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站起身,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看著傻柱,嘴裏念念有詞:“媳婦,別哭了,等咱過幾天安定下來,我就帶你去見咱爹娘,讓他們也看看咱倆過得多好。”


    傻柱聽到這話,簡直要瘋了。他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嘴裏隻剩下低聲的嗚咽,像一隻被折磨得幾乎窒息的小獸。


    他的身體在顫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可又深知眼下根本無路可逃。


    瘋子卻絲毫沒有意識到傻柱的痛苦,還自顧自地說著未來的“幸福生活”。


    整個破屋裏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息,仿佛時間都靜止了,而傻柱,隻能在這片瘋狂中等待命運的下一步降臨。


    許大茂站在廠區門口,陰沉著臉,眼神中透著濃濃的不甘與嫉妒。


    他低聲嘟囔著:“何衛國,算你走運,當了個小主管就蹦躂得不行了,現在還和於海棠走得那麽近,真是氣人!”


    他狠狠地踢了一腳路邊的小石子,石子在地上劃過一道弧線,滾進了陰溝。


    想著這些,許大茂的臉上閃過一抹狠色。


    他決定找傻柱商量對策,好好對付何衛國一迴。


    但當他走到後廚,放眼一看,卻沒見到傻柱的影子。


    後廚幾個夥計正在忙著準備午飯,見許大茂探頭探腦的模樣,紛紛笑了起來。


    “許主任,你找啥呢?是來蹭飯還是來查崗啊?”一個夥計打趣道。


    許大茂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語氣不善:“別廢話,傻柱呢?他人呢?”


    夥計們互相看了一眼,有人聳了聳肩:“不知道啊,今早也沒見他來,可能又偷懶跑哪去了吧。”


    聽到這話,許大茂心裏更是不爽,嘀咕著:“這傻柱,又跑哪去了?真是個廢物,這麽關鍵的時候不見人影。”他甩了甩袖子,轉身離開。


    到了中午,廠區食堂人聲鼎沸,工人們端著飯盤,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吃飯聊天。


    許大茂一邊吃飯,一邊豎著耳朵,四下打探著有什麽新消息。


    這時,他忽然瞥見於海棠挽著包,笑意盈盈地走進食堂,身邊緊跟著的,正是何衛國。


    “衛國,今天謝謝你啊,票的事解決了,家裏那邊也不催了。”於海棠輕輕笑著,聲音溫柔得像一陣春風。


    “哎,沒事,舉手之勞。你還有什麽需要盡管說。”


    何衛國一邊說著,一邊幫於海棠在窗口端了一份飯菜,兩人邊走邊聊,看起來十分投緣。


    許大茂看得眼睛都直了,筷子停在半空,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他忍不住低聲罵道:“這小子,真是狗屎運!憑什麽!”


    接著,他惡狠狠地扒了幾口飯,心裏暗暗盤算著:“不能這麽下去,這兩人要是真搞到一起了,那以後這廠裏還有我的立足之地?”


    而此時的何衛國完全沒注意到許大茂的注視,和於海棠找了個靠窗的位子,邊吃邊聊。


    於海棠輕聲問了幾句廠裏的事,何衛國一一迴答,偶爾還會開個玩笑,逗得於海棠笑個不停。


    整個食堂的人都把目光悄悄投了過來,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哎喲,你看那是於海棠吧?跟何衛國吃飯呢!兩人挺般配啊。”


    “人家小主管嘛,有點本事。”


    “許大茂估計氣得牙癢癢吧。”


    聽著周圍的議論,許大茂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盯著何衛國和於海棠在食堂裏的談笑風生,筷子在手中被他攥得發白,眼中滿是嫉妒與恨意。


    他心裏嘀咕:“這何衛國,憑什麽能和廠花於海棠走得那麽近?這種好事怎麽沒落到我許大茂頭上?可不能讓這小子這麽風光下去!”


    他低頭咬了一口饅頭,心裏開始盤算起來。“這年頭,男女關係可不是小事。要是讓廠裏知道他們倆還沒結婚就在一起親近,大家肯定炸鍋!”


    “廠長一生氣,說不定就把他倆都處理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想到這裏,許大茂的眼神裏泛起一絲陰狠,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巴,裝作隨意地往周圍看了一圈,低聲和身旁的幾個同事搭話:“哎,聽說了嗎?這何衛國最近可不得了啊,跟咱們廠的於海棠走得那叫一個近!”


    “成天黏在一起吃飯呢!”


    有人抬頭,疑惑地問:“不會吧?於海棠不是那種人啊,她家裏管得可嚴了。”


    許大茂故作神秘地壓低了聲音:“哼,你們不知道罷了。現在啊,這何衛國可是想盡辦法巴結於海棠,人家廠花都快被他哄得團團轉了。”


    “這何衛國現在有點本事,就不安分了唄!這事要是被廠長知道,那可不輕啊!”


