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聽了,眼睛一亮,但隨即又有些猶豫:“可是棒梗,這事要是被發現了,咱家可就完蛋了。”


    “奶奶,怕啥!”棒梗眼神裏帶著一股狠勁,“隻要咱小心點,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到時候讓何衛國倒黴,看他還能不能嘚瑟!”


    賈張氏拍了拍棒梗的肩膀,滿臉欣慰:“還是我家棒梗聰明,咱們就這麽幹!”


    另一邊,何衛國正坐在家裏和雨水聊天,雨水一邊喝著熱茶一邊笑著問:“哥,你說賈家還能鬧出什麽花樣?”


    何衛國漫不經心地翻著一本書,頭也不抬地說道:“他們啊,就那點能耐,無非是撒潑打滾,動些小伎倆。不過……賈張氏可不像個消停的人,咱得防著點。”


    雨水點點頭,語氣中透著幾分不屑:“哥,他們現在這麽恨你,會不會做點壞事啊?”


    何衛國抬起頭,眼裏閃過一絲冷意:“壞事?那就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膽子了。不過雨水你放心,不管他們想幹什麽,我都能讓他們後悔。”


    雨水輕輕笑了,心裏對哥哥越發崇拜。


    深夜,棒梗趁著四周無人,悄悄溜到何衛國家的菜園子,開始四處搗亂。


    他把何衛國精心種的蔬菜一棵一棵拔起來,還把土翻得亂七八糟,甚至連雞籠也踢翻了,驚得幾隻雞撲騰著四處亂飛。


    “哼,敢欺負我們家?看你明天怎麽收場!”棒梗拍了拍手,滿臉得意地離開。


    第二天一早,雨水打開門,一眼就看到院子裏一片狼藉,頓時嚇了一跳:“哥,快出來!咱家的菜園被人毀了!”


    何衛國走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眉頭緊鎖。


    他蹲下檢查了一下地上的痕跡,冷笑了一聲:“還真是下三濫的手段。不過,這點小事就想惡心到我?他們還嫩著呢!”


    雨水急得直跺腳:“哥,那咱們怎麽辦?”


    何衛國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裏帶著幾分輕鬆:“放心吧,哥早有準備。來而不往非禮也,咱們就讓他們知道,玩這些下作手段的後果。”


    果然,沒過幾天,賈張氏家的水缸突然被人投了石灰,家裏的幾件衣服也被燒出了幾個窟窿,氣得賈張氏哇哇大叫:“誰幹的!是誰這麽缺德!棒梗,去看看有沒有人!”


    棒梗跑出去轉了一圈,迴來搖搖頭:“奶奶,沒人啊。”


    “沒人?”賈張氏氣得拍著桌子,“這院子裏就何衛國最缺德,一定是他!棒梗,咱不能就這麽算了!”


    棒梗點點頭,咬著牙說道:“奶奶放心,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賈張氏和棒梗越琢磨越氣,決定再做一件“大事”,好好給何衛國一點顏色瞧瞧。


    他們趁著夜黑風高,偷偷摸進何衛國家的廚房,把準備的潑髒水倒進何衛國的米缸,又在灶台上撒了一層煤灰,想著讓何衛國第二天吃不上飯,笑不出來。


    棒梗得意地拍了拍賈張氏的肩膀:“奶奶,這下他總得難受幾天吧?咱就看他明天怎麽發火!”


    賈張氏咧嘴笑了,露出幾顆發黃的牙:“對!叫他欺負咱家,這次可要讓他丟臉!”


    然而,他們剛離開廚房沒幾步,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冷笑:“嗬,賈張氏,棒梗,你們幹得好事夠多了吧?”


    棒梗一個激靈,猛地轉過頭,就看到何衛國站在廚房門口,手裏拿著一根木棍,眼神像刀一樣鋒利。


    賈張氏嚇得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何……何衛國,你……你怎麽在這?”


    何衛國慢慢走過來,語氣冰冷:“你們這點伎倆,也就能騙得了自己。前兩天毀我菜園的事,我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今天就送上門來了。”


    棒梗試圖硬撐,嚷嚷道:“誰說是我們幹的!你可別胡說八道!”


    何衛國冷笑了一聲,指了指灶台上的煤灰和米缸裏的髒水:“沒幹?那你們怎麽解釋這些?我可是從頭看到了尾。”


    賈張氏一聽,立刻護著棒梗,大聲罵道:“何衛國,你別欺人太甚!我們不過是路過廚房,誰知道怎麽迴事!”


    何衛國懶得和她廢話,直接一揮手,身後的雨水和一大爺走了進來。


    雨水一看到眼前的場景,氣得直跺腳:“賈大媽,你怎麽能這樣!哥平時沒少忍著你們,你們還這麽過分!”


