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啊,你這皮膚真白,年紀輕輕就這麽能幹,將來一定是個好媳婦。”三大爺笑著遞過一小籃子辣椒,“這菜自家種的,特別新鮮,拿迴去做個迴鍋肉,正合適。”


    雨水被他這套話弄得哭笑不得,但又不好發火,隻得勉強應付兩句,“謝謝三大爺。”


    三大爺見雨水沒拒絕,心裏樂開了花,暗想,看來還有戲。他迴家越琢磨越覺得自己兒子絕配,恨不得馬上把婚事定下來。


    而何衛國早就看穿了三大爺的打算,每次見到三大爺在自家門口轉悠,就氣得不行。他對雨水交代,“以後少搭理三大爺,他不是好心。”


    雨水點點頭,“哥,我知道了,我不會答應他的。”


    三大爺的頻頻上門也讓院子裏人看出了些苗頭,紛紛議論開來。


    “你們說三大爺這是想幹啥?非要把自己兒子往雨水身上湊?”二大媽撇嘴說道。


    “可不是嘛,何衛國那脾氣誰不知道,他能同意?”二大爺跟著附和。


    “人家兄妹倆過得好好的,三大爺這不是自找沒趣嗎?”一些人搖頭歎氣,但也有少數人覺得三大爺家條件不差,何衛國要真答應了,這兩家說不定還能化敵為友。


    院子裏議論紛紛,但何衛國卻懶得理會。他知道三大爺這種人不會輕易死心,但他也有自己的辦法。正如他對雨水說的那樣:“這事我來,你別管。”


    大年初三一早,何衛國便帶著於海棠和雨水準備出門,去海棠娘家走親戚。他提著大包小包,裏麵裝滿了各種年貨:一整隻臘鴨、一盒精致點心,還有兩瓶上好的黃酒。


    “咱們出門吧,”何衛國迴頭招唿道,聲音裏透著一絲輕鬆。


    於海棠挽著何衛國的胳膊,笑容柔和,“爸媽早就盼著咱們過去呢,尤其是我姐,她今天剛迴來。”


    雨水站在一旁,背著一個小背包,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哥,海棠姐,我都準備好了,咱快走吧。”


    一行三人走到於家時,於父於母早早地在門口迎接,臉上滿是喜色。


    “衛國,海棠,你們可算來了。”於母熱情地接過何衛國手裏的東西,“帶這麽多東西,真是太客氣了。”


    何衛國笑著說道,“應該的,爸媽,這是點心意,您二老收著就行。”


    “這孩子,懂事。”於父也露出滿意的笑容,招唿幾人進屋坐下。


    不多時,於莉也從樓上下來,身旁跟著一個身形高大但略顯油膩的男人。男人穿著一身華麗但顯得用力過猛的衣服,手上戴著金戒指,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喲,這不是衛國嗎?什麽時候成了家,還帶妹子來拜年了。”於莉開了個玩笑,語氣裏透著幾分調侃。


    何衛國淡然一笑,“小妹,過年了,大家都團圓,見見也好。”


    於莉身邊的男人斜著眼瞥了何衛國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聽說你在廠裏當個小領導,這年頭廠裏的幹部也能帶這麽多東西了,不容易啊。”


    這話聽著像誇獎,實則句句帶刺。於莉的男人在外做點生意,手頭寬裕,總覺得自己比工廠裏幹活的人高人一等,對何衛國這種幹部出身的人壓根看不上眼。


    何衛國皺了皺眉,但沒說什麽。於海棠和於莉拉著雨水聊了幾句家常,氣氛還算融洽。


    直到飯桌上,於莉的男人又開始話裏帶刺。


    “衛國啊,我聽說你以前在廠裏和人關係可不咋地,怎麽,現在混得還行了?”他邊喝酒邊不經意地說道。


    何衛國放下筷子,淡淡一笑,“廠裏的事,用實力說話,至於人際關係嘛,清清白白做人,沒什麽好擔心的。”


    於莉的男人一聽,嘴角抽了一下,心裏有些不快,但還是不死心,又笑道:“那是,那是,廠裏人多嘴雜的,難免有人愛搬弄是非,你隻要有點能耐就行。不過你說說看,你一個廠裏的小領導,能耐到底有多大啊?能不能給我們透露點裏麵的行情?”


