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朝前跨了一步,指著何衛國破口大罵:“何衛國!這都是你害的!你就是存心坑我!”


    “這雞可是我家好不容易養的,你竟然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害得它們全都死了!你給我賠錢!”


    何衛國不慌不忙地站在那裏,看著許大茂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冷笑一聲,語氣裏充滿了譏諷:“許大茂,你剛剛可是自己說同意喂雞試毒的,現在雞吃了飯菜出事兒了,你倒是怪上我了?”


    “我可沒逼著你拿出來!”他不屑地瞥了一眼那幾隻倒地的雞,雙手抱胸,一副不打算妥協的樣子。


    許大茂聽他這麽說,更是氣得眼睛發紅,怒火幾乎要從眼眶中噴出來。


    他衝上前一步,抬起手掌,臉上帶著咬牙切齒的表情,吼道:“你個混賬東西!你賠我雞!賠我損失!你看我不揍你一頓解氣!”


    話音未落,許大茂就掄起拳頭想要往何衛國身上砸去,眼中閃過憤怒的火光。


    周圍的鄰居見他情緒失控,連忙上前拉住,幾人七手八腳地架住他,免得事情進一步失控。


    “冷靜點,許大茂!你自己同意的,現在雞出事了再怪人家,有點過了吧!”有位鄰居皺著眉頭勸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


    何衛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臉上帶著一抹冷淡的笑容,看著氣急敗壞的許大茂,不緊不慢地說道:“許大茂,雞是你家拿出來的,飯也是警察親自喂的。”


    “要真覺得有問題,那你倒不如直接去找警察要賠償,看人家理不理你。”


    他說完,挑了挑眉,一副看戲的模樣,根本不把許大茂的憤怒放在眼裏。


    許大茂聽了這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憋得說不出話來。


    他看了看一旁嚴肅的警察,又看了看何衛國那副無所謂的態度,心裏又氣又憋屈,拳頭攥得死緊。


    但他明白真要去找警察討說法,隻怕連雞的錢都討不迴來,隻能狠狠地瞪了何衛國一眼,心裏暗暗咒罵,眼中充滿了怨毒的神色。


    這時,周圍的人也反應過來,一片驚慌地議論紛紛,有個婦女捂著嘴驚叫道:“這飯菜裏真有毒!好家夥,這下毒的人是想害誰啊?”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恐懼,眼神在眾人之間來迴掃視,似乎在懷疑是不是自己身邊的某個人幹的。


    “哎呀!這要是真下毒了,那是多大的心啊!”一個大爺皺著眉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咱們這四合院裏住了這麽些年,居然還有人能幹出這種缺德事!”


    人群中一時間議論聲此起彼伏,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惶恐和不安,仿佛那有毒的飯菜隨時會危及到他們自己一般。


    有人壓低了聲音說:“誰會下這種毒手?究竟是衝著誰去的?這下可得好好查查,不然哪天自己就遭殃了。”


    許大茂見狀,忍不住煽風點火,故意高聲說道:“哼,大家夥都聽到了吧?何衛國說不清道不明,肯定有問題!”


    “傻柱現在也躺在地上生死不明,十有八九就是他放狗咬的,自己又要逃避責任!說不定他才是真正的下毒人!”


    何衛國聞言,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冷厲,語氣帶著譏諷:“許大茂,真有本事就把話說清楚,別在這兒挑撥離間。”


    “你要是有什麽證據證明我下的毒,盡管拿出來,別光說不練。”


    許大茂被噎住了,哼了一聲,麵色尷尬地別過頭,不再說話。


    何衛國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圍觀的眾人,目光帶著一絲不屑與堅定,淡然地解釋道:“各位,大家都知道我家的大黃是獵犬,平日隻吃肉,從不沾米飯和雜糧。我拿這些五穀雜糧給狗吃?”


    “那還真是浪費。誰要真想害人,這碗飯也隻能是外人帶來的,和我何家無關。”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點了點頭,似乎覺得何衛國說得有幾分道理。


    畢竟平日裏大黃確實隻吃肉,整天一副“肉食動物”的模樣,根本不屑於吃這些尋常的飯菜。


    許大茂聽著,嘴角抽搐,想要辯駁什麽,但又不敢開口。


    畢竟他也沒有確鑿的證據,隻能在一旁憋屈地站著,心裏暗暗恨何衛國,覺得他一定有什麽陰謀,但始終找不到突破口。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人皺著眉頭,小聲地議論道:“那這事兒到底是誰幹的呢?咱們這院裏誰對傻柱有這麽大的仇,居然下這麽狠的手?”


    “可不是嘛,”另一個婦女點頭附和,低聲說道,“要說和傻柱有恩怨的,似乎也不少啊。可誰會狠到這個地步,竟然下毒害他?”


