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宗的長老站在高台之上,麵對著眾人,神色莊重而嚴肅。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地向眾人介紹日月宮新宮主。


    “諸位同道,今日在此,我要為大家介紹一位非凡之人,那便是日月宮的新宮主。”長老的目光掃過台下一雙雙好奇而期待的眼睛。


    “這位新宮主,在外曆練五年,曆經無數艱難險阻,卻從未有過絲毫退縮。她憑借著驚人的毅力和卓越的天賦,在修煉之途上突飛猛進。”長老的話語中充滿了讚賞。


    “她不僅武藝高強,更是智慧過人,心懷慈悲,對門下弟子關愛有加。日月宮在她的帶領下,日益繁榮昌盛。”長老的聲音在廣場上空迴蕩。


    “她就是——星璿璃宮主!”長老伸手指向緩緩走來的那道天藍色身影。


    眾人的目光順著長老的手指方向望去,皆被星璿璃(端木璃)的風采所吸引。


    有人看清星璿璃的臉時,不禁驚唿道:“她不是攝政王妃嗎?是端木府的四小姐,端木璃!”


    這一聲驚唿在人群中如同投入湖麵的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眾人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什麽?竟然是攝政王妃?”


    “聽聞這端木府的四小姐向來低調,怎會成為日月宮宮主?”


    “這其中定有不為人知的曲折故事。”


    “看來這日月宮與攝政王府之間怕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一時間,各種猜測和傳言在人群中迅速傳播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驚訝和疑惑,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星璿璃身上,想要從她的神情中找到答案。


    淩雲宗的長老,眯著眼睛,道:“誰跟你們說她是端木家的?休要在此胡言亂語!此乃日月宮新宮主星璿璃,爾等莫要隨意揣測其身份。”長老的聲音嚴厲而充滿威嚴,他目光淩厲地掃過那些議論紛紛的人群,試圖以自己的氣勢壓製住這股混亂的議論聲。


    周圍的人被長老的氣勢所震懾,一時之間安靜了不少,但仍有人在底下小聲嘀咕:“可這模樣分明就是端木家的四小姐啊。”然而在長老的怒視下,也不敢再大聲喧嘩。


    端木雅站出來道:“長老,她就是我四妹妹。我與她一同長大,絕不會認錯。” 端木雅的語氣堅定,眼神中充滿了肯定。


    周圍的人聽到端木雅的話,又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原來真是端木家的小姐。”


    “這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那她怎麽又成了日月宮的宮主?”


    淩雲宗長老臉色一沉,喝道:“住口!即便她曾是端木家的小姐,如今也是日月宮的宮主,身份尊貴,豈容你們在此妄加議論!” 長老的聲音如洪鍾般響亮,再次讓眾人安靜下來。


    星璿璃淡淡道:“趁現在本宮也告訴大家一件事,本宮從來都不是端木家的女兒,本宮姓星。”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麵麵相覷,臉上滿是驚訝與疑惑。


    “這怎麽可能?”有人忍不住小聲嘀咕。


    “可剛才那端木家的小姐言之鑿鑿。”另有人低聲迴應。


    星璿璃神色從容,目光平靜地掃過眾人,繼續說道:“過往種種,不過是誤會一場。從今往後,本宮隻以日月宮宮主星璿璃的身份示人,與端木家再無瓜葛。”她身姿挺拔,話語間透著一股決然。


    此時,場麵陷入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消化著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端木雅滿臉難以置信,急切地說道:“你怎麽會不是端木家的女兒?我們一同長大,父母兄弟都在,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四妹,你為何要說出這番話來?”端木雅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眼眶泛紅,似乎對星璿璃的否認感到既震驚又傷心。


    星璿璃輕視她一眼,冷哼一聲:“哼!你迴去問問端木瑨就怎麽一迴事。跟你們一起長大,本宮自幼就不能運氣修煉,本宮是在你們的嘲笑聲中長大的。” 星璿璃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怨恨,仿佛那些痛苦的迴憶此刻又浮現在眼前。


    “你們隻知道嘲笑我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可曾有過一絲的親情與關懷?在那個所謂的家裏,我從未感受過溫暖,隻有無盡的冷漠和鄙夷。” 星璿璃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


