有本事，就拿出來讓我看看，別光站在這嚷嚷，像條瘋狗一樣，誰見了誰躲著。”
傻柱被他諷刺得怒火中燒，指著何衛國的鼻子喊：“你別太狂，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
何衛國淡淡一笑，擺了擺手：“好啊，我就等著你那一天。到時候，別隻是嘴上說說。”
院子裏圍觀的鄰居聽得直搖頭，不少人小聲嘀咕：“傻柱是越來越沒出息了，難怪讓人看不起。”
還有人忍不住嘲笑：“他真以為何衛國會怕他？就憑他那點本事，連何衛國一根指頭都掰不過。”
傻柱聽得麵紅耳赤，卻無法反駁，隻能恨恨地瞪了何衛國一眼，轉身走了。
賈張氏見他迴來，立刻撲過來嚷嚷：“你怎麽又被罵迴來了？你個沒用的東西，就知道給老娘丟人！”
傻柱臉色鐵青，抓起一把笤帚就往屋裏砸：“別再說了！我知道你也看不起我！我、我早晚會讓你們閉嘴的！”
賈張氏愣住了，隨即又破口大罵：“你砸什麽砸？有本事你去找何衛國算賬啊！別在家裏撒瘋！”
院子裏的人聽著這陣陣吵鬧聲，紛紛露出看戲的神色。
何衛國站在門口，冷冷地看了一眼，轉身迴屋。對他來說，這種場景已經見怪不怪，隻是偶爾覺得有些可笑而已。
在他心裏，賈張氏和傻柱，無非是跳梁小醜，不值一提。
院子裏三大爺聽著賈張氏和傻柱的罵聲，忍不住站出來，語氣裏帶著幸災樂禍：“喲，這才幾天不見，你們倆是越鬧越兇了啊。
賈張氏，傻柱，你們天天這麽吵，別說院裏人不待見你們，就是街道辦也得來找你們麻煩。”
賈張氏火氣還沒消，聽三大爺這麽說，頓時怒不可遏：“三大爺，你有什麽資格在這指手畫腳的？少在這裝老好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整天在背後嚼舌根？你才是院裏最大的毒舌！”
傻柱更是惱羞成怒，一拍桌子：“你個老東西少在這挑撥離間！我就算再倒黴，也用不著你來嘲笑！要不是你當初跟我搗亂，我能混成這樣？”
三大爺見兩人一唱一和地罵上了自己，冷笑一聲，雙手一叉腰：“嗬，真是好笑！我看你們就是日子過不下去，拿我出氣罷了。
傻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德行。賈張氏，你當初仗著賈家人多勢眾欺負我，現在輪到你家倒黴了吧？”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撲過去就想抓三大爺：“你這老東西嘴巴這麽毒，我今天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三大爺也不甘示弱，往後一退，順手抄起一根竹竿：“你敢動我？老子這把年紀了，還真怕你不成！”
傻柱見狀，按捺不住，擼起袖子就衝了上去，三大爺也不是省油的燈，抬手一擋，兩人推推搡搡間，賈張氏也加入進來，一時間三個人扭成一團。
院子裏的人被吵鬧吸引了過來，紛紛圍上來看熱鬧。
“哎呀，三大爺居然跟賈張氏幹起來了？”
“這下可熱鬧了，傻柱也在動手，三個人打得真是沒完沒了啊！”
有人試圖拉架，但都被怒火中燒的三人推開，場麵越發混亂。
何衛國站在人群外，雙手抱胸，眼裏帶著一絲冷笑。見打得不可開交，他冷不丁地開口：“你們仨這是幹什麽呢？院裏大過年的，又是吵又是打的，真給咱院子丟人。”
三人聽到何衛國說話，愣了一下，但很快又都對著他叫嚷起來。
“何衛國，你少在這裝好人！”
“就是，這不關你的事，別以為你家過得好就可以指手畫腳！”
何衛國絲毫不慌，聲音依舊沉穩：“不關我的事？嗬嗬，我看你們是鬧到院裏都不安生了，大家都得跟著你們受罪。這事要是傳出去，院裏人得被你們連累丟盡臉。”
