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被氣得臉色鐵青,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再多說。


    指了指擺在她麵前的協議,語氣強硬地說道:“賈張氏,今天你不按手印也得按,別再耍無賴了!鄰裏之間要有個公道,這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


    “你們若是再糾纏不清,警察來了,也得認賬!”


    賈張氏一見王主任那副強硬的姿態,心裏的怒火頓時燃到了頂點。


    她惡狠狠地瞪著王主任,眼神裏滿是仇恨,嘴裏罵罵咧咧:“王主任,你個黑心的東西!你也跟何衛國串通好了欺負我們賈家!欺負我這個老婆子,你算什麽東西!”


    說著,她便不管不顧地要上前動手,抬起手就要去推王主任一把。


    然而王主任見她這潑辣模樣,眼裏滿是厭惡,毫不留情地伸手一擋,一把將賈張氏推開。


    語氣裏帶著不屑:“賈張氏,你別太放肆了!自己欠債不還,還有臉在這裏撒潑?”


    誰知,賈張氏本就有傷,身子哪裏經得住這一下推搡?


    她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眼前一黑,身子搖晃了一下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痛得整個人臉色煞白。


    哀嚎聲頓時響徹整個院子:“哎呦!打人啦!我的老命啊!王主任欺負我們賈家,還動手打人!我的腰啊!”


    賈張氏躺在地上,痛得滿頭冷汗,嘴裏淒厲地喊叫著。


    又斷一根肋骨,本就脆弱的身子,更加雪上加霜!


    引得圍觀的人一陣騷動,大家紛紛議論著,有些人開始覺得事情鬧得有些過了。


    王主任這時才發現事情鬧大了,他一時愣住,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剛剛他不過是輕輕一推,哪裏想到這老婆子竟然摔倒成這樣?


    他有些慌了神,暗自捏了把冷汗,心裏懊惱不已:“我不過是過來見個證,賣易忠海個麵子,怎麽搞到頭來鬧成這樣?這事要傳出去,自己也脫不了幹係!”


    他皺著眉,眼神閃爍,心裏對一大爺恨得牙癢癢,暗自咒罵:“這個易忠海!”


    “全是他在背後挑事,讓我摻和進來,現在弄得裏外不是人,還被這老婆子訛上了!真是上了賈家的當!”


    王主任冷著臉,站在原地沒敢上前,生怕再惹出什麽事端。


    賈張氏趁機躺在地上,扯著嗓子嚎叫,聲音淒慘,吸引了院子裏更多的目光,圍觀的人指指點點,院子裏頓時熱鬧了起來。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倒在地上,立即臉色一變,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她抱著孩子,立刻哭天搶地地喊了起來:“娘啊!你怎麽了?你可千萬別出事啊!我們賈家已經夠苦的了,怎麽就這麽命苦,連活路都不給啊!”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她的哭聲中帶著無限的委屈與控訴,聲音裏滿是絕望,聲音淒慘,聽得人心裏一陣酸楚。


    秦淮茹這一聲慘叫,引得周圍人紛紛愣住,大家全都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不少人瞪大了眼睛看著王主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人低聲議論道:“這王主任竟然打人了,平時看著挺和氣的,怎麽下手這麽狠?”


    “是啊,賈家雖然不對,可也不至於這樣對待一個老人吧,真是……”


    一時間,院子裏眾人對王主任的議論聲此起彼伏,氣氛越來越緊張。


    一大爺見狀,心裏也是一驚,顧不得其他,趕忙上前,聲音裏透著急切:“快,大家快來幫忙啊!賈張氏年紀大了,摔成這樣可不行!”


    “趕緊送去醫院,不然要是出了什麽事兒,誰都脫不了幹係!”


    他一邊喊著,一邊示意旁邊幾個壯年鄰居上前幫忙,將賈張氏抬起來,準備送往醫院。


    人群中,幾個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上前幫忙,七手八腳地把賈張氏小心翼翼地扶了起來。


    賈張氏臉色蒼白,嘴裏還在哼哼著,似乎疼得不輕,靠在眾人肩頭,喘著粗氣,時不時還不忘瞪一眼王主任,眼裏滿是怨毒。


    王主任見大家對自己指指點點,臉色更加難看,站在一旁沉默不語,臉上滿是尷尬與不安。


    他心裏一陣懊悔,知道事情鬧得有些失控,暗自低聲咒罵道:“真是晦氣!”


    “這賈張氏真會倒黴賴人,竟然摔成這樣,還讓大家誤會我!今後再也不管這院子的破事了!”


    何衛國也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


    他們怎麽又內訌起來了。


    狗咬狗,真是不錯啊!


    但見賈張氏想走,豈能讓她如願。


    冷冷地走上前,從口袋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借條,舉到賈張氏麵前。


    語氣堅定而冷硬:“賈張氏,今天這借條你要是簽了字按了手印,咱們這事兒就算是有個說法。要不然,你哪兒都別想去!”


