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衛國見秦淮茹出來賣慘,就知道想要幹什麽。


    你撅個定,就知道你拉的是什麽屎!!!


    不可能讓賈家這麽容易得逞,尤其是眼前這場戲碼,簡直就是無底線的求同情。


    自作自受的事情,還真有臉!


    邁步走出來,何衛國故意提高了聲音,充滿了譏諷:“棒梗連買雞的錢都有,怎麽就沒錢交醫療費了?這賬怎麽算的?”


    “秦淮茹,你家到底是真窮,還是隻會裝窮騙錢呢?棒梗吃得那麽好,看來你們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嘛!”


    “難道棒梗吃個雞,你家就沒錢了?”


    他這一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在了秦淮茹的胸口。


    秦淮茹頓時愣住了,整個人僵在原地,臉色變得更加慘白。


    她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嘴唇微微張開,試圖辯解什麽,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四合院裏的鄰居們聽到何衛國這句話,立刻像是醒悟過來了一樣,紛紛用鄙夷的眼神看向秦淮茹。


    許多人心中的憤怒迅速被點燃,議論聲更大了,指責聲也越來越尖銳。


    “對啊!棒梗能買得起雞,怎麽就沒錢看病?這不是撒謊嗎?”


    “哎喲,這秦淮茹太會演戲了!裝得可憐兮兮的,結果人家兒子吃得這麽好!誰信她家沒錢啊?”


    “這賈家簡直一門子會算計的,今天真是讓我開眼了!”


    眾人的指責如潮水般湧來,毫不留情地把秦淮茹逼到了絕境。


    她站在原地,眼裏滿是慌亂和無助,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心裏充滿了不安,剛才編織的“可憐”形象瞬間崩塌。


    棒梗此時也站在一旁,顯得手足無措。


    他低著頭,不敢抬眼看任何人。


    他清楚自己偷了錢買了雞,但如今還是看著娘秦淮如被質疑。


    依舊不願說出實情。


    緊咬著下唇,臉色難看,內心的恐慌讓他全身微微發抖。


    何衛國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笑容。


    許大茂氣衝衝地迴到家,準備拿證據證明自己說的沒錯,好讓傻柱和賈家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當他推開廚房的門,看到那隻燉得香氣撲鼻的雞還完好無損地躺在鍋裏時,整個人頓時愣住了。


    鍋裏的雞冒著熱氣,香味四溢,這一幕讓許大茂的心猛地一沉。


    他意識到自己誤會了棒梗,棒梗根本沒有偷雞。


    然而,現在事情已經鬧大了,警察都已經被叫來了,許大茂頓時感到一陣慌亂。


    如果真相被揭穿,那他今天不但討不到便宜,反而會被人笑話一輩子。


    許大茂站在鍋前,腦中飛速地轉動著,思索著對策。


    片刻之後,他決定必須掩蓋這個事實。


    “不能讓人知道雞還在鍋裏,否則事情可就徹底反過來了。”


    他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連忙伸手將雞從鍋裏取出來,藏到了一個角落裏。


    接著,許大茂端著空鍋,故作鎮定地走出家門,心裏卻緊張得快要跳出來。


    “現在隻要我繼續咬定棒梗偷了雞,應該沒人能懷疑我。”


    他想著,步伐加快,嘴裏還故意哼了幾聲,試圖讓自己顯得自然些。


    當他迴到四合院時,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他手裏的鍋上。


    許大茂一臉不甘和憤怒,把鍋高高舉起,揚聲說道:“大家看,我鍋裏的雞沒了!這就是證據!”


    他故作憤怒的樣子,看上去似乎是想為自己討個公道。


    然而,站在旁邊的何衛國卻眼神犀利,冷靜地觀察著許大茂的一舉一動。


    看到他端著空鍋出來,何衛國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瞬間明白了什麽。


    “這許大茂也在耍花招,想借這機會訛詐賈家。”何衛國冷笑著,心裏已經看透了許大茂的小心思。


    他知道許大茂絕不會這麽輕易放過賈家,尤其是現在所有人都在注視著這場鬧劇。


    空鍋在這種情況下未免顯得太過蹊蹺,分明是為了掩蓋事實。


    許大茂見何衛國盯著自己,心裏越發不安,生怕被看穿。


    但他依然硬撐著,故作憤怒地說:“你們都看到了,雞被偷了!棒梗還敢說自己買的雞,這小子撒謊不臉紅!”


    何衛國心中暗暗對著許大茂豎起大拇指。


    這時候,都想訛一下賈家,落井下石的戲碼。


    誰都會!


    他默默站在一旁,看著這出戲繼續演下去。


    許大茂端著空鍋,眼神陰沉,走到秦淮茹麵前。


    語氣中充滿了咄咄逼人的氣勢:“秦淮茹,你倒是給大家個說法,這鍋裏的雞不見了,棒梗是不是偷的?”


