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這種事情男人沒有不同意的。這事我來跟他談,你就別擔心了。”


    過了兩天,劉文麗一直記掛著這件事,她還想問問許大茂,有沒有跟何雨柱提起過。


    但是她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忍著沒問。


    這天傍晚,許大茂提了一隻雞和一條魚迴來。


    閻埠貴看到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他說:“哎呀,大茂,你這又是買雞又是買魚的,是不是要請客啊?”


    “是要請客,不過隻請了柱子一個。”


    閻埠貴不高興地說:“你怎麽這樣啊,怎麽能隻請他一個呢?你怎麽能厚此薄彼?怎麽著也得請我啊!”


    許大茂笑道:“我有事要拜托他,自然得請他。至於你,我沒事兒求你,這事就算了吧。”


    “你求他什麽事啊?”


    “我妹妹想換個工,柱子正好可以幫助安排,所以我找他了。”


    許大茂有個妹妹,名叫許小玲,在他父母搬走時,她也跟著搬走了。


    後來,她大學畢業、工作、結婚,很少迴來,甚至在電視劇中也沒有出現過。


    盡管如此,她畢竟是許大茂的妹妹,拿來當借口再合適不過了。


    聽到這話,閻埠貴也不好多說。


    但他還想占些便宜,說:“你看,你閻大媽動作麻利,不如讓她幫你料理這些雞和魚?”


    “不用了,我老婆也不差,就這樣吧。”


    許大茂走進中院,賈張氏看到他手中的雞和魚,眼前也是一亮。


    她趕忙跑過來說:“大茂啊,你是不是要請我吃飯?”


    許大茂沒好氣地說:“想吃肉?去找你兒媳婦去,我才不請你!”


    “許大茂,你買雞買魚,不是請客是幹嘛?你要是吃獨食,就是不團結鄰裏,我要去告你!”


    不得不說,賈張氏這兩年在牢裏說話技巧都有所提高。


    當然,她這套話說法是學的易中海,易中海經常這樣說。


    許大茂不屑地說:“你們吃肉時,邀請過別人嗎?”


    “我們家吃肉,憑什麽要請別人啊?”


    “那就對了,我們家吃肉,憑什麽要請你?”


    “我不理這些,快點給我點肉,不然我就喊人了啊!”


    “你喊吧,我告訴你,這塊肉是我要請柱子的,你再糾纏我,我就叫他出來,他打起人來可疼了,你還想試試?”


    賈張氏吃了一驚,說道:“你是說請傻柱嗎?我可不相信你的話。”


    “真有你的膽量!叫人傻柱,還不出手?你說說,你還能再忍耐多久?”


    賈張氏轉身一看,發現何雨柱正臉色陰沉地站在那兒。


    他嚴厲地對賈張氏說:“你可記得我對你說過,再叫我傻柱,我就揍你!”


    “我真的沒叫,是他們叫我傻柱的。”


    說罷,賈張氏想要往家的方向逃跑。


    但是何雨柱的動作更加迅速,立即擋在了她的前麵,並且立刻給了她一巴掌。


    周圍的人聽到清脆的一聲響都吃了一驚。


    其實何雨柱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打人了,許多人幾乎快要忘記這一點了。


    特別是劉海中,看到這一巴掌落在賈張氏的臉上時,仿佛自己也感到了臉上的刺痛。


    他憤怒地瞥了一眼何雨柱,卻不敢多說一句話。


    他清楚何雨柱這個人是連親情友情都可能不顧的,若他說多了,自己也會受到同樣的對待。


    而易中海則感到一種由衷的高興,前幾天因為賈家人氣得他夠嗆,現在看到賈張氏挨打,他的心中湧上了無以言表的暢 ** 。


    躺在地上的賈張氏不住地哭泣哀求,然而沒有人搭理她。


    發現沒有人理會,賈張氏站起來向易中海求助:“易中海,我現在被人打了,你就不能幫我解決一下問題嗎?”


    “我能幫什麽忙?現在我也不算個事兒了。如果你真有什麽需要解決的事情,去找街道辦事處或警察局問問,他們願不願意管。”


    實際上,他們對於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屑於過問,這種事情每天都有可能發生,如果他們每次都管的話,早就被這些瑣碎的事情累垮了。


    見無人過問這件事,賈張氏隻好滿臉氣憤地返迴家中。


    許大茂在一旁笑眯眯地說:“報應來了!對了,柱子,記住了,一會兒到我家來吃晚飯哦,今天可是特意邀請你一個人的!”