    幾個同事聽得麵麵相覷,其中一人皺眉說道:“這事可不太好吧?沒證據就別亂說。”


    許大茂擺擺手,一臉不屑:“證據?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剛才在食堂裏,倆人有說有笑,那模樣,嘖嘖,誰看不出來?”


    說著,他一臉“真心為廠裏好”的表情歎了一口氣,“這年頭,廠裏的紀律可不是隨便能碰的,要是出了什麽事,丟的可是咱廠的臉。”


    其他人聽了這話,雖然有些猶豫,但也開始悄悄議論起來。


    許大茂見狀,心裏暗暗得意,“哼,隻要讓這些風言風語傳開,何衛國和於海棠就別想安生了!”


    散播完謠言,許大茂心情格外舒暢,嘴裏還嘀咕著:“何衛國啊何衛國,這迴看你還怎麽嘚瑟!”


    飯後,秦淮茹獨自坐著休息,神情有些恍惚。


    她的臉上透著疲憊,眼角還帶著隱隱的紅腫,顯然剛剛哭過。


    想到賈張氏躺在醫院裏,醫藥費還沒著落,家裏幾個孩子餓得麵黃肌瘦,還,沒有著落,秦淮茹心裏更是一陣難受。


    她心裏忍不住後悔起來:要是當初沒讓傻柱和何衛國分家,現在說不定還能從何衛國那裏撈點好處,何至於落得這般地步?


    許大茂這時從遠處走來,眼神在秦淮茹身上掃了一圈,目光裏多了幾分輕佻。


    秦淮茹雖然身心疲憊,可那身段和麵容依然風韻猶存。


    許大茂咽了咽口水,心裏暗自盤算起來:“傻柱那個傻子現在不在,賈家正窮得揭不開鍋,這可是個好機會。”


    “隻要我出點手,秦淮茹肯定得感激我,甚至……”他嘴角浮現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他走上前,假裝關心地說道:“喲,秦姐,一個人坐這兒發什麽愁呢?家裏是不是遇上啥難處了?”


    許大茂的聲音帶著一點刻意壓低的溫柔,語氣裏卻藏著幾分別有用心。


    秦淮茹抬頭看了一眼,見是許大茂,心裏有點戒備,但想到自己現在的困境,也沒多說什麽,隻歎了口氣:“還能有什麽事?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孩子連一口飽飯都吃不上,真是苦命!”


    許大茂順勢坐到她旁邊,擺出一副“體貼入微”的模樣,說:“唉,秦姐,你別太難過。這大院裏誰不知道你一個人撐著賈家多不容易啊?”


    “我看著都心疼。要不這樣,咱們聊聊,看看我能不能幫上點忙。”


    秦淮茹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你能幫什麽?”


    許大茂裝模作樣地皺起眉頭:“哎呀,這年頭誰都不容易,但你這情況,我許大茂看在眼裏,也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要不這樣,我先借你點錢,幫你渡過眼前的難關,怎麽樣?”


    秦淮茹聞言,眼睛裏閃過一絲亮光,可轉瞬又恢複了平靜。


    她了解許大茂的為人,嘴上說得好聽,可沒一句是真心的,更別說“借錢”這種事了。


    果然,許大茂接著又壓低聲音說道:“不過嘛……這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是不是?我這人也實在,有什麽事,咱們可以好好談談,商量商量。”


    說著,他故意靠近了一些,眼裏透著幾分猥瑣的笑意。


    秦淮茹頓時警覺,身子往後挪了一點,語氣冷了下來:“許大茂,我是缺錢,但我可不是隨便的人!你要是真有心幫忙,就別說這些有的沒的!”


    許大茂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原樣:“哎呀,秦姐,你誤會了,我就是覺得吧,咱倆也算老鄰居了,我幫你是情分,你看在眼裏就行,咱們也別說這些見外的話。”


    “你放心,我許大茂這人最講義氣,咱們以後多親近親近,日子不就好過了嗎?”


    秦淮茹心裏冷笑一聲,暗罵許大茂“老不正經”,臉上卻強壓著怒意,淡淡地說道:“許大茂,別在這裝好人。”


    許大茂一把拉起秦淮茹的手,嘴裏滿是甜言蜜語:“秦姐啊,你放心,隻要你答應咱們這事兒,我肯定讓你家日子好過。”


    “以後肉票、糧票,甚至工資,我都能幫你想辦法,咱們一起合作,不就皆大歡喜嗎?”說到這兒,他一臉得意,眼睛裏滿是算盤打得精。


    秦淮茹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神冷了下來。


    她抽迴手,語氣譏諷:“許大茂,你這算盤打得是真響啊!光張嘴不掏東西,就想空手套白狼?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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