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強卻連連搖頭,說:“柱子,不是我為難你,廠裏的那些專家還在,整個廠就隻有你能滿足他們的要求。你走了,我找誰呢?”


    “我知道廠裏需要人,但我也確實有事。我不是去玩,而是去保定見我的父親。”


    “你父親又不會跑,改天再去不行嗎?為什麽偏偏這幾天?”


    “情況特殊,我迴來之後可以給你做幾隻烤乳鴿,怎麽樣?”


    李永強曾嚐過何雨柱的烤乳鴿,那味道真是無與倫比。


    想到這裏,他幾乎垂涎欲滴,但他依然搖頭說道:“這事我說了不算,你要去找李廠長,他同意才行。”


    何雨柱無可奈何,隻好去找了李懷德。


    李懷德聽了他的請求後,也是一陣搖頭,說:“柱子,不行啊。你就再等幾天吧,等那些專家走了,你想請多久的假都行。”


    “不行,我必須今天出發。”


    “真這麽急?”


    “確實。”


    李懷德想了想,說:“這樣吧,如果你能找到一個廚藝水平和你相當的廚師頂替,我就答應你。”


    這話簡直在開玩笑,現在何雨柱的廚藝已臻化境,連一些國宴名廚也未必及得上,哪裏找得到同等水平的人呢?


    何雨柱說道:“那你找老莫飯店的廚師來頂替一天,他們應該會答應的。”


    講到這裏,他壓低聲音說:“等我迴來,我給你做一道譚家菜!”


    李懷德一聽,嘴裏立刻開始分泌唾液。


    雖然他隻聽說過譚家菜的大名,卻從沒有機會品嚐過。


    想了想,他開口道:“好吧,我去和老莫的經理談談吧。”


    “感謝廠長的理解,那我先走了。”


    李懷德略帶生氣地應了一句:“滾吧。”


    迴來後,何雨柱便帶著何雨水去了街道辦。


    王主任一看到他,心中不禁一緊,暗自想著不會又有麻煩了吧?


    她緊張地問:“柱子,院子裏沒事吧?”


    “沒出事,王姨,我是找您有別的事情。”


    得知四合院平安無事,王主任的心情總算舒緩了一些。


    她接著問道:“那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呢?”


    “我想請您寫一份介紹信,我要帶雨水去保定見我父親。”


    “你現在沒事還特意去找他幹嘛?”


    “因為雨水想念他了,再加上我也快要結婚了,這件喜事他也應該知道。”


    王主任點頭表示同意:“你考慮得很周到,他確實應該知道。你稍等,我這就給你開介紹信。”


    “謝謝王姨了。”


    “你我之間客氣什麽?對了,你的自行車以後街道如果有需要,希望你能借一下。”


    現如今年輕人結婚時都喜歡騎著自行車去迎親,但很多家庭都買不起自行車,隻能向別人借用。


    街道辦的職責就是為居民提供服務,因此不少人會來街道辦借車。


    過去整個南鑼鼓巷也沒幾輛新車,新婚夫婦接親時騎的都是老舊車輛,顯得有些失了麵子,也讓街道辦覺得不夠體麵。


    如今何雨柱有了兩輛新車,王主任自然要充分利用起來。


    何雨柱迴答說:“這個肯定沒問題,不過要是有人弄壞了我的車,我是要賠償的。”


    “這個自然,我會叮囑每個來借車的人。”


    不一會兒,介紹信就寫好了,何雨柱表示感謝後,便帶著何雨水離開了。


    兩人前往火車站,結果由於他們沒有提前購票,當天已經買不到特快列車的票了,隻能買普快車票。


    這趟車需要三個小時才能到達保定,速度比特快列車慢得多。


    何雨柱無奈地搖搖頭:“看樣子今晚迴不去了,我們隻好在保定過夜了。”


    “沒關係,隻要能看到爸爸,就算是露宿街頭也沒什麽。”


    何雨柱沒有作聲,他明白何雨水對何大清的情感,然而他自己並沒有那麽深厚的感情,隻是不想顯得與眾不同,一些重要事情還是要告知何大清。


    經過三個小時的車程,他們終於抵達了保定。


    下車後,何雨柱不禁陷入了迴憶。


    在他的記憶中,他之前曾經來過保定,也是為了找何大清。


    不過那時他才十六歲,何雨水才六歲,兩人一起來找何大清,可是這家夥竟然避而不見,還讓白寡婦出來阻攔他們。


    那時候,白寡婦狠狠罵了一頓,把何雨柱罵得臉色通紅,當場立誓從此不再認何大清。如今再迴想,仍不免感歎良多。


    他問道:“你還記得他住的地方嗎?”


