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門後,假裝驚訝地看著來人:“怎會有這麽多客人?你們到底有什麽事啊?”


    王主任神情嚴厲地問道:“何雨柱,實話告訴我,你的房子裏有人嗎?”


    “當然有人,有問題嗎?”


    “你知道現在是什麽非常時期嗎,你居然還敢頂風而行,真讓我對你失望至極!”


    何雨柱假裝不解:“王主任,我不明白,這是我個人的事,和你們有何相幹?”


    “當然有幹係!你知道當前的形勢有多緊張?你膽敢胡鬧男女關係,這是嚴重的錯誤,損害了我們街道的形象,我必須嚴厲指出這個問題!”


    “什麽男女關係?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王主任氣急敗壞:“別在我這兒演了,你剛才不也承認了屋子裏有人嘛。”


    “是有別人,但是男性,我的未婚妻的弟弟,鄭光明。我和他同住一間房,這有什麽不對嗎?”


    賈東旭立刻插話:“你騙誰呢,裏麵的人分明就是鄭娟!”


    “你想讓我認誰是誰呢?你有證據嗎?”


    “你不叫屋裏的人出來對峙,說明心裏有鬼唄。”


    “憑什麽?我在自己的家裏,憑什麽你說出來誰就得出來?”


    見何雨柱拒絕讓人出麵,賈東旭更加確信他隱瞞了什麽。


    這時院子裏的人幾乎都被聲音吸引了出來,其中還包括易中海。


    易中海開口勸道:“柱子,我也不得不指責你一下。你叫裏麵的人出來澄清事實不是很好嗎?你怎麽不這麽做?”


    “總要有些依據吧?不是你們說怎麽著就是怎麽著的。”


    “屋裏不正好就有證據了嗎,叫那個人出來,一切自然就清楚了。”


    “憑什麽我要提供證據?要證據也是你們拿。”


    眼看兩人即將爭執起來,王主任出言平息:“行了,都不要吵了。”


    現場隨之恢複了平靜,接著王主任詢問何雨柱:“那你說要怎麽辦才能讓裏麵的人出來?”


    “這容易解決。我有個疑問,到底是誰舉報的我?”


    王主任一時語塞。


    “是賈東旭和許大茂兩人共同舉報的。”賈東旭這時站出來坦白,他意識到事到如今已不能再隱瞞。因為就算他不說,閻埠貴看到他也怕王主任帶來的事情遲早會傳出去。閻埠貴這種人,隻要一丁點好處就可能將自己賣了。何雨柱遲早能查明 ** ,倒不如自己主動交代。


    許大茂本不願意出頭,然而見賈東旭已經說出實情,隻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何雨柱點了點頭:“用後腳都能猜到是你們兩個,事情明擺著,不是我作風有問題,就是你們在惡意誹謗。如果是前者,我無話可說,隨你們帶我走處置。但若是後者,該怎麽處置才合適?”


    “那麽,我會嚴肅地對他們的行為進行批評教育。”王主任迴應。


    “僅僅是批評?”


    “那你認為還應該怎樣處理呢?”


    “難道不該讓他們兩人也反省個幾天嗎?”


    王主任搖搖頭,“這超出了我的權限範圍。”


    劉隊長插話說道:“我覺得反省幾天也並非沒有道理,不需要太久,比如說三天。”


    “那就這麽定,既然大家都同意,光明,現在可以出來了。”


    “來了,姐夫。”


    不僅鄭光明出現了,連同鄭娟和鄭母也一同走出另一間屋。這一出現使得所有圍觀的人都感到驚訝。


    “原來柱子房裏的隻有小舅子,這真是白擔心了一場。”


    “真是太搞笑了,浪費這麽長時間就是為了這事。”


    “看來許大茂和賈東旭還真是信口開河,不先確認清楚就把柱子舉報了一頓。”


    聽到這話,王主任的臉色極為難看,原本她在床上休息,卻被突然召喚前來。本就因此心中不悅,現又證實這隻是誤會一場,無疑更加火上澆油。


    反觀賈東旭與許大茂,此刻的表情寫滿了難以置信,賈東旭不禁發問:“這怎麽可能?他是怎麽控製住自己的?”


    “我和你們不一樣,懂一點分寸。鄭娟還沒有過門兒,自然不會有非禮之事發生在我家中。”何雨柱冷冷地說。


    劉隊長異常氣憤,嚴厲指責:“賈東旭、許大茂,你們二人分明就是在造謠誹謗!而且還造成了這麽大的動靜,影響了大家的正常生活,簡直就是欠教訓。立刻給他們帶迴局裏,必須得讓他們好好反省一下!”


    兩位警員上前,打算帶走這對被告之人,賈東旭立刻驚恐萬分,畢竟前些天才重獲自由,實在承受不住再次進牢。“師父救命,我不想再進去了!”


