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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宣隻是發來了兩張照片什麽話都沒說,但是葉心怡知道她要表達的是什麽,上次就和她說過,有錢的男人都會有點花花腸子的,任何人都不例外。


    今天這照片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葉心怡盯著照片出神,她心裏的聲音告訴她,賀言不會做出這種事的,但是也說不準真的會做。


    就在她沒有任何迴複的時候,杜宣打來了電話。


    “我發的照片你看到了沒?”


    “嗯。”葉心怡淡淡的應了一聲。


    杜宣反而比她還要著急,“你怎麽無動於衷啊?我可告訴你,你好不容易得到的賀太太的位置,可不能就這麽拱手讓人了!”


    葉心怡輕聲笑了笑,沒有吭聲。


    隻是兩張照片而已,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像個吃醋的女人去找賀言理論吧?


    而且她也不是那種人,想必賀言應該也不喜歡無理取鬧的吧?


    “這女人挺漂亮的,身材也好,兩人靠的那麽近,你就不怕喝了酒發生什麽?”杜宣繼續在電話裏說。


    酒後亂性,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當初葉心怡和賀言發生什麽的時候,不也是賀言在喝了酒才主動親她的嗎?


    沉默許久,她才開口打破了沉默,“各憑本事吧。”


    如果蒂娜真的有本事,也不可能隻是在秘書的職位,從在公司偶然見到的那幾次,她的業務能力還不錯的,在賀氏集團應該待了很久。


    “你可別說這種話,我發現你自從和賀言在一起後,就已經怠慢了。”杜宣提醒她,“男人一定要好好的抓牢,也許賀言對你也隻是一時的興趣,等到膩了,指不定哪天就把你踢出去了。”


    淮城有錢的男人也不少,在外麵有個小三小四的也是很正常。


    二婚三婚的也不少,出去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的。


    “無所謂啊,我要的也不是他這個人……”說到這,葉心怡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


    杜宣不再說下去,她對葉心怡的處境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有一切的做法不過是為了擺脫困境,至於感情什麽的,有和沒有都無關緊要。


    電話裏有人在叫杜宣,匆匆的掛了電話。


    葉心怡抓著手機,坐在床邊,翻開了賀言的電話,在猶豫著要不要打過去。


    房間裏沒有開燈,隻有窗戶的窗簾沒有拉上,外麵路燈微弱的燈光照進來,映在葉心怡的臉上。


    她沒有任何表情,比平時都要清醒許多。


    沒有人知道她過去的生活是什麽樣子的,寄人籬下的討生活,隨時隨地的看別人臉色過日子。


    對未來生活的迷茫,以及永遠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是什麽。


    一開始在宋庭之家裏的時候祝晴對她還會有點好臉色。


    後來時間久了,麵具終究有戴不住的一天。


    葉心怡開始自己做兼職,去酒吧上班。


    看到很多形形色色的有錢人,摟著不知道是自己的老婆還是秘書或者是女朋友之類的人進出場所。


    同時也看到了那些有錢人對身邊的女伴花錢,眼睛都不眨一下。


    也是那個時候,看見了永遠是一個人坐在那裏的賀言,身邊從未出現過任何女人。


    一開始她也不相信的,直到後來見的多了,那個人的身邊真的沒有女人,她才覺得,原來還有一種有錢男人是不會找女伴的。


    大約也是那個時候起了心思。


    手機震動了兩聲,打斷了葉心怡的思緒,打開一看,是一條無關緊要的新聞推送。


    也是在這一刻,她忽然意識到,有些事情已經偏離了她原本的預想。


    思來想去,還是給賀言打了電話。


    對方接的很快,聲音略顯疲憊,“有事?”


    “應酬的還順利麽?”葉心怡注意著電話那邊的動靜,除了他的聲音沒有其他。


    “嗯。”賀言迴答的很簡短。


    葉心怡聽不出來他的情緒,也不知道他此時是什麽樣的表情,琢磨不透。


    “那個……”她猶豫了下,“你少喝點酒。”


    “好。”


    兩人有那麽一會兒的沉默,賀言從口袋摸了煙點上。


    身後有人過來,他迴頭一看,是蒂娜,示意她等會兒。


    對電話裏的人說:“困了就早點休息,不用等我。”


    蒂娜剛好聽到這句話,身形頓了頓,沒說話。


    掛了電話,賀言吸了口煙問:“還能喝麽?”


