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小販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充滿了生活的煙火氣息。


    街邊的小吃攤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引得路人紛紛駐足。賣糖葫蘆的老人笑容滿麵,紅彤彤的糖葫蘆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誘人。孩子們在人群中穿梭嬉戲,歡笑聲迴蕩在街頭巷尾。


    幾位姑娘手挽著手,有說有笑地走過,她們身著鮮豔的衣裳,成為了街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一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站在書攤前,專注地挑選著書籍,時而露出滿意的笑容。


    一輛馬車緩緩駛過,馬蹄聲清脆。趕車的車夫高聲吆喝著,提醒著行人避讓。


    此時的大街上,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展現著世間百態。


    雲墨寒(南宮寒)一隻手牽星璿璃一隻手抱著女兒,星璿璃手牽著兒子,一家人就這樣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雲墨寒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不時低頭看看懷中的女兒,眼中滿是寵溺。女兒則咯咯笑著,小手不停地揮舞著。星璿璃溫柔地看著這父女倆,又轉頭看向身旁牽著的兒子,輕聲詢問兒子是否累了。


    小慕寒一臉興奮,眼睛好奇地四處張望,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新奇。


    路過一個賣糖人的小攤,兒子停下腳步,眼巴巴地看著。雲墨寒見狀,笑著買了一個糖人遞給兒子。小慕寒開心地接過來,小心地舔了一口,臉上綻放出滿足的笑容。


    繼續往前走,街邊的雜耍藝人正在表演精彩的節目,吸引了眾多路人圍觀。一家人也湊了過去,女兒拍著小手叫好,星璿璃和雲墨寒相視一笑。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一幅溫馨美滿的畫麵。他們的身影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和諧,仿佛周圍的喧囂都與他們無關,此刻他們的世界裏隻有彼此和這濃濃的親情。


    而酒樓閣樓上的人,看著這個一幕,忍不住感歎:“攝政王當真好命,有一個日月宮宮主這樣的妻子,而且還對他全心全意。”


    此人一身青衣,手搖折扇,目光中流露出羨慕與讚賞。他身旁的同伴微微頷首,應道:“這星璿璃身為日月宮宮主,不僅武藝高強,智慧過人,還能為了攝政王甘願洗手作羹湯,著實難得。”


    青衣男子輕搖折扇,繼續說道:“想這世間多少夫妻貌合神離,攝政王與王妃卻是情真意切,實乃佳話。”


    同伴接口道:“聽聞他們一路走來,曆經諸多風雨,卻始終不離不棄,這般深情,令人動容。”


    青衣男子望著樓下那溫馨的場景,不禁歎道:“得此賢妻,夫複何求。攝政王有如此助力,想必在朝堂之上也能更加得心應手。”


    同伴笑道:“這便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青衣男子收迴目光,重新坐定,“咱們也當以攝政王夫婦為榜樣,尋得那真心相待之人。”


    同伴舉杯:“願你我皆能如此幸運。”


    兩人相視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而另一邊的酒樓包廂卻沒那麽多想了。


    包廂內,幾個衣著華貴的人圍坐在一起,麵色陰沉。其中一人冷哼一聲:“這攝政王有什麽好命的,不過是靠著女人罷了。”


    另一人附和道:“就是,那星璿璃雖是日月宮宮主,可誰知道她背後有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坐在首位的人皺著眉頭,目光陰鷙:“這攝政王勢力日益壯大,對我們極為不利。”


    有人提議:“不如我們從他的妻子入手,想辦法破壞他們的關係。”


    “不可魯莽。”首位之人沉思片刻,“那星璿璃也不是好對付的,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眾人紛紛點頭,包廂內的氣氛愈發凝重,他們心懷叵測地謀劃著,企圖打破雲墨寒和星璿璃的幸福與安寧。


    雲墨寒(南宮寒)一家四口走進酒樓,頓時吸引了眾多目光。孩子們興奮地四處張望著,星璿璃則麵帶微笑,溫柔地注視著他們。


    雲墨寒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讓妻兒坐下。小二趕忙過來招唿,殷勤地遞上菜單。


    “璃兒,看看想吃點什麽?”雲墨寒將菜單遞給星璿璃。


    星璿璃接過菜單,仔細看了看,點了幾樣孩子們愛吃的菜肴。


    “爹爹,我想吃那個甜甜的糕點。”女兒指著菜單上的圖片說道。


    “好,都點上。”雲墨寒寵溺地摸了摸女兒的頭。


    兒子則安靜地坐在一旁,乖巧地看著父母點菜。


    不一會兒,美味的菜肴陸續上桌,一家人其樂融融地享用起來。孩子們吃得滿臉幸福,雲墨寒和星璿璃不時為他們夾菜,眼神中充滿了關愛。


    就在這時,旁邊一桌的客人小聲議論起來:“這就是攝政王一家啊,真是幸福美滿。”


