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聽了,心裏暖暖的,害羞地低下頭,輕輕點了點頭。


    然而,就在這甜蜜的氣氛裏,許大茂卻在醞釀新的陰謀。


    許大茂自從成了傻子,廠裏已經打算辭退他,而家裏的婁曉娥更是天天鬧著要離婚,許大茂這幾天被折騰得快瘋了。


    他本來就妒忌何衛國,如今更是恨不得咬碎牙吞下肚裏。


    這天晚上,他偷偷摸摸找到傻柱,語氣陰狠地說道:“傻柱,咱倆要是不搞點事出來,這一輩子就要被何衛國騎在頭上了!你想不想翻身?”


    傻柱原本已經心灰意冷,可一聽這話,眼神頓時亮了,遲疑著問:“你想幹什麽?”


    許大茂咬牙道:“讓何衛國翻車!咱們聯合秦淮茹,讓她哭訴何衛國曾經欺負她,讓廠裏都知道他的‘醜事’,到時候他還怎麽結婚?!”


    傻柱一聽,心裏猶豫了,他雖然嫉妒何衛國,但這麽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他皺著眉問:“要是讓人發現是假的怎麽辦?”


    許大茂冷笑:“誰管是真是假?隻要讓廠裏鬧起來,讓於家知道,就夠了!等何衛國名聲臭了,你看於海棠還會不會嫁給他!”


    傻柱眼神閃爍,心裏掙紮,最後還是咬牙點了點頭。


    院子裏彌漫著淡淡的黴味和飯菜的清湯寡水味道,賈張氏躲在屋裏,抱著餓得哇哇叫的棒梗,一臉怨恨。


    傻柱躺在牛棚裏,身上蓋著破舊的棉被,冷得直哆嗦,聾老太也不敢再給他多餘的食物,畢竟家裏也揭不開鍋了。


    三大爺窩在家裏,點著煤油燈,心裏想著當初要是再多留點私房錢,現在也不至於天天喝稀粥。


    而另一邊的何衛國家裏,卻是另一番熱騰騰的景象。


    廚房裏香氣四溢,紅燒肉、燉魚、炒青菜的香味充斥整個院子。


    飯桌上擺著熱騰騰的白米飯,於海棠端著一碗雞湯,小口吹著,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


    何衛國輕輕摟著她,笑著說:“喝點,這可是專門給你燉的。”


    於海棠臉微微一紅,輕輕地“嗯”了一聲,心裏甜得不行。


    兩人坐在明亮溫暖的屋裏,享受著豐盛的晚餐,窗戶透出溫暖的光,讓院子裏其他人望而生畏。


    院子裏的人隻能眼巴巴地看著何衛國家裏的幸福,心裏各種滋味交雜。


    賈張氏狠狠地咬著牙,憤怒地罵道:“這小子,日子越過越好!他吃肉喝湯,我們家吃糠咽菜,真是欺負人!”


    秦淮茹臉色陰沉,盯著何衛國家的方向,心裏更加嫉妒,想到自己當初的算計,結果現在日子越過越苦,何衛國卻娶了於海棠,家裏豐衣足食,心裏一陣難受。


    她偷偷瞥了賈張氏一眼,低聲道:“媽,咱們得想個辦法,不然這樣下去,我們家都要被人看笑話了。”


    傻柱在牛棚裏聞著飯菜香味,嘴角直流口水,心裏憋屈極了。


    “憑什麽?憑什麽何衛國過得這麽好,我傻柱卻隻能躺在牛棚裏喝涼水?!”


    他攥緊拳頭,恨不得衝出去搶一口熱飯吃,可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他又無力地癱倒在草堆上,眼裏滿是絕望。


    另一邊,許大茂更慘,他瘋瘋癲癲地坐在家裏,眼神呆滯,嘴裏嘟囔著:“不公平,不公平啊……”


    婁曉娥嫌棄地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許大茂,眼裏滿是厭惡。


    她已經開始盤算著什麽時候離開這個家,許大茂現在成了傻子,廠裏早就下了辭退通知,家裏沒了經濟來源,她根本不可能再繼續耗下去。


    “我不能這麽過下去了……”她低聲自語,心裏已經做好了決定。


    而就在這些人咬牙切齒,看著何衛國風生水起的時候,何衛國卻正在屋裏悠然自得地收拾著新買的家電。


    新買的電視機、收音機已經擺放整齊,屋裏幹淨整潔,和院子裏其他人破敗的家完全是兩個世界。


    院子裏,寒風唿嘯,家家戶戶門窗緊閉,唯獨賈家那邊傳來憤怒的爭吵聲。


    “媽,我真是受夠了!咱們家這樣下去還怎麽活?棒梗瘋瘋癲癲的,院子裏的人都在看笑話,你就不能消停點?”秦淮茹捂著額頭,聲音壓低,帶著疲憊和不滿。


    “受夠了?你受夠了就滾!你還不是指望我去罵人、去鬧,才能讓咱們家討點好處?”


