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一舟教官點了點頭,看向顧翊堯說道:“聽到教授的話了嗎?以後可得給我好好努力,別再瞎搗亂。”


    顧翊堯挺起小胸脯,大聲說道:“教官,我會的!”


    韓一舟滿意地笑了笑,然後對教授說道:“教授,那關於對這孩子的培養計劃,咱們還得再詳細商量商量。”


    教授迴到辦公桌前,坐下說道:“行,我初步的想法是先給他製定一些針對性的學習課程,再安排一些實踐任務。”


    韓一舟思索片刻後說道:“實踐任務得注意安全,這孩子畢竟還小。”


    顧翊堯在一旁睜著大眼睛認真聽著,心裏既興奮又有些緊張。


    這時,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教授接起電話,聽了幾句後,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掛了電話,教授說道:“有個緊急任務,韓教官,你先去準備一下。”


    韓一舟神色一凜,立刻轉身準備離開,臨走前對顧翊堯說道:“你先迴訓練場地,好好訓練。”


    顧翊堯乖巧地應道:“是,教官!”


    韓一舟匆匆離去,顧翊堯也跟著走出了辦公室。走廊裏,陽光被窗戶切割成一塊塊光斑,顧翊堯的小身影在光斑中穿梭,心中滿是對未來的期待和憧憬。


    顧翊堯迴到訓練場地,小朋友們都好奇地圍了過來。


    “顧翊堯,教授找你幹嘛啦?”一個小男孩急切地問道。


    顧翊堯撓撓頭:“教授說我有天賦,要給我特殊培養呢。”


    小朋友們發出一陣驚歎。


    而此時,韓一舟教官正和其他戰士們為緊急任務做著緊張的準備。裝備檢查、戰略部署,氣氛嚴肅而緊張。


    顧翊堯在訓練場上也格外賣力,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標準到位,心裏想著不能辜負教授和教官的期望。


    一天的訓練結束後,顧翊堯累得躺在草地上,望著天空中漸漸浮現的星星。


    “不知道教官他們的任務怎麽樣了。”顧翊堯喃喃自語道。


    過了幾天,韓一舟教官帶著戰士們順利完成任務歸來。


    顧翊堯看到教官,興奮地跑過去:“教官,你們太棒啦!”


    韓一舟笑著摸摸他的頭:“小子,好好訓練,以後你也能像我們一樣。”


    顧翊堯眼神堅定地點點頭,心中的信念更加堅定了。


    顧翊堯小小的身子蜷縮在牆角,臉上掛滿了淚痕,嘴裏嘟囔著:“天天這麽多課,救命啊媽媽。”他那圓嘟嘟的臉蛋因為委屈皺成了一團,像個小包子似的。


    此時,教授的辦公室裏燈光昏暗,厚重的窗簾擋住了窗外的陽光。顧翊堯鼓起勇氣,站了起來,用袖子擦了擦鼻涕,邁著小短腿走到教授的桌前。


    “教授,我要和您談判!”顧翊堯大聲說道,聲音裏還帶著一絲奶氣。


    教授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滑稽的小家夥,忍不住笑了起來。


    顧翊堯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教授,我才四歲多,您不能這麽折磨我,我連玩的時間都沒有啦!”他的小腦袋上翹著幾根頭發,隨著他說話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教授放下手中的筆,靠在椅背上,說道:“顧翊堯,這是為了你好。”


    顧翊堯跺了跺小腳,說道:“哼,才不是呢!我都快變成學習的小木偶啦!”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刮起了一陣風,吹得窗戶“啪啪”作響,仿佛也在為顧翊堯助威。


    教授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那你說說,你想怎麽樣?”


    顧翊堯眼睛一亮,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數著手指說道:“每天要給我留出玩的時間,還有,不能布置那麽多作業!”


    教授看著他那認真又搞笑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顧翊堯皺著小臉,雙手在空中揮舞著,大聲嚷嚷道:“教授,您瞧瞧,我現在既要上您這兒累死人的課,還要去參加那要命的軍訓,我這小身板都快散架啦,煩死了!”