人群中有人附和：“就是啊，這三個人天天吵吵鬧鬧，弄得咱們院子雞犬不寧，誰看著都煩！”
聽到這話，賈張氏和傻柱更是氣得跳腳，罵得更兇，三大爺也不甘示弱地迴擊。
何衛國見火候差不多了，揮了揮手：“都別鬧了，院裏有規矩，不是誰想吵就能吵，想打就能打的。賈張氏，傻柱，你們倆動手打人，這不是小事。我看，這次該受點懲罰，讓你們冷靜冷靜。”
院裏人你看我我看你，紛紛點頭：“對對，不能這麽縱著他們了。”
“就是啊，賈張氏和傻柱太不像話了。”
何衛國轉頭對街坊幾個年紀大的鄰居說：“送他們去街道辦的小黑屋，讓他們關上兩天冷靜冷靜，大家覺得怎麽樣？”
眾人一陣議論，最終一致同意。
賈張氏和傻柱這才慌了，開始大喊大叫：“何衛國，你憑什麽抓我們？”
“就是，我們沒犯事，憑什麽關我們！”
可眾人已經不耐煩，合力把他們拉到街道辦的小黑屋裏。
兩人被關進去後，仍舊不甘心地拍門大喊，但院裏人聽著，心裏卻莫名暢快。
“賈張氏和傻柱總算被治住了。”
“讓他們冷靜幾天也好，省得天天在院裏鬧騰。”
何衛國站在人群中，淡淡一笑，轉身離開。身後，賈張氏和傻柱的叫喊聲逐漸被院裏人的談笑聲掩蓋。
夜晚，小黑屋裏昏暗潮濕，隻有一盞微弱的燈泡掛在天花板上搖搖晃晃。傻柱坐在地上，神情陰鬱，低聲咒罵著何衛國和院裏人。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煩躁得很。
此時，賈張氏坐在一邊，用衣服擋著自己，靠著牆閉目養神，時不時警惕地瞟一眼傻柱。
她雖然嘴上罵得兇，但心裏對傻柱還是有點害怕，畢竟這屋子就他們兩個人，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麽事來。
“賈張氏，”傻柱突然開口，語氣裏帶著一絲怪異的笑，“你說咱倆都關這地方了，是不是也算同病相憐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刻睜開眼睛，瞪著傻柱：“你少廢話！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麽主意！”
“我能有什麽主意？”傻柱挪了挪身子，靠近了一些，眼神裏透著點兒說不清的意味，“大媽，你說咱倆平時在院子裏這麽熟，這會兒孤男寡女的，不如……”
“你想幹什麽？！”賈張氏立刻跳了起來，緊緊拉住自己的衣領，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你要敢動手，老娘喊人！”
“喊啊。”傻柱冷笑，慢慢起身，步步靠近，“這大晚上的，誰會理你？何況，他們本來就不待見咱倆，誰會真替你出頭？”
賈張氏嚇得臉色煞白，捂著胸口尖叫起來：“救命！流氓啊！傻柱耍流氓啦！”
她的喊聲很快穿透了小黑屋的牆壁，傳到院子裏。
外麵本就有些人睡不踏實，聽到喊聲立刻點燈起身，紛紛跑來小黑屋外，敲著門大喊：“裏麵怎麽了？賈張氏，你沒事吧？”
賈張氏拍著門，繼續高喊：“快救我！傻柱要對我下手！快開門！”
聽到這話，院子裏的人都炸了鍋，紛紛議論起來。
“傻柱這家夥，居然敢對賈張氏下手？！”
“真是禽獸不如啊，快把門打開！”
有人找來了街道辦的鑰匙，打開門後一看，傻柱一臉錯愕地站在中間，賈張氏則滿臉怒容地指著他大罵：“你個混蛋！居然想欺負我！我老賈家人可不是好惹的！”
傻柱嘴硬地辯解：“我沒幹什麽！她是自己大驚小怪！”
可眾人看了看情況，哪裏還信他的話？
三大爺一臉怒氣地指著他：“傻柱，你簡直不是人！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這人太壞了，必須得懲罰他！”有人附和。
