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臉一黑,直接指著易中海:“易大爺,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可是院裏的頭兒,怎麽還能帶頭幹這種事?是不是想讓我到街道辦給你換個人當一大爺?”


    院裏眾人頓時愣住了,隨後紛紛竊笑起來。有人小聲嘀咕:“平時裝得跟老好人似的,原來是他搞事啊!”


    賈張氏更是惱羞成怒,直接罵道:“易中海,你害得我跟著喊冤,真是丟死人了!”


    易中海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這都是誤會……”


    王主任冷哼一聲:“誤會?剛才你喊得最大聲,現在證據擺在這兒,還能誤會成什麽樣?從今天起,院裏少給我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還有,易中海,你好好反省,院子裏頭兒的位置,看你還能不能坐得穩!”


    話音落下,王主任拂袖而去,留下滿院子的哄笑聲。


    何衛國站在人群中,雙手抱臂,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冷笑:“原來還真有人覺得這位大爺靠譜,看來今天是開眼界了。”說完,他轉身迴屋,再也不搭理這群人。


    這件事傳開後,易中海的名聲一落千丈,院裏再沒人願意聽他的話。


    他坐在屋裏,氣得直哆嗦,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三大爺見易中海名聲敗壞,院裏不少人都在背後議論他,一時萌生了取而代之的心思。


    心想:“易中海不行了,現在是個機會,我劉海中可不能錯過!隻要拉攏院裏人支持我當這‘一大爺’,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壓過何衛國那小子。”


    為了爭取院裏人的支持,三大爺劉海中開始一個個上門串聯。


    先找了賈張氏,端著熱水壺笑嘻嘻地敲開門:“賈張氏,您家棒梗剛迴來,我尋思著是不是給孩子補補身子?我家還有點紅糖,要不要拿點兒給您?”


    賈張氏一看紅糖,眼睛一亮,但心裏也明白:“你劉海中能有這麽好心?肯定是沒安好心。”


    她佯裝矜持地說道:“哎喲,劉大爺客氣了,這紅糖家裏還有,就不用您操心了。”


    三大爺趕緊擺手:“哎,別跟我客氣,這不都是街坊鄰裏嘛!再說了,這些日子咱們院裏亂成這樣,也得有人主持公道不是?”


    “你看看這易中海,幹啥啥不行,這不,還被王主任罵得狗血淋頭。要是換了我,咱們院裏還能不和氣嗎?”


    賈張氏一聽,心裏明白了:“原來是想拉我選你當一大爺。


    ”她轉了轉眼珠,打起自己的小算盤:“要不然先收下紅糖,等有用的時候再說。”於是滿臉堆笑地說道:“那感情好,劉大爺,您要真能當這個主事人,我肯定第一個支持!”


    三大爺得了賈張氏的口頭承諾,心裏美滋滋地離開了,又趕忙去找許大茂。


    結果許大茂一聽,直接擺手:“劉大爺,您可拉倒吧!我現在自顧不暇,哪有空管你當不當這個大爺!”


    三大爺見許大茂不搭理,又試圖找何衛國示好,但何衛國冷冷地說道:“三大爺,您要是想爭這個位置,先把自己的事做好吧。”


    “院裏人誰不知道您精打細算到摳門?現在來搞這些花裏胡哨的,誰信呢?”


    院裏其他人也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大家雖然對易中海不滿,但對劉海中也沒好感,畢竟這位“三大爺”平時精明過頭,小恩小惠誰會真放在心上?


    劉海中碰了一鼻子灰,氣得迴家罵罵咧咧:“一群白眼狼,我拿東西討好你們,結果一個個裝高人,真是氣死人!”


    他轉念一想,決定拿出家裏珍藏的兩瓶好酒,趁著晚上院裏人聚在一起時,主動請大家喝酒:“各位街坊,最近咱們院裏事多,來,我請大家喝酒解解悶。”


    眾人一聽有酒喝,果然圍了過來,開始拍幾句馬屁:“喲,三大爺真是大方啊!”


    “這酒一開,氣氛都不一樣了!”劉海中心裏得意,暗想:“隻要把這群人哄好了,還怕我爭不過易中海?”


    然而,喝了酒後,大家的嘴也不老實了,有人小聲嘀咕:“劉大爺這酒,是不是又是想讓我們選他當一大爺啊?”


    另有人接話:“那還用說,他這麽摳門的人,平白無故請我們喝酒?”


    劉海中聽得臉上掛不住了,趕緊打哈哈:“哎喲,這不是看咱們院裏難得聚一次嘛,別多想,別多想!”