    此時,辦公室裏彌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老舊的風扇在頭頂“嘎吱嘎吱”地轉著,吹出的風也是熱烘烘的。顧翊堯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頭皮上,活像一隻剛從水裏撈出來的小鴨子。


    教授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顧翊堯這副狼狽又滑稽的模樣,強忍著笑意說道:“小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顧翊堯嘴巴一撇,嘟囔道:“我才不要當什麽人上人,我隻想當能睡懶覺、能玩耍的普通小孩。”


    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地叫著,仿佛也在替顧翊堯抱怨這繁重的任務。


    顧翊堯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賴道:“反正我受不了啦,您得給我減減負!”


    顧翊堯小臉漲得通紅,氣唿唿地喊道:“不然我明天就迴家,永遠也不來了!”


    他的聲音在略顯空曠的辦公室裏迴蕩著,一旁書架上的書似乎都被震得微微晃動。窗外的陽光依舊熾熱,透過窗戶的縫隙鑽進來,照在顧翊堯滿是汗水的臉上,讓他看起來更加倔強和惱怒。


    教授微微一怔,隨即皺起眉頭說道:“顧翊堯,別耍小孩子脾氣。”


    顧翊堯跳了起來,雙手叉腰,大聲說道:“我才沒耍脾氣,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迴家起碼能自由自在,不用受這份罪!”


    此時,辦公室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顧翊堯粗重的唿吸聲。


    在江氏集團寬敞豪華的會議室裏,巨大的落地窗透進明亮卻清冷的光線。江知念坐在會議桌的一端,神色從容淡定,而江知雪則坐在對麵,眼神中透露出貪婪和急切。


    “江知念,江氏集團的實權應該歸我!”江知雪尖聲說道,她的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裏顯得格外刺耳。


    江知念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江知雪,你還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江知雪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指著江知念喊道:“這本來就該是我的!你憑什麽占著不放?”


    江知念看著她那失態的模樣,不禁氣笑了:“就憑我的能力和為公司付出的努力,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跟我爭?”


    此時,窗外的天空漸漸陰沉下來,烏雲滾滾,仿佛也在為這場姐妹之間的爭鬥感到壓抑。


    江知雪臉色漲紅,不顧一切地吼道:“我不管,我是江家的人,江氏集團就該有我的一份!”


    江知念冷笑一聲:“你以為公司是可以隨便拿來爭搶的玩具嗎?”


    會議室裏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一場激烈的衝突。


    就在江知念和江知雪僵持不下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幾位股東走了進來。


    為首的股東陳老,麵色凝重,他看了看江知念,又看了看江知雪,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姐妹倆這樣爭執,對公司的發展沒有任何好處。”


    江知雪立刻轉向陳老,急切地說道:“陳老,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江知念她獨攬大權,絲毫不給我機會。”


    陳老皺了皺眉,說道:“知雪啊,公司看重的是能力和業績,不是爭權奪利。”


    其他股東也紛紛附和:“是啊,7知念為公司做的貢獻我們都看在眼裏。”


    江知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瞪著那些股東,喊道:“你們都被江知念收買了!”


    這時,一直沉默的江知念開口了:“各位股東,今天讓大家見笑了。但我江知念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江氏集團的未來。”


    陳老點了點頭,說道:“知念啊,我們相信你。但知雪畢竟也是江家人,這件事還是要妥善處理。”


    江知念深吸一口氣,說道:“陳老,我會考慮的。但公司的利益至上,這一點不會改變。”


    窗外的天空愈發陰沉,雷聲隱隱傳來,仿佛預示著這場家族內鬥的結局難以預測。


    江知雪聽到江知念的話,冷哼一聲:“你少在這裏假惺惺,什麽公司利益至上,還不是為了你自己的權力!”


    股東們麵麵相覷,臉上都露出不滿的神色。


    一位年輕的股東忍不住說道:“江知雪,你別太過分!江知念為公司付出了多少,大家有目共睹。”


    江知雪怒目而視:“你算什麽東西,也敢教訓我?”