    一大爺也皺著眉頭歎氣:“賈張氏,棒梗,做人要講良心啊。你們做得太過分了。”


    賈張氏知道這次是賴不掉了,幹脆破罐子破摔,叉著腰嚷嚷:“我就是幹了又怎麽樣!誰叫你何衛國欺負我們家?我這是為我孫子討個公道!”


    何衛國聞言,眼神更冷了:“討公道?你們做這些丟人現眼的事,也配談公道?既然你們這麽不知悔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轉身對雨水說道:“報警吧,偷東西、毀壞他人財物,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賈張氏聽到這話,頓時慌了,連忙拉住何衛國的衣袖:“何衛國,咱是一家人,沒必要鬧到這個地步吧!大不了……大不了我明天就把欠你的錢還上!”


    棒梗也急了,跪在地上裝可憐:“衛國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別報警啊!”


    何衛國冷眼看著兩人,沉默了片刻,最終揮了揮手:“這次就算了。但你們聽好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讓我抓到你們搞鬼,我一定不會手軟。”


    賈張氏和棒梗連連點頭,灰溜溜地跑迴了屋裏。


    雨水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忍不住問:“哥,你真的打算放過他們嗎?”


    何衛國冷笑了一聲,眼神中透著深深的譏諷:“放過?他們就算想安分,也不會安分太久。不過……我不急,咱們慢慢玩。”


    第二天清晨,賈張氏一大早就跑到院子裏,氣急敗壞地嚷嚷:“何衛國,你這個無良的東西!我昨晚整晚沒睡好,都是因為你!咱院子裏這麽多人,你非要逼我們家!欺負寡婦孤兒,你還有良心嗎?”


    何衛國正在屋裏吃早飯,聽見賈張氏的嚷嚷聲,不緊不慢地端起碗,夾了一塊香噴噴的紅燒肉,嚼得那叫一個滿足。


    他故意把聲音放大,讓院子裏的人都能聽見:“哎呀,這紅燒肉可真香啊!寡婦孤兒吃不上,看來不是我的問題,是命不好吧。”


    賈張氏被噎得臉色鐵青,抄起掃帚就衝進何衛國家:“你這小崽子,今天我跟你拚了!”


    何衛國冷笑著放下碗筷,起身攔住她的去路:“賈張氏,我勸你別鬧得太難看。這院子裏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看著呢。”


    果然,周圍圍了一圈看熱鬧的鄰居,許多人一臉興致勃勃。


    許大茂站在人群裏,邊看邊小聲嘀咕:“這賈張氏是作死呢,還真當自己能收拾得了何衛國?”


    一大爺見事態不對,趕緊上前勸架:“賈張氏,別鬧了!有事咱坐下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可賈張氏哪裏聽得進去,揮舞著掃帚就要撲過去。


    何衛國不慌不忙,眼神中透著一股冰冷的威懾力:“賈張氏,我警告你,這掃帚要是碰到我一根汗毛,我就讓你進派出所待幾天。”


    賈張氏聽到“派出所”三個字,動作僵了一下,但嘴裏還不甘示弱:“你嚇唬誰呢!有本事你去叫警察,看誰怕誰!”


    何衛國冷哼一聲,轉身就往門口走:“好啊,我這就去!正好讓警察來看看,你欠的錢還沒還,順便把你這掃帚也當作兇器處理了!”


    賈張氏徹底慌了,扔下掃帚追上去拉住何衛國:“哎哎哎,衛國,咱有話好好說,別衝動!你看,這大清早的,何必驚動警察呢?”


    何衛國轉過頭,挑眉看著她:“早這麽說不就好了?我隻問你一句,這錢,你到底還不還?”


    賈張氏一臉為難:“這不是手頭緊嗎?再寬限幾天行不行?”


    何衛國冷笑一聲,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要麽今天還錢,要麽今天報警,你自己選吧。”


    院子裏圍觀的眾人紛紛搖頭歎氣,有人低聲議論:“賈張氏這是自找的,早還了不就沒這些事了?”


    許大茂在旁邊偷偷咧嘴笑,悄悄湊到秦淮茹身邊低聲說:“這賈張氏啊,是真不知道何衛國的厲害。看著吧,她遲早得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秦淮茹一臉複雜,心裏說不清是幸災樂禍還是隱隱的擔憂。她拉著孩子站在角落裏,一聲不吭,隻默默看著場上的鬧劇繼續上演。


    最終,賈張氏見實在討不到便宜,隻能灰溜溜地迴到屋裏,鎖上門大罵:“何衛國,你不得好死!你就等著報應吧!”但她的聲音再大,也無法掩蓋外麵眾人哄堂大笑的嘲諷聲。


    而何衛國呢,拍拍手,心滿意足地迴到飯桌旁,繼續享用他的紅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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