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吟唱吧\\


    \\不論是怎樣的蠢貨 還是怎樣的無關人等\\


    \\點燃心火 一舉一動\\


    \\邁開腳步就無法控製\\


    \\"u r my special"\\


    【||||||畫麵開始出現一道一道雪花,像是信號接觸不良似的,七海建人的臉消失在屏幕中。畫麵開始輕微的搖晃,並且不再清晰,就像是有人在手持攝像機一樣拍攝的一樣。


    “最強的一級術師是誰?”


    冥冥撩開自己額前的編發,難得的露出了完全的整張臉,美豔漂亮,她沒有一絲猶豫的迴答,“日下部。”


    七海建人走在街上,他還是那樣嚴肅一絲不苟的樣子,“要分情況,不過應該是日下部先生吧,這隻是我個人的看法。”


    五條悟坐在椅子上,他的背後是一排的遊戲機和自製冰淇淩機器,“不是日下部嗎?要是把禦三家也算進去的話,就又不一樣了。”


    畫麵重新變的清晰起來,日下部篤也迷茫疑惑緊張的臉占據了整個畫麵,“哈?”


    同時他的心聲被播放出來了,“不是吧,難道說我是最後一個了?虎杖呢?脹相呢?”


    “要是早知道毫無勝算,我就能抓緊撤退了啊,都到這一步了,那不是隻能上了嗎?”


    畫麵切換,給了兩麵宿儺一個特寫,是仰拍鏡頭,他赤裸著上半身,身上的肌肉結實膨脹,如起伏的山巒。


    從肋骨上延伸出兩條手臂,異於常人的形態,讓他更顯得兇猛強悍。


    因為是俯拍,背對著光源,他整個人籠罩在一片濃重的陰影中。高大威武像是由鋼鐵鑄成的戰神雕像,單單隻是看著就充滿了無盡的壓迫力。


    畫麵從中間被一分為二,一麵是強大蔑視戰意蓬勃的兩麵宿儺,一麵是緊張猶豫不可置信的日下部篤也。


    “我打宿儺嗎?哎,真的假的?”


    盡管心聲裏充滿了猶豫,冷汗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但是率先發動攻擊的是日下部篤也。日下部的攻擊沒有一絲的遲疑,長刀劃過如綻放的花朵。


    ‘真的不是我的風格,到底為什麽我要這麽拚呀?’


    ‘夜蛾先生,有恩於我。’


    ‘我被拯救了,所以怎麽能不拯救他人呢?因為我了那種解處於處於絕境中的痛苦。’


    ‘如果我退縮了的話,宿儺就會連已經成為泳者的三輪她們一起殺了!小孩子們都拚命戰鬥了,身為成年人的我,再不拚命怎麽行?!’


    ‘所以說都怪夜蛾先生,我最終也成為了想要拯救他人的人了嗎?’


    五條悟、七海建人、冥冥微笑的表情一閃而過,三個人的聲音一同響起,“他很溫柔的啊。”


    咒力無限輸出被灌溉在長刀之上,光芒乍起如照亮世界的太陽,最強一擊——朧月。


    日下部篤也整個身體化作一道流星,無畏的衝向兩麵宿儺。


    刀尖被兩根手指夾住,兩麵宿儺臉上帶著看穿一切的笑容,“你瞄準了我本就受傷的心髒吧,太過明顯啦。”


    一向鹹魚的日下部篤也隻是露出了一個遺憾不甘的笑容,“可惡。”


    ‘這就是他的終結了嗎?’


    日下部篤也倒在地上,兩道血跡斑斑的十字斬擊橫亙在他的胸膛之上。|||||】


    \\能不能把我弄得一塌糊塗?\\


    \\把一切都盡情地啃食殆盡\\


    \\一生周遊迷宮秘密幽會\\


    \\讓人暈眩般"u r my special"\\


    歌手冷淡而帶著點微醺的音質,將所有的一切情緒拉到極致,仿佛是一場狂歡的顛倒的盛宴。


    “嘛,大家也不要露出那麽沉痛的表情嗎?”日下部篤也無措的撓了撓腦袋,“最後的話,我看起來也像是一位負責任的老師了。”


    “日下部先生!”虎杖悠仁長紅著一張臉,自責愧疚傷感一股腦的衝進他的腦海裏,他的而聲音都帶著哭腔,“對不起,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宿儺......”