幾個人圍住傻柱，怒罵聲不斷，最後不知道是誰提議了一句：“既然他這麽髒，那就讓他去茅坑裏待著吧！”
眾人立刻響應起來，合力將傻柱從小黑屋裏架了出去，徑直抬到院子裏的茅坑旁。
“你不是喜歡作惡嗎？就讓你在這待著，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有人喊道。
傻柱一邊掙紮一邊喊：“你們不能這麽對我！我是冤枉的！”
可沒人理會他的喊叫，三兩下就把他丟到了茅坑邊上。他撲通一聲跌進去，瞬間被臭味包圍。
院裏人紛紛笑了起來：“活該！叫你不老實！”
賈張氏站在小黑屋門口，冷眼看著這一切，心裏卻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吃虧。她扯著嗓子又罵了幾句：“讓你再耍流氓，臭死你算了！”
傻柱狼狽不堪，渾身上下臭氣熏天，哭笑不得地罵道：“你們等著！等我翻身了，一個都跑不了！”
可院裏的人已經笑得四散離開，留他一個人在茅坑邊，徹底成了整個院子裏的笑話。
一天傍晚，何衛國正準備下班，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悄悄攔住了他。
“衛國哥，廠區後門那邊好像有人在鬼鬼祟祟地打聽什麽，您要不要過去看看？”小夥子低聲說。
何衛國心頭一緊，放下工具箱，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從另一側繞到後門。
他貓著腰靠近那片草木繁茂的區域，隱隱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穿著破舊的外套，正朝廠區方向張望。何衛國仔細一看，正是監控裏出現過的那個竊賊！
“這家夥居然又來了！”何衛國暗自握緊了拳頭。
他沒有貿然行動，而是悄悄退出廠區，用廠裏的內線電話通知了廠保衛科。
很快，兩名保衛科人匆匆趕來，與何衛國一同布下埋伏。
沒多久，那名竊賊竟然真的試圖再次進入廠區。他翻過圍牆的一瞬間，三人齊齊撲上，將他摁倒在地。
“我錯了，我錯了！”竊賊嘴裏連連求饒，何衛國卻冷聲道：“你要是真知錯，就該早點自首，而不是再來害人！”
保安將竊賊交給了公安機關處理，廠區終於恢複了平靜。但這件事卻讓何衛國意識到，廠裏的安保措施仍有漏洞。他主動向廠長建議加強後門的監控和巡邏，廠長欣然采納。
幾天後，廠長在例會上點名表揚了何衛國：“不僅細心發現問題，還積極出主意解決，大家都應該向他學習！”
工友們紛紛向何衛國豎起大拇指，廠區氛圍也因此更加團結。何衛國心裏雖有些得意，但他知道，接下來的路還長，廠裏能否繼續穩定發展，還需要全廠上下共同努力。
迴到家裏，海棠正忙著做飯，見何衛國滿臉倦意，心疼地說：“辛苦你了，這幾天你早出晚歸的，廠裏的事就不能少操點心？”
何衛國一邊洗手一邊笑道：“人這一輩子，總得做點有意義的事。我能幫廠裏解決問題，也算沒白幹了。”
海棠端上一盤熱氣騰騰的燉肉：“那好，吃飽了，晚上早點休息。”
就在日子漸漸平穩之時，廠裏突然傳來消息，市裏決定對各個工廠的生產效益進行統一考核，得分不達標的部門可能會麵臨大規模裁員。這消息一出，整個廠區陷入緊張氣氛。
何衛國所在的生產部門剛剛接到通知，下一周會有上級派人來考察。部門主管召開緊急會議，點名要何衛國負責技術改進小組。他雖然經驗豐富，但也清楚這並不是一件輕鬆的活兒。
晚上迴到家裏，海棠看到何衛國一臉的凝重，便問：“怎麽了？廠裏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何衛國歎了口氣，坐在餐桌旁，說：“市裏下了考核通知，要是達不到要求，咱們部門就危險了。我現在得抓緊時間做技術改進，否則到時候大家的飯碗都懸著。”
