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在空間畫了線路圖寫了小紙條,交給花花跑腿傳遞,要是周嶼淮在忙紙條就別塞,工作結束了才給。


    “看啥呢?”


    “咋還笑上了?”


    徐山河和陸衛國湊近。


    周嶼淮將紙條攥進手心,推開八卦兩人:“情書,想要找你媳婦要去。”


    媳婦紙條上沒明說什麽事,目的地卻是小樹林,呃....媳婦約他去那兒幹嘛?


    拍拍車身,周嶼淮催促開車戰士:“再快點!”


    看見自己一身泥,好髒,這打扮去約會太掃興。


    可時間來不及,不能讓喬晚等太久,哎算了,待會去媳婦空間洗洗得了。


    “瞧你猴急樣兒,跟誰沒媳婦似的。”徐山河撇嘴,又看向舒平,笑道:“舒副隊啥時候請吃飯啊?”


    前些天舒平相親成功,等報告批下來,以後能一起迴家屬院了。


    終於娶媳婦了,舒平嘚瑟:“急啥,你的紅包跑不了。”


    徐山河看向陸衛國,打趣道:“陸隊,你呢,你媳婦在哪兒?”


    陸衛國升職成了二隊隊長,現在都叫他陸隊。


    “哎呀要說咱們作戰小隊誰長得俊,當屬周隊和陸隊,哦,周隊這隻孔雀都有媳婦了咱甭提了。”


    周嶼淮裝沒聽見,還在想媳婦找他去小樹林有什麽驚喜?


    徐山河笑嗬嗬地,又看向旁邊的陸衛國,這陸隊那麽多女同誌主動表明心意,沒想到這次相親對象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聽說陸衛國的對象,是領導親自把關的,可人家女同誌好像沒這方麵心思。


    陸衛國聳聳肩,“無所謂,沒來也好,一個人清閑自在。”


    徐山河嘖了聲,“少來,老子最聽不得有人說這話,當初領導安排老周相親,他不去的借口五花八門,其中‘一個人清閑自在’沒少說,現在呢?”


    舒平和他一唱一和:“現在啊周隊恨不得一天二四十小時粘著嫂子。”


    徐山河攤手:“這不就是打臉嗎。”


    周嶼淮瞥了他倆一眼,一門心思嫌棄車不夠快。


    陸衛國問:“你之前咋拒絕領導安排的?下次相親我不想去。”


    周嶼淮迴:“簡單啊,就說不脾氣不好,不會體貼人,天天放屁,津貼都捐了,父母要求一年抱三。”


    陸衛國:“.....這麽狠?”


    周嶼淮不覺得狠,沒辦法,以前領導安排的相親他真不想去,還不如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他要是女同誌肯定不會嫁這樣的男人。


    “你不是不想去嗎?”


    陸衛國咂吧了嘴,下定決心:“成,迴去我就這樣和領導說,要還逼我去,那我當麵和女同誌說。”


    周嶼淮管他說不說,又催了遍開車人:“再快。”


    畏蒙沒介紹信住不了招待所,偷了點錢票,在國營飯店買了幾個肉包。


    去樹林睡覺休息,這段時間都是這樣過的。


    來到提前選中的草地前,腳輕踩了踩,東西還在。


    蹲下身用手刨出來,是把手槍,剛才去跟公安報案不敢背,重新別在腰間。


    剛坐下包子都沒來得及吃....


    霎那間,被綁了?


    畏蒙:!!!


    槍和包子掉在地上。


    喬晚悠哉悠哉走來:“命都快沒了,還惦記著吃呢。”撿起塊石頭,隨意朝他扔去。


    石頭硬生生砸到毒販頭上。


    畏蒙:.......逆天。


    眨眼的功夫,被繩子綁住,上半身動彈不得,畏蒙震驚看向喬晚。


    怎麽發現他身份的?被跟蹤了卻沒發現,畏蒙十歲開始殺人,手染鮮血無數,從未恐懼過.....


    太他媽玄乎了,這女人是魔鬼嗎?!


    “你家祖墳冒青煙了,能讓姑奶奶我親自來逮你,走吧土狗。”喬晚一隻手牽著繩子,準備去撿地上的手槍。


    畏蒙抬腿攻擊。


    喬晚早有防備,拿出棒球棍,一棍猛敲他小腿。


    她包裏有棍子?畏蒙疼痛下跪。


    喬晚又一棍擊打他後背,人趴倒在地。


    後背、大腿、胳膊....總之喬晚不打死,但打得他滿地找牙。


    繩子束縛住畏蒙的手,沒有還手的餘地,像隻窩囊的過街老鼠承受喬晚的暴打。


    喬晚單腳踩在他胸口上,棒球棍拍打地上毒販的臉。


    “姑奶奶我掃毒組的,敢偷跑過來栽贓我,不打斷你的腿,對不起華國的土地!”


    對於毒販,喬晚的字典裏沒有仁慈一說,想到周嶼淮身上的傷,想到後世的緝毒警慘死在他們手上。


    隨即高高舉起棒球棍,一棍朝他雙膝砸去。


    “啊——!”畏蒙慘叫,碎了,膝蓋碎了。


    喬晚收起棒球棍,撿起地上手槍放進包裏。


    【放了嗎?】有潔癖,可不想用手碰毒販,嫌髒。


    花花:【嗯嗯,放了。】


    那就好,毒販潛進華國,就跟當初她黑戶身份一樣經不起查。


    等周嶼淮自會收拾,而且公安局那小偷也是證人,不擔心這毒販狡辯。


    “走!”喬晚拽動繩子,拖地上的人。


    畏蒙嘴唇發白,膝蓋被重物敲打,根本起不來。


    喬晚不在乎,拖著他出去,有靈泉喝她有的是力氣。


    花花剛想提醒有人路過,大爺大娘率先大喊大叫。


    “殺人了!殺人了!這姑娘殺人了!”


    “大夥快來啊,是個女的,她殺人了,她青天白日拐賣男同誌!”


    啥?女的拐賣男的?


    一般不是男人拐賣女人到窮鄉僻野當童養媳嗎?


    住在附近的人上山撿柴火下山,聽見殺人兩字,一窩蜂跑過來,見喬晚拖拽地上的男人,他渾身是傷要死不活的。


    “放開他!”當地土著舉著鐮刀對準喬晚。


    喬晚一頭黑線,【怎麽指的路?】


    花花連聲道歉:【我送信才迴來,沒注意,喬總別生氣。】


    喬晚好言解釋:“大家別誤會,這人是罪犯,軍人待會來把人押走。”


    畏蒙撐著一口氣:“別....別信她,她,她包裏有槍,快救我。”一旦被喬晚帶去軍區,他等同於命沒了。


    隻要有一絲活下去的機會,他絕不會放過。


    “有槍?!”


    大家後退一兩步。


    “你撒謊!軍人要知道這裏有犯人,咋會讓你來抓?”


    “對!不能讓她跑咯,這女人能打到男人,一定是敵特!”


    “她一個女人,咱還怕她不成?敢開槍,等解放軍來了,她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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