    易中海對此深感痛心,這樣的小事都被辦成了笑話。雖然極度不願出手幫忙,但畢竟是他的部下,無論如何都要設法解圍。


    他道:“劉隊長,我們商量一下行嗎?”


    劉隊長態度冷硬:“沒商量餘地,你看,這麽多人陪著你的徒弟折騰,都不睡了,我要是不懲罰,其他人不服氣。”


    王主任也在旁補充:“對啊,易中海,你受傷在家養病就是了,外界的事不要亂插手了。劉海中!”


    劉海中應聲一抖,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他問:“王主任,有何貴幹?”


    “從今以後,四合院的事就你多操心些,別什麽事都讓易中海說了算。”


    易中海心裏極為不服,這無異於將他的權責剝離。


    他辯解:“王主任,我還幹得了活。”


    “好啦,你傷好之後再說吧,現在的頭等大事就是恢複健康。”


    易中海深歎一口氣,未再言辭。


    賈東旭與許大茂被帶走後,王主任通告眾人:“沒什麽好看的,各自迴屋歇息吧。”


    待人群散去,王主任才轉向何雨柱說道:“小雨呀,這次事情真對不住你,你莫放在心上。”


    何雨柱一笑:“王姨,我知道這事兒和您沒關係,我不怨您的。”


    由於何雨柱廚藝高超,許多人的婚禮、壽宴等活動常來找他助陣。


    他也受王主任邀請幾次幫忙掌勺,因此二人關係私下還算親近,甚至不稱唿對方職務,直唿為“王姨”。


    王主任聞言點了點頭:“能這樣想最好,那就這樣了。”


    突然,何雨柱提出請求:“王姨,我有件事想要勞您大駕相助。”


    “你說來聽聽?”


    “這事我現在不便透露,等明天晚上六七點鍾,請務必光臨寒舍。”


    “到底是什麽事情需要我這個時候過去呢?”


    “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希望您能幫我這個忙。”


    “好吧,我明天定會按時到達。”


    目送王主任離開,何雨柱心中暗自冷笑,一直以來都是賈東旭等人令他頭痛不已,現在終於到了他反擊的時候。


    他決定,在明日好好整治易中海一番,若是能讓此人落網則更佳。


    第三十七章 假裝請假


    迴到家中,易中海依舊氣惱不斷,因他不滿於柱子竟不遵從自己的勸告。


    事實證明,這小子確實如別的男子般,一旦結婚便忘了父親。


    盡管易中海並非他的親生父親,但在情感層麵上還是有所投入的。


    他小聲道:“不可以讓他們繼續待下去,不然四合院永無寧日。”


    一位老太太見狀不忍:“老易啊,人家也沒有怎麽樣你,你怎麽就總是針對他們呢?”


    “你明白個什麽?現在柱子不聽話就是因為那個姓鄭的女人在作祟,隻要她不在,柱子自然會像以前那樣聽話。”


    “可這小子好不容易找了個女孩兒,你還要拆散人家啊?”


    “世界上多的是姑娘家,他又何必執著於她。等她離開了,我給他介紹一個不就行了。”


    聽了這話,老太太便不再作聲。


    這時,秦淮茹匆匆推門而入。


    一進門她就哭了起來,讓老太太愈發煩躁。


    老太太沒好氣地說道:“小秦啊,有什麽話就說清楚,老是哭個沒完可不成。”


    “老太太,我是為東旭的事擔憂。”


    易中海冷漠地接話:“他不過就是在裏麵關上幾天,你不必過於擔心。”


    “但是東旭這幾天都沒有去工廠上班,如果繼續請假不上班,工廠會不會辭退他?”


    對秦淮茹而言,她並不在意賈東旭在裏麵是否受罪,她擔憂的是工作問題,萬一失去了工作,一家人如何度日?


    對此,易中海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這件事的重要性。


    他接著說:“沒問題,我明天去工廠跟領導解釋一下,保證不讓東旭被辭退。”


    聽此,秦淮茹露出欣喜之情:“真是太感謝了,老大爺。”


    隨後,易中海詢問了棒梗的傷勢恢複情況。秦淮茹告訴他:“醫生囑咐說,要靜養一段時間,盡量不要移動他的腿,以後應該能夠恢複正常行走。


    然而,我們家怎麽如此不幸,不僅東旭被帶走,我婆婆也是,現在又是棒梗受傷。家裏的這些麻煩,我們真是應付不來。


    棒梗現在需要大量的營養支持,醫生建議經常煲些豬骨頭湯補充。可我沒有錢購買材料啊。”


    聽了這話,老太太心中焦急起來,秦淮茹昨天已經借走了一筆錢,難道現在又需要再借?


    她問道:“你昨天不是剛從我這兒借走了五百元,怎麽又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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