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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冬的夜晚,寒氣逼人,趙珂就像不怕冷似的,裏麵穿了件羽毛吊帶長裙,外麵罩了個外套。


    她拎著給白皚的生日禮物,攔了輛出租車就趕了過去。


    推開包廂門,卻是一屋子的烏煙瘴氣,煙味混雜著濃烈的酒精味。


    趙珂被這股味道逼的有些頭暈,然而就算如此,她還是一眼看見了對麵沙發上被一群鶯鶯燕燕圍住的白皚。


    有人注意到包廂門被打開,看清來人後,不知是誰叫了聲“白哥。”


    聞言,白皚抬頭,徑直看見朝自己走過來的女人。


    趙珂凝著他,沒說什麽,隻是將手中的禮物扔進他的懷裏,白皚頭腦發脹,身體發軟,差點沒站起來。


    看清麵孔,他陡然清醒了些。


    趙珂瞧著他,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白皚,待遇不錯,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祝你生日快樂,保重好腎。”說完,轉身就走。


    白皚愣了幾秒,才猛地起身追了出去。


    一道門將此處分割成兩個世界,門外沒有喧鬧嘈雜的音樂,沒有令人作嘔的煙酒味。


    趙珂穿著一雙黑色高跟,轉身出來沒走幾步,就碰上了剛從衛生間出來的許霽生,麵前的女人稍微打扮就讓他眼前一亮,差點沒認出來。


    他指著反方向道,“趙姐,包廂在那邊。”剛說完他轉頭就看到匆忙追過來的白皚。


    酒精上頭,可就算再不清醒,許霽生都猜到發生了什麽,想必是他方才出來,沒替白皚擋住那一堆爛桃花,被剛來的趙珂撞見。


    白皚長手長腿,沒幾步就趕上趙珂,伸手拽住她。


    趙珂懶得看他,甩開他的手就想走。


    白皚的耐心徹底到了極限,他從剛才就一直耐著性子在等她,可人來了也沒聽他解釋轉身就走。


    “趙珂。”


    趙珂迴眸瞪著他,冷笑,“你還追我幹嘛?一屋子鶯鶯燕燕你還需要我?”


    他毫不避諱直勾勾地盯著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喝多了,沒跟她們怎麽樣。”


    “她們都貼你身上了,你還想怎麽樣?拉著,轉身出去開個房?”


    兩人都明顯怒火中燒,兩隻眼睛不服輸似的盯著對方,一旁的許霽生尷尬地咳嗽兩聲,“趙姐,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白大爺可潔身自好呢。”


    聞言,趙珂又是不屑道,“剛才我的生日祝語想必還說錯了,我還應該祝你身體健康,不然怎麽在那麽多女的中間周旋。”她死命地去掙白皚的手,奈何此刻他的手像鑲了鐵似的,雷打不動,像要捏碎她的腕骨。


    白皚眯眼,“在你眼裏,我就是什麽都不分的種馬?”趙珂不理他,隻是偏過頭去。


    其中意味,不可置否。


    白皚眼神變得淩厲,拽著趙珂的手腕就向著男衛生間走去,裏麵有個男人剛準備脫褲子,見來人嚇了一跳。


    白皚盯著他,吐出一個字,“滾!”


    人剛離開,白皚猛地踢了一腳門,“砰”的一聲重重合上。


    他反手將趙珂抵到牆角,眼睛通紅,“種馬?嗬。”


    帶著怒意他狠狠咬住趙珂的唇,瞬間一股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趙珂去推他,可男人的身體銅牆鐵壁絲毫未動,在他麵前那點力氣實在小的可憐。


    他動作實在稱不上紳士與溫柔,帶著不容反駁的霸道,將她一步步攻城略地。


    最後放開她,兩人的唿吸都有些急促,隻不過趙珂更慘一些,一頭發絲被他揉亂,淩亂的灑在肩頭,還有幾根黏在臉上,口紅也被他親出了界,隱隱約約還可以看見上麵滲著血的傷口。


    趙珂似乎還能感受到留在唇齒間屬於他身上的酒味。


    她瞪著一雙眼眸,卻陡然沒了生氣。


    白皚一手撐在牆上,帶著些許隱忍與憤怒的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另一手強硬的將她唇邊親出界的口紅一一抹去,“除了你,我誰都看不上。”


    猝不及防,趙珂從臉一直紅到耳根。


    她不忍再盯著白皚的眸子,目光落在他白襯衣下的鎖骨上。


    她忽然賭氣般地朝著他鎖骨處狠狠一咬隨即離開,動作快得令他一怔。


    白皚吃痛地輕蹙起眉頭,而麵前的女人像隻詭計得逞的小狐狸,衝他揚揚眉。


    他還來不及有所反應,人就從他手下鑽了出去,拋下一句話,“我走了。”


    人已走遠,白皚才迴過神,走到鏡子前打量著鎖骨上突兀的紅印,仔細看那紅痕上還有有淡淡的牙印,周圍還有一圈不小心沾上的口紅。


    白皚迴到包廂,麵上風輕雲淡,然而他鎖骨上醒目的紅印還是沒逃過許霽生的眼睛,他看著白皚,一臉不懷好意。


    “這一戰去的有點久。”


    白皚沒理他,看著麵前的酒瓶,拿給許霽生,“去查查裏麵放了什麽。”


    許霽生接過酒瓶,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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