    幾個年長的大爺交換了一個凝重的眼神,有人輕歎一聲:“唉,真是世道變了,連咱們這小院子裏都能生出這麽毒的心腸!這下可得查清楚,要不然哪天我們自己家也說不準會遭殃!”


    許大茂聽到這些議論,心裏愈發不安,眼神四下閃躲,生怕別人將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何衛國見狀,不動聲色地冷哼一聲,眼底帶著一抹譏諷,雙手環胸,語氣沉穩而帶著幾分咄咄逼人:“既然大家都開始懷疑了,那我也不妨提醒一句。”


    “昨晚我可是聽到大黃叫得厲害才出來的,結果一出來就見到這碗飯菜,還正好有人在門口偷摸著。這飯菜是誰放的,想來也是有預謀的。大家心裏掂量掂量,不會這麽難猜吧?”


    他這話說得意味深長,周圍人聽著,紛紛點頭。


    覺得話裏確實有些道理,目光開始朝人群中的幾個人轉去,尤其是那些平日裏和傻柱關係不睦的鄰居們。


    三大爺見眾人議論紛紛,心裏暗暗著急,眼看事情越來越向不利的方向發展,他知道再不出來說話,可能會連累自己和家人。


    他咳嗽一聲,站了出來,故作鎮定地說道:“咳,這碗我認得,是賈家的秦淮茹的,昨天我就看到傻柱就在她家,肯定是在幹什麽事。肯定是她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害傻柱!”


    警察聽了三大爺的話,微微皺眉,將目光轉向秦淮茹。


    秦淮茹頓時慌了神,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慌,連連搖頭解釋道:“警察同誌,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我根本不知道什麽飯碗的事兒!昨晚傻柱確實來找我借錢,但我哪知道他會出這種事!”


    何衛國見狀,冷笑一聲,帶著嘲諷說道:“既然秦姐說得這麽幹脆,那不如讓警察同誌去你家看看。”


    “賈家的碗應該不止一個吧?要是其他碗樣子相同,那這事兒也就能說明點什麽了。”


    警察聽了這話,不再猶豫,沉聲說道:“好,那就請你帶我們去你家看看吧。”


    說完,他對旁邊的幾名警員示意了一下,大家便一起跟著秦淮茹朝她家走去。


    秦淮茹心中一陣發慌,冷汗從額頭上滑落,腳步都有些不穩。


    她低著頭,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不敢和任何人對視,隻能硬著頭皮走在前頭,帶著警察往自己家裏走去。


    到了家中,警察開始仔細搜查,不一會兒,就在一個隱秘的角落裏找到幾隻與那隻碗樣式相同的碗,甚至還明顯看到一個被匆忙藏起來的碗。


    警察將那隻碗拿出來,冷冷地盯著秦淮茹:“秦淮茹,現在你還有什麽要解釋的嗎?這碗和昨晚現場的碗一模一樣!”


    秦淮茹被逼得臉色慘白,支支吾吾道:“我……我,我隻是……隻是昨天傻柱確實說要去找何衛國借錢,我本以為他是借錢的,誰知道他會做什麽呀!我也不知道他後麵還幹了什麽,這不是我的本意啊!”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哀怨和委屈,話說得一時顯得頗為動情,仿佛自己也隻是受害者一般。


    但在場的人都看在眼裏,臉上浮現出一絲懷疑,許多人開始私下竊竊私語,覺得秦淮茹的話漏洞百出,有些難以讓人信服。


    警察聽到眾人的討論,眉頭微微皺起,顯然對於這雞骨頭的來曆也產生了疑問,便當即問道:“這幾天誰家吃過雞了?這骨頭是哪裏來的?”


    院子裏的鄰居們麵麵相覷,都開始低頭互相張望,誰也不敢第一個開口。


    三大爺家人神色一緊,三大爺的老二偷偷瞥了一眼老大,雙手不自覺地緊攥成拳,臉上有些微微發白。


    何衛國銳利的目光盯著三大爺一家,心中已然有了懷疑的對象。


    他暗暗冷笑,心想這三大爺一家人平時貪小便宜、愛占好處,昨晚的情況十有八九也與他們脫不開關係。


    何微微側過身子,語氣故作漫不經心,對著警察說道:“警察同誌,您問這雞骨頭的來曆,這事兒可巧了,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兒。”


    警察看向何衛國,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什麽事?”


    何衛國輕輕地一笑,但眼神卻分外冷冽:“昨兒夜裏,我家門口的這大黃突然叫了好久,結果我一出來,門口就放了這隻雞骨頭和碗,碗裏還被下了藥。”


    “照理說,昨晚肯定不是隻有一撥人來我家,肯定有其他人也趁機在我家門口動了手腳。”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神色各異,有人開始露出疑惑,有人則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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