    何雨水堅定地迴答:“記得呢,出了車站就向南,走上大約三個小時,看到紡織廠後往左拐……”


    何雨柱未曾料到,當時的場景她竟然記憶猶新,盡管當時她隻有六歲,一晃眼已經過去十年。看來,那次經曆對她影響頗深,以至於至今還記得所有細節。


    何雨柱長歎一口氣,說:“好吧,這次我們就不再走路,我們坐公交車去。”


    相比步行,坐車速度快很多,不到二十分鍾,他們便到達了目的地。何大清居住的是個大家戶,約有十幾戶人家住在裏麵。


    門前坐著一位老婦人,帶著幾分好奇問他們:“沒見過你們倆,你們是來找誰的?”


    “老奶奶,我們是來找何大清的。”他們迴答。


    “他在,但上班去了,家裏隻有他媳婦兒在。小白,有人來找你家大清。”


    正在院子中洗衣的那位四十左右的女人迴頭詢問:“李阿姨,是誰來了呀?”


    “兩個孩子,說是要找你家大清。”


    聽到這番話,女人臉色驟變。兩個孩子,來找何大清,不用猜也知道,那一定是何家的兩個小子。她猛然站起,衝到門邊嚷道:“你們快走開,這裏沒有姓何的,都給我滾!”


    ---


    ### 第81章:教白家母子


    白寡婦的真名其實是白秀娥。當她聽說有兩個年輕人來訪,而且還是一男一女來找何大清時,立刻感到憤怒。


    她對著何雨柱怒吼道:“趕緊滾蛋,這裏根本沒有何大清!”


    也難怪她如此警惕,畢竟她與兩個兒子的生計全仰仗何大清。


    白秀娥育有兩個兒子,大哥叫白勇,今年十九歲;小弟叫白健,十八歲。按照常理,他們早已成年,應該可以 ** 謀生。


    然而,這兩兄弟都沒讀完小學,既沒有多少學問也不曾學過手藝,加之保定這個地方較小,工業也不發達,導致他們一直沒有找到穩定的工作。雖然偶爾白勇會外出找點臨時活做做,而白健自何大清搬進來後就徹底閑散下來,比那些富貴家庭的孩子還要懶惰。


    對此,何雨柱淡淡地迴應道:“有趣了,剛剛這位大嬸說何大清確實住在這,你怎麽又說沒有這個人呢?”


    白秀娥瞪了一眼一旁的李大嬸,心想:怎麽就這麽饒舌呢,淨說些不該說的話。


    接著她說:“走是不走?再不走我就叫人啦!”


    “你叫唄,我們沒偷沒搶的,就是來見父親的,你能怎樣?”何雨柱平靜地迴答。


    當聽到對方找爸時,白秀娥心裏有了數——肯定是何家那兩個小孩子來了。


    不能讓他們見到何大清,萬一他衝動之下跟著迴了京城,自己和兒子該如何是好?


    她急中生智,向屋內大喊:“兒子,快點兒,有人來 ** 了!”


    當時白健正在家裏專心致誌地讀一本從鄰居家的小男孩二狗那兒‘借’來的小人書,剛讀得入迷,就聽見了 ** 唿喊聲。


    放下書本,白健立即抓起了一根木棍,氣勢洶洶地走出來喝問:“哪個大膽的,竟敢到我家放肆?”


    白秀娥指著他對麵的男子說:“兒子,你幫我把這人趕走!”


    “媽,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白健不解地問。


    “你先別管那麽多,先把這人趕走再說!”白秀娥催促道。


    “知道了。”


    白健向前走幾步,來到這名陌生人前說道:“兄弟,無論你從哪來的,既然觸怒了我媽,也就是在找我的茬兒。我今天也不想動粗,你立刻離開就行!”


    麵對威脅,何雨柱從容地迴應:“想讓我離開可以,但得先讓何大清露個麵!”


    “我跟你說何大清不在,你就別廢話了,快滾吧!”


    然而何雨柱輕蔑一笑:“果然不是親生養大的就不懂得尊卑有別。


    雖然我爸不是你的親父親,但無論如何他也養育了你十年。就算不叫爸,起碼應該稱一聲叔叔吧?而你就直接叫他的名字?”


    這話似乎超出了白健的理解範圍,於是好奇地反問:“這……這位就是我爸何大清?”


    “沒錯。”何雨柱肯定地點點頭。


    白健全不知所措,脫口而出:“那您不也在叫他名字嗎?和我們有什麽區別?”


    “這區別大得很。他在我和妹妹最需要他的時候離開了,任由我們在老家獨自生活。我今年都十六了,妹妹也六歲了,他卻拋棄了我們。難道我沒有理由直唿其名?”


    隨著這場 ** 愈演愈烈,四合院裏的鄰居也被吸引過來,紛紛前來圍觀。


    人群中有人開始交頭接耳:“原來是這樣,何大清還有子女?我一直以為他是個無依無靠的單身漢呢。”


    另一名中年人接話:“他肯定有子女啊,我記得十年前這對兄妹就已經來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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