    “不用這麽說,你也隻是一個孩子,而且......”日下部篤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依照我對自己的了解,我肯定是同意判處你死刑的那一波,所以完全不用感覺到愧疚。”


    他有些小聲的說,“我也不是什麽純粹的好人了。”


    雖然這麽說,日下部篤也心裏淚淚流成河,自己剛剛建立的英勇無畏的好人形象完全被自己破壞掉了。但是他看向虎杖悠仁稚嫩的臉龐,他也隻不過是一個14歲的孩子,他有作為成年人必須的擔當。


    “就像是悟所說的,”夏油傑的臉上帶出一點笑,越是麵臨危險的困境,越是能展現出人類的勇氣和決心,這就是他一視為為同伴的咒術師,“日下部很溫柔。”


    \\模糊不清迴轉的世界\\


    \\no!no!no! 是的不要變得冷靜\\


    \\一生周遊迷宮秘密幽會\\


    \\不論是誰要說什麽\\


    \\u r my special\\


    【|||||| ‘七海前輩是特別的。’伴隨著聲音,畫麵中出現的人是豬野琢真。


    他在向一個小碗裏麵倒貓糧,一隻奶牛貓從草叢裏麵鑽出來,它看起來被照顧的很好,膘肥體壯走起路來像是一團移動的雲朵。


    ‘從第一次見到七海前輩的時候,我就是這麽覺得的,強大又穩重。’


    ‘連麵對五條先生都非常的遊刃有餘這一點,也讓人羨慕不已。’


    ‘如果要用動物來比喻的話,就像是熱帶草原貓,這麽說起來眼睛也很像。’


    豬野琢真伸手去摸大肥貓的腦袋,流浪貓已經被他喂的很熟了,發出唿嚕唿嚕的聲音迴應他,看起來很喜歡他。


    ‘家族裏的人不是在談論怎樣開發更強大的咒術,就是在探討怎樣獲取更大的權利,陰鬱幽暗狂妄。’


    ‘七海前輩和他們截然相反,七海前輩一直在努力的救助其他人。雖然嘴上總是說著要遠離咒術界,但其實根本沒有辦法放任那些被詛咒的人不管。’


    ‘七海先生是特別的。’


    ‘我想要成為像他那樣的人。’


    豬野琢真逼退眼睛上的淚意,他唿喚著自己的召喚物“龍!。”


    被召喚出來的長龍衝向兩麵宿儺,但下一秒這條氣勢恢宏的長龍就被切割成了無數段。豬野琢真拿出屬於屬於七海建人的武器,被符咒密密麻麻包裹的短刀。


    他借機向兩麵宿儺砍去,原本還滯留在空中的兩麵宿儺卻飛速的轉動身體,將短刀踩在腳下。


    虎杖悠仁緊急趕到,兩麵宿儺似乎不想搭理似他的,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


    豬野琢真狼狽的躺在地上,身後的地麵上灑了一灘血,‘麒麟也用完了呀,對不起,七海前輩我根本派不上用場啊。’


    耳邊是宛如爆炸一般的聲音,牆壁天花板在兩麵宿儺和虎杖悠仁的交戰中不斷的碎裂。


    豬野琢真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短刀出其不意的砍向兩麵宿儺,刺中了他的脖子。


    被咒力的餘威狠擊,豬野琢真的身體飛起來,無力的倒在碎裂的窗戶上。斷裂的玻璃還剩下短短的一節粘連在窗框上。豬野琢真隻能用最後的力氣將手墊在玻璃和脖頸之間,以保護自己的氣管不被割開。


    手掌被玻璃穿透,鮮血順著光滑的表麵流淌下來,豬野琢真看著外麵的景色。


    太陽雖然還沒有升起,但是黑夜在漸漸消退,天空的盡頭已經出現了朦朧的白光。那是純淨的被霧氣所包裹的瑩白。


    那抹白色倒映在豬野琢真的瞳孔裏,“快要天亮了,真想和七海前輩一起看日出啊。”


    眼皮垂落下來,蓋住了倒映著天光的瞳孔。||||||】


    七海建人迴過頭,隻看到兩雙大眼睛。


    豬野琢真將帽子拉下來,蓋住了自己的整張臉。即便是這樣,但是還是能從他那不斷顫抖的睫毛和急促的唿吸中,感受到他的羞赧。


    不是,為什麽要拍成這個樣子?豬野琢真覺得自己此時絕對能共情夏油傑,並且由衷的佩服在眾目睽睽之下播放自己相關視頻,還能淡然安坐淡然安坐的五條悟和夏油傑。雖然挺悲壯的,但是怎麽一直都是七海前輩的七海前輩的。他又不是癡漢,雖然他確實很崇拜七海前輩。


    “如果你要這麽聽也沒有關係,”七海建人歎了口氣,他的麵部是冷硬的,東歐的血統讓他的皮膚很白,但因為缺乏足夠的休息時間,七海建人臉上的白是缺乏活力的蒼白。他的鼻梁挺直,因為消瘦顴骨有些明顯,給人一種成熟的嚴肅的生硬的英俊。


    但是此刻七海建人臉上罕見的露出了溫柔的表情,像是融化的堅冰,“我早就已經認可你了,在我看來你是非常優秀的後輩,將來的你一定會超越我的。”


    “七海前輩!”豬野琢真的聲音裏帶著哽咽,他唰的一下拉起麵罩,因為緊張長時間地屏住唿吸,他的臉上有一圈明顯的紅暈。


    兩隻眼睛裏充滿了期待,像是一隻真誠的小狗,“可以再說一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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