海棠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麽大的壓力一個人扛著，累壞了可不行。你別太拚，我陪著你。”
何衛國笑了笑：“不拚不行啊，得對得起兄弟們的信任。咱們總得有人站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他幾乎天天加班，一頭紮進了廠裏的設備和工藝改造中。
生產線上老舊設備的零部件，他和技術員一起研究了無數次，連夜實驗，終於找出一種更高效的方案。
考察當天，廠裏的生產線運行流暢，工藝改良後效率提升了足足20%，考核小組的領導連連點頭。
考核結果出來後，他們部門的得分不僅達標，還成為廠裏唯一被表揚的部門。廠長在全廠大會上表揚何衛國，工友們也對他充滿了敬佩，覺得這位主管不隻是會動嘴，是真正能幹事的人。
晚上迴家，海棠早已準備了一桌好菜。她笑著說：“今天晚上咱們好好慶祝一下吧！”
何衛國心頭一暖，坐下端起酒杯：“能守住兄弟們的飯碗，也算值了。這一杯，敬咱們的家，敬未來的好日子！”
何衛國的日子過得風生水起，升了職、拿了獎金，家裏頭吃香的喝辣的，院子裏的人都看在眼裏。賈張氏和傻柱卻越過越難，日子清苦不說，還落得個人見人嫌。
某天早晨，賈張氏從自己家出來，瞥見何衛國家門口堆滿了新買的家具和生活用品。
頓時心裏又氣又酸，嘴裏小聲嘟囔：“怎麽就讓他攤上這麽好的運氣，娶個媳婦又賢惠，工作還這麽順，咱們就得喝稀的？”
她站在院裏指桑罵槐，沒幾句就吸引了不少鄰居圍觀。
傻柱拎著水桶迴來，看見賈張氏站在院子中央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也跟著陰陽怪氣地補了幾句：“有些人升了職，不照顧鄰裏鄉親也就算了，還整天耀武揚威的，真以為院子裏沒人能治他了？”
何衛國從屋裏走出來，見兩人一唱一和地說得難聽，冷笑著走到院中央，雙手抱胸站定，朗聲道：“賈張氏，傻柱，有什麽話衝我說，別在這裝模作樣。怎麽，我的東西堆在我家門口礙著你們了？”
賈張氏一聽，扭頭就衝著何衛國嚷：“你一個有錢的，拿著國家的好工資，買東西還特意往外擺，不就是想讓咱們這些窮人看笑話？你自己過得好，有沒有想過我們怎麽活？”
傻柱也趕緊插嘴：“對啊，衛國，你有本事了，不該多幫襯幫襯院裏的老鄰居嗎？吃獨食的可不是好漢。”
何衛國冷哼一聲，目光在兩人臉上掃過：“你們這算盤打得還真響。幫襯？
我何衛國怎麽沒幫過？誰家年年蹭飯，誰家總打著‘鄰裏情分’的名義來要東西？
賈張氏，傻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幹的那些事。你們當初踩我的時候，怎麽沒想到要幫襯我？”
賈張氏被懟得啞口無言，氣急敗壞地叉著腰：“你——你這是忘恩負義！別以為你有點小錢就能囂張！”
何衛國笑了笑，語氣不屑：“忘恩負義？誰曾經挖苦我，誰曾經算計我，大家心裏都清楚。你覺得丟人，可以繼續嚷嚷，我不攔著。不過，想從我這再占便宜，門都沒有！”
傻柱漲紅了臉，怒道：“你別仗著自己現在日子好，就看不起我們！你以為你高人一等？遲早有一天，我傻柱也能東山再起，到時候看誰笑到最後！”
何衛國不怒反笑，雙手一攤：“東山再起？好啊，那我就等著看你傻柱怎麽翻盤。不過，我勸你一句，別光說大話，拿出點本事再來比劃，不然隻會讓人笑掉大牙。”
院子裏的人聽得直樂，有人小聲嘀咕：“傻柱這是氣急敗壞了吧，連賈張氏都帶不動了。”
賈張氏見大家看熱鬧不嫌事大，頓時氣得跳腳，大罵：“你們一個個都是看我笑話是不是？好啊，老娘記住你們了！”
