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聽著賈張氏的嚷嚷,站出來搖著頭道:“何衛國,你大過年的,意思意思吧,賈家確實困難,你手頭寬裕,搭把手不行嗎?”


    一些院裏的人也跟著附和,畢竟年節將至,看熱鬧是人之常情,誰不希望多點戲可看?


    秦淮茹見狀,也趕緊跑去找傻柱:“柱子,你快來看看,你這大侄子一家都快過不下去了,你忍心嗎?咱們一家人可不能讓何衛國欺負到頭上!”


    傻柱聽完,臉色鐵青。他本來就對何衛國恨得牙癢癢,聽到秦淮茹這番話,更是怒火中燒,擼起袖子就衝了過來。


    “何衛國!你出來!”傻柱站在門口,憤怒地吼道,“咱們兄弟一場,你有點良心行不行?你不管你侄子,你能對得起咱爸咱媽嗎?”


    屋裏何衛國輕笑一聲,轉頭看向於海棠,“你看,這就是他們的手段,先道德綁架,再借機訛錢,年年如此。”


    於海棠皺起眉頭,不屑地哼道:“這種人,搭理他們都是浪費口舌。”


    何衛國點頭,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直接把門一關,任由外頭的吵鬧不管不顧。


    “砰——”一聲悶響,院子裏眾人都是一愣,沒想到何衛國竟然連門都不願開,直接拒之門外!


    賈張氏急了,拍著門大喊:“你這白眼狼!你出來!你不出來我今天就賴這不走了!”


    傻柱氣得不行,抬腿就想踹門,卻被一大爺攔住了,“柱子,冷靜點,鬧成這樣不好看。”


    院子裏的眾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有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幸災樂禍地笑著,有的人則搖頭歎息,覺得賈家這一家子實在太丟人了。


    而屋內,何衛國和於海棠已經開始享受熱騰騰的年夜飯,香噴噴的紅燒肉、燉雞、炒蝦仁、清蒸魚……一桌子菜香氣撲鼻,隔著門都能聞得到。


    院子裏的人全都咽了咽口水,看著賈張氏、秦淮茹和傻柱在門口吵得不可開交,而屋裏卻其樂融融,心裏都不由得感歎:這何衛國,是真不慣著他們啊!


    何衛國夾起一塊紅燒肉,慢悠悠地吃了一口,嘴角微微一翹,悠然地說道:“海棠,來,嚐嚐這肉,今年咱們好好過個年,不搭理那些跳梁小醜。”


    於海棠甜甜一笑,拿起筷子夾了一口,幸福地說道:“嗯,真香。”


    門外的賈張氏氣得直拍大腿,院子裏其他人看著這一幕,更是忍不住偷笑起來。


    這一年,四合院裏最熱鬧的不是鞭炮聲,而是賈家人的哭喊聲。


    傍晚時分,雨水被何衛國和於海棠一同接迴四合院。


    她穿著一襲淡藍色的連衣裙,身姿挺拔,眉眼清麗,儼然從當初的小姑娘蛻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院裏的人紛紛圍攏過來,見雨水如今這般出落得漂亮,眼裏滿是驚訝和羨慕。


    “哎呀,這不是雨水嗎?這幾年不見,竟然變得這麽俊了!”三大媽驚訝地打量著她,眼神裏閃過一絲算計。


    “是啊,雨水這模樣,擱在咱院裏,那可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了。”院裏其他人也紛紛議論起來。


    易中海站在一旁,眼珠子轉了轉,心裏瞬間打起了算盤。他一向擅長在院裏撈油水,眼下見雨水模樣出眾。


    頓時有了主意——給她找個“好人家”,自己再從中撮合,撈一筆彩禮錢,豈不美哉?


    他笑著上前,一副關心的模樣:“雨水啊,你現在也長大了,得為自己將來打算打算,咱院子裏好人家不少,找個踏實的,以後日子也能過得安穩。”


    雨水冷淡地掃了他一眼,沒說話。她自小就知道易中海是什麽德行,哪裏會被他幾句話就忽悠了去。


    而另一旁的傻柱,站在人群中,望著雨水,神情恍惚。


    他的心裏五味雜陳,隱隱作痛。曾經,雨水是喊他“大哥”的,他可以護著她,為她做飯,看著她開心地笑。


    可現在,他什麽都不是了,連她的一個笑容都難以換得。


    他心裏不禁悔恨,早知如此,當初何必執意要分家?


    若是不分家,雨水還會親近自己,他還可以吃上何衛國家的飯,不至於淪落到如今被人嘲笑的地步。


    這時,秦淮茹悄悄湊了過來,低聲對傻柱說道:“傻柱,雨水今天迴來,你大哥肯定會準備不少好東西招待她。


    你這麽多年對雨水也沒少掏心掏肺,她心裏一定還是惦記你的,不如你趁這個機會去何衛國家裏要點吃的,雨水怎麽說也不會看著你挨餓。”


    傻柱聞言,猶豫了一下,但隨即點了點頭。


    是啊,雨水以前可是最親近自己的,現在再怎麽樣也不會對自己無動於衷。


    何衛國那些吃的,雨水肯定舍得分自己一些。


    想到這裏,他咬了咬牙,邁步朝著何衛國家裏走去。


    然而,當他剛踏進門口,還沒來得及開口,何衛國已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隨即不耐煩地揮手:“滾出去。”