    蒂娜笑著點點頭。


    緊接著就聽到賀言的下一句話:“接下來的酒你替我喝了吧。”


    蒂娜的臉上閃過一絲的詫異,以前也跟著賀言出來應酬過幾次,但他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怎麽……


    沒等她多想,賀言已經掐斷了手裏剛抽了兩口的煙,朝著包廂走去,蒂娜連忙跟在後麵。


    沈長青拿著手機正在到處找他,看他來了,連忙拉著他在身邊坐下,“你跑哪兒去了?找你半天,手機還在占線。”


    “接了個電話,順便透透氣。”


    沈長青指著對麵的中年男人說:“剛才張總一直找你來著,想跟你喝杯酒。”


    賀言不動聲色的將麵前的酒杯放在蒂娜麵前,“酒就讓秘書帶我喝吧。”


    “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賀總還是很爽快的啊,怎麽今天……”張總開玩笑的說。


    賀言笑了笑,指著電話說:“家裏來電話,關照了少喝點。”


    張總和旁邊的男人對視一笑,“沒看出來,賀總還是妻管嚴啊。”


    商業圈也就這麽大,誰發生什麽事也瞞不住,哪怕隔著城市,多多少少也是有所耳聞的。


    在座的人都知道,賀言剛和小姑娘在一起了,難免會心疼一些。


    也沒有再勸他,眾人聊著工作上的事情。


    結束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一點了,賀言喝的少,走路還比較穩當些。


    隻是沈長青喝了不少,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摟著賀言的脖子稱兄道弟。


    蒂娜在旁邊見了,要過去拉開他被賀言製止。


    “老賀,我真的要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沈長青等客人走了,才在門口大喊著,“老子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那個她,不用表明也知道是誰。


    “你喝醉了。”


    沈長青像個大傻子一樣的嘿嘿笑著,“你不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麽?”


    賀言默默的歎了口氣,知道沈長青的心裏壓著心事,示意蒂娜先上車等著。


    讓他在外麵的凳子上坐下,賀言讓裏麵的服務員倒了杯水。


    沈長青捂著額頭坐在那,嘴裏也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說著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抬頭看著賀言,眼睛通紅,“老賀,你說我該怎麽辦?”


    “你心裏有答案了還問我?”


    一般問出這句話的人,在心裏都已經有了答案,之所問無非就是想從別人口中得到和自己的答案一樣的迴答。


    沈長青笑出了聲,“你還是那麽沒意思。”


    服務員端著水過來,沈長青喝了一大口,忽然感慨一句:“葉心怡說的是對的,真的放不下,別拖著無辜的人受傷。”


    賀言並不知道葉心怡和他說過這樣的話,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沈長青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要好好幸福!”


    然後走到路邊攔了輛出租車走了。


    賀言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知道他已經做好了決定。


    上了車,看見蒂娜靠著車窗在閉目養神,吩咐田宇先送她迴去。


    蒂娜已經醒了,連忙說:“不用的,還是先送賀總迴去吧。”


    田宇當然是先送賀言,剛到家門口,蒂娜也緊跟著下來。


    鑰匙還沒插進去,門就開了,葉心怡穿著睡衣站在門口,看見蒂娜伸手要去扶住賀言,先行一步抓著他的胳膊。


    “聽見車聲,估計你到了。”


    幫他拿了拖鞋,看著還在外麵的蒂娜,隔著點距離也能聞到她身上的酒味。


    葉心怡客氣的說:“要進來坐會兒嗎?煮了醒酒湯。”


    “不必了,賀總安全到家就好。”蒂娜露出專業的職業性笑容,幫她關上門走了。


    賀言沒喝多少,總體還是清醒的。


    “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


    看她穿著睡衣去廚房,緊接著端著一碗湯過來放在他手裏。


    隔著碗,感覺到湯是溫熱的,應該是之前熱好放在那一直等著他。


    葉心怡低頭看著腳下,手指揪著衣角,聲音小小的說:“你不迴來,我睡不著。”


    賀言看她扭捏的樣子,想到剛才在門口的場景,將她的手抓過來放在手心,說:“是怕我不迴來?”


    “才沒有的事。”葉心怡扭過頭去否認了。


    賀言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接著說:“後麵的酒都讓她喝了,就是怕你多心。”


    她咬著嘴唇沒說話,從賀言的狀態看,知道他沒騙她。


    一個男人願意在女人麵前說這些,已經足夠證明了。


    葉心怡也不想揪著事情不放,剛才也隻是稍微試探了一下而已。


    “不早了,趕緊洗洗睡吧。”


    賀言摟過她的腰抱在懷裏,蹭了蹭她的耳朵,“不做點什麽?”


    “我大姨媽來了。”


    晚上剛洗完澡,她就感覺小腹有點疼痛,果然是好事來了。


    賀言沒鬆開她,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什麽,葉心怡的臉色瞬間羞紅,嬌羞的推開他迴了房間。


    身後是賀言低沉的笑聲。


    ……


    翌日清早。14


    三人吃了早飯,葉心怡和往常一樣送貝貝去學校,在路上接到了宋庭之的電話。


    “心怡,視頻我看到了,婉婉這事做的確實很過分,賀先生沒追究什麽吧?”宋庭之的聲音聽起來比之前蒼老了許多,因為公司的事情對他也有很大的打擊吧?


