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見狀,更是來了勁,抬手就去掀桶蓋,嘴裏嚷嚷著:“別廢話!咱們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沒藏人你慌個啥!”


    劉大富用盡全力攔住傻柱,兩人推搡間桶蓋發出“咚咚”的聲響,似乎有什麽重量在裏麵晃動了一下。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一個個伸長脖子看熱鬧,議論聲此起彼伏。


    “哎呦,這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這劉大富,八成心裏有鬼!”


    “我猜這桶裏,十有八九真藏了啥見不得人的東西。”


    何衛國聽著這些議論,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知道,木桶裏的東西很快就會見光。


    劉大富聽到傻柱的怒罵,臉色煞白,額頭上的汗像流水一樣滑落。


    他語氣急促而強硬,試圖轉移話題:“傻柱!你這人怎麽就不講理!這桶裏裝的是米糧,蓋子一開,濕氣跑進去,到時候米壞了,你能賠得起嗎?”


    “啊?這是公家的東西,不是你家的鍋碗瓢盆,動不得!”


    傻柱此刻眼睛裏冒火,鼻息加重,一步上前指著劉大富的鼻子吼道:“米糧?你糊弄誰呢!我剛才聽得清清楚楚,秦姐的聲音就在這裏麵!”


    “我問你,劉大富,秦姐是不是躲在裏麵?你讓開,別讓我動手!”


    他的嗓音粗啞中帶著幾分顫抖,既憤怒又隱隱帶著幾分受傷的情緒。


    此話一出,圍觀的人群瞬間炸開了鍋。


    後廚幾個忙活的人滿臉震驚地互相看了看,低聲議論起來:“秦淮茹?不會吧,她怎麽可能跟劉大富扯上關係?”


    “嘖嘖,這劉大富平時看著斯斯文文的,背地裏原來有這一手啊!”


    “傻柱這是氣瘋了吧?不過要真讓他說中了,那可就鬧大了!”


    劉大富見場麵已經失控,慌亂地抬手去擋傻柱,嘴裏連聲喊道:“別胡說八道!秦淮茹跟我有什麽關係!她要真在這裏,還用得著藏桶裏?你少在這挑事兒!”


    他聲音越來越大,試圖壓過眾人的議論聲,可越是這樣,越顯得他的語氣虛張聲勢,底氣不足。


    何衛國站在人群邊上,嘴角含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雙手插在口袋裏,眼神裏帶著幾分看戲的戲謔。


    他搖了搖頭,似乎不打算插手,隻是淡然地開口:“傻柱啊,你要是真覺得有問題,就打開看看唄。要是沒事,不就還劉主任一個清白了?何必大家猜來猜去,鬧得人心惶惶呢。”


    這話一出口,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對對對,打開看看不就得了!有什麽好藏的?”


    劉大富被逼得臉色鐵青,轉頭衝何衛國吼道:“何衛國!少在這裏煽風點火!你懂個屁!這是廠裏的糧食庫,不是誰想碰就碰的!”


    傻柱哪裏還能忍,抬手就推開劉大富擋在前麵的胳膊,大吼一聲:“滾開!今天這桶我非開不可!”


    “要是裏麵真沒啥,我當場給你道歉,但要是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著,他用力抓住桶蓋的一側,猛地一掀。


    “砰”的一聲,蓋子被掀開了,桶裏的東西暴露在眾人眼前。隻見一堆亂糟糟的布料堆在桶口,幾乎擋住了整個桶身。


    下一秒,那布料抖動了一下,緊接著一道女人的驚唿聲從桶內傳出:“別開!別開!”


    這一聲讓整個場麵瞬間寂靜下來,所有人都呆住了。


    “真是秦淮茹!”有人低聲喊了一句,語氣裏滿是不可置信。


    圍觀的人開始嘩然,七嘴八舌的議論聲頓時沸騰了起來:“嘖嘖,真躲裏麵了?這下有好戲看了!”


    “難怪劉大富剛才那麽緊張,合著他這是搞偷情啊!”


    “秦淮茹平時看著挺規矩,沒想到啊!這傻柱也真是……嘖嘖,窩裏反了這是。”


    傻柱看到桶裏露出的熟悉麵孔,臉色瞬間由紅變白,白變青,整個人氣得渾身發抖。


    他指著桶裏的秦淮茹,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眼裏充滿了震驚、失望和怒火:“秦姐……你、你……你怎麽能……”


    他再也說不下去,捂著胸口倒退了兩步,踉蹌著靠在牆上。


    秦淮茹從桶裏慢慢爬出來,臉色煞白,滿臉羞憤,眼睛卻躲閃著不敢直視任何人。


    她低聲說道:“傻柱……你聽我解釋,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傻柱氣得臉色發紫,怒吼一聲就撲向劉大富,拳頭毫不留情地砸向他的臉:“劉大富,你這個狗東西,居然敢騙老子!”


    “你和秦姐幹的這些齷齪事,還想誣陷我偷東西?我打死你!”


    這一拳帶著滿腔的怒火,直接將劉大富打得一個趔趄,撞在了倉庫的木箱上。


    劉大富也不是善茬,挨了一拳後立刻反應過來。


    捂著發紅的臉站穩腳跟,迴手就是一巴掌扇向傻柱:“傻柱!你個廢人,沒了根子還敢囂張!今天我教教你什麽叫規矩!”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狠厲,手上的動作也毫不含糊。


    兩人糾纏在一起,動作又急又亂。傻柱抓住劉大富的衣領用力一扯,布料撕裂的聲音響起,劉大富的外套被硬生生扯開,露出裏麵的白襯衫。


    劉大富不甘示弱,抬腿猛地踢向傻柱的小腿,直接把傻柱踹得向後一踉蹌,險些摔倒。


    圍觀的眾人見狀,一邊看得津津有味,一邊不斷議論:“哎喲,這傻柱和劉大富打起來了,嘖嘖,秦淮茹還真是個禍水啊!”


    “劉大富這下臉可丟大了,倉庫偷情被抓,還想栽贓傻柱,真夠不要臉的!”


    “別說了別說了,打得真兇,誰去拉開點?”


    兩人越打越激烈,從倉庫裏打到門外。


    傻柱用力推開擋在麵前的劉大富,一拳揮向他的胸口,劉大富連連後退,胸前悶得喘不過氣。


    連帶著指著傻柱罵:“傻柱!你敢動我,看我怎麽收拾你!你個破落戶的廢人,還敢打我?”


    “我今天就是要揍你這條狗!”傻柱怒火中燒,聲音嘶啞中帶著尖銳的憤恨。


    人群裏有人終於忍不住了,大喊著:“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幾個壯實的男工走上前,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兩人分開。


    傻柱還在試圖掙脫人群衝上去,卻被死死按住。


    而劉大富則趁機用袖子擦了一把流鼻血的臉,繼續對著傻柱破口大罵:“傻柱,你等著,我要讓廠裏開了你!”


    正當場麵一片混亂時,廠保衛科的人聞訊趕來,大喊著:“都給我住手!幹什麽呢!這裏是工廠,不是菜市場,想打架迴家去!”


    保衛科的兩人迅速上前,一個扣住傻柱的胳膊,將他按在牆邊;另一個攔住劉大富,沉聲問道:“說清楚,怎麽迴事?”


    劉大富立即指著傻柱,大聲告狀:“就是這個人!他跑到倉庫來偷公家糧食,還砸壞了東西,我抓到他還沒來得及喊人,他就動手打我!你們快把他抓起來,他罪證確鑿!”


    傻柱氣得渾身發抖,拚命掙紮著大喊:“你放屁!明明是你做了虧心事,怕被人發現才想栽贓我!”


    “保衛科的同誌,你們別聽他的,他才是真正該抓起來的人!”


    圍觀的人群中又爆發出一陣議論:“劉大富這話根本站不住腳啊,明明是他先慌張攔著不讓開桶蓋的!”


    “是啊,要不是傻柱堅持,秦淮茹還在桶裏藏著呢!”


    “說到底,這事真不清不楚的,保衛科一查就知道了!”


    保衛科的人聽著這些竊竊私語,臉色越來越難看,瞪了一眼劉大富,又看了看傻柱:“到底誰說的是真的?走吧,跟我們迴去說清楚!”


    他們一左一右押著兩人往審訊室方向走,留下人群繼續熱鬧地議論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路上傻柱臉色漲得通紅,掙紮著喊道:“劉大富,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少在這汙蔑我!”


    “我剛才明明聽到秦姐的聲音,你敢說不是你欺負她?要是你沒幹虧心事,你為什麽不敢讓我打開那桶看看?!”


    他的語氣尖銳,充滿憤怒,像極了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圍觀的人群一片嘩然,幾個人低聲議論:“這傻柱怕是氣糊塗了,竟然當眾把秦姐扯進來,劉大富能承認嗎?”


    有人搖頭歎氣道:“哎,傻柱這人真是可憐,都被罵成廢人了還要為了秦淮茹出頭,可人家早就不把他當迴事了!”


    更多的人則看得津津有味,臉上滿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有些甚至壓低聲音笑出了聲。


    保衛科的隊長眉頭緊鎖,臉色越發難看,厲聲喝道:“都別吵吵了!這裏是廠區,不是你們瞎掰的地方!鬧成這樣,不給個說法怎麽行?”


    他抬手指向傻柱和劉大富:“你們兩個,鬧事打架,性質惡劣,跟我們走一趟!老老實實交代清楚,別再廠裏丟人現眼!”


    劉大富急了,伸手捂住鼻子上的血痕,喊道:“隊長,你可得為我做主啊!這傻柱腦子有病,不知道發什麽瘋,跑過來就打人,我冤枉啊!”


    他一邊喊一邊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雙眼泛紅,仿佛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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