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被嚇得大哭不止,秦淮茹眼中滿是心疼,她抬起手輕輕拍著槐花的背,試圖安撫著孩子。


    小當站在一旁,眼中閃著淚光,卻用小小的身子擋在母親麵前,聲音裏帶著顫抖:“奶奶,你別罵我媽了!我媽已經夠辛苦了!我們都餓得吃不飽飯,你為什麽不幫幫我們,還隻會罵人!”


    小當的話讓賈張氏微微一愣,隨即更加惱怒:“你們一個兩個全都是這樣頂撞我!真是反了天了!”


    “秦淮茹,我告訴你,從今天起,這屋子裏我要管到底了!你再敢出去丟人現眼,我讓你滾出賈家!”


    秦淮茹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她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槐花的衣服上,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她咬著牙,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我拚了命地撐著這個家,到頭來還是被你這麽罵。”


    “你說我不要臉,可我就是為了孩子啊!難道你寧願看著小當和槐花餓死,也不肯幫我分擔一點嗎?”


    這一句話讓賈張氏的臉色驟變,但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屋子裏頓時安靜了下來,隻剩下槐花的哭聲和小當抽泣的聲音。


    秦淮茹擦了擦眼淚,抱著槐花站起身。


    目光直視賈張氏,聲音中多了一份堅毅:“媽,你可以罵我,但我不後悔。隻要我的孩子能吃飽穿暖,我做什麽都值得!”


    說完,她抱著槐花走迴了炕邊,用背對著賈張氏,不再多說一句話。


    賈張氏站在原地,氣得直喘氣,臉色陰沉得像是要滴下水來。


    她站在炕邊,眼睛一瞪,衝著正在哄槐花的秦淮茹罵了起來:“你那倆賠錢玩意兒!你們就知道吃飯喝水,一點用都沒有!養你們幹什麽?天天給我添麻煩!”


    她的聲音刺耳尖銳,嚇得小當往後退了一步,站在牆邊低著頭,不敢吭聲。


    他的小臉蒼白,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偷眼看著奶奶。


    卻又怕被她發現,整個人緊緊貼著牆,生怕自己一個動作就招來一頓責罵。


    秦淮茹正低頭抱著槐花,聽到賈張氏的話,臉上露出一絲痛苦和無奈。


    她深吸了一口氣,沒有抬頭,隻是輕聲說道:“媽,您別這樣說,孩子們還小,不懂事,您別怪他們。”


    “我不怪他們?!”賈張氏一聽這話,火氣更大了,她伸手指著秦淮茹,語氣裏充滿了不滿和諷刺,“秦淮茹,你還有臉說話!棒梗都快被關在少管所關廢了,你還坐這兒哄孩子?”


    “有那個工夫,你倒是想想辦法,給他準備點像樣的東西!你這個當媽的,真是白養了他!”


    秦淮茹聽到這話,抬起頭,眼中滿是無奈和心酸:“媽,您以為我不想給棒梗準備東西嗎?”


    “可家裏這個樣子,連飯都吃不上了,我能從哪兒弄出好東西來?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沒辦法?”賈張氏冷笑了一聲,雙手插在腰上,滿臉的不屑,“你一個當媽的連兒子的麵子都顧不上,還好意思在這兒跟我說沒辦法?”


    “我告訴你,明天你得準備好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媽,可是……”秦淮茹嘴唇動了動,眼中滿是難過,她想說什麽,卻被賈張氏的怒氣硬生生地打斷。


    “別跟我可是來可是去的!”賈張氏瞪著眼,手指幾乎戳到秦淮茹的臉上。


    “我告訴你,明天你要是拿不出東西,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棒梗是咱們賈家的骨血,關在少管所裏受罪,你這個當媽的不管,誰管?”


    小當站在牆邊,怯生生地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角,小聲說道:“媽,我……我明天可以不吃飯,把我的飯給棒梗哥哥送過去。”


    秦淮茹低頭看著小當那瘦弱的身影,眼眶一下子紅了,心裏像被針紮了一樣疼。


    她蹲下身,把小當抱進懷裏,聲音顫抖:“小當,棒梗哥哥有媽照顧,你不用擔心。”


    說著,她狠狠抹了一把眼淚,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聲音裏的哽咽卻怎麽也掩蓋不住。


    “媽,”她轉頭看向賈張氏,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苦澀和懇求。


    “我是真的沒辦法了,咱們家現在連吃的都不夠,再去借東西……誰還願意借給咱們?您別再讓我為難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辦。”


    賈張氏一聽這話,氣得直跺腳,語氣更加尖銳:“不知道怎麽辦?你就坐在這兒哭,哭能有用?我告訴你,秦淮茹,這事你要是辦不好,我饒不了你!”


    “棒梗是賈家的命根子,他在少管所受委屈,我這個當奶奶的都心疼,你當媽的不心疼嗎?”