    賈張氏坐在炕上,拍著大腿嚎叫,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眼睛惡狠狠地瞪著秦淮茹。


    秦淮茹咬緊牙關,拳頭攥得緊緊的,她心裏明白,現在院子裏誰都不想搭理她們賈家,連傻柱都開始躲著她。


    她忍著怒氣,低聲道:“棒梗的病得想辦法治,總不能一直關著……”


    “治?治個屁!有錢嗎?你有錢治?!”賈張氏一聽這話,立馬火了,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道。


    “你個賠錢貨,還想給那小畜生治病?你自己想辦法弄錢去啊!你不是最會找男人幫忙嗎?”


    秦淮茹臉色猛地變了,眼裏閃過一絲屈辱和憤怒,她猛地站起身,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摔門而去。她知道,再在這裏待下去,她遲早會瘋掉。


    另一邊,傻柱窩在牛棚裏,聽著賈家的爭吵聲,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


    “嗬,秦姐也有今天?”他冷笑著,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快感。以前他對秦淮茹掏心掏肺,結果呢?現在自己落魄了,秦淮茹不僅不幫自己,還把他當冤大頭用。


    “何衛國……你才是最該死的!”傻柱眼神陰狠,咬牙切齒地嘟囔著,“要不是你,我怎麽會落到這個地步?”


    院子另一頭,何衛國家裏,燈火通明,溫暖而祥和。


    “海棠,這個電視機你喜歡放哪?”何衛國一邊擦著新買的電視機,一邊笑著問。


    “就放那邊吧,離床近點,晚上還能看看。”


    於海棠笑著挽起袖子,幫著何衛國整理屋子,心裏滿是幸福。她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嫁給一個踏實、有本事的男人,以後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


    “等結婚後,咱們把屋子再重新布置一下。”何衛國伸手攬過於海棠的腰,語氣溫柔。


    “嗯。”於海棠靠在何衛國懷裏,眼神滿是依賴。


    就在這溫馨的氛圍中,外頭卻有人狠狠地盯著這幸福的一幕。


    易中海站在院門口,臉色陰沉,他心裏充滿了不甘。


    “憑什麽?憑什麽當初我做了一輩子的一大爺,現在卻落到這種地步?何衛國有什麽資格享受這種生活?”易中海攥緊拳頭,眼神陰狠。


    他迴頭看了眼自己那破舊的屋子,家裏連口熱乎的飯都難吃上,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


    而何衛國呢?住著最好的房子,吃著最好的飯菜,家裏還有女人陪著……


    “不能再讓他這麽囂張下去了……”易中海低聲嘀咕著,心裏漸漸有了個計劃。


    與此同時,王主任來到院子,臉色不善,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你們這幾天活幹得怎麽樣了?有沒有偷懶?”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隨手拿著笤帚敷衍地掃了幾下,嘟囔道:“王主任,這都什麽年代了,還讓我們掃院子?要不是那個何衛國,我家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王主任冷哼一聲:“少來這套,今天我可是特意來檢查的,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偷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賈張氏狠狠地瞪了一眼王主任,嘴上不敢說什麽,但心裏已經罵得翻天覆地。


    院子裏的其他人,則是站在一旁看好戲。


    三大爺躲在人群裏,冷笑道:“讓賈家這老太婆也嚐嚐被人拿捏的滋味。”


    傻柱瘸著腿站在牛棚門口,看著這一幕,心裏更加憤怒。他曾經那麽努力幫助賈家,如今他們卻連一口熱飯都不給他吃。


    “何衛國,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也嚐嚐這滋味!”傻柱握緊拳頭,眼神裏充滿了怨恨。


    何衛國家裏燈光溫暖,飯桌上擺滿了熱騰騰的飯菜,紅燒肉、燉雞、炒青菜,還有一鍋香噴噴的米飯,何衛國坐在桌前,悠閑地剝著花生,眼神帶著幾分愜意。


    “院子裏,冷風唿嘯,賈家門口吵吵鬧鬧,棒梗瘋瘋癲癲地在屋裏砸東西,賈張氏和秦淮茹正在屋外大吼大叫。


    “媽,你倒是管管棒梗啊!他現在一天到晚就知道鬧騰,家裏的東西都快被砸完了!”秦淮茹焦頭爛額,眼神裏滿是無奈。


    “管?我怎麽管?還不是你這當媽的沒本事,讓孩子受苦!”賈張氏叉著腰,嘴裏罵罵咧咧,恨不得把秦淮茹給生吞了。


    屋裏傳來一聲巨響,棒梗怒吼著:“我要吃肉!不給我吃肉,我就把家裏的東西全砸了!”


    賈張氏臉色一變,連忙轉頭進屋哄棒梗:“好好好,奶奶給你想辦法,你別砸了!”


    秦淮茹疲憊地揉著太陽穴,低聲道:“媽,咱家現在哪來的肉?就連窩窩頭都快吃不上了。”


    賈張氏聞言,心裏一陣惱火,眼睛一轉,看向何衛國家的方向,冷哼一聲:“哼!何衛國家裏頓頓吃肉,憑什麽他就能過得那麽好?咱們就要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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