    這時,陳老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道:“都別吵了!江氏集團如今正處在關鍵時期,我們經不起這樣的內耗。”


    會議室裏瞬間安靜下來,隻聽得見窗外越來越密集的雨聲。


    江知念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陳老,各位股東,我願意和江知雪好好協商,找到一個對公司最有利的解決方案。”


    江知雪卻不屑地說:“協商?我看你就是想繼續糊弄大家。”


    陳老看著江知雪,語氣嚴厲:“知雪,如果你還是這樣執迷不悟,不顧公司大局,我們股東也不會坐視不管。”


    江知雪咬了咬嘴唇,不再吭聲。


    雨還在不停地下著,會議室裏的氣氛依舊緊張,而江知念和江知雪之間的矛盾,似乎也隨著這雨水,變得更加複雜和棘手。


    江知念拖著疲憊的身軀迴到宸瀚雅苑,當她推開門,看到難得在家的顧昱珩,心中湧起一絲驚喜,但很快又被白天的煩心事掩蓋。


    顧昱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本書,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向江知念,眼神中透著關切。


    “今天怎麽迴來這麽晚?”顧昱珩放下書,起身走向江知念。


    江知念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公司的事,一言難盡。”


    顧昱珩輕輕拉著她坐到沙發上:“別太累著自己,不管怎樣,還有我在。”


    江知念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歎了口氣:“知雪越來越過分了,今天在公司鬧得不可開交。”


    客廳裏的燈光柔和而溫暖,窗外的夜色如墨,微風輕輕吹動著窗簾。


    顧昱珩拍了拍她的手:“別想太多了,先好好休息。”


    江知念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一刻的寧靜和安心。


    江知念微微仰頭看著顧昱珩,聲音裏滿是疲憊:“江知雪最近跳出來,想爭奪江氏集團,搞得我真的好累。”


    顧昱珩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安慰道:“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我相信你有能力處理好這一切。”


    江知念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可她完全不顧及公司的利益,隻想著自己的私欲,股東們也頗有微詞。”


    這時,窗外忽然傳來一陣汽車的鳴笛聲,打破了屋內短暫的寧靜。


    顧昱珩輕撫著江知念的後背,說道:“不管怎樣,我都會一直支持你。或許我們可以想想辦法,找到一個既能穩住局麵,又能讓江知雪知難而退的策略。”


    江知念在他懷裏微微點頭:“嗯,隻是我現在腦子亂得很,一時也想不出什麽好法子。”


    屋內的空氣仿佛也變得凝重起來,隻有牆上的時鍾在“滴答滴答”地走著,記錄著這令人煩悶的時刻。


    顧昱珩看著江知念疲憊的樣子,溫柔地說道:“你先休息會兒,我去做晚飯。”


    江知念驚訝地抬起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會做飯?我都不知道。”


    顧昱珩笑了笑,轉身走進廚房。江知念好奇地跟在後麵,倚在廚房門口看著。


    廚房裏,顧昱珩熟練地係上圍裙,開始洗菜、切菜。刀具在他手中靈活地舞動,發出有節奏的聲響。江知念瞪大了眼睛,看著顧昱珩有條不紊地忙碌著,心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灶台上的火苗歡快地跳躍著,映照著顧昱珩專注的臉龐。不一會兒,廚房裏就彌漫起了陣陣香氣。


    江知念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喃喃自語道:“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顧昱珩迴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等著嚐嚐我的手藝吧。”


    窗外的月光灑在庭院裏,微風輕輕吹過,帶來一絲涼爽。屋內,飯菜的香氣和溫馨的氛圍交織在一起,讓江知念暫時忘卻了一天的煩惱。


    江知念夾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滿臉驚喜地說道:“好好吃啊!可惜小堯吃不到啊!”


    顧昱珩一邊盛湯一邊說道:“下次有機會做給他吃。”


    江知念點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小堯肯定會高興壞的。”


    餐廳裏溫馨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桌上的飯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窗外,夜空中的星星閃爍著,仿佛也在為這溫暖的一刻而喜悅。


    江知念又吃了一口菜,滿足地說道:“要是每天都能吃到你做的飯就好了。”


    顧昱珩微笑著看著她:“隻要你想吃,我隨時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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