    飯桌上其他人聽了,都感覺這話有些挑釁的意思。於父皺了皺眉,剛想開口,何衛國卻搶先迴答。


    “行情是啥樣,還得看你在哪個部門。”何衛國笑得不卑不亢,“像我們廠,後廚的人一早知道領導愛吃什麽,保管每個月都能有些‘小驚喜’。不過我管的是生產線,講究的就是效率和質量,誰也糊弄不了。”


    這話看似輕描淡寫,卻點出了他的專業性和能力。於莉的男人一時間接不上話,氣氛微微尷尬起來。


    他又咳嗽一聲,想岔開話題,“嗯,廠裏那一套我不熟,不過我們做生意的,有時也得看點門道。說到這,海棠,這次我帶了幾樣國外進口的小禮物,等下給你挑挑看。”


    於海棠禮貌地笑了笑,“謝謝姐夫。”


    這時,雨水輕聲問,“姐夫,您做生意是不是挺辛苦的啊?”


    於莉的男人一聽,有點得意,“還好吧,就那點門路嘛。關鍵是,跟那些上頭的人有點交情,事情就好辦了。不像你們廠裏,光靠死工資吃飯,沒啥奔頭。”


    “所以呢?”雨水繼續問。


    “所以啊,”他得意地說道,“該花錢的地方得花,該交的朋友得交,日子才能過得舒坦。”


    然而他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已經顯得有些誇張,惹得於莉在一旁偷偷踢了他一腳,小聲道:“行了,別說這些了,吃飯吧。”


    何衛國看在眼裏,心中明白這是個什麽樣的人,但他什麽也沒說,隻是專注地吃自己的飯。


    不料這時,於莉的男人端起酒杯,說話開始不穩,居然又把話題繞了迴來,“衛國啊,聽說你們廠最近在裁員,怕不怕有一天輪到你啊?”


    這話明顯不懷好意,連於莉都皺起了眉頭。


    何衛國放下筷子,目光冷了幾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要真這麽閑,不如迴去算算你的賬,看哪筆還沒收迴來,別讓人笑話。”


    於莉的男人被這一句噎得說不出話來,憋紅了臉,端起酒杯猛灌一口,誰知被嗆到了,連連咳嗽,差點把桌上的酒菜打翻。


    “咳咳……咳咳……”他狼狽不堪,連聲咳嗽的模樣引得飯桌上的人都看了過去。


    於父眉頭一皺,“行了,吃飯吧,別喝了。”


    於莉趕緊扶住他,低聲埋怨:“早叫你別喝這麽多,丟人現眼。”


    何衛國微微一笑,沒再搭話,繼續夾了一筷子菜放到於海棠碗裏,低聲道:“吃吧,別理他。”


    一頓飯下來,於莉的男人沒再繼續挑釁,隻敢偶爾瞄一眼何衛國,卻被何衛國一記冷眼瞪得趕緊轉迴頭。飯後,何衛國陪著於父於母說了會兒話,便帶著於海棠和雨水告辭離開。


    走在迴去的路上,於海棠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何衛國笑了笑,“我能有什麽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要找事,結果也就那樣。”


    雨水在一旁笑了起來,“哥,姐夫剛才那樣,活該出醜。誰讓他瞧不起人呢?”


