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三皇子府,三皇子神色凝重地問道:“最近東宮那邊近況如何了。”


    一旁的謀士微微躬身,迴道:“殿下,東宮近日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大皇子頻頻動作,似在拉攏各方勢力,為自己增添羽翼。”


    三皇子皺起眉頭,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那我們這邊的部署可還順利?”


    謀士點頭道:“迴殿下,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隻是還需些時日才能見成效。”


    三皇子站起身來,在房內踱步:“不能有絲毫差錯,東宮那位可是虎視眈眈,我們必須加快步伐。”


    謀士應道:“殿下放心,臣等定當竭盡全力。”


    三皇子停下腳步,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這皇位之爭,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三皇子麵帶微笑,看似隨意地說道:“左相,本王記得你兒子好像是青木宗的弟子吧。”


    左相心中一凜,不知三皇子突然提及此事是何用意,趕忙恭敬地迴答:“迴三皇子,犬子確實是青木宗的弟子。”


    三皇子目光在左相臉上停留片刻,接著說道:“青木宗在江湖中也算是頗有聲望,想必令郎在其中定是有所作為。”


    左相小心翼翼地揣摩著三皇子的心思,謹慎地迴應:“犬子資質平庸,能入青木宗已是他的榮幸,至於成就,實不敢當。”


    三皇子微微一笑,說道:“左相沒必要那麽緊張,如果他能入朝為官。”


    左相微微抬頭,看向三皇子,眼神中仍帶著一絲疑惑和謹慎,問道:“不知三皇子此言何意?”


    三皇子雙手背後,踱步向前:“本王覺得,以青木宗的底蘊,令郎若能習得一身本領,入朝為官,必能為朝廷效力,成為本王的助力。”


    左相心中一緊,忙道:“三皇子抬愛,犬子年輕氣盛,尚需磨練。”


    三皇子停下腳步,目光堅定地看著左相:“左相過謙了,本王相信令郎定有過人之處。隻要他忠心耿耿,本王自會給他施展才華的機會。”


    左相趕緊躬身行禮:“三皇子厚愛,臣感激不盡。若犬子真有入朝為官之日,定當為三皇子鞠躬盡瘁。”


    三皇子滿意地點點頭:“如此甚好,左相,你可要好好教導令郎,莫要辜負了本王的期望。”


    左相連連應是,額頭上的汗珠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光。


    三皇子微微挑眉,看向左相,說道:“左相,先迴去嗎?”


    左相心中一怔,揣摩著三皇子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迴應道:“全憑三皇子定奪。”


    三皇子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本王還有些事務需要思量,左相若有事,便先迴吧。”


    左相趕忙行禮:“那臣便先行告退,不打擾三皇子。”


    三皇子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左相離去。


    左相轉身,腳步匆匆地走出房間,心中卻在思索著三皇子今日的言語和神情,揣測著接下來局勢的發展。


    而留在房間的三皇子,望著左相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謀士神色鄭重,向著三皇子拱手說道:“殿下,如果我們能夠拉攏到攝政王和影殺熾翎為殿下所用,那殿下在奪嫡這方麵,就如虎添翼。”


    三皇子微微眯起雙眸,陷入沉思,片刻後說道:“攝政王南宮寒手握重權,影殺熾翎更是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高手,若能得此二人相助,確實能大大增加本殿奪嫡的勝算。隻是,這二人皆非易與之輩,想要拉攏,談何容易。”


    謀士輕撚胡須,說道:“殿下,雖困難重重,但也並非毫無可能。攝政王與星璿璃關係匪淺,而星璿璃所在的日月宮在江湖中頗有影響力。若能從這方麵入手,或許能尋得突破。至於影殺熾翎,此人雖冷酷無情,但殿下可許以重金和高位,說不定能打動他。”


    三皇子來迴踱步,眉頭緊鎖:“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切不可操之過急,以免打草驚蛇,引起其他皇子的警覺。”


    謀士點頭應道:“殿下所言極是,那臣等先暗中探查,尋找合適的時機和方法。”


    三皇子停下腳步,目光堅定地看向遠方:“嗯,務必謹慎行事,本殿的大業,就看能否成功拉攏這二人了。”


    而此時攝政王府,雲墨寒聽著匯報之事,眉頭微蹙。


    前來匯報的下屬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臉色,聲音愈發低沉:“王爺,近日三皇子那邊動作頻頻,似有意拉攏各方勢力。”


    雲墨寒冷哼一聲:“他倒是野心不小。”


    下屬繼續說道:“而且,據屬下所知,三皇子似乎將主意打到了我們王府頭上。”


    雲墨寒目光一凜,沉聲道:“他倒是敢打本王的主意。”


    下屬恭敬地說道:“王爺!據說他們還想拉攏影殺熾翎。


    雲墨寒(南宮寒)聽到這個消息,眉頭皺得更緊了,心中暗自思忖:“這影殺熾翎向來獨來獨往,行蹤詭秘,且性格乖戾,三皇子竟妄圖拉攏他,真是異想天開。”


    他緩緩轉過身,對著下屬說道:“密切關注三皇子與影殺熾翎的動向,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下屬連忙應道:“是,王爺。”


    雲墨寒(南宮寒)重新坐迴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繼續思考著:“這三皇子如此急切地擴充自己的勢力,想必是感受到了其他皇子帶來的壓力。隻是,拉攏影殺熾翎這步棋,他恐怕走不通。但也不得不防,萬一真讓他得逞,局勢或許會更加複雜。”


    想到這裏,雲墨寒(南宮寒)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他深知在這波譎雲詭的宮廷爭鬥中,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雲墨寒(南宮寒)走出書房,迴到自己和星璿璃的寢殿,他見院中特別安靜,便喚來打掃的侍女,問道:“王妃呢?”


    侍女行禮道:“迴王爺,未曾見王妃出去。”


    雲墨寒(南宮寒)微微皺眉,心中疑惑:“那她人在何處?”


    侍女小心翼翼地迴答:“王爺,或許王妃在屋內休息,要不奴婢去看看?”


    雲墨寒(南宮寒)擺了擺手:“不必,本王自己去。”


    說著,他便大步走進屋內,然而屋內空無一人。


    雲墨寒的臉色愈發陰沉,轉身再次看向侍女:“你確定未曾看到王妃出去?”


    侍女嚇得連忙跪下:“王爺饒命,奴婢一直在院中打掃,確實未曾看到王妃外出。”


    突然他聞到煉丹房飄出的香氣。


    雲墨寒心中一動,難道璃兒在煉丹房?他顧不得多想,快步朝著煉丹房走去。


    還未走近,那股濃鬱的香氣愈發清晰。雲墨寒加快了腳步,來到煉丹房門前,輕輕推開門。


    隻見星璿璃正全神貫注地盯著煉丹爐,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神情專注而認真。


    雲墨寒放輕了腳步,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璃兒,原來你在這兒。”


    星璿璃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過頭看到是雲墨寒,嗔怪道:“你怎麽來了也不出聲,嚇我一跳。”


    雲墨寒寵溺地笑了笑:“我見你如此專心,不忍打擾。這是在煉什麽丹藥,竟如此入神?”


    星璿璃神秘地一笑:“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就這時,屬下來報,王爺,王妃!瀟王求見


    星璿璃和雲墨寒(南宮寒)對視一眼,


    雲墨寒(南宮寒)眉頭微蹙,玄瀟選擇在這個時候前來求見,想沒那麽簡單,讓他在大廳候著,本王隨後就到。


    下屬應聲道:“是,王爺。”隨即退下安排。


    雲墨寒(南宮寒)轉身走進內室,對星璿璃說道:“璃兒,玄瀟來意不明,我先去會會他,你在此處莫要出來。”


    星璿璃點了點頭,說道:“你小心應對。”


    雲墨寒(南宮寒)整理了一下衣衫,邁步向大廳走去。


    來到大廳,隻見瀟王正坐在椅子上,神色略顯焦急。


    雲墨寒(南宮寒)走上前,說道:“瀟王久等了。”


    瀟王連忙起身:“攝政王客氣了。”


    雲墨寒(南宮寒)坐下,直視瀟王的眼睛,說道:“瀟王,現在可以說說你的來意了吧。”


    瀟王深吸一口氣,說道:“攝政王,如今朝中局勢複雜,各方勢力蠢蠢欲動,本王實在是憂心忡忡啊。”


    雲墨寒(南宮寒)冷笑一聲:“瀟王莫不是想說,你此番前來是為了與本王共商大計?”


    瀟王尷尬地笑了笑:“攝政王英明,本王確實有此想法。”


    雲墨寒(南宮寒)冷眼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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