    “您放心,我沒和他說。”


    宋庭之明顯的鬆了口氣,“那就好,不過我還是要婉婉跟你道歉的,中午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道歉就不必了,至少目前我不想看見她。”


    葉心怡在宋家這麽多年,宋婉婉是什麽脾氣再清楚不過了。


    讓她心甘情願的道歉是不可能的,她也不願意強人所難。


    “那就一起吃個飯吧,就我和宋岩。”


    葉心怡答應了,看著貝貝進了校園朝著她擺擺手再見。


    小陳剛要啟動車,葉心怡讓她等一等。


    車門開著,葉心怡看著許多的小朋友跑進了校園,忽然有些感慨。


    如果可以,她多想迴到以前無憂無慮的狀態,像個孩子一樣不用想著明天會發生什麽。


    小腹傳來隱隱的疼痛讓她思緒收迴,吩咐小陳開車去畫廊。


    原本前兩天還在想著,這個月的生理期推遲了幾天會不會是好消息,沒想到當晚就來了。


    摸了摸小腹,想到之前醫生關照她的事情。


    進畫廊前去了旁邊的小超市買了紅糖。


    一進門,聽見喬治歡快的說話聲,葉心怡知道是餘洋來了。


    “我可是好久沒見到喬治這麽開心了。”葉心怡從旁邊過去,笑著開玩笑的說,“就知道一定是餘老板來了才能讓他高興。”


    喬治嬌羞又不好意思的瞪了她一眼,“哎呀,我哪有這樣。”


    “怪我前段時間一直忙著出差沒空過來。”餘洋說著,從地上的行李箱裏拿出東西,“給你們帶了禮物。”


    “謝謝。”


    喬治接過來放在桌上,問他:“這次過來待多久?”


    餘洋不是淮城本地人,他們也是在某個商務活動上認識的,得知餘洋非常喜歡畫才有了後麵的接觸。


    他看著自己的行程表說:“一周吧。”


    短短一周時間,喬治也很高興了。


    餘洋忽然想起什麽來,從口袋拿出一張卡片。


    “對了,前兩天遇到一個人,他聽說過你的畫,還在國外看過你的畫展,並且他還有意向幫你在國內再辦一場。”


    喬治漫不經心的接過來看一眼,隨手放在旁邊。


    “我都多久沒辦了?不想折騰。”


    葉心怡知道喬治以前的事情,也從他口中聽到很多,別看他平時好像挺隨意的人,早先在國外拿過不少獎項,手裏的資源也是很多的。


    而且喬治是屬於最早期在國外辦過畫展的人,隻是當時他是和當時的男朋友一起的,後來分開後也就迴來了。


    之後就自己經營一家畫廊,把他曾經的作品都賣出去。


    近幾年動筆畫畫也很少了。


    葉心怡聽了,看著喬治的表情,明明在聽到畫展的時候有些波動。


    不知道是想起了過往還是什麽。


    “我覺得可以啊,你以前隻是在國外有知名度,國內知道的還是少數,不如辦一場好了。”葉心怡幫著說話。


    “是啊,這個人答應會讚助你,而且不還是有我呢?”餘洋抓著他的肩膀,語氣溫柔。


    喬治和他對視一眼,不確定的問:“真的?”


    “當然。”


    喬治考慮了會兒,看向葉心怡,心裏有了主意。


    “也行,不過我不能以我個人的名義,咱們師徒倆吧。”他指的是葉心怡。


    葉心怡驚訝,指著自己,“我?師徒?”


    她剛認識喬治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國外知名畫家,沒想到被她遇見了。


    網上寫過的文章裏,喬治還說過,此生不收徒弟,所以這麽長時間葉心怡一直把他當作老板對待。


    她要是聽的沒錯的話,喬治是要收她做徒弟?


    “不然還能有誰?”喬治戳了下她的腦袋,“我可告訴你啊,我這麽多年都沒有過徒弟的,你是唯一一個。”


    葉心怡驚訝的同時也很激動,“真的嗎?”


    “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話落,喬治就被她抱住了。


    “謝謝你喬治!”


    “傻丫頭,該改口了。”


    葉心怡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叫了兩聲師父。


    餘洋也跟著笑了,說:“那就這麽說定了,迴頭我找他敲定時間,你們也好好準備作品。”


    ……


    中午,宋庭之特意來畫廊接她去吃午飯。


    葉心怡臉上洋溢著微笑,宋岩看她心情還不錯,問:“有什麽開心的事?”