    何衛國搖搖頭,“他什麽樣的人,自己心裏清楚。以後少搭理就行了,咱過咱的日子。”


    何衛國和於海棠帶著雨水從於家迴來時,天色已經擦黑了。臨出門前,於父語重心長地對何衛國說道:“衛國啊,咱們家海棠年紀也不小了,你們夫妻倆也該計劃著早點要個孩子。家裏就指望你們兩個了。”


    於母在一旁也補充道:“是啊,趁我們二老還能動,多幫你們帶帶孩子,也好讓咱家熱鬧點。”


    於海棠聽得滿臉通紅,低頭不敢說話。


    何衛國笑著點了點頭:“爸,媽,您二老說的是,我們一定會好好計劃的。到時候還得請您多多操心呢。”


    於父母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從屋裏拿出一籃子東西遞給他們:“這些臘肉和雞蛋你們帶迴去,過年了,別省著。”


    於母又塞給何衛國兩包紅棗,說是補身子的,臨了還不忘叮囑:“海棠,你也別太忙工作,注意身體,早日給我抱個外孫。”


    於海棠羞得小聲應了聲“知道了”,拉著何衛國趕緊告辭。


    迴到四合院,何衛國提著滿滿兩大包東西,正準備進家門,就聽見院子裏有人低聲議論起來。


    “嘖嘖,何衛國這是又從丈母娘家拿了不少好東西迴來吧?”三大爺的聲音總是那麽陰陽怪氣。


    “你看那籃子,估計是臘肉吧?還有雞蛋,這家日子過得真是越發好了。”有人忍不住羨慕地說。


    “可不是嘛,人家不光有個好媳婦,還有個好丈母娘。”有人輕聲接話,語氣裏滿是嫉妒。


    三大爺聽到這些話,心裏盤算著,連忙上前笑臉相迎:“喲,衛國,這大過年的,收獲不錯啊。看你這兩包東西,夠咱院裏吃好幾頓了吧?”


    何衛國眉頭微皺,看了一眼三大爺,淡淡地說道:“三大爺,您又在打什麽主意呢?”


    三大爺笑得一臉殷勤:“哪有哪有,我就是看你這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了,想著咱們兩家以後多走動走動,畢竟大家都是鄰居。”


    他眼珠一轉,話鋒一轉:“衛國啊,其實我那二兒子年紀也不小了,性子老實,工作也算穩定,要不咱們兩家結個親,門當戶對,咱這關係也就更近了。”


    何衛國一聽,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將手裏的籃子放下,直視三大爺,語氣一冷:“三大爺,咱們何家和你們家從來就不是一迴事。你家人什麽樣,我心裏清楚。別說聯什麽親,就是多說幾句話,我都嫌浪費時間。”


    三大爺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了。


    他剛想反駁,何衛國卻直接抬手製止,冷聲道:“三大爺,我敬您是個長輩,這才沒說重話。以後別再提這種事,咱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您也別再打什麽主意了。”


    說完,何衛國提著東西轉身進了屋,留下一臉難堪的三大爺站在原地。


    院子裏眾人聽到這些話,紛紛低聲議論。


    “你看,三大爺想巴結何衛國,結果吃了閉門羹。”


    “哈哈,他家那二兒子啥樣,誰不知道?就他也配?”


    “何衛國這話說得夠直接的,三大爺這迴怕是徹底沒臉了。”


    三大爺氣得臉色鐵青,狠狠地跺了跺腳,灰溜溜地迴了家。


    春節剛過,許大茂的病情突然加重,送到醫院搶救了好幾次,最後還是被醫生建議送迴家。院子裏的人都聽說了,紛紛去探望。


    許大茂躺在床上,麵色蒼白,虛弱得連話都說不出幾句。婁曉娥坐在床邊,眼淚不停地往下掉,一邊為許大茂擦汗,一邊小聲哽咽:“大茂,你可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啊……”


    院子裏的鄰居們擠在屋裏,有人低聲歎息:“這許大茂看著是熬不過去了,曉娥這寡婦日子怕是難過了。”


    “是啊,許大茂這一走,家裏頂梁柱沒了,曉娥怎麽過?”