    他手指著空鍋,臉上寫滿了得意。


    秦淮茹站在眾人麵前,臉色煞白,眼神遊移不定,心裏被許大茂的質問壓得喘不過氣來。


    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麽迴應,心中充滿了難堪和羞愧。


    她知道,棒梗偷錢買雞的事已經被大家懷疑,但現在許大茂咄咄逼人,四合院裏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她,讓她無所遁形。


    就在秦淮茹不知所措的時候,傻柱猛地站出來。


    擋在她麵前,毫不猶豫地替她解圍:“許大茂,行了,孩子還小,不懂事,你也別揪著不放了,放過棒梗吧!”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許大茂繼續欺負秦淮茹和棒梗。


    許大茂看著傻柱跳出來幫秦淮茹,冷笑了一聲,滿臉的嘲諷與不屑。


    他故意抬高聲音,故作輕蔑地說道:“傻柱啊,你是真愛管閑事!賈家的人你護著個什麽勁?”


    “人家可沒把你當自己人,你還巴巴地跑來當英雄,喜歡上秦淮茹這寡婦了是吧?”


    這句話仿佛一把尖銳的刺刀,狠狠刺進了傻柱的心裏。


    許大茂的嘲諷帶著極大的羞辱。


    傻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漲紅,雙拳握緊,指節發白,憤怒幾乎要從他的眼中噴湧而出。


    “你閉嘴!許大茂,你再胡說八道試試!”傻柱怒吼,聲音低沉,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氣。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仿佛隨時準備衝上去再和許大茂打一場。


    眼看著氣氛再度緊張起來,秦淮茹慌忙上前,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


    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勸阻他不要再動手:“傻柱,別打了,別理他。”


    秦淮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她心中清楚,事情鬧到這一步,不能再讓局麵失控。


    她輕輕拍了拍傻柱的胳膊,眼中滿是感激和安慰,低聲說道:“你幫了我們這麽多,我心裏都知道,真的謝謝你,但咱們不能再鬧下去了。”


    她隨即轉過身,對許大茂哭訴,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委屈:“許大茂,今天的事我們認了,我也不想再爭什麽了。”


    “棒梗是做錯了,可我們家現在真的揭不開鍋,實在沒辦法……你要我賠,我賠就是了,求你別再這樣咄咄逼人。”


    秦淮茹的眼裏閃著淚光,聲音哽咽,帶著一股哀求。


    許大茂見秦淮茹主動低頭,心中暗暗得意,覺得自己這次占盡了上風。


    他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開口道:“好,既然你說賠,那就三十塊吧,算是給雞和我精神和身體損失的賠償。”


    他的話說得理所當然,要把秦淮茹逼到了絕境。


    秦淮茹臉上露出一絲苦澀,三十塊對於現在的賈家來說,簡直是個天文數字,根本無力支付。


    她抿著嘴,眼裏充滿了焦慮,心中一陣酸楚,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棒梗站了出來,滿臉漲紅。


    他聽到許大茂要三十塊,氣急之下,終於忍不住大聲喊道:“我沒有偷你家的雞!那是我自己拿何家的錢買的,不是偷的!”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瞬間讓整個四合院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棒梗身上,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驚愕的氣氛。


    鄰居們紛紛麵麵相覷,顯然沒想到棒梗會突然站出來承認這件事。


    有人低聲議論,更多人則帶著疑惑的眼神,等待接下來的解釋。


    秦淮茹也愣住了,她完全沒料到棒梗會突然這麽說,心裏頓時一緊,眼神中流露出擔憂。


    她想上前阻止棒梗繼續說下去,但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何衛國慢慢地走上前來,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語氣中帶著一絲假裝的吃驚:“哎喲!棒梗這話可有意思了,原來你拿的是我的錢?那是不是說明,那五百塊就是被你順走了?”


    何衛國一邊說著,一邊鼓起掌來,動作看似隨意,眼中卻閃爍著一絲冷意。


    終於承認了!


    聽到這裏,四合院的眾人頓時恍然大悟。


    人們紛紛低聲議論,逐漸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棒梗偷了何家的錢,再用這些錢去買雞,這就是整個事件的核心。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從疑惑變成了鄙夷,原本還有些同情賈家的人,也開始低聲咒罵起來。


    “原來棒梗真是拿了人家的錢啊!賈家這迴可算是露餡了。”


    “怪不得秦淮茹一直這麽強撐,原來家裏真是有問題啊。”


    “哎喲,這賈家可真是丟人現眼啊,連個小孩子都這麽會騙人。”


    四周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秦淮茹的臉色越來越白,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所有人的目光釘在了原地,心裏充滿了屈辱。


    而棒梗低著頭,臉色漲紅,雙拳緊握,心裏滿是恐懼,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衝動之下說出真相。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場麵越來越混亂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警察終於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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