    “是啊,看著就讓人羨慕。”


    雲墨寒聽到這些議論,微微一笑,與星璿璃對視一眼,彼此眼中滿是甜蜜。


    端木懿走進酒樓,看到星璿璃在吃飯,便上前問道:“四妹妹你原來在這,我今早去攝政王府找你,下人說,你和攝政出門了。”


    星璿璃見到來人,並不開心,隻是淡淡地應了一句:“是端木公子。”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喜悅。


    端木懿似乎並未在意星璿璃的冷淡,自顧自地在桌旁坐下,說道:“多日不見,如今四妹妹成了日月宮宮主。


    “在怎麽說,咱們好歹也是一家人,四妹妹何必對我如此生分。”端木懿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和不解。


    星璿璃微微皺眉,神色冷淡地說道:“端木公子,過去的已然過去,如今我身份不同,且我早已與端木家斷絕關係,跟隨母姓,還望公子莫要再提從前。”


    雲墨寒在一旁,目光中透著警惕,冷冷地說道:“端木公子,內子既已表明態度,還請你莫要糾纏。”


    端木懿看向雲墨寒,冷哼一聲:“攝政王,我與四妹妹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嘴。”


    “夠了!”星璿璃怒聲道,“端木懿,你莫要在此胡攪蠻纏,我與夫君出來隻為享受片刻寧靜,不想被你攪擾。”


    此時,酒樓中的其他人也紛紛側目,對這桌的爭執投來好奇的目光。


    端木懿見星璿璃動怒,語氣稍微緩和了些:“四妹妹,我隻是一時情急,並無惡意。”


    星璿璃別過頭,不再看他:“不管你有無惡意,都請你離開。我與端木家再無瓜葛,不想再有任何牽扯。”


    端木懿神色落寞,緩緩站起身來:“好,既然四妹妹如此絕情,那我走便是。”說完,便轉身離去。


    酒樓裏重新恢複了平靜,可星璿璃和雲墨寒的心情卻被攪亂,再無先前的輕鬆愉悅。


    而此時的端木府,端木瑨在大廳來迴踱步,嘴裏還念叨著:“氣死我了,這個逆女簡直無法無天,脫離端木家,以為自己當上日月宮宮主就可以為所欲為。”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想當年,她在端木家的時候,我對她也不薄,如今竟敢如此忤逆,絲毫不顧家族的顏麵。”


    一旁的管家小心翼翼地說道:“老爺,消消氣,也許四小姐隻是一時衝動。”


    端木瑨猛地一甩袖子,怒斥道:“衝動?她這是翅膀硬了,想飛了!”


    “老爺,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總不能任由四小姐這樣下去。”管家試探著問道。


    端木瑨停下腳步,目光陰冷:“哼,她以為脫離了端木家就能逍遙自在?我定要讓她知道,端木家不是她想脫離就能脫離的。”


    管家附和道:“老爺說得是,可四小姐如今有了日月宮宮主的身份,怕是不好對付。”


    端木瑨冷哼一聲:“不好對付?我就不信,她能一直如此囂張。派人去給我盯著她,一旦有機會,就把她給我抓迴來。”


    “是,老爺。”管家應聲道,轉身準備去安排。


    端木瑨重新坐迴椅子上,臉色依舊難看,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讓星璿璃乖乖就範。


    在一旁的端木夫人突然冷笑道聲,嗬!別再自欺欺人了,“你當真端木璃是親生?當年那個女人嫁進門早就懷有身孕,這麽多年那個女人可曾讓你進她院子?”


    端木瑨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怒視著端木夫人,吼道:“休要胡言亂語!不管怎樣,她都是端木家的女兒。”


    端木夫人絲毫不退縮,繼續說道:“哼,老爺,你心裏難道不清楚?這麽多年,她在府中可有半分像你的女兒?那性子倔得十頭牛都拉不迴來。”


    端木瑨氣得雙手握拳,“夠了!就算她不是我親生,養在端木家這麽多年,也該懂得感恩。”


    端木夫人嘲諷地笑了笑,“感恩?老爺,你對她的苛刻和冷漠,還指望她感恩?她能活到現在,沒被這府裏的明槍暗箭害死,都算她命大。”


    端木瑨被說得無言以對,隻能怒哼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端木夫人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怨恨,也有無奈。


    端木雅問端木夫人:“娘,星璿璃當真不是我們端木家的女兒?”