    聽著這些話,婁曉娥更加傷心,眼淚成串地掉下,聲音都哭啞了:“大茂,你醒醒啊……你別丟下我……”


    賈張氏看著屋裏的場景,眼珠子轉了轉,幹咳了一聲,慢悠悠地說道:“哎呀,許大茂這一走,家裏可就冷清了。曉娥啊,要不你把剩下的臘肉、罐頭都拿出來,讓大家夥分分,省得放壞了。”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皺起眉頭,有人小聲嘀咕:“賈張氏也太不講究了吧,人家許大茂還沒咽氣呢,她就惦記人家的東西了。”


    “就是,怎麽這麽不要臉!”


    賈張氏還想再說,卻被旁邊人指著罵:“賈張氏,你還有點良心沒?人家家裏都這樣了,你還惦記人家的東西,羞不羞?”


    賈張氏被罵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地咕噥了幾句,灰溜溜地退到一旁,不敢再多言。


    傻柱站在一邊,看著婁曉娥哭得梨花帶雨,心裏有些不是滋味。盡管他和許大茂平日裏沒少鬥嘴,但看到如今許大茂奄奄一息,婁曉娥孤苦無依,他心裏竟生出些憐惜之情。他撓了撓頭,低聲道:“曉娥姐,你要是有什麽需要,盡管說,我能幫的,一定幫。”


    婁曉娥哽咽著點了點頭:“謝謝,柱子哥……”


    另一邊,何衛國站在床邊,望著許大茂那毫無血色的麵容,心裏有些感慨。雖然許大茂一向自大狂妄,但現在這樣子,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絲歎息。他伸手摸了摸海棠的手背,輕聲道:“海棠,咱們家裏有剩下的麵和雞蛋吧?拿些來給曉娥姐,讓她先吃頓好的。”


    海棠點了點頭,馬上迴家端來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麵,輕聲對婁曉娥說道:“曉娥姐,先吃點吧,別把自己累垮了。”


    婁曉娥抬起頭,紅腫的眼睛看著海棠,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謝謝你,海棠妹子……你和衛國真是好人。”


    海棠搖搖頭,輕聲安慰她:“別客氣,咱們院裏都是一家人。”


    婁曉娥捧著那碗雞蛋麵,眼裏含著淚,低頭吃了一口,滿是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暖的笑意。


    她看著海棠和何衛國,心裏不由自主地羨慕起來:海棠嫁了個好男人,日子過得順風順水。再看看自己……丈夫病危,家裏一團亂麻,這份對比讓她心中更添了幾分苦澀。


    屋裏的人漸漸散去,婁曉娥看著手裏的麵,輕輕歎了一口氣。她心裏清楚,許大茂撐不了多久了,但她還是舍不得放手,也舍不得這個曾經雖拌嘴但也為家拚過的男人。


    夜深了,屋裏隻剩下許大茂斷斷續續的唿吸聲,婁曉娥坐在床邊,低頭喃喃道:“大茂,你要是走了,我可怎麽辦啊……”


    四合院夜幕降臨,晚風輕輕吹過院牆,帶起幾分涼意。然而此刻易中海心中卻像揣了一團火。


    他原本是個自命清高的人,雖在院裏德高望重,自從一大娘死了後,如今眼看著院裏不少年輕人都成雙成對,內心的寂寞漸漸發酵。


    自從許大茂去世後,他對婁曉娥起了些旁人難以察覺的心思。


    起初隻是幫著勸解幾句,慢慢地卻越來越多地關心她的生活,甚至動了想與她結伴度餘生的念頭。然而,這一切被向來八卦的秦淮茹察覺了些端倪。


    一天傍晚,秦淮茹假意找易中海商量棒梗的學費問題,話裏話外都在暗指:“大爺,這婁曉娥怪可憐的,要是有個老實可靠的人照應,日子就好過了。”易中海聽了這話,神色微變,忙含糊敷衍了幾句。然而,他的小心思顯然瞞不過精明的秦淮茹。