    “如今本宮成為日月宮宮主,與你們端木家再無關係,莫要在此糾纏不休。” 說完,她轉過頭去,不再看端木雅一眼,那決絕的姿態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受到了她的堅定。


    雲墨寒(南宮寒)快步上前,溫柔而堅定地擁抱她,深情地說道:“璃兒,不管你是誰,你永遠都是我的妻子,是孩子的母親。”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仿佛要將這份承諾深深地刻在星璿璃的心底。


    “那些過往的傷痛都已過去,從今往後,有我在你身邊,為你遮風擋雨,誰也不能再傷害你,誰也不能再讓你受委屈。”雲墨寒(南宮寒)緊緊地擁著星璿璃,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生命裏。


    星璿璃靠在他的懷裏,感受著他的溫暖和力量,眼中的冷漠與怨恨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感動和安心。


    周圍的人看著這溫馨的一幕,也不禁為他們之間深厚的感情所動容。


    在這時,有人突然問淩雲宗的長老:“長老,您剛剛說,日月宮新宮主姓星,是不是那個占星補掛的隱世家族?”此人的語氣中充滿了急切與好奇,目光緊緊盯著長老,期盼能從他的口中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淩雲宗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環顧四周,看到眾人都投來了好奇且期待的目光。長老輕咳一聲,緩緩說道:“此事……尚無定論。那占星補掛的隱世家族向來神秘,極少在世間露麵,是否與新宮主有關,還需進一步查證。”


    長老的迴答模棱兩可,這讓眾人的好奇心愈發旺盛起來。


    “長老,您就透露點唄,這日月宮新宮主若真是出自那個家族,那可就不得了啦!”有人忍不住喊道。


    “是啊是啊,長老,您再給我們講講。”眾人紛紛附和。


    長老眉頭緊皺,厲聲道:“莫要再胡亂猜測,一切等調查清楚自有分曉!”


    盡管長老嚴詞製止,但眾人仍在私下裏小聲議論著,各種猜測和傳言在人群中悄然蔓延。


    另一個人也驚唿道:“我想起來!當時有四個人穿著不凡,拿著畫像,到處詢問,那畫像的人,正與日月宮新宮主有七八分相似呢!”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臉上滿是興奮與驚訝交織的神情。


    “真有此事?那這四人究竟是何來曆?”旁邊有人急切地追問。


    “我也不清楚,隻記得他們神色匆匆,似乎在急切地尋找著什麽。”這人努力迴憶著當時的情景,繼續說道,“現在想來,定是與這新宮主有關。”


    眾人聽了,又是一陣嘩然,紛紛猜測這其中的關聯和背後的隱情。


    洛靈珊時刻不在嫉妒,那嫉妒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吞噬。她滿心焦慮,用心詢問係統:“係統,書中沒有姓星這個姓吧?”她的聲音中透著急切與不安,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對答案的渴望。


    此刻的洛靈珊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試圖從係統那裏得到能夠讓她安心或者能夠用來對付星璿璃的信息。她緊緊咬著嘴唇,雙手不自覺地攥緊,等待著係統的迴答。


    係統迴複道:“我不知道,難道書中劇情出現錯誤了?”係統的聲音在洛靈珊的腦海中響起,帶著一絲疑惑和不確定。


    洛靈珊聽了,心中更加煩躁,喃喃自語道:“怎麽會這樣?不應該啊,難道有什麽是我忽略了的?”她的眼神變得迷茫起來,不停地在腦海中搜索著可能的線索,試圖找出這個意外情況的原因。


    星璿璃聽到洛靈珊與那係統對話,心中冷哼,不過是奪人氣運的妖物罷了 。她目光冷漠地掃向洛靈珊,心中暗自思忖:要是洛靈珊沒這個無所謂的係統,會不會從天之驕女淪為平庸之輩?或許她所擁有的一切榮耀和光環,都不過是依靠這來路不明的外力加持。


    星璿璃越想越覺得洛靈珊如今的成就不過是虛幻的泡沫,一戳就破。她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對於這種依靠旁門左道獲取成功的人,她從心底裏瞧不起。


    雲墨寒(南宮寒)道:“璃兒,這就是說給我的驚喜?”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深邃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星璿璃,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星璿璃轉過頭,對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卻並未言語,那笑容中似乎藏著無盡的深意,讓雲墨寒(南宮寒)愈發摸不著頭腦。