    傻柱愣住了,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雨水也站在屋裏,看著他,眼裏卻沒有了昔日的親昵,而是充滿了冷淡和疏遠。


    她沒有開口,也沒有上前攔住何衛國。


    傻柱的心猛地一沉,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感湧上心頭。


    以為雨水至少會幫他說幾句話,沒想到,她竟然什麽都沒說,甚至都不願意正眼看他。


    “雨水,我……”傻柱張了張嘴,聲音有些發澀。


    雨水抬眼看了看他,輕輕吐出一句:“你還是走吧。”


    這一下,傻柱徹底心寒了。


    他站在門口,眼神複雜地看著屋裏的兄妹二人,最終低著頭,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他知道,自己在何衛國家,徹底沒有立足之地了。


    院子裏的人見他這副模樣,紛紛指指點點,有的竊笑,有的搖頭。


    秦淮茹也站在角落裏,心裏暗歎,這傻柱啊,終究還是太天真了。


    賈張氏更是看著傻柱的背影,一臉嫌棄地低聲罵道:“沒用的東西。”


    大年三十將至,四合院裏彌漫著一股濃濃的年味,然而這股年味裏,卻夾雜著各種不平與紛爭。


    何衛國這幾天忙著采買年貨,家裏準備豐盛,雞鴨魚肉一樣不缺,雨水即將放寒假,何衛國更是給她準備了一套新衣服,院子裏的人看到何家紅紅火火的樣子,心裏既羨慕又嫉妒。


    相比之下,賈家則冷冷清清。


    賈張氏坐在院子裏,望著何家門前的紅對聯,氣得直咬牙,罵罵咧咧道:“何衛國這小子,日子越過越好了!”


    “偏心眼的東西,家裏燉雞燉肉的,也不知道送點過來,雨水一天天吃得白白胖胖的,咱們家卻隻能喝稀粥!”


    秦淮茹心裏更是焦急,這幾年靠傻柱的接濟,多少還能給家裏添點葷腥,如今傻柱自身難保,年夜飯怎麽湊合都不知道,她低聲道:“媽,咱們不能總指望別人,要不……再去求求傻柱,讓他想想辦法?”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冷哼道:“傻柱?那個窩囊廢有什麽用?連個廚子都當不下去,還能指望他?我看還是得找何衛國,咱們就去鬧,鬧到他給為止!”


    這時,院子裏的人也都開始議論起來,三大爺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呀,今年何衛國家可是好啊,雞鴨魚肉全都有,聽說他還去供銷社買了兩壇好酒,這要是能蹭上一頓,那可就美了。”


    一大爺也在旁邊嘟囔著:“何衛國現在賺得多,過年了也該有點大戶人家的氣度,不能隻顧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也得想著鄰裏鄉親才是。”


    院裏眾人聞言,紛紛點頭附和,有的開始慫恿何衛國應該請院裏人一起吃年夜飯,有的則暗戳戳地等著看熱鬧,想看看何衛國到底願不願意讓大家蹭飯。


    這時,傻柱也迴來了,看到院子裏的人都在議論何衛國的年夜飯,他心裏更是憋了一口氣。


    自己以前在軋鋼廠是大廚,年年還能帶點好吃的迴來,如今淪落到打雜的地步,連年夜飯都成問題,他越想越氣,眼神陰沉地盯著何家的方向,咬牙切齒道:“憑什麽他能過好日子,我就得受這罪?”


    沒多久,賈張氏帶著秦淮茹上門,直接敲響了何家的門,一臉不滿地喊道:“何衛國,過年了,你家這麽多吃的,怎麽也得分我們家點吧?咱們一個院住著,可不能讓我們家餓肚子!”


    何衛國剛剛殺完雞,正準備燉湯,聽到門外的叫喊聲,他冷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打開門.


    看著賈張氏的模樣,眼裏滿是不屑:“我憑什麽要分給你們?當初借的錢還了沒有?我家東西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秦淮茹立刻紅了眼圈,低聲道:“衛國,咱們怎麽說也是鄰裏,幫幫忙吧,孩子們都可憐,你看雨水吃得這麽好,也該體諒一下別人。”


    何衛國哼笑一聲,雙手抱胸,冷冷地掃了一眼秦淮茹:“我的家事不用你操心,倒是你,天天想著靠別人過日子,怎麽,棒梗進少管所的事沒讓你長記性?”


    賈張氏見求不動,立刻躺地上撒潑,大聲喊道:“哎喲!大家快來看啊,何衛國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過年了都不肯給我們一點吃的,真是黑心腸啊!”


    院裏的人紛紛圍了過來,看熱鬧的不少,一大爺出來打圓場:“衛國,過年講究個和氣,鄰裏之間互相幫襯一點,你家東西多,給點出來,也算積德。”


    何衛國冷笑,瞥了一眼一大爺:“哦?那怎麽不見你們誰掏錢給我家補貼點?還是說,隻有我家得當冤大頭?”


    三大爺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呀,年輕人,別太計較了,做人要懂得分享,這年頭誰都不容易。”


    何衛國目光一沉,語氣更冷:“那這樣吧,既然大家都覺得我該請客,那行啊,把當初欠我的錢都還清,咱們就一起吃年夜飯,否則——想吃飯,做夢去!”


    此話一出,全院頓時安靜了,賈張氏的哭鬧也停了,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之間沒人敢再說話。何衛國冷哼一聲,甩手關上門,留下院子裏的一群人麵麵相覷,吃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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