    雖然酒喝完了,但院裏人並沒有站在他這邊,反而覺得他小氣又做作。


    劉海中不僅沒拉攏到人心,反而讓院裏人更看不上他,氣得他迴家一頓摔碗罵街。


    何衛國見劉海中小動作不斷,竟然還拿出好酒賄賂眾人,心裏冷笑:“真是急紅了眼,做得這麽明顯,還真當沒人敢揭發你?”


    他思索片刻,決定趁此機會打壓劉海中,於是直接去找了王主任。


    王主任聽完何衛國的舉報,眉頭緊鎖:“劉海中這麽明目張膽地搞這些歪門邪道,真是把我們街道辦放在眼裏了!”


    他當即表態:“衛國,你放心,這事我一定查清楚!”


    當天,王主任便帶人到四合院,公開詢問劉海中最近的舉動。


    院裏的人原本對劉海中沒好感,一聽王主任過問,紛紛添油加醋地把他賄賂眾人的事情講得一清二楚,還順便數落了一通劉海中平時的摳門和斤斤計較。


    王主任聽得臉色鐵青,當場斥責劉海中:“劉海中,你身為三大爺,平時不好好為院子裏服務,反而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想爭什麽一大爺的位置?”


    “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一番話說得劉海中低頭不語,滿臉通紅,周圍的院裏人見狀,全都暗暗發笑。


    王主任轉頭看向何衛國,語氣緩和了許多:“衛國,你為人正直,又能替院裏管事,今天這件事你又立了功。我看你是個合適的人選,不如你來當這個一大爺吧!”


    何衛國心裏一動,但很快笑著擺手:“王主任,您高看我了。


    這一大爺可不好當,我平時工作忙,沒精力管這些事,還是讓別人來吧。”一句話,不僅推掉了職位,還顯得自己謙遜得體。


    王主任見他如此,點了點頭:“既然你不願,那就再另選合適的人吧。不過劉海中,以後少搞這些歪門邪道,要不然,我可不饒你!”


    劉海中被點名批評,整個人縮著脖子,連連點頭:“是是是,主任教訓得對,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院裏人一聽何衛國拒絕了當一大爺,心裏不由多了幾分欽佩:“人家何衛國是真有能耐,不像某些人,就知道耍小聰明。”


    有人趁機嘲笑劉海中:“你瞧瞧,白忙活一場,這不丟人現眼嘛!”


    “真是活該,想當一大爺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劉海中臉上掛不住,轉身迴了家,狠狠摔了一隻茶杯泄憤。


    而此時的棒梗趁機,偷偷摸摸溜到了何衛國家門口。他眼饞何衛國家裏整天飄出來的肉香,想著不偷點吃的,對不起自己。


    他躡手躡腳地推開門,卻沒注意門口的大黃早就蹲在那裏盯著他。


    剛進院子,大黃突然撲上來,張嘴就咬,棒梗嚇得一聲慘叫,拚命掙脫,大黃撕下了他褲腳,他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棒梗狼狽地喘著氣,心想:“不行,不能空手迴去。何家這狗看得這麽緊,不如去三大爺家碰碰運氣。”於是,他換了個方向,摸到了三大爺家。


    此時,三大爺劉海中剛從院裏迴來,臉上還帶著被眾人嘲笑的尷尬。


    他被罵得無地自容,低著頭迴到家,心裏正盤算著如何挽迴顏麵。


    剛進屋,他就發現客廳裏淩亂不堪,米缸的蓋子被掀開了,罐頭和雞蛋也被翻得東倒西歪。


    “三大爺家進賊了!”劉海中臉色一變,頓時大喊起來:“來人啊,賊進家了!快抓賊!”


    棒梗聽到喊聲,嚇得從後門拔腿就跑。劉海中衝上去試圖抓住他,卻隻看到棒梗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三大爺一邊喊一邊追,周圍院裏人聽到動靜,全都趕了過來。“怎麽迴事?”


    “三大爺家進賊了?”眾人拿著手電筒,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紛紛圍到三大爺家門口。


    劉海中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指著屋裏亂成一團的景象:“瞧瞧,這小賊!我剛出門一會兒,他就溜進來偷東西!膽子真大!”


    一大爺擠進人群,冷笑著說:“這年頭,什麽樣的事都有。三大爺,你這家當可真招賊啊。”


    許大茂也在旁邊插嘴:“要我說,這賊估計餓瘋了,三大爺,東西沒丟太多吧?”


    三大爺被氣得直跺腳:“還笑!快幫我看看是誰幹的!剛才我差點就抓住他了!”


    這時,有人低聲說道:“三大爺,剛才我好像瞧見棒梗往你這邊跑,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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