    秦淮茹咬緊牙關,雙手緊緊抱住槐花,眼中滿是淚水。


    她沒有再反駁,隻是低聲說道:“媽,我去想辦法……我再去找找人,看看能不能借到東西。”


    “這還差不多!”賈張氏冷哼了一聲,扭頭走迴自己的屋裏,嘴裏還在不停地嘟囔:“真是個不中用的東西,連個兒子都照顧不好!”


    屋子裏重新安靜下來,隻剩下槐花的抽泣聲和小當低聲的安慰。


    秦淮茹坐在炕上,抱著槐花,眼淚一顆顆地掉下來,心裏像壓著一塊巨石,沉重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傻柱滿臉怒氣地推開聾老太的門。


    一進屋就聽到聾老太不客氣的聲音:“迴來了?你還知道迴來?快去把屋子收拾幹淨,髒成這樣,你真是個廢物,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傻柱本來就一肚子火,被聾老太這一頓數落,臉上的表情更加陰沉。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咬了咬牙,憋著氣拿起抹布開始擦桌子,嘴裏嘟囔著:“天天幹活,幹活!我到底是欠了誰了啊!”


    聾老太眼神犀利地盯著他,靠在椅子上,拄著拐棍冷笑了一聲:“傻柱,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幹點活都不情不願的。”


    “別以為你對秦淮茹好,人家就會念你的情。人家現在看不上你,知道嗎?就你這樣的,連個桌子都擦不好,還想討人喜歡?”


    這話像刀子一樣刺進傻柱的心裏,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手裏的抹布越擦越用力,連桌麵都被擦得咯吱作響。


    他咬著牙,聲音裏滿是憋屈和憤怒:“別說了,別再說了!我對秦姐好是我的事,別人懂不懂我,我不在乎!”


    聾老太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不在乎?嗬,你倒是挺嘴硬的。你看看你現在的日子,被人打了,被人罵了,連屋子都快沒地方住了。”


    “還不在乎?我看你就是個死心眼,活該被人看不起!”


    傻柱越聽越氣,手裏的力氣更大了,桌子發出“哢嚓”一聲輕響,似乎要散架。


    他猛地停下動作,喘著粗氣,眼神裏充滿了憤怒:“我傻柱做什麽是我的事,誰也管不著!聾老太,你別再拿這些話來擠兌我了!”


    傻柱心裏火氣更大了,但終究不敢反駁,隻能拿起抹布,悶聲不吭地開始擦桌子。


    他一邊擦一邊低聲抱怨,動作卻越來越用力,桌子被擦得吱吱作響。


    聾老太坐在一旁,冷眼瞧著他忙活,語氣裏滿是諷刺:“傻柱啊,我說你,真是個苦命人。你對秦淮茹那麽好,人家現在連看都不看你一眼。你是不是還以為自己多有本事呢?”


    傻柱的手猛地一頓,迴頭瞪了聾老太一眼,語氣裏壓著怒火:“老太太,您別老說這個行不行?秦姐她不是那樣的人!”


    聾老太冷笑了一聲,拐棍輕輕敲著地麵,語氣越發刻薄:“不是那樣的人?傻柱,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她現在在院裏哭一哭,擱廠裏裝可憐,你就屁顛兒顛兒地去幫她。”


    “結果呢?人家把你當迴事了嗎?你倒是看看你現在這熊樣,還不如個牲口!”


    傻柱臉色鐵青,手裏的抹布越擦越用力,桌子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似乎隨時都會散架。


    他咬著牙,壓低聲音說道:“老太太,我做什麽是我的事,您別管!”


    聾老太聽到這話,氣得拐棍重重敲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你還敢頂嘴!就你這德行,我管你也是為了你好!可你倒好,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真是個白眼狼!”


    她一邊罵著,一邊走到傻柱身邊,伸手用拐棍狠狠敲了一下桌子:“你看看你,桌子都快讓你擦散架了!你是故意的吧?我看你這人就是欠揍!”


    傻柱額頭青筋直跳,心裏滿是委屈和怒火。


    他猛地站起身,把抹布一甩,聲音裏滿是憤怒:“成!我不擦了!您看我不順眼,我走還不行嗎?!”


    聾老太見狀,臉上滿是怒意,拐棍狠狠一指門口:“滾!趕緊滾!我就不該讓你迴來住,看著你就心煩!”


    傻柱咬著牙,臉色漲得通紅,怒瞪了聾老太一眼,頭也不迴地走出門。


    聾老太在屋裏看著他的背影,重重地哼了一聲,拐棍再次敲了敲地麵:“這個傻柱,真是氣死我了!”


    “一天到晚不幹正事,還敢頂嘴!活該一輩子沒出息!”說完,她氣得坐迴椅子上,臉上的怒氣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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