何衛國懶得再搭理，轉身拉著海棠迴屋，還特意衝圍觀的鄰居揚聲說：“大家散了吧，別在這聽一些酸溜溜的閑話。生活還是靠自己過，別老惦記別人碗裏的東西。”
隨著這話，院裏頓時靜了下來，賈張氏和傻柱站在原地，漲紅了臉卻再也找不到反駁的話。
何衛國迴到屋裏後，見海棠低著頭擺弄著新買的鍋具，臉上帶著一絲不快。他走過去，輕聲說道：“別讓那些人擾了心情，不值得。”
海棠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我知道，就是覺得他們說話太難聽了。”
何衛國笑了笑：“他們說什麽，是因為看咱們過得好心裏不平衡。可這日子是咱自己掙來的，憑什麽因為他們的閑話不高興？”
海棠聽了，也釋然了些，柔聲說道：“你說得對。咱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別人愛怎麽想是他們的事。”
說話間，外麵傳來賈張氏的罵聲，聽起來依舊不依不饒：“何衛國，我就不信你能一直這麽得意！天道有輪迴，咱們等著瞧！”
何衛國聽得皺了皺眉，臉上的冷笑更深。
他走到門口，聲音不大卻句句清晰：“賈張氏，我勸您一句，嘴皮子利索不算本事，日子過得舒坦才是硬道理。
與其天天在院裏罵人，不如琢磨琢磨怎麽過日子。您要是再敢在我家門口撒潑，我也不是好惹的。”
賈張氏被懟得氣得直跺腳，但她也知道何衛國的厲害，嚷了幾句後便縮迴了屋裏。
過了兩天，賈張氏又動起了歪腦筋。她一大早拎著個小籃子，趁著院裏人少，偷偷跑到何衛國家門口，想摸點剩飯剩菜。
可她剛靠近，就聽見門裏何衛國冷冷的聲音：“賈張氏，大清早的，這麽閑？要不要我給街道辦打個電話，讓您去做點有意義的活兒？”
賈張氏嚇了一跳，縮迴手，強撐著說道：“誰、誰說我要拿東西了？我就是路過看看！”
何衛國不緊不慢地打開門，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哦？路過？那就快點過去，別在這擋道。”
賈張氏看他那副不容分說的樣子，灰溜溜地走開了。
傻柱這邊也沒好到哪去。他在廠裏被何衛國穩穩壓了一頭，無論幹什麽都不順心，迴到院裏還要麵對賈張氏的牢騷和埋怨。沒幾天，他再也忍不住，跑到何衛國家門口破口大罵：“何衛國！你別太得意，老天爺不會讓你一直這樣囂張的！”
何衛國聽了，嘴角冷笑浮現，緩緩從門裏走出來。他看著氣急敗壞的傻柱，語氣帶著一絲輕蔑：“傻柱，你這些話說了多少年了？
但凡管用，你也不至於混到今天這地步。你要真有本事，就拿出來讓我看看，別光站在這嚷嚷，像條瘋狗一樣，誰見了誰躲著。”
傻柱被他諷刺得怒火中燒，指著何衛國的鼻子喊：“你別太狂，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
何衛國淡淡一笑，擺了擺手：“好啊，我就等著你那一天。到時候，別隻是嘴上說說。”
院子裏圍觀的鄰居聽得直搖頭，不少人小聲嘀咕：“傻柱是越來越沒出息了，難怪讓人看不起。”
還有人忍不住嘲笑：“他真以為何衛國會怕他？就憑他那點本事，連何衛國一根指頭都掰不過。”
傻柱聽得麵紅耳赤，卻無法反駁，隻能恨恨地瞪了何衛國一眼，轉身走了。
賈張氏見他迴來，立刻撲過來嚷嚷：“你怎麽又被罵迴來了？你個沒用的東西，就知道給老娘丟人！”
傻柱臉色鐵青，抓起一把笤帚就往屋裏砸：“別再說了！我知道你也看不起我！我、我早晚會讓你們閉嘴的！”
賈張氏愣住了，隨即又破口大罵：“你砸什麽砸？有本事你去找何衛國算賬啊！別在家裏撒瘋！”
院子裏的人聽著這陣陣吵鬧聲，紛紛露出看戲的神色。
何衛國站在門口，冷冷地看了一眼，轉身迴屋。對他來說，這種場景已經見怪不怪，隻是偶爾覺得有些可笑而已。