    當晚,秦淮茹故意跑到院子裏,當著幾個人的麵大聲說道:“哎呀,今天還聽說了個事兒,說某人對婁曉娥……”話沒說完,卻故意停下不提,眼神卻一直盯著易中海的方向。


    易中海聽了,心裏一咯噔,忙站起來對秦淮茹使眼色:“秦大姐,你別胡說!”說著拉起秦淮茹就往旁邊走,生怕她再當眾多嘴。


    到了沒人的地方,秦淮茹假意委屈地說道:“易大爺,我哪有胡說?這院裏的人嘴快著呢,你要不想他們亂傳,可得表示表示呀。”


    易中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知道她是想敲他一筆,心裏又惱又羞,但又怕真被秦淮茹傳出去,便隻得悻悻道:“你要什麽,你說吧……”


    秦淮茹眼睛一亮,馬上報了一串清單,又要米麵又要雞蛋,還要錢,說得毫不含糊。易中海雖然心疼,但也隻能咬牙答應下來。


    “這下好了,咱們家以後吃喝不愁了!”秦淮茹滿心歡喜,迴到家把事情和賈張氏大致提了一嘴,卻沒說是從易中海那裏得來的。


    賈張氏聽後卻心生懷疑,她直覺地認為秦淮茹外麵一定有“路子”。於是第二天又忍不住旁敲側擊地問:“淮茹啊,昨天那些東西,你可別騙我,是不是你背著家裏勾搭了什麽男人?”


    秦淮茹哭笑不得,忙解釋說是自己和院裏的一位“大人物”達成了“協議”,這才拿到東西。賈張氏見秦淮茹不肯說具體是誰,便想自己去弄清楚。


    當天晚上,賈張氏趁夜深人靜,偷偷溜到易中海家,原本想好言相勸,再討些好處,沒想到一推門進去,屋裏黑漆漆的。易中海以為又是秦淮茹上門糾纏,心頭一股怒火,見來人不開口,一把抓住她,捂住嘴說道:“秦淮茹,你可別再亂說話了!”他語氣裏夾雜著威脅,卻不料賈張氏猛地掙開,用力推了他一把。


    易中海還沒反應過來,賈張氏已經大罵起來:“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你想幹什麽?!”她一邊喊一邊拍門。吵鬧聲很快驚動了院裏其他人。


    眾人紛紛推門探頭,院裏的人本就好奇心重,一看賈張氏從易中海家裏衝出來,立刻圍了過來,有人點著手電筒,發現屋裏易中海衣衫不整,臉上又驚又氣。


    三大爺趁機帶頭道:“喲,易大爺,這麽晚了您和賈大媽在家裏幹什麽呢?”話語中滿是戲謔。


    賈張氏更是氣得跳腳,指著易中海就罵:“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家夥!大晚上居然想對我動手動腳!”


    “胡說八道!分明是你偷偷摸摸跑來我這——”易中海惱羞成怒,話未說完,院裏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嘖嘖,這可是新鮮事啊,易大爺和賈大媽……”


    “哎呀,真沒想到啊。”


    “這院裏平日看著道貌岸然的,沒想到還藏著這樣的事兒……”


    易中海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想辯解,卻無從下口。賈張氏見眾人圍觀,越發氣焰囂張,指著易中海大罵:“你等著,明天我就去街道辦評理,讓大家看看你這個老東西的嘴臉!”


    易中海瞪著她,臉漲得通紅,可最終也隻能鐵青著臉甩袖迴屋。他知道,這事兒今天算是丟了大臉,日後在院裏再難抬起頭了。


    次日清晨,四合院裏還未散去昨夜的談資。賈張氏天沒亮就坐在院子中央,捂著額頭又哭又罵。


    “你個老東西,欺負我這個孤寡老人!你還我清白!你還我名聲!”她捶著胸口,聲音尖利刺耳,直震得四合院牆都仿佛在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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