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後來住進來不了解情況。事實上,這個整片的四合院原本就是她的私人財產。我們家、老易還有老何家所住的房子都是租她的。直到解放時期,她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才獻出了四合院。”


    “那時候我還斥責她愚蠢,結果她反而因此而獲益。你現在看看外界那些所謂的有錢人,現在的遭遇有多麽悲慘?她則通過獻出房產保全了自身,外界誤認為她已經變貧困了,從而獲得了 ** 的五保戶待遇。如果沒有足夠的智慧,誰又能像她那樣機智呢?”


    聽到這番話,秦淮茹震驚:“這個四合院曾經全部屬於她嗎?她是什麽樣的人物?”


    “具體我也不清楚,但當我們搬進來時,她就已經有著貴婦般的裝扮。用餐時場麵極其豪華,兩名丫鬟在一旁伺候,滿桌佳肴香氣四溢。”


    “這麽說來,她還真是非常富有了?”秦淮茹疑惑。


    當然,她的藏身之處肯定存在。等她去世後,我會徹底搜查一番,一定將之找到。


    秦淮茹目光一閃,未發一言。


    她沒有試圖阻止賈張氏。如果賈張氏能尋得,那是最好的;若尋不到,也與她無關。


    易中海同樣深知那位聾老太太的情況,然而他表現得很冷靜。反正老太太的日子不多了,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待。


    數日後,這位聾老太太果然接近油盡燈枯。


    當閻大媽察覺異樣,立刻召來了易中海和何雨柱等人。


    聾老太太凝視著易中海,似乎想說些什麽,卻最終沒有發出聲音。


    易中海跪下說:“媽媽,您安息吧,我定會好好安排您的後事!”


    聾老太太終於閉上雙眼,告別了這個世界。


    見此情景,鄭娟立即淚流滿麵,易中海也隨之做戲般地哭泣起來。


    而何雨柱則無心偽裝情感,畢竟他與老太太之間並無深厚情誼,無需與易中海一同上演悲情戲碼。


    他對易中海說:“易大爺,您先節哀順便,現在該考慮葬禮的安排了。”


    易中海迴答道:“我向母親承諾過,她的葬禮將莊重肅穆,一切必要的儀式我都會籌備妥當。”


    “這就是我想提醒你的,目前尋找這些專門主持喪禮的人很不容易,他們都因為迷信問題下鄉去了。”


    由於當時政策的影響,這些主持喪禮的專業人士幾乎都被視為封建迷信而被迫離開城市去鄉村改造。


    對此消息,易中海顯得相當驚愕,他問:“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


    何雨柱建議道:“依我看,舉行一個簡單追悼會吧。老人家的朋友中有誰尚在京城嗎?”


    易中海搖了搖頭,答曰:“大多數都已不在人世或逃離,大概沒有了。”


    何雨柱繼續提議道:“那麽通知一下楊廠長,並邀我們四合院的居民出席就可以了,再設幾桌酒席,算是盡心意了吧。”


    “也隻有這樣了。”易中海無奈道。


    因為時代背景限製,許多傳統的喪葬習俗被廢除,比如定製壽衣等。幾位女士隻能湊了一些新衣給老太替換穿上,接著便著手準備葬禮相關事宜。


    次日,聾老太太的 ** 便送去火化處理。


    隨後在四合院內舉辦了一場簡單的紀念晚宴,如此這葬禮就算基本完結了。


    值得一提的是,即便麵臨各種困難,易中海仍履行了他的承諾,為老太太進行了一番送別儀式——摔盆以示對逝者靈魂旅途的美好祝願。


    他舉盆大聲唿喚:“媽,願您往生極樂!”隨即,手中的盆瞬間碎裂成片。


    當天午餐由何大清主廚製作,眾人都對其廚藝大加讚揚。


    而此次聚餐,賈張氏也參與其中,但她並未如以往那樣耍花招博人眼球,因為她心思全放在了搜尋老太太留下的遺產上,不願再為眼前小利所累。


    待夜幕降臨,院子裏一片寂靜之時,


    賈家用極低的聲音開了門,賈張氏悄無聲息地步出院子。


    秦淮茹輕聲道:“媽,您要多注意,不要被別人抓住。”


    “別擔心,此刻大家都在睡夢中,沒人會留意我的行動。”


    其實賈張氏並不知情的是,何雨柱此刻已經從睡夢中醒來。


    以前就已經提過,何雨柱的聽覺與視覺非同一般地敏銳。


    就算是院子角落裏最輕微的聲音,也能輕易落入他的耳中。


    即便待在家中,何雨柱也清晰地捕捉到了賈家兩位女士的對話。


    這讓他心中滿是好奇,這麽晚了她們不睡覺,究竟要幹嘛?


    隨後,他聽到了賈張氏向後院走去的腳步聲,瞬間便領悟了一切——這老婦竟打起了盜賊的念頭!


    第256章 驚嚇到賈張氏


    何雨柱心中的怒火開始攀升,那剛剛離世的聾老太太,竟然成了賈張氏行竊的目標。


    衝動之下,他打算起來教訓這老婦一番,但此時身邊的鄭娟卻被驚醒了,含糊不清地問:“這麽晚你幹嘛去?”


    “我出去方便一下,你就繼續睡吧。”


    鄭娟應了一聲,隨即又沉入夢鄉。


    何雨柱輕手輕腳地走出家門,幸運的是秦淮茹已迴到自己的房間,並未在外守望,為他的行動提供了極大的便利。悄無聲息間,他來到了後院。


    此時,賈張氏已經將門撬開,顯然她是此道中的老手,這開門的技巧便是她的獨門絕技所授。


    出於避嫌,賈張氏並未開啟屋內的燈光,她手持手電筒,正在房間裏搜尋不已。


    她在翻找時還不停口,“這老家夥,把那些金銀財寶藏到哪裏去了?人死了,留這麽多錢還有啥意義,怎麽就不想想我們日子多麽難過,都不肯主動給。真是死有餘辜!”


    何雨柱聽得分明,愈發惱火,但他暫且按捺住了內心的怒意,隻想先看看這老婦是否真能翻出些什麽。


    可即便是賈張氏將整個房間徹底翻了個底朝天,床下甚至也不曾遺漏,最終仍是兩手空空。


    她懊惱不已地爬起,嘴裏喃喃自語道:“難道這老不死的真一分錢都沒有了?這不合理啊,她當年可富有了,不可能突然間就敗得一文不剩。這幾年我看她也沒有什麽花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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