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得到消息說是韓辰已經被送到醫院了。


    看來她的藥是奏效了。


    臨暖公館闖進來了一個人,顧嘉樹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薑暖呢?”


    薑暖穿著一套休閑的服裝從樓上走了下來,“我在呢。”


    顧嘉樹一臉氣憤地說,“是不是你聯合顧檀那個小祖宗配的藥?”


    “你是不是想要害人?”


    幾句的疑問,薑暖絲毫沒放在心上,“是啊,我的確是害人,不過那個是給我下毒的人,嘉樹哥哥覺得我不應該用同樣的招數還給他嗎?”


    她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同樣顧檀這位看似很乖巧的姑娘,同樣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你和你姐,你們倆真的是一個臥龍一個鳳雛。”她敢做的顧檀也敢做,這兩個人還都是做事不計後果的。


    顧嘉樹收斂了一下脾氣,“那個人是誰?”


    敢欺負他的妹妹,看來那人活得是不耐煩了。


    顧嘉樹是屬於那種幫親不幫理的,雖然薑暖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但卻也是他看著長大了,就和顧檀沒什麽兩樣。


    薑暖露出寒冷的笑,“韓辰。”


    此話一出顧嘉樹怔了一下,“韓辰!”他一下子起來了,“居然是他啊?不過他背後應該是有人,你告訴你哥哥我,他背後的人到底是誰,居然敢害我妹妹,我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顧嘉樹一臉仗義地說。


    薑暖靜靜的看著他演,不過還挺感動的。


    等到他平複了心情,薑暖的睫毛微動,聲音平靜,“就是韓辰做的,他想要利用我。”


    顧嘉樹背著人低聲說了句,“韓辰是傅家的私生子,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薑暖有些詫異,“你怎麽也知道?”


    傅宴禮和她說這件事情沒幾個人知道。


    見她這樣說,就知道傅宴禮一定都和她說了。


    顧嘉樹聳了聳肩,聲音很小,“其實十五年的事,幾乎是鬧得整個圈子裏的人都知道了,我是聽我爸媽說的。”


    “要我說,這韓辰壓根不可能是傅叔的孩子,更不可能是什麽風流債,也就傅家的人信。”


    他笑了,“要是我,我可不信。”


    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嗎,傅景和許慧如那可是八年的愛情長跑,從大學到社會,從分手到重逢結婚。


    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是堅不可摧的了,誰來都不行。


    所以說怎麽可能嘛。


    顧嘉樹還在那裏說,薑暖瞥向樓梯口處,輕咳了幾聲。


    顧嘉樹見她咳嗽了,連忙關心道,“你感冒了?你現在可不能感冒。”


    薑暖:“……”


    “不是堂姐那麽溫柔的人,怎麽有你這樣一個沙雕的哥哥。”她是在提醒他不要再說了,人家當事人已經下來了。


    聽到這句話,顧嘉樹立即就反駁了,“我怎麽就沙雕了,我這是在為了你好。”


    過了一會兒一道低沉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不需要,我老婆我自己關心就好。”


    顧嘉樹迴頭便看到樓梯口處,穿著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站在那裏。


    “你怎麽在家?”他怎麽沒去公司?而且剛才薑暖也沒說傅宴禮在家啊。


    傅宴禮氣笑了,走了過去,說道,“這裏是我家,我怎麽就不能在家了?”


    眉目一轉,顧嘉樹轉移了話題,“對了,我看檀檀拍的小寶寶的照片,我還沒看過小寶寶長得什麽樣呢。”


    傅宴禮迴眸掃了他一眼,“我的孩子為什麽要讓你看。”


    顧嘉樹感覺傅宴禮對自己的敵意是越來越重了,一旁的薑暖笑笑說,“柒柒現在應該在睡覺,要不嘉樹哥,你等一會兒?”


    顧嘉樹下意識的立馬擺了擺手,起身說,“既然這樣,那我下次再來看吧,總不能打擾了小寶寶的睡覺。”


    顧嘉樹走得很快。


    薑暖看向傅宴禮,沒好氣的道,“你就不能對人家客氣一點嗎?你看看你剛才的對嘉樹哥的敵意,就差沒明說了。”


    此話一出傅宴禮看著她,嗤笑了聲,“你叫他嘉樹哥?你都沒叫過我哥哥。”


    薑暖看著坐在一旁的他,眸眼都是對她的占有欲,她無奈一笑故意的說,“我叫你哥哥,你敢應嗎?”


    “或是,比起老公你更喜歡我叫你哥哥?”


    傅宴禮失笑,看向她意味深長,“這個嘛,我更喜歡你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喊我哥哥。”都是成年人了,薑暖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自然是能聽懂傅宴禮這句話。


    她神色一變,輕輕拍了她一下,“傅宴禮,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別拿我開玩笑。”


    傅宴禮眼底含著笑意看著她,薑暖接著又說,“再說了,你都已經是一個父親,年紀也那麽大了,就不能不開玩笑嗎。”


    “年紀大?”他很會挑重點說。


    他語氣低了低,有些失落,“原來你是嫌棄我年齡大了啊。”


    二十五歲算是很大的年紀嗎?


    應該不算是吧。


    薑暖隻是想提醒他別那麽幼稚,但沒想到傅宴禮會給自己來這句話。


    她看著他那張令人公憤的臉,二十五歲的年紀是一生中最好的年紀,“你正值青春年年,人家有的二十五歲都沒對象呢,你已經超過部分人了。”


    “你是在說我早熟?”傅宴禮逼近了她,把她圈在自己的視線裏,四目相對,薑暖心跳個不停,連忙說,“沒有沒有,我也才二十三歲, 所以我們倆是一樣的人。”


    傅宴禮雙手撐在沙發的邊緣,忽然往下移了下,莞爾一笑,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薑暖嚇了一跳,“你幹嘛……嚇我?”


    她知道傅宴禮很厲害,但是忽然就抱她這樣是真的會被嚇死的。


    傅宴禮貼在她嬌紅的耳垂邊,聲音帶著懶倦,“別動,讓我抱一抱就好。”


    他現在是什麽都做不了。


    隻想抱著薑暖感受到她的存在就好。


    薑暖和他有夫妻之間的心靈感應,他的一個眼神薑暖就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


    她側頭輕輕靠在傅宴禮的肩膀處,輕聲綿軟,“我是不是又讓你沒有安全感了?”


    “就是覺得這一切都不太真實。”不真實到他連睡覺醒來都要確定薑暖在不在自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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