    這是他們事先就已經商量好的事情,意味著許大茂已經準備好要開始行動了。


    第219章 許大茂的心結


    何雨柱迴到家中,鄭娟說道:“飯快做好了,就在等你和父親迴來就可以吃了。”


    何雨柱迴答說:“先不用等我了,我會直接去許大茂家吃飯。”


    鄭娟微微皺眉問道:“他這次又請你去用餐?為什麽呀?這以前一年到頭也請不到你幾次。”


    麵對這話,何雨柱略顯尷尬,這事兒他可不想讓她知道。


    因此隨口應付道:“我怎麽會知道?也許是他想找我有什麽事情吧。”


    鄭娟說:“經常這樣讓你赴宴不太好,改天我們也要準備好幾樣菜,請他們一家來做客才公平。”


    “這當然可以,我們改天就請他們。”


    隨後,何雨柱在家稍作停留後拿起一瓶酒走向了後麵的院子。


    當他到達院子裏環顧四周時,發現這裏一個人也沒有。


    這時,何雨柱從他隨身帶著的空間中拿出了一個巨大的龍蝦!


    在上次去 ** 時,他已經為他的空間添加了很多物資,空間中缺失的所有東西,在 ** 幾乎都能找到並帶迴。


    無論是哪種 **、大龍蝦、石斑魚或是金槍魚等等,但凡是市麵上能找到的商品,他都一應俱全地采購齊全。


    現在他的藏身處物品充足,然而在這種環境下,吃得太好容易招致麻煩,即便不會導致牢獄之災,也會招惹不少麻煩。因此,自從他返迴之後,極少取出儲物空間中的東西。


    除非他饞得不行時,才會悄悄帶著家人到何大清那裏解解饞。這次不同尋常,他特意拿了一隻大海蝦(注:原文是龍蝦,但在當時背景下人們普遍稱之為海蝦或大蝦)來壯壯場麵。一手提酒,一手持蝦,就這樣步入了許家的大門。


    許大茂坐在客廳中,而劉文麗正在準備晚餐。以前,與婁曉娥一起時,一直是許大茂下廚的。然而現在角色互換,他享受著被照料的愜意,也因此更舍不得劉文麗,甚至願意為挽留她做任何事情。


    看到何雨柱進來,許大茂笑著打趣道:“柱子你來了啊,帶這些禮物多客氣啊。”


    “上門拜訪當然不能空著手,這點小心意不成敬意。”


    兩人嘴上客套得很,內心卻是一肚子的不情願。畢竟是相交了幾十年的老友,明裏一套暗裏一套的做法不過是為外人觀看。然而許大茂確實有些吃驚——他從未見過如此大的蝦類生物。


    “這東西咋吃啊?”


    “這容易,先放血,然後再清蒸。”


    “這怎麽蒸?我不懂,你來吧。”


    何雨柱於是提著蝦去了廚房,隻見劉文麗正忙碌著。見到他時,她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一下。


    平常劉文麗對何雨柱是十分大方的,兩人說笑自如,但是今天,兩人心底裏都藏了些事,以至於此刻單獨麵對時顯得有些不自在。即便是何雨柱這樣的人物,也不禁口舌有點僵硬起來:“我……我想……處理一下這個……你這裏有筷子嗎?”


    “有,給你。”


    接過劉文麗遞來的筷子,她帶著幾分好奇:“這是什麽東西啊,看起來怪嚇人的。”


    何雨柱將這隻巨大的海蝦放在桌上展平,隨後問:“你看它像什麽?”


    “有點像我們在水溝裏見到的小龍蝦,但是大太多了。”


    這裏的“小龍蝦”指的是後來廣泛食用的那種外來物種,雖非原生於此,但早在30年代就已經隨日軍被引入。不過,因它常棲息於溝渠之中,被認為較為不潔,因此很少有人食用。這與後來形成鮮明對比,當時人們視小龍蝦為昂貴的美食,市價驚人,幾近難以企及。


    “你說得對,這就是海蝦,因為它生活在海洋裏,體型自然大得多。”


    “那怎麽烹製呢?”


    “很簡單,分成兩半,身子清蒸,頭部的膏脂我打算拿來做炒飯,這種食材非常新鮮,用來炒飯簡直是極品。”


    劉文麗欽佩地說:“你真是太能幹了,什麽都會。”


    “我是廚師嘛,這些自然不在話下。”


    這時,外麵傳來輕微的咳嗽聲,原來是許大茂。他看著二人,一臉醋意地說:“你們在聊些什麽呢,怎麽飯還沒好,我已經餓了。”


    劉文麗有些不滿地迴應:“就知道吃,你真是的,再等一會兒,馬上就來了。”


    何雨柱動作迅速,不一會兒就將龍蝦分割成兩半,軀體放進了蒸籠,接著取出頭部裏的膏脂,準備做炒飯。


    很快,一碗香氣撲鼻的龍蝦炒飯端了上來。


    許大茂一聞到香味,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他迫不及待地盛了一碗,迅速嚐了一口。


    吃完這口,他興奮地拍了一下大腿,說道:“柱子,你的廚藝真是一流,太棒了!”


    劉文麗也嚐了一口,同樣感到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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