在他心裏，賈張氏和傻柱，無非是跳梁小醜，不值一提。
院子裏三大爺聽著賈張氏和傻柱的罵聲，忍不住站出來，語氣裏帶著幸災樂禍：“喲，這才幾天不見，你們倆是越鬧越兇了啊。
賈張氏，傻柱，你們天天這麽吵，別說院裏人不待見你們，就是街道辦也得來找你們麻煩。”
賈張氏火氣還沒消，聽三大爺這麽說，頓時怒不可遏：“三大爺，你有什麽資格在這指手畫腳的？少在這裝老好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整天在背後嚼舌根？你才是院裏最大的毒舌！”
傻柱更是惱羞成怒，一拍桌子：“你個老東西少在這挑撥離間！我就算再倒黴，也用不著你來嘲笑！要不是你當初跟我搗亂，我能混成這樣？”
三大爺見兩人一唱一和地罵上了自己，冷笑一聲，雙手一叉腰：“嗬，真是好笑！我看你們就是日子過不下去，拿我出氣罷了。
傻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德行。賈張氏，你當初仗著賈家人多勢眾欺負我，現在輪到你家倒黴了吧？”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撲過去就想抓三大爺：“你這老東西嘴巴這麽毒，我今天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三大爺也不甘示弱，往後一退，順手抄起一根竹竿：“你敢動我？老子這把年紀了，還真怕你不成！”
傻柱見狀，按捺不住，擼起袖子就衝了上去，三大爺也不是省油的燈，抬手一擋，兩人推推搡搡間，賈張氏也加入進來，一時間三個人扭成一團。
院子裏的人被吵鬧吸引了過來，紛紛圍上來看熱鬧。
“哎呀，三大爺居然跟賈張氏幹起來了？”
“這下可熱鬧了，傻柱也在動手，三個人打得真是沒完沒了啊！”
有人試圖拉架，但都被怒火中燒的三人推開，場麵越發混亂。
何衛國站在人群外，雙手抱胸，眼裏帶著一絲冷笑。見打得不可開交，他冷不丁地開口：“你們仨這是幹什麽呢？院裏大過年的，又是吵又是打的，真給咱院子丟人。”
三人聽到何衛國說話，愣了一下，但很快又都對著他叫嚷起來。
“何衛國，你少在這裝好人！”
“就是，這不關你的事，別以為你家過得好就可以指手畫腳！”
何衛國絲毫不慌，聲音依舊沉穩：“不關我的事？嗬嗬，我看你們是鬧到院裏都不安生了，大家都得跟著你們受罪。這事要是傳出去，院裏人得被你們連累丟盡臉。”
人群中有人附和：“就是啊，這三個人天天吵吵鬧鬧，弄得咱們院子雞犬不寧，誰看著都煩！”
聽到這話，賈張氏和傻柱更是氣得跳腳，罵得更兇，三大爺也不甘示弱地迴擊。
何衛國見火候差不多了，揮了揮手：“都別鬧了，院裏有規矩，不是誰想吵就能吵，想打就能打的。賈張氏，傻柱，你們倆動手打人，這不是小事。我看，這次該受點懲罰，讓你們冷靜冷靜。”
院裏人你看我我看你，紛紛點頭：“對對，不能這麽縱著他們了。”
“就是啊，賈張氏和傻柱太不像話了。”
何衛國轉頭對街坊幾個年紀大的鄰居說：“送他們去街道辦的小黑屋，讓他們關上兩天冷靜冷靜，大家覺得怎麽樣？”
眾人一陣議論，最終一致同意。
賈張氏和傻柱這才慌了，開始大喊大叫：“何衛國，你憑什麽抓我們？”
“就是，我們沒犯事，憑什麽關我們！”
可眾人已經不耐煩，合力把他們拉到街道辦的小黑屋裏。
兩人被關進去後，仍舊不甘心地拍門大喊，但院裏人聽著，心裏卻莫名暢快。
“賈張氏和傻柱總算被治住了。”
“讓他們冷靜幾天也好，省得天天在院裏鬧騰。”
何衛國站在人群中，淡淡一笑，轉身離開。身後，賈張氏和傻柱的叫喊聲逐漸被院裏人的談笑聲掩蓋。
