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毛不夠?”秦羽川從廚房鑽出來看見蘇晴把綁好的雞毛撣子一層層解開,視線瞄了一眼家裏兩隻禿毛雞。


    “夠用,就是綁的不好看,你幫我拿著木棍,我自己用腿夾著看不見下麵一層。”


    蘇晴把木棍遞給秦羽川,起身剛要湊到秦羽川身邊,臉色突然一白,捂著肚子轉身鑽進屋裏。


    剛才一股久違的暖流,蘇晴意識到身上終於來月事了。


    她在新屋裏麵翻出上次秦羽川誤打誤撞幫她買的草紙,卷了幾張鑽進茅廁裏麵。


    秦羽川隔著院子關心的問道,:“你不舒服嗎?”


    蘇晴沒吭聲。


    她被自己蠢死了,明知道也許要來月事,她還吃了涼性的兔肉,月事有血塊也是造成痛經的原因。


    認命墊上草紙,沒舍得多放。


    草紙可不便宜,一般人家都用草木灰。


    她想了想,還是省著點用。


    都是錢呢。


    蘇晴從茅廁裏出來後臉色還是有些發白,腦門上也是虛汗。


    “你哪裏不舒服?”秦羽川上前扶住她,小手柔弱無骨卻跟山泉一樣涼。


    “沒事,”蘇晴出了虛汗鑽進新屋往床上一躺,簡直不想動。


    秦羽川看見他買的草紙打開放在床尾,又想到她去茅廁,想起買草紙時候無意間聽見的關於月事的事情,腦子嗡的一聲。


    “秦大哥,能給我倒點熱水嗎?”


    她話音沒落,身後就傳來一陣快去離開的腳步聲,不一會熱水就送過來了。


    “你還要什麽?我幫你去拿?”秦羽川看著她喝完熱水,又扶她躺下。


    上午還跟他上山,活蹦亂跳的一個人,來了月事就被折騰成這樣了,秦羽川自責的守著蘇晴。


    “你幫我燒一些草木灰吧。”蘇晴捂著肚子團成一團,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我這就去,有事喊我。”


    秦羽川起身揭開一床被子輕輕蓋在她身上,轉身出去順手帶上門。


    侍衛們遛鷹迴來,秦羽川就在門口等著他們呢。


    雖然他是個男人,但是買草紙的時候就聽說了,來越是的姑娘用草木灰,有錢人家才用的起草紙。


    草木灰那種東西太髒了。


    要用就用草紙。


    “你們過來,幫小爺我進城買草紙。”


    秦羽川從懷中摸出隨身帶著的幾兩銀子丟給侍衛,:“快去快迴。”


    “小爺,好幾兩銀子呢,全都買了草紙?”


    那東西不當吃不當喝能幹啥?


    “話多,快去快迴。”秦羽川用腳揣著幾個多嘴的人,叮囑他們一定要買軟的那種。


    他鑽進廚房又去燒了一壺熱水提到屋子裏麵。


    “草木灰燒好了嗎?”蘇晴掙紮著起身,下麵一股股熱流,許是許久不來月事,這次是要一次流完之前所有的量嗎?


    “那玩意太髒了,我讓人去買草紙了,很快就迴來。”


    蘇晴怔了一下,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你怎麽知道”


    “上次買草紙的時候聽無意中聽見了一些,你別舍不得用草紙。”


    “草紙太貴了,我用草木灰上麵加上草紙,能省不少。”


    秦羽川聽了,語氣強硬的說道,:“這錢怎麽能省。”


    來月事就是能生孩子了,這錢一點都不能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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