    “我認了個師父,後期還會辦畫展。”


    “那恭喜你了。”宋岩知道她一直很喜歡畫畫,能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上有進展,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情了。


    葉心怡說了聲謝謝,看向對麵的宋庭之,收起了笑臉,“叔叔還在為公司的事情發愁?”


    “唉。”他深深的歎了口氣,“這兩天也想明白了,以後是年輕人的世界,我都這個歲數了,也不折騰了。”


    他能說出這樣的話,恐怕是宋岩給他開導了不少。


    宋家也就宋岩還有點智商了。


    “您能這樣想當然是最好了。”


    宋庭之給自己倒了杯酒,看向葉心怡,她看起來比之前過的好很多,感到欣慰。


    “心怡,叔叔以前做過很多糊塗事,你別放在心上。”


    葉心怡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笑了笑沒當迴事,“我從不記得您做過什麽。”


    說到底,她也在宋家待過很長時間,要不是他們,自己現在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不管他們曾經做了什麽,至少也給了她一個遮風擋雨的住所。


    “岩哥,以後有什麽事你隨時跟我說,隻要我能幫的上的。”


    宋岩拍拍她的肩膀,“哥哥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飯後,葉心怡迴了畫廊專心畫畫。


    又和喬治討論了一下附近有什麽不錯的場地,哪天有時間可以外出寫生。


    眼看著時間已經三點半,她要去學校接孩子放學。


    他們剛到門口,聽見了放學鈴聲,老師帶著學生從裏麵出來。


    葉心怡下車,看到貝貝直衝衝的就朝著她這邊跑過來。


    “慢著點。”葉心怡拿下她的書包放進後座。


    貝貝指著旁邊不遠處,說:“心怡媽媽,怎麽有兩個叔叔來接軒軒?”


    葉心怡還沒注意到,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蘇文軒麵前站著的是之前和蘇欣悅一起的男人許諾,而旁邊卻是沈長青。


    他這麽好端端的來幼兒園了?


    沈長青站在蘇文軒麵前,看著這個肉乎乎的孩子,眉眼之間和他還有幾分相像。


    “許叔叔,就是這個人欺負我媽媽!”還沒等他開口,蘇文軒用肉乎乎的手指頭指著沈長青告狀。


    許諾看著這個男人不是個善茬,難怪蘇欣悅特意讓他過來接孩子,原來是這樣。


    “這位先生,麻煩你讓開。”許諾繃著一張臉嚴肅的說。


    沈長青可不管,要動手去抓後麵的蘇文軒。


    許諾也不是好惹的,直接把蘇文軒護在了身後。


    “他是我兒子!你誰啊你?”沈長青很是煩躁的說。


    許諾和他身高差不多,平視他的眼睛說:“我是欣悅的男朋友,軒軒當然是我的孩子,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隔著距離,葉心怡都感覺那邊火花四射,真怕他們在這就動起手來。


    拿出手機給蘇欣悅打電話。


    電話還沒接通,就聽到那邊的聲音。


    沈長青一聽到欣悅男朋友這個話,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抓著許諾的胳膊就要把他丟到一邊。


    但是他想錯了,許諾是跆拳道教練,哪是他這個平時吃飯應酬缺少運動的人能弄得動的?


    隻是輕輕的一推,沈長青倒退幾步踉蹌著才穩住了身體。


    “哇!許叔叔好厲害!”蘇文軒不嫌事兒大的在後麵鼓掌叫好。


    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在圍觀,葉心怡害怕事情鬧大了,也不管電話有沒有接通,趕緊過去。


    “沈先生,你在這做什麽?”


    “你也在?”沈長青喘著氣笑了,“你跟這個人好好說說我和欣悅什麽關係,別把我兒子藏起來。”


    葉心怡不會做這樣的事,何況蘇欣悅都沒承認,她這個外人更不好說什麽了。


    “沈先生,你注意下場合。”葉心怡提醒他。


    沈長青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哪管得了那麽多。


    從上次在賀言家見過蘇文軒後,他就記住了,這個人叫蘇欣悅媽媽,那麽鐵定是他兒子沒錯了!


    “你這個臭小子,我跟你說話沒聽見嗎!”


    沈長青還指著許諾,氣的卷起袖子要上去跟人打架的架勢。


    還沒等靠近,許諾掄起一拳打在了沈長青的臉上。


    這一下是他們都沒想到的,葉心怡嚇得捂住了嘴。


    沈長青被打的有點發懵,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好歹也是公司集團老總,竟然被人打了?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也顧不得什麽場合,也迴敬了他一拳。


    兩個一米八大高個的男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打的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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