    雲墨寒(南宮寒)眉頭微皺,再次開口道:“璃兒,莫要再賣關子了,快與我說明白。”他的聲音中透著些許急切,顯然對眼前的狀況充滿了好奇。


    就在兩人交頭接耳時,時桑出口打斷兩人,“喂,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再打情罵俏了!”她一襲白衣,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裏,臉上帶著幾分嗔怒。


    時桑雙手抱在胸前,微微仰著頭,繼續說道:“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注意點影響,真當我們其他人不存在呀。”她的眼神在雲墨寒和星璿璃之間來迴流轉,語氣中雖有埋怨,卻也透著一絲俏皮。


    雲墨寒和星璿璃被她這麽一打斷,先是一愣,隨後相視一笑。星璿璃略帶羞澀地說道:“時桑,你就別打趣我們了。”


    雲墨寒也笑著迴應:“時桑,你這急性子什麽時候能改改。”


    時桑輕哼一聲:“哼,我這是看不下去了,你們倆呀,真是旁若無人。”


    顧北辰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也不分場合。”他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臉上帶著無奈的笑意。


    “咱們這還有這麽多人在呢,你們倆倒是旁若無人地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了。”顧北辰雙手抱胸,挑了挑眉看向雲墨寒和星璿璃。


    “好歹也照顧照顧我們這些單身人士的感受嘛,真是的。”顧北辰假裝埋怨著,眼中卻滿是對好友的調侃。


    雲墨寒(南宮寒)嘴角上揚,帶著幾分得意說道:“誰讓你們沒有娘子呢?”他的目光掃過時桑和顧北辰,眼神中透著一絲炫耀。


    “這能怪我們?緣分未到罷了。”顧北辰不服氣地迴懟道。


    雲墨寒雙手抱胸,笑著搖搖頭:“緣分這東西,有時候也得自己去爭取。像我,不就成功抱得美人歸?”


    時桑在一旁撇撇嘴:“你就別在這顯擺了,小心樂極生悲。”


    雲墨寒卻不以為意:“我這是實話實說,你們呐,就羨慕著吧!”說完,他拉起星璿璃的手,笑得更加燦爛


    林洛川也笑道:“三弟,你也別再打擊兩個單身狗了。”


    顧北辰聽到林洛川這句話,怒瞪林洛川一眼,大聲說道:“大哥,你說誰是單身狗?難道不是嗎?”他的臉色漲得通紅,顯然被這句話給激怒了。


    林洛川見狀,趕忙解釋道:“哎呀,四弟辰,別生氣嘛,我這不是開玩笑嘛。”


    顧北辰雙手抱胸,氣唿唿地說道:“這玩笑可不好笑,我顧北辰英俊瀟灑,才華出眾,隻是還沒遇到那個對的人罷了。”


    時桑在一旁掩嘴輕笑:“喲,顧北辰,你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還英俊瀟灑,才華出眾呢。”


    顧北辰轉頭看向時桑,反駁道:“時桑,你懂什麽?我這叫自信。不像你,到現在不也還是孤身一人。”


    時桑一聽,也來了脾氣:“哼,我單身怎麽了?我那是寧缺毋濫。”


    雲墨寒和星璿璃看著他們三人爭吵,忍不住笑了起來。雲墨寒說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吵了,不過是幾句玩笑話,何必當真呢。”


    可顧北辰、時桑和林洛川還在那你一言我一語地拌著嘴,誰也不肯先讓步,現場氣氛熱鬧非凡。


    羽逸軒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心想感歎他們兄弟四個,數雲墨寒(南宮寒)最早成婚


    洛靈珊看著雲墨寒(南宮寒)溫柔地對星璿璃,心中的嫉妒止不住。她的雙眼緊緊盯著那兩人,目光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洛靈珊咬著嘴唇,心中憤憤地想道:“憑什麽星璿璃能得到雲墨寒(南宮寒)如此溫柔的對待?她到底有什麽好?”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那一幕幕雲墨寒(南宮寒)對星璿璃的關懷與嗬護,在洛靈珊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如同尖刺一般刺痛著她的心。她的臉色愈發陰沉,心中的嫉妒如同潮水一般洶湧澎湃,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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