夜晚，小黑屋裏昏暗潮濕，隻有一盞微弱的燈泡掛在天花板上搖搖晃晃。傻柱坐在地上，神情陰鬱，低聲咒罵著何衛國和院裏人。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裏煩躁得很。
此時，賈張氏坐在一邊，用衣服擋著自己，靠著牆閉目養神，時不時警惕地瞟一眼傻柱。
她雖然嘴上罵得兇，但心裏對傻柱還是有點害怕，畢竟這屋子就他們兩個人，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麽事來。
“賈張氏，”傻柱突然開口，語氣裏帶著一絲怪異的笑，“你說咱倆都關這地方了，是不是也算同病相憐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刻睜開眼睛，瞪著傻柱：“你少廢話！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麽主意！”
“我能有什麽主意？”傻柱挪了挪身子，靠近了一些，眼神裏透著點兒說不清的意味，“大媽，你說咱倆平時在院子裏這麽熟，這會兒孤男寡女的，不如……”
“你想幹什麽？！”賈張氏立刻跳了起來，緊緊拉住自己的衣領，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你要敢動手，老娘喊人！”
“喊啊。”傻柱冷笑，慢慢起身，步步靠近，“這大晚上的，誰會理你？何況，他們本來就不待見咱倆，誰會真替你出頭？”
賈張氏嚇得臉色煞白，捂著胸口尖叫起來：“救命！流氓啊！傻柱耍流氓啦！”
她的喊聲很快穿透了小黑屋的牆壁，傳到院子裏。
外麵本就有些人睡不踏實，聽到喊聲立刻點燈起身，紛紛跑來小黑屋外，敲著門大喊：“裏麵怎麽了？賈張氏，你沒事吧？”
賈張氏拍著門，繼續高喊：“快救我！傻柱要對我下手！快開門！”
聽到這話，院子裏的人都炸了鍋，紛紛議論起來。
“傻柱這家夥，居然敢對賈張氏下手？！”
“真是禽獸不如啊，快把門打開！”
有人找來了街道辦的鑰匙，打開門後一看，傻柱一臉錯愕地站在中間，賈張氏則滿臉怒容地指著他大罵：“你個混蛋！居然想欺負我！我老賈家人可不是好惹的！”
傻柱嘴硬地辯解：“我沒幹什麽！她是自己大驚小怪！”
可眾人看了看情況，哪裏還信他的話？
三大爺一臉怒氣地指著他：“傻柱，你簡直不是人！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這人太壞了，必須得懲罰他！”有人附和。
幾個人圍住傻柱，怒罵聲不斷，最後不知道是誰提議了一句：“既然他這麽髒，那就讓他去茅坑裏待著吧！”
眾人立刻響應起來，合力將傻柱從小黑屋裏架了出去，徑直抬到院子裏的茅坑旁。
“你不是喜歡作惡嗎？就讓你在這待著，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有人喊道。
傻柱一邊掙紮一邊喊：“你們不能這麽對我！我是冤枉的！”
可沒人理會他的喊叫，三兩下就把他丟到了茅坑邊上。他撲通一聲跌進去，瞬間被臭味包圍。
院裏人紛紛笑了起來：“活該！叫你不老實！”
賈張氏站在小黑屋門口，冷眼看著這一切，心裏卻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吃虧。她扯著嗓子又罵了幾句：“讓你再耍流氓，臭死你算了！”
傻柱狼狽不堪，渾身上下臭氣熏天，哭笑不得地罵道：“你們等著！等我翻身了，一個都跑不了！”
可院裏的人已經笑得四散離開，留他一個人在茅坑邊，徹底成了整個院子裏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