    賈張氏看到那借條,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她知道,一旦按了手印,欠債的事再也賴不掉。


    她氣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眼神中滿是不甘和怨恨,掙紮著想要拒絕,嘴裏嘟囔道:“我不按!我憑什麽按這手印!你們這是欺負人啊!”


    王主任見她猶豫不決,臉色越來越焦急。


    他擔心賈張氏萬一出了什麽事,自己脫不了幹係,心裏也越發不安。


    看著何衛國的態度堅決,王主任隻好強硬地壓低聲音,勸道:“賈張氏,這事兒你別再鬧了,現在簽字畫押,對你也好,你總不能把人家欠的錢不還吧?趕緊按了手印,這事兒就解決了。”


    賈張氏被疼得直吸冷氣,捂著肋骨,氣得眼睛都紅了,心裏百般不情願。


    她心想自己這次真是栽得徹底,但無奈疼痛加上眾人的注視下,她實在是拗不過,隻好惡狠狠地瞪了何衛國一眼。


    最後還是咬牙把手指蘸上了印泥,帶著極度的不甘,在借條上重重按下了手印。


    何衛國看到借條上那清晰的紅印,心裏鬆了口氣,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柔情,冷冷地把借條收好,低頭瞥了眼賈張氏,淡淡地說道:“賈張氏,你聽好了。”


    “今天簽了字畫了押,這賬就清清楚楚記在這裏。要是你不還錢,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等著搬家吧!還有,好好去醫院養傷,別再作妖了。”


    說完,何衛國心滿意足的頭也不迴,轉身大步轉身離開了迴家,背影透著一股瀟灑。


    留下一臉不甘的賈張氏,惡狠狠地盯著他的背影,心中滿是怨毒與不服,卻無計可施。


    許大茂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場鬧劇的收場,眼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光芒。


    他看著賈張氏那張氣急敗壞卻無計可施的臉,心裏竟然暗暗地覺得痛快。


    這賈家,這些年裏誰都得罪了個遍,沒想到今天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他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抹冷笑,心裏嘀咕道:“活該!這賈家平日裏橫行霸道,現在傻柱躺在醫院,沒人替他們出頭,才知道日子難過了吧?”


    他想到這裏,心裏忽然泛起一股急切的興奮。他不禁瞥了一眼站在院角的秦淮茹。


    她臉上帶著悲戚的表情,微微低著頭,抱著孩子,顯得淒涼而無助。


    秦淮茹的模樣和身段,早就引得許大茂垂涎三尺,幾次三番想找機會親近,隻是礙於她的性子一向倔強,這才沒能得手。


    現在看著她那副無依無靠、心事重重的模樣,許大茂心中不禁冒出了一個想法:“嘿,這賈家現在可是沒人能幫她了!”


    “傻柱還躺在醫院裏呢,她還能找誰?說不定忍不住就會來找我了!”


    想到這裏,他心裏更是喜不自禁,眼神不由得在秦淮茹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目光帶著幾分隱晦的急切。


    秦淮茹的神態、她那帶著幾分憂鬱的神情。


    讓他心頭一熱,心裏愈發期待,暗暗想著:“這次賈家栽了,秦淮茹八成得來求我,到時候她可得好好對我……”


    許大茂抿了抿嘴,壓下心頭的得意,假裝不經意地別過臉,目光卻忍不住時不時地瞥向秦淮茹的方向。


    心裏一陣陣暗笑:“秦淮茹啊秦淮茹,到時候你還不是得乖乖來找我?到時候,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麽時候!”


    眾人見熱鬧沒了,也是各迴各家。


    幾天後,傻柱滿身汙垢、臉色灰敗地從醫院被趕了出來。


    他被攆出醫院,瘸著腿,一步一步地走迴了四合院。


    一路上,他心中充滿了怨氣,心裏不斷想著秦淮茹。


    本以為受傷住院,秦姐多少會去醫院看望自己,可這些天過去了,竟然連她的影子都沒見到。


    想到這裏,傻柱心裏隱隱泛起怒氣,心中不禁冷哼一聲,咬牙低聲道:“好啊,秦姐,平時可不是你對我最好嗎?現在怎麽連個麵都不露!”


    傻柱一路拖著傷腿,忍著痛,一瘸一拐地挪迴四合院。


    到院門口時,他的臉上全是汗,身上髒兮兮的,衣服皺巴巴的,滿身都是塵土,一副落魄不堪的模樣。


    他正咬牙忍痛的時候,院子裏的人看到他這副模樣,一個個睜大了眼,忍不住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起來。


    “哎呀,這不是傻柱嗎?怎麽弄成這副模樣了?真是慘啊!”


    “難道沒錢交醫藥費,被醫院給攆出來了!這下可真是可憐啊,落魄成這樣了!”


    “你說這傻柱平時對賈家那可是掏心掏肺,現在落難了,秦淮茹倒是一個影兒也沒見啊!”


    傻柱聽著周圍的議論,心裏又是羞愧又是憤怒,臉漲得通紅。


    特別是聽到有人提到秦淮茹時,他心頭一陣刺痛,咬了咬牙,眼神中帶著一絲怒火。


    秦姐,你怎麽就這麽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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