    端木夫人每每想起星瀾月那張清冷的臉,氣便打不出來,冷哼一聲:“那個女人竟會使狐媚子手段,都跟野男人苟合,肚子還不知懷的誰的種,還假裝清高。想當初,她進府時就挺著個肚子,你爹卻被她迷得暈頭轉向,非要納她為妾。如今可好,生出個星璿璃,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兒,竟敢脫離端木家!”


    端木雅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娘,這……這要是傳出去,咱們端木家的名聲可就毀了。”


    端木夫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給我小聲點!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有你好看的。都怪那賤人,害得咱們端木家蒙羞。”


    端木雅怯生生地說道:“娘,那咱們現在該怎麽辦?總不能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吧。”


    端木夫人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先把這件事壓下來,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至於星璿璃,哼,她敢脫離家族,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端木雅猶豫了一下,說道:“娘,也許其中有什麽誤會呢?”


    端木夫人怒喝道:“誤會?能有什麽誤會?那女人就不是個好東西,她生的女兒能好到哪兒去?”


    說完,端木夫人氣唿唿地坐在椅子上,胸口劇烈起伏著。


    而端木瑨的書房,書房後麵有個暗閣,端木瑨手輕輕一按,隻聽“哢噠”一聲,暗閣的門緩緩打開。


    他小心翼翼地走進去,裏麵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微弱的燭光在黑暗中搖曳,映照出四周擺放的各種物件。


    牆壁上掛著一幅畫,畫像的女子與星璿璃有七八分相似,端木瑨對著畫像喃喃自語:“星瀾月,憑什麽,你瞧不起我。”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聲音微微顫抖:“我端木瑨在這城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多少女子對我趨之若鶩,可你卻對我不屑一顧。”


    端木瑨走近畫像,手指輕輕拂過畫中女子的臉龐,仿佛想要觸摸到那個遙遠的身影:“我給了你名分,讓你進了端木家的門,你卻總是對我冷若冰霜。”


    他的臉色愈發陰沉:你生下那個女兒性子果然與你一模一樣,目光中透著惱怒與無奈。


    迴想起星璿璃的種種作為,那倔強的眼神,堅決的態度,與當年的星瀾月如出一轍。


    星瀾月總是清冷孤傲,從不肯向他低頭妥協。如今她的女兒星璿璃,也是這般我行我素,不顧端木家的規矩和顏麵,毅然決然地脫離了家族。


    端木瑨心中又氣又恨,氣的是這母女倆的不聽話,恨的是自己始終無法掌控她們。


    “哼,都是一樣的讓人頭疼。”他憤憤地說道, 端木瑨咬了咬牙,一拳砸在旁邊的桌子上:“我到底哪裏不好,讓你如此厭惡?”


    房間裏迴蕩著他憤怒又無奈的質問,然而畫像中的女子依舊靜靜地看著遠方,對他的痛苦毫無迴應。


    他不知道星瀾月來自哪裏,當年星瀾月拿出靈丹妙藥跟他做交換,一是讓自己以他的妾室進入端木家。


    端木瑨至今仍清晰地記得那個神秘而特別的日子。當時,星瀾月就那樣突兀地出現在他麵前,一身素雅卻難掩其清麗出塵的氣質。她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


    端木瑨,我手中有你夢寐以求的靈丹妙藥,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星瀾月的聲音清脆而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端木瑨驚訝地看著她手中那散發著奇異光芒的瓶子,心中充滿了渴望和好奇。


    “什麽條件?”他迫不及待地問道。


    “讓我以你的妾室身份進入端木家。”星瀾月毫不猶豫地說道。


    端木瑨一時愣住了,他不明白這個陌生的女子為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也不知道她究竟有著怎樣的目的。但麵對那瓶可能改變他命運的靈丹妙藥,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從那以後,星瀾月便進入了端木家。可她總是獨來獨往,對端木家的一切都漠不關心。端木瑨試圖去了解她、接近她,卻始終被她拒之千裏之外。


    如今迴想起來,端木瑨心中滿是疑惑和無奈。他不知道星瀾月的過去,不明白她為何要以這樣的方式進